“我这里有一药丸,若想救你这小情人,便把它吃了。”那人脸色又转阴沉,厉声道。说完抬手弹出一个丸子,张无忌伸手接住,见是一枚红色药丸,一时也分辨不出是何毒药。只是赵敏制于人手,他空有一身神功,此时却投鼠忌器,半分也施展不出。
见张无忌依言吞下药丸,那人却无半分喜色,扼住赵敏的手收得越发的紧,可也只是一瞬,他就扔开了赵敏,向张无忌道:“抱着我,找一处安静地方让我疗伤。你服下的毒药名为‘三尸脑神丸’,若无我的解药,你便会被尸虫破脑而出,不得好死。”
张无忌扶住赵敏,听他这般说法,只觉这人如此狠毒,不论是男是女,也只是个邪魔歪道,若是不除,对武林必是一大祸害。
他还未有动作,那人又道:“我身上并无解药,那解方只在我的脑中,你不用作他想。且你那小情人被我动了手脚,若我身死,你那小情人恐怕要受尽苦楚,最后筋脉寸段而死。”
张无忌不想这人想得这般周全,只能把赵敏安置在一稳妥处,暂时不虞被人发现,才抱起那人,去寻一处疗伤之地。
张无忌只想快些料理了此事,再回来寻赵敏,却不察那人背着他手指轻动,有一物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银光,就没入赵敏脑中。
数里之外,有一个小镇,镇中居民还算安乐,只是路上行人颇少,有着几分萧索。张无忌找了一家客栈,把那人安置了,别人也只当他们是一对小夫妻,许是妻子生病,才这般匆忙。
张无忌一路抱着那人,只觉满鼻的脂粉浓香,一时只当他真是女子,心存避嫌之意,又心忧赵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镇上几日,张无忌只替那人诊脉写方,不愿与之多说。那人却不许他另开房间,也不许他出门,连药也是让店中小二去抓来熬了,只让他时时都在眼前。张无忌只觉这人望着他的目光也是一日怪过一日,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夺门而出。
到了第七日,张无忌料想赵敏早该醒来,不知为何还未找到此处,又想到许是此女古灵精怪,又想了什么主意,在暗中谋划着,便稍稍安下心来。
“无忌,可替我去买些胭脂。”一阵香气袭来,却是那人一身艳色衣衫,柔弱无骨般倒入张无忌怀中,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柔声道。
张无忌厌恶这女子轻浮,时时作出这等姿态,又仿佛是他妻子般操心他的衣着,口气也是这般亲昵,偏他是这般说话打扮,反而有些恶心。只是张无忌自持
18、番外二 。。。
武功,这人却也与他相差不多,更有那鬼魅般的速度,避之不及,伤之不得,只能事事忍让。
“你的伤势已经无碍,是否放了在下,只要姑娘你不为恶事,你我二人再无交集。”张无忌道。
那人微笑道:“我却不愿放了你,也不知怎的,只觉你我必有极深纠葛,我死地后生,来到此处,怕是为了见你。我这前生寻寻觅觅,都错了,错了,这里才是我的归处,此时悟得这个道理,也不知是否晚了。”
张无忌只觉这女子必是疯癫了,才说了这些让人不明白的胡话,那人却捂住了他的嘴,轻声道:“去吧,少了胭脂真是难过的很,你替我买来,我心中高兴,也许就给了你解药,让你和那小情人双宿双飞,可好?”
张无忌见他低着眉眼,一副温柔敦贤淑的模样,不觉打了个冷战,推开他就走出了门:“望你不要食言。”
那人却只是轻笑。
张无忌买了东西回来,见门口有些骚动,他却无心理会,径直回了房,见那人换了一身大红衣裙,如云发髻上插满了朱翠,脸上的妆也是浓淡适宜,一眼看去,倒像一个待嫁的娘子般艳丽。
那人捧了一叠红衣,温柔地看着张无忌道:“无忌,离别在即,可换了这身衣服,和我共饮一杯。”
张无忌看着眼前人柔和的眉眼,觉得毛骨悚然,只觉这女子身上透着一股鬼气,要快快离了才是。
“你给了我解药就是,何必做这些怪事。”张无忌别开眼,冷声道。
那人也不生气,道:“我方才见着一美貌女子来找你,那般冷艳模样,倒别有风情,你倒是艳福不浅。”
无忌心中一惊:“可是芷若,她现在在哪,你可伤了她?”
“应了我,我就说给你听。”
张无忌怒视着眼前之人,他从不愿向女人动手,可这女子竟让他觉得比那时的赵敏还要可恶。只是他知这人武功神秘莫测,也不知周芷若现在如何,也只得从了,穿上那件红衣。
那人替两人倒了酒,自己先饮了一杯,却不让张无忌动手,团身偎依在张无忌怀中,捏住张无忌的下颚,竟用嘴把酒渡了过去。
那酒一入口,张无忌就知是掺了剧毒的毒酒,骇得就要站起来。那人牢牢压制住张无忌,幽幽道:“有那般美好女子都愿跟在你身边,你自然是不愿死的,可我不愿把你让给别人,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张无忌的身体慢慢麻木,心中却觉得有几分解脱之感,想及与他有缘无份的几个女子,也只余下一声叹息。
“我张无忌何德何能,与你也不过几日相处,哪值得你赔上大好性命,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人牵起张无忌的手,顺着平坦的胸脯一路向下,口中道:“我也不知与你有何
18、番外二 。。。
渊源,何以一眼就这般牵心挂肠,就是舍了这一身功力,就是口不能言,眼不能见,也愿与你恩爱。可我这般模样,定是不敢再作妄想,就是你心中怨我,也只望能与你死在一处,来世能真正做了夫妻,那两个女子已经先一步过了那奈何桥,定不能再缠着你。你要记着,别人只知我是那东方不败,却不是我的本名,你可否叫我一声阿墨!”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版!
