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鬼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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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鬼作者:狂上加狂-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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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惨笑着:“清河王,看来千年后的你总算是长了脑子……不过你以为这样能奈何得了我吗?”
  正说着,突然水根的身体飞了起来。一下子就被跃起的万人抱在了怀中,然后两个人直直地向崖下坠了下去。
  水根正有滋有味地听着呢,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万人拽下了悬崖,往下飞得比雄鹰都带范儿,那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突然自己的脖颈被一根舌头,舔弄着,然后就是一阵的激痛,那血管破裂的声音似乎连风声都遮盖不住。
  下一刻,自己的血液就争先恐后地涌入到了万人的口中。失血的疼痛与坠落时的失重感同时袭向了水根,他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而那吸附的唇齿似乎被这弱不可闻的呻吟催发得越发激狂……

  五十

  其实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水根费力睁开眼睛,冲过了层层白雾后,居然来到了悬空寺的上空!
  水根紧闭上眼睛就等着摔成肉饼了。可是万人却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影抱着水根稳稳地站在了悬空寺的护栏之上。
  这算是着了地,可水根还是觉得天旋地转的,他不知道这失血过多的结果。只是脸色惨白,无力提瘫在万人的胳膊里。
  在吸食了水根的血后,万人的脸色倒是恢复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机缘巧合,他出生的月份是鬼月之初,阴气最盛。富含高蛋白的血,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没事呷上两口,腰好背好腿脚好!
  万人饮了他的血,暂时压制住了作祟的冰针。
  看着水根瘫在自己的怀里,万人微微一笑,抱着他准备离开。
  这时头上又有人落了下来。万人微笑地看了一眼脚还没有沾地的绍。抱起水根又要跳下去。
  可他刚来到半空时,就发出一阵急促地痛叫声,然后水根被他甩带一边,奇怪的是,俩个人都像被定格一般,停在半空挣扎着。
  伴着俩人的挣扎,还有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
  绍定睛一看,在悬空寺外围近三米的地方居然围着一圈透明的丝网,这丝网居然在万人的身下泛着隐隐的红光。
  绍试探地用手去触碰那网,手指头刚搭上就感觉一阵的刺痛,灵力似乎争先恐后地涌了出去。他连忙收回手指。站在围栏上,试探着去拽无力地倒在一边的水根。
  “吱呀”一声,一个打更的老和尚推开了正殿的大门。他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走廊上的众人。
  “显灵了,显灵了……”老和尚浑浊不堪的眼睛里突然发出惊喜交加的光芒。
  绍看着这位老者伸出枯枝般的手指,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串黑浊不堪的佛珠,用力一拉,佛珠就被扯得散落开来。
  然后和尚大爷就用力地把佛珠抛到了万人水根他们的身上。那佛珠砸到身上倒也没什么,万人倒是眼睛一亮,接住了几颗,塞进了嘴里,然后又深深地看了眼水根,居然有了些力气,翻身挣脱出网,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老和尚还在那撒呢,绍抬手就拽住了老人家的脖领子:“你赶紧把他给我弄上来!”
