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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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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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近了官生;一脸暧昧道:“我听大营里的人说,男的比女的有味,可惜了,听说寺里的师兄们还有众道的,那时候怎么没去看看呢?”
  “哦?什么众道?是什么道法?”官生是个很纯洁的和尚,一直在就日峰和思过崖上,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道法。
  路秀哈哈大笑,看了一眼柳禹,柳禹张大了嘴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问道:“那哪是什么道法,你就没见过?”
  “见过什么?众。。。道?”
  “咳咳。”柳禹掩嘴咳了两声道:“寺里的师兄们有的会做那个,那。。。个是。。。。”他磕磕巴巴的也没说出来,脸色涨的通红,看着路秀:“你说。”
  官生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两人,路秀大笑道:“当初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愣是不信,你看,空。。官生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就日峰上下来的和尚都是戒律森严,很有自持地。”他说的得意。
  柳禹撇嘴道:“众道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这本是人最根本的欲望,和穿衣吃饭一样平常。”
  “哦,既然这样,那为何我说压你一下,你便恼了?”路秀挤眉弄眼的一脸猥琐。
  柳禹气的满面绯红:“你无耻,才说自己是自律的,却对我说出那样的话来,简直是不知所谓。这样的事是要两厢情愿,两情相悦才能做得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他已经让路秀气的口不择言了。
  路秀也不恼,笑嘻嘻的道:“我是个什么东西不劳你操心,总有一天,嗨嗨,我要让你对我心甘情愿。。。”他话未落地,柳禹拿起一只酒杯就扔了过来,路秀匆忙躲闪不及,酒杯就砸在了面门上,洒了他一脸的酒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官生看的明白,也听出了众道的意思,幸灾乐祸的道:“让你嘴贱。”
  柳禹气哼哼的坐了下来,路秀让小二打了水来,擦了一把脸,依然是笑嘻嘻的坐下,仿佛没事人一样。
  官生咳了一声道:“不要闹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路秀你该给柳禹赔礼道歉。”
  路秀笑嘻嘻的说:“我去了,他不接受,只说打我一顿才行,我不服气,这才跑的。”
  柳禹气的咬牙瞪眼:“你胡说,你说你怎么去道歉的,我家管家就在跟前,要不要咱们三头对面的说个明白。”
  官生就知道这家伙不老实,索性也不说话了,让他们自己掰扯明白。路秀梗着脖子道:“我是诚心去的,可是你不依,我还要给你磕一个吗?”
  “你,你胡说,你在我家怎么说的,我不怕,你不说,我说。”柳禹挽了袖子,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说的是:长的就像个娘们,还不让说,我就是个玩笑,怎么就不依不饶了?是这话不是?”
  路秀半垂了头:“是”
  “是我逼你去云州大营的吗?你不肯道歉,让路大将军打了一顿扔进去的,还怪罪到我头上,真真的不知悔改,我看路大将军也是白费心,你这样的纨绔,哼哼,打也白打。”柳禹撇头再不看他。
  官生笑眯眯的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路秀的头垂的更低,大有要钻进桌底的架势。
  官生拿了根筷子,敲着碗道:“你出息呀?离了梵音寺长本事了啊!”路秀不敢抬头,柳禹满面嘲讽,却对空见很是佩服,这么大的个子在他跟前服服帖帖的。
  路秀也不解释,只低头不语,官生道:“既然说清楚了,那就该给人家赔礼道歉,一定要诚心,柳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嗯,好,我道歉。”路秀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弯腰施礼,抱拳道:“柳兄弟,是我当年鲁莽,我这厢给你赔礼了,你大人有大量,莫跟我这粗人一般计较。”路秀微笑施礼,一脸的严肃,似是很认真。
  柳禹哼了一声:“谁大还不一定呐,算了,我懒得与你计较,看在空见的面子上,饶了你了。”话说的随意,眼里却掩不住的得意。
  官生笑弯了眼,老气横秋的道:“这才对嘛,要相亲相爱,不要见面就喊打喊杀的,人活着不易,能相识都是缘分,都是前世修来的。”
  路秀摸着头憨憨的笑,柳禹扭过头去跟鸣玉玩,不理他。官生见两人好了,想起一直想问的事,问柳禹:“你怎么到京都来的?我记得那个三郎好像是姓。。。柳的。”他吞吞吐吐的问了出来。
  柳禹脸色微沉,没好气的说:“是那人接我回来的。”
  “呃,你娘呢?”