我是有强迫症么,番外不码完完全不想动新文,又没存稿了,只能衤果奔,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可哀可叹……
19
19、番外三(空) 。。。
转世篇
20
20、番外四 。。。
待诸事毕,无忌留下一封书信,把教主之位传于杨逍,便失去了踪迹,只叹几女对他都是痴心一片,却无法进得他心。
无忌本已无以为挂,如今得了逍遥,便想起儿时所愿,一身青衣,手持利剑,行走之间,专门行侠仗义、打报不平,倒也快活。不知不觉一路南下,就到了大理,所见景象日渐熟悉,待他醒过神来,已经站在了万丈峡谷边。
“罢了,能把这香花翠谷做为隐居之地,也是我的缘份。”
无忌下峡谷,到了半腰的平台。看那个洞口处,有一具森森白骨,一半落在了洞中,显是这人卡在洞口无人搭救,活活饿死在此。白骨上衣物已经风化,落在地上的一些饰物也蒙上了尘土青苔。无忌捡起一个古朴戒子,对着那白骨叹息一声,把骨头捡在一处,用衣服包了,缩骨穿过那洞,把白骨埋在一处,又立了个小牌。
朱长龄之墓。
一代人杰,就因贪念太盛,竟落得这样下场,死得如此凄凉。
无忌默立在墓前,心中那点失落不甘也消失无踪,人死如灯灭,就算生前何等风光,死后也是归于尘土,了无痕迹。
正准备转身,却听见有脚步声慢慢靠近,那草叶折断的声音听在耳中竟这般清晰,又慢慢浸入心中,在那里越来越响。
咚、咚咚……
“为何不回头?”清冷的声音传来。
无忌背脊僵直,嘴唇被咬出血来,可他还是一动不动,任那脚步声慢慢接近,直到被人拥入怀中。
“无忌,可以为只是一个梦,对你而言,是美梦还是噩梦……”
“在你的梦中,我是否有这样待你,拥着你,亲吻你……”
修长的手指拉开无忌的腰带,衣物随着缠绵的亲吻自肩头褪下,胸前的殷红落入苍白的指间,轻轻揉搓。无忌闭着双眼,不可抑制发出了一声呻吟,已经习惯没有表情的脸上涌起潮红,染上了□。
“阿墨……”
东方墨衔住无忌微张的双唇,细细的舔吮着,带着暗哑地低声笑道:“可还以为是梦?”
无忌睁开眼,凝视着眼前的人,还是那般的眉眼,似乎这几年的岁月没在这人身上留下痕迹,明明只是在梦中出现的人,明明已经没了梦谷……
“你……”
“嘘,先做、后说。”
无忌有心挣开,可身体却随着在身上肆虐之人倒在了地上,他在心底苦笑,他这些年的刻意遗忘,到底只是在自欺欺人,午夜梦回,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后悔。
这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伸手环住东方墨,无忌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异样,咬牙道:“这般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是想让我后悔么?”
东方墨诧异的从无忌颈间抬起头,竟有些不知所措般地看着无忌,面上也渐渐红了起来。
20、番外四 。。。
无忌忍不住一笑,不想东方墨直接用内力震碎了两人的衣物,两人火热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手足缠绕着,似要融为了一体。那般灼人的温度,只让无忌觉得脑中一片眩晕,手脚都酥软起来。
见无忌如此,东方墨哪里还能能耐得住,两具火热的躯体缠绕一起,缠绵的呻吟声隐隐传来,衬得这山谷一片的春色。
待性事的余韵平息,相逢的激动才姗姗来迟,像是要确认彼此存在,两人相拥着看着彼此,目光一刻也不愿移开。
描画着东方墨的眉眼,无忌心中一片释然,不论曾经为何而退却,如今都已经不再重要。
微微颤抖着,无忌问:“你……为何能来?”
东方墨沉默片刻,笑道:“付出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换得与你相守,这是我做过最划算的买卖。”
无忌心中有着千般疑问,却也不再开口,只因他从未见东方墨这般风淡云轻地笑过,似乎已经放下了一直执着的东西,不嗔不怨,只余浓浓的深情。
“我与你就在此处,一生一世,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文算是完结了,就这样了哈,掩面奔走……
额,缺的一章看我什么时候补上吧,半文不白的东西写多了,想写白话文居然不知道怎么写了……
所以,各位,我们有缘再见啦!!!!!!!
今天忙死了,为什么工作都要拖到周未才往我这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