  最后迫于绍的淫威,老和尚拿出一根长杆子。水根勉强拽出杆子的一头,然后绍将他拖了过来,再把他小心翼翼地抱到了长廊之上。
  水根此时再也撑不住了,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倒在一张简易的破床上,天花板上都是木质的横梁。
  绍正坐在自己的身旁,端着一碗药汁在发呆。听见水根发出了难受的呻吟,他也回过神来,将药汁送到水根的嘴边:“你把药喝了,刚才给你灌了一碗,有半碗都被你的舌头挡了回来。”
  水根再扫视一下床尾,那个老和尚正蹲在地中间用一个简易的酒精炉熬着一锅浓稠的药汁呢。
  原来当他昏迷后,绍鸠占鹊巢将老和尚的地方给占了。
  绍想到万人吃了那些散落的佛珠后就有力气逃脱了,就指使着老和尚将佛珠熬化开来,给水根灌了一些,看来果然有些神效。
  看水根醒了,绍也有闲暇询问老和尚了。
  原来那网是老和尚祖传之物,每天入夜后都要支在寺庙四周的,等天没亮再收起来。
  从他50岁时出家,接替自己的父亲成为悬空寺的守夜人后总是如此,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绍心中大奇,细细询问下来,终于在老和尚颠三倒四的话语中听出个究竟。
  原来老和尚的祖辈曾经是北魏明元帝身边的侍卫,后来不知为何出家做了和尚,还立下了一条祖训——家中长子,50岁以前结婚生子,50岁以后遁入空门,来到悬空寺,并严守着三尊佛像的秘密。也不知这一大家子是用什么来约束的,居然一直坚持到了今天,就算战乱时期也没有中断过。
  只是年头太久了,就算是口口相传也难免产生偏差。每一个守着悬空寺的族人都要在入夜织网,接住了网中之人后,就把佛珠给他。
  老和尚得意洋洋地说:“我今天白天一看,佛像的位置被人挪动了,就知道晚上要有出事,这一宿都没合眼,就这么等着。”
  水根有了力气,在一旁打趣道:“可你哪是给佛珠啊!那劲头就跟甩手榴弹似的!看看我这一身被弹的红印子!”
  老和尚不明所以地说:“我寻思那天上掉下来的,肯定是妖孽,这降魔除妖的佛珠不使劲扔怎能行?”
  问了老和尚俗姓王后,根据老者的话语,绍猜测那位立下变态家规的侍卫应该是当初对拓跋嗣忠心耿耿的王洛儿。
  也是,主子都隐居了,他这条哈巴狗不得紧随其后吗?也许是得到了拓跋嗣的什么嘱咐,他便守着这恒山隐居起来。
  想来那个叫了空的和尚应该也是王洛儿的后人,可能是怕后人没了守住密道出口的借口,便斥资修建了这座悬空寺。
  想到那座与拓跋嗣比肩而坐的王洛儿的塑像,绍从鼻子里冷冷地喷了口气。王洛儿真是世间少有的忠奴啊!可惜那塑像还是泄露了他的些许心思。
  想要站在主子的身旁?再看一眼在床上猛打哈欠的水根,绍忍不住暗讽到:“你身上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骚啊!”
  小孩认真地闻了闻,点头称是:“可不是,一身的臭汗,是够骚的了!”
  “……”绍觉得自己的王兄真是百密一疏,算来算去就是没料到,自己这么辈子投胎,却投到了傻子的身上。
  这时水根猛然想起了留在三角大厅的广胜老大,急忙催促着老者启开密道,去救广胜。
  可是当三人来到正殿时,却发现那三尊塑像无论怎么使力气都无法撼动分毫了。
  那条密道似乎已经被神秘的力量彻底封印了。
  水根急得直挠墙,最后想把墙凿开,老和尚瞪着眼睛要跟水根拼命,说你天上掉下来的就敢毁坏国家的名胜古迹啊!没门!
  绍抱着手看热闹,说:“我的王兄虽龌龊了些,但毕竟是皇室正统,一个越狱的逃犯给他殉葬,在礼制上还算是太寒酸了呢!救他作甚?”
  最后到底是拉着水根趁天没亮出了悬空寺。
  这下好,人都有死干净了,绍整理了下放在旅店房间里的遗物,不用上遗产税,也算是小发一笔横财。只是水根一想到一个大活人被困在石壁内,真是坐立不安的。
  绍一抖新买来的地图,指了指下一站:“明天我们就出发。”
  “啊,还去哪?”
  “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市。”
  水根立刻大叫了起来:“不是,咱们也该差不多了吧。我也认祖归宗了。你也见到老情儿了……虽然见面不是特别愉快……但他一个喜欢男人的二椅子肯定跟小姑娘似的矫情着呢!你呢,追过去加把劲哄哄,给买点金首饰什么的,兴许还能跟你!”
  绍冷笑了声:“那你呢?”
