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这些无解的问题,钟晚屏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浅浅睡去,快天亮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他慌忙接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原本以为是秦湾或者石乔,结果传出来的却是关夜北的声音。
“嗨!想我吗?”关夜北轻松愉快地问。
“不想!”钟晚屏大吼。
“我可是很想你啊,虽然咱们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
真是无聊!钟晚屏愤怒地想挂断电话,但关夜北突然用低沉而色气的语调说:“尤其是你下面的小洞。我迫不及待要回去享受它了。”
钟晚屏全身掠过一阵战栗。“闭嘴!”他恼羞成怒,“你就待在外面被太阳晒死好了!”
“啊……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被太阳烧成灰,但是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你的身体已经一刻都离不开我了吧……”
“住口!别说了!”
“上次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淫 荡到要用假阳 具自 慰了。你下面的小洞就那么喜欢那东西吗?”
钟晚屏恨不得把手机踩个粉碎。关夜北的淫 言秽 语让他怒不可遏,同时又如同一剂猛烈的春
药打进了他的身体。他呼吸变得浓重,兴奋的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淌,汇向下方。
关夜北问:“你是不是硬了?”
钟晚屏很想否认,但事实与他的期望再一次背道而驰。他的阴
茎已经高高立起,等待着抚慰。怎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几句挑逗的话,他就变成了这样……
“打开公放,钟晚屏。”关夜北命令道。
钟晚屏想,应该立刻挂断,果断关机,然而行动再一次违背了意志。他打开公放,将手机扔到枕边。关夜北的声音现在就从那里传来:
“你也湿了,对不对?”
钟晚屏颤抖着探向后方,那里的确已经湿润了。他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小
穴饥渴地吞咽了下去,火热的内壁缠着手指不肯放开,讨好似的蠕动、吮吸,像在渴求更巨大、更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
“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
钟晚屏脱去衣服。他发现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再过不久,连这条痕迹都会消失。
“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那个假阳 具,在黑色的盒子里。”
拉开抽屉,盒子果然在其中。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 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11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 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钟晚屏乖乖照做。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听从了指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宽敞明亮。不知设计者出于什么目的,浴室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钟晚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赤身裸
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着动作摇晃,胸前的乳 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钟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
“不要……”钟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着镜子。把东西插进你的骚洞里。”
钟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着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糊了视线。这样倒好,他就不用看着镜子了。
他将假阳 具对准后 穴,慢慢插了进去,直到尽根没入。身体被坚硬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填满,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
“你知道该怎么玩后面。”关夜北恶魔般的声音诱惑着他做出更淫乱的举动,“好好扩张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坏,就好好扩张。你可以射,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尝尝管子。”
钟晚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握住假阳
具的手柄,将它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他不知道关夜北回来之后会对他做什么,他害怕极了,但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又在期待着,想和关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堕落、更淫乱、更快乐的事。
假阳 具在后 穴里快速进出,捅开柔嫩的媚 肉,上面突起的颗粒刮擦着内壁,硕大的龟
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出透明的液体,很快,股间便溅满了淫 汁。
“把手机靠近你下面。”关夜北又说,“我想听声音。”
钟晚屏啜泣着拿起手机,将它靠近下 体,同时操控假阳 具激烈地戳捣小 穴,发出淫 靡的水声。
“你真的在做吗?”关夜北恶意地问,“我怎么都听不到?”