  “也来了,我们一起住。”柳禹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空见走后不久,孟秋娘就来认他了,听青霜的意思是他也大了,不好一辈子在寺里,为了前程起见,把他的事告诉了柳三郎。
  柳三郎名柳铮,是东鼋的吏部侍郎,成亲以来一直没有子嗣。知道了他的事,欢天喜地的接了回来。孟秋娘因为不放心他一人在柳府,也跟着过来了。那柳三郎的夫人十分贤良,对自己一直未能给柳家留后而自责,知道他们来满面欢喜,待秋娘十分亲厚,二人处的如同姐妹。
  “说什么姐妹相称,京中人无不羡慕柳侍郎有齐人之福,得娥皇女英相伴,哼,却不知我娘是为我而来,只在府里念经礼佛,别的一概不理,她还能怎样?我娘这一辈子全毁在他手上了。” 柳禹眼里面上俱是嘲讽。
  官生不懂宅门里的事,也不好说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说:“能与自己娘在一起就好。”
  柳禹点头,问他:“你娘呢,修成实体了吗?”
  官生黯然,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路秀看他,摇了摇头道:“那年在万安寺来京都的途中,他们遇上点事,他娘让一个叫五原的道人伤了魂体,还在休养。”
  柳禹惊讶,一脸同情,握住了空见的手:“没事的,你娘为你做了那么多,这次也会没事。”
  官生扯出个笑脸,示意自己没事。柳禹看他的打扮,遂问他:“怎的你也还俗了吗?”
  官生苦笑:“我师父说我有劫难,让我在红尘里走上一回,所以就这样了,嗯,以后叫我官生就好。”
  柳禹似有所悟,点头道:“不是说只有入世才能出世嘛,你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话已说开,三人推杯换盏起来,路秀笑道:“你这花和尚,在山上看着老实,出来却什么都沾了。”
  柳禹鄙夷的看着他:“你先前不也是和尚来着?”
  路秀讪讪,摸着鼻子笑笑,埋头苦吃肘子。柳禹和官生说的热闹,路秀到了酒在杯子里,小狐狸鸣玉滋滋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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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府里,一个内侍给予换着衣裳,予问道:“空见在府里吗?”
  “睡完中觉就出去了,还没回来。”内侍答道。
  予的眼眉挑了挑,问道:“说去哪了吗?”
  “没有,他这几日都是歇了晌出去,在晚膳前回来,今日想是有什么事绊住了。”内侍小心的答着,生怕惹了爷不高兴。
  “去问问,看他带人了吗?去哪里了?”
  “是”有人应声去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回报说:“陈公子和威远侯府的五公子、柳侍郎的长公子在二仙楼饮酒。”
  予眼眉微动,嗯了一声:“饮酒?怎么跟他们在一起?那个路家的小子不是去了云州,几时回来的?”
  “昨日午后进的城。”
  “哦,那柳家的小子怎么回事?”
  “路家老五和柳家公子有过节,一定是知道他回来了,找他晦气去了。”
  予点头:“让人去叫回来吧,这都几时了?”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众道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大放送,今日双更,快快夸奖我吧,我是勤劳的妈妈。
  弃坑必刷负投了两颗雷给俺,感动中。。。
  齐战亲自把醉酒的官生背了回来,其实官生完全可以运功把酒驱出,可是看见齐战就完全不想这么做了。既然齐战都来找他了,那么予一定是在府里了,这样回去予会不会训他还待思量,索性就装一回。
  予看着躺在床上装醉的官生哭笑不得,官生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不会喝点酒就醉成这样。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的很是让人费解。官生躺在床上觉得浑身发凉,怀里就像揣了只兔子,砰砰跳的欢快。
  予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无事,一点也不热,还很清凉。唔。。。,出汗了。”官生假装无意识的翻身,予的手便落了空,予看着自己的手掌莞尔;这家伙,我看你装到几时?
  官生嘟囔着说:“空闻,喝水。”
  内侍端了茶过来,予拿过茶盏挥手让那人下去,轻拍着官生道:“水来了,起来喝。”
  官生紧闭双目含