  “我?这里面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啊!我得回去找我妈。你放心,哥这辈子绝不惦记着你,你要是想哥了就来……来看看哥,哥给你包一兜肉儿的大饺子吃!”
  绍拿手指头点了点地图:“这是你画的,那咱们就必须把它走完!”
  水根急了:“不是……我……他……”
  绍没再看他,只是低语着:“他让我们走完全程,肯定有他的用意,方才在洞里,我总觉得他的话没说完,我死了后,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吗?”
  到了第二天下午,当他们来到火车站准备买车票去内蒙古的时候,水根被报摊刚送来的一摞报晚报上的图片吸引了。
  那是一份当地的报纸,上面以一条发生在旅游胜地——悬空寺的命案为头条。
  据说有盗窃文物的不法分子潜进了悬空寺,将守夜的一位庙中僧人杀掉,最奇怪的是,大殿的一面墙壁被人凿坏了。可凿开的洞口里只是一面花岗岩石,在没发现异状后,就派人修缮了那面石壁,公安机关分析,不排除凶手流动作案的可能……
  往下的,水根压根就没看。他放下报纸后,心里一阵地难过,他也没费力去想凶手是谁,左右跟冯局长与万人都逃不开干系。只是那位愚孝地执行着家训多年的老者,几个小时前,还给自己熬着热腾腾的汤药,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自己前世到底按的什么心,难不成真是上辈子欠操,才设下了重重的机关,搭上那么多条人命,好一圆自己与王弟的重逢之梦吗?而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呢?
  水根忽然觉得自己比关在监狱里都痛苦,他觉得自己与绍,人也好鬼也罢,都被套在一个无形的牢狱之中,痛苦挣扎,也看不到自由……

  五十一

  当登上火车时,水根突然又要从车门上下来。绍拉住他问:“你想干嘛?”
  “我想悬空寺再看看……”
  绍对这一世王兄的软心肠倒是颇为熟稔了。这个傻根儿要是拧起劲儿来胡思乱想,倒是也够人喝一壶的。
  于是耐着性子放柔的声音说:“你现在回去也没有用处了,这事是有八九跟……跟那个人脱不开关系,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估计到了那,他们也该尾随而至了。”
  水根一听挣脱得更激烈了:“那我更不去了,我说王爷啊,咱俩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要不去海南得了,那里老漂亮了,咱俩坐飞机去,你还没做过飞机呢……”
  绍懒得再跟他废话,一伸手就把他拽到了座位上。
  正赶上营运淡季,车厢里倒也不算拥挤。水根穷酸惯了,继承了几个倒霉蛋好几万的现金遗产也不知奢侈一把,居然定了硬卧。
  绍在火车上坐了一会,才从别人的闲聊中知道还有软卧这么一说。立刻痛骂了守财奴一通,找来了列车长,把钱塞到位,毫不费力包了间软卧。
  水根看着这小门一关,只剩俩人,有床有被的温馨小包间,心里暗暗叫苦。
  他是真不会享受吗?看看这氛围,就差弄俩一公一母的大蚊子各叮一口了。
  绍将背包甩在床上,往上一倒,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朝水根一扬手:“过来!”
  水根靠在门板上,手一直在猥亵地挠着裆部。
  绍微眯着眼睛斜视着水根,耷拉着嘴角说:“你那不硌吗?赶紧掏出来吧!”
  水根听了恼羞成怒:“我愿意!你管得着?”
  从悬空寺出来后,孩子就落下一毛病,爱在裤衩里藏折叠水果刀。
  绍起身,从旅行用的白钢水壶里倒出了一碗汤汁:“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叫你过来喝药呢,别在那摸了!”
  水根这才瘪着嘴过来,接过壶盖,皱着眉头喝苦涩的浓汁。
  绍拿手支着脑袋,歪着脖看着水根:“你去过内蒙古吗?”
