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初摇了摇他,“上去睡吧!坐车里不舒服。”
阿次哼了一声,似睡似醒的愣着神。“大哥,你昨天弄狠了!搞得我一天坐立难安。”
杨慕初见他呆呼呼的样子就想笑,帮他揉了揉臀部。说道:“弄疼你了?待会帮你看看!”
阿次躲了一下,差点掉出车外。杨慕初急忙揽住他。“小心你屁股跌成八瓣。”
阿次向外一钻,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此时好像刚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发出威胁:“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让你屁股变成八瓣。”
杨慕初笑着哎了一声,他已经咚咚咚的走出老远,杨慕初又笑又气,望着他笔挺的背影眯起眼睛。那目光深邃的如有实质,仿佛穿透了阿次的身体,直达心灵。
此时山下平次正喝着清酒,摆弄着一本相册,相片中人年纪介于青少年之间身穿制服,满脸不耐烦的站在学校门口。眼神斜斜飘出,仿佛存心作对似的。下一张,却被人揉乱了头发,歪着头带着笑,看向揽着他的男人。那男人身量很高,面容沉静。神态和动作都类似慈父。
山下看着看着笑出声来,抚摸着相片上稚气的面孔,放到唇边一吻。“阿次!这回,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阿次站在阳台上抽烟,微凉的秋夜里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纳闷的往后一瞧,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无缘无故的感到头皮发麻
三天后,医院传来消息。田中肺部感染,治疗无效,已于昨日晚间死亡。杨家两兄弟听到消息,殊无欢颜。因为感觉危机并未过去,是统一的愁眉不展。
杨慕初把玩着阿次的打火机,金光在他指尖晃动来去。让阿次瞧着眼晕。“除去一个劲敌。我却高兴不起来?这真是奇怪。”
阿次点头,“的确,田中来中国也很长时间,却并没有对我们发起正面进攻。”
杨慕初接道:“好像另有布置似的……让人放心不下!”他咬着指头思考,那架势似乎是想把自己手指头啃掉。“不对!”
他大声叫过刘阿四。“我出去一会。”
阿次问:“你有什么线索?”
“说不好,我要去找冯清源帮个小忙。”
杨慕初拿过外套对阿次一挥手,“你在家等着,别乱跑。”没等阿次答话,他已经迈开长腿疾步而去。几名贴身伙计紧跟其后,跑出一串热热闹闹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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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日休息!!熬不起夜了,早点睡。
次:“大哥,有很多人赞成我反攻你呢!”
初:“…………”
次:“咱们顺应民意来一发?”
初取出人体挂图:“我要先给你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
次:“还有很多人强烈要求穿着白大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