“你够了!”钟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摸一摸就能起反应。我太想要你了,什么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插了进去。那时候你也哭了。”
钟晚屏当然记得那时的情形,虽然他宁可忘记。关夜北用暴力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那么痛苦。但是这不堪回首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变得暧昧而情
色。他操纵假阳 具的动作越发粗暴,好像在模仿那时的关夜北一样。
“你下面的小洞那么紧,那么舒服,我想狠狠地操它。你还记得吗,钟晚屏?那时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我在你里面射了好几次,精
液混着鲜血一起流出来,非常的美丽……”
假阳 具狠狠地贯穿后 穴,毫不留情地捅开媚肉。钟晚屏的动作更加激烈,简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后好几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后面,你伤得太重了。所以我改为操
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觉非常棒。我还喜欢射在你脸上,每当看见你脸上沾着我的精 液,我就兴奋得想再干你一回。”
淫 穴被操弄得发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那是即将高 潮的征兆。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呻吟,以及抽 插的水声,淫
乱至极。钟晚屏站都站不稳,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来,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捣弄着后方的洞穴。在关夜北的叙述里,他仿佛不是用假阳
具自渎,而是真的和关夜北做了一样,快感的狂潮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钟晚屏大吃一惊,一瞬间,白浊的精 液喷射了出来,飞溅在瓷砖上。
关夜北关上门,悠闲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他打量着无力跪倒在地的钟晚屏,还有他沾着精 液的阴 茎和深埋着假阳 具的后 穴。
“做得很好。”露出赞许的笑容,关夜北上前抱住了钟晚屏刚刚达到高 潮的敏感身体。
关夜北拉起钟晚屏,将他按在镜子上,狠狠地吻他。钟晚屏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被夹在健美的男性躯体和冰冷的镜子之间,逼仄的空间令他窒息。他觉得头晕目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热烈浓重的吻夺去了。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关夜北放开他,开始脱衣服。他像表演脱衣舞那样,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同时,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钟晚屏的眼睛。钟晚屏如同被蜘蛛网紧缚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他想,现在关夜北什么防备也没有,或许是杀掉他的绝佳时机。但是他动不了,像魔障了似的,只能背靠镜子,呆呆地看着关夜北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精壮矫健的躯体。
他知道关夜北想干什么,无非就是干他。他也在渴求关夜北的身体,渴望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渴望放纵的性
爱和淫乱的欢乐。他们之间大概就是这样渴望和被渴望的关系。
看着关夜北赤 裸的身体,钟晚屏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你的伤好了?”他嘶哑地问。
关夜北扬起眉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才不是。”
关夜北捧起钟晚屏的脸,静静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双手下移,滑到了胸口,捏住那两颗粉红的肉粒,向外拉扯,再用拇指把它揉进浅色的乳晕里。同时,食指残忍地挤压,来回反复地捏搓。指腹的老茧摩擦着柔嫩的尖端,既疼痛又舒服得令人发狂。
钟晚屏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将两枚肉粒往前送,同时贴近关夜北下 身,纾解硬得发疼的阴 茎。顶端的小孔渗出淫
水,随着他摆动身体的动作蹭到了关夜北身上。
关夜北没有阻止他,而是突然狠狠一掐柔嫩的肉粒。钟晚屏惊喘一声,性 器一泄如注。
“真敏感,玩玩乳 头就射了。”关夜北低头看着喷溅在自己腹部的白浊液体,苦笑着摇摇头。他抱住钟晚屏,拍了拍前猎人的屁股。插在后
穴中的假阳 具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起来,钟晚屏不由地呻吟出声。
关夜北舔着他的耳朵。“浪货。这个假玩意儿就让你这么爽?”他把假阳
具向外拽了一点儿,又推了回去,“我的真货和这个假货,你更喜欢哪个?”
钟晚屏咬着牙不说话,压根不想回答他。但是关夜北操控假阳 具在他后 穴里来回抽送,却又不碰敏感点,似乎在惩罚他的沉默。钟晚屏被他弄得情
欲又起,只好敷衍地回答一句:“哪个都不喜欢!”
“你这人就是口是心非,我最清楚了。”关夜北邪恶地笑了,“你嘴上说什么,心里想的恰恰相反。所以你其实两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吧?”