  看水根摇了摇头,绍接着说:“那块土地,是我们鲜卑儿女的圣地,当初,我们拓跋部落就游牧于云中一带,建立了代国。直至前秦苻坚那厮派兵奔袭代国,才迫得我们离开了故土。后来父王15岁兴复了代国,又继而建立了大魏。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游历故乡的圣土……
  水根喝完药,就从包儿里翻出了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市市的旅游简介。
  听拓跋嗣这么一说,立刻就指着其中一块介绍说:“那我们该不会是要去这个地方吧?”
  绍看向了水根指的地方——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的嘎仙洞遗址。
  根据旅游宣传单上的介绍:嘎仙洞位于一道高达百米的花岗岩峭壁上,离平地25米。洞口略呈三角形,高12米,宽19米,方向朝南偏西。洞内宽阔,宏伟,宛若一间“大厅”。
  这是北魏第三代皇帝拓跋焘,派人依据天然的石洞凿建加工,专门用来祭祖的场所。
  这个拓跋焘是拓跋嗣的长子,也是一位马背上的皇帝。也不知这石洞是他听了谁的建议修建的。
  “奇怪,他为什么要在这儿进行祭祖呢?这里并不是代国的领地啊?”
  而水根则是盯着照片上的那个形状奇特的洞口唏嘘不停——三角,又见三角!
  绍陷入了沉思,小孩看绍想事情呢,就放松下来趴在了软卧之上。迷迷糊糊的功夫,就觉得有人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睁眼一看,绍正闭着眼睛搂着自己。
  “去你那床上睡,跟我挤什么啊!”
  绍又将脸使劲往水根肩窝里蹭:“又没真睡你,鬼叫什么!”
  水根觉得应该好好给弟弟上一堂正确的亲情伦理价值观的课了。当他唾沫横飞地讲完在现代社会还有个A打头的可怕疾病,同性恋是高危人群时,绍不以为然地说:“那下车我们买保险套吧!”
  水根哥立刻蚂蚱眼儿长长了:“套……套你妈个头!”
  他忘了,绍占用的是戴鹏了躯体,残存了不少邪恶的记忆。这保险套绝对三一个!
  看水根一听这三字脸红心跳的模样,绍来了兴致:“我问你,你除了跟我搞过,跟没跟过别人?”
  孩子都要被他撩哭了,要是说实话吧,这爷们的人生也太萧条了。还没尝过女人啥滋味,就个老鬼进进出出好几回了。里子没了也得要要面子。
  “我……我当然有过了,你以为就你们早熟啊,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我同桌使劲倒追的我,我被追得不耐烦了,就……就让她得逞了一次。”
  绍一听,皇家御眉慢慢地就挑了起来,尾音拉得老长:“怎么得逞的?”
  “就在她家,然后她就使劲蹭我,然后就……你烦不烦啊!瞎问什么?”
  绍不知为何,有点无名火上撞。虽然不屑于前世哥哥的一片痴情,可拓跋嗣精心布置了一切不就是要来时与自己重逢吗?
  好嘛,还没相逢呢,就跟个不知什么样的粗俗村姑滚在了一起。
  绍的脑海中立时浮现了水根挺起粉嫩得直流水的那根小枪,顶着女人的腿根边喘息边蠕动的情形。
  这副画面让他非常不舒服。
  “呀!“不知什么时候,绍狠狠地握住了他那。
  “疼……里面有刀!”
  绍从裤衩里掏出水果刀,扔在了地上,然后又密密实实地缠上了水根:“你跟她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水根激眼了,推着绍嚷嚷:“我他妈又没上过你,上哪知道谁舒服去!”
  绍一听,这是要扎刺啊!还他娘的想比较?
  “那你这次好好感受下,看谁弄得你更舒服。说完绍就开始了流氓活动。
  经历了在伪寝宫5个小时的云雨后,水根发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许多,还没怎么的呢,自己硬起来的下面就情不自禁主动往绍的腿上蹭去。
  妈的,不是真成同性恋了吧!
  绍也感觉到了水根激烈的反应,立刻心领神会地扒开了王兄的裤衩,将小王兄握在手里细细地把玩爱抚。
  火车上的奸情正炽。包厢门忽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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