才不是!钟晚屏刚想反驳,身体便被翻了过去,面朝镜子,背对关夜北。后 穴中的东西被抽出来一部分,却没有完全拿出,而关夜北扶着自己的阴
茎,在钟晚屏臀缝间摩擦,龟 头浅浅刺进穴 口里。
一阵恐惧摄住了钟晚屏。他知道关夜北想做什么了!他让他好好扩张后面,是想让两个东西同时进来!他早有预谋!
“不……不要……”钟晚屏战栗着,“求你……不要这样……会……会坏掉的……”
关夜北没有施与他任何怜悯。
“我就是想弄坏你。”
他打开浴室的花洒,温暖的水流淋了下来,包裹了两人。
然后关夜北一挺身,阴 茎插了进去。
“啊!”钟晚屏惨叫一声。
后
穴被强行撑开,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简直要裂开了。两个庞然巨物同时楔入身体,不顾他凄惨的哭喊和告饶,不停往深处推进。他双手撑在镜子上,眼泪和洒下来的温水混在一起,流满脸颊。
关夜北却皱了皱眉,他才进去一半。“放松点。”他说,“你里面太紧了。放松。”
钟晚屏被一真一假两个东西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只能听从关夜北的吩咐,希望这折磨能早点结束。他努力放松疼痛的后
穴,张开双腿,翘高屁股,好让关夜北进得更深。
饱受蹂躏的小 穴变成淫靡的肉红色,两根巨物同时深深捅进,穴 口被撑开到极限,终于将两个东西尽根纳入。
钟晚屏已经泣不成声。身体好像要裂开了,要坏掉了。关夜北的亲吻落在他光洁的脊背上。“你太棒了,没有流血。做得很好。”
他一边赞叹,一边将自己的肉 棒和假阳 具同时抽出。穴 口的嫩肉外翻,大量淫 水随着动作溢了出来。他没有完全抽出,只剩龟
头还留在洞里,接着猛地突刺,又尽根插入。
被操干得柔软无比的小 穴吞咽下两根巨物,因为超乎常理的硕大而止不住地颤抖收缩,这又给关夜北带来了绝大的快感,让他更用力地挺进。
双龙在被操成肉红色的淫 穴里同时进出,凶猛地侵犯那个紧致、柔嫩又放
荡的小洞。钟晚屏撑着镜子,随着后面疯狂的凌虐而摆动身体。他看见了镜中的自己:浑身都湿淋淋的,胸前的肉粒充血肿胀,阴
茎因为被操干的疼痛和快感而再次立起,两个巨物在淫
穴中冲刺贯穿,时而交替出入,时而齐头并进。而他就像个顺从的奴隶一样,被彻底地征服、奴役、蹂躏。
他又射了一次,前面高涨的欲
望才刚刚发泄,后面的快感又涌了上来。饥渴的小洞从没品尝过这样的双重美味,内壁痉挛收缩,激动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汁水四溅。
已经发泄过多次的阴 茎再也射不出半点东西,但积累在体内不断高涨的欲 望却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焦急地找寻出口。
“不行……射不出来……饶了我吧……”钟晚屏哭着求饶。
关夜北更加用力地撞击,两个硕大的龟 头碾压着前列腺,不断送上更多的快感。钟晚屏崩溃般的呜咽着,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身体抽搐着迎来高
潮。一股不同于温水的液体流下双腿,他失禁了。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被温暖的水流冲走。也许关夜北是早就打算把他干到失禁,才在浴室里做的吧。
但钟晚屏已经无法思考了。在关夜北面前失禁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他再也撑不住身体,瘫软下去。
关夜北见状,拔出自己的阴 茎,假阳 具也滑出穴 口,掉在瓷砖上。他扶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将阴 茎对准钟晚屏的脸,把精
液全部射在他脸上。
一部分精 液被水冲走了,还有一部分溅在嘴唇上。钟晚屏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净嘴唇上的白浊。这景象让关夜北热血贲张,刚泄过的身体又起了欲
望。他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钟晚屏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外面正是清晨时分,该是血族休息的时刻了。关夜北不打算浪费任何时间,他还要在床上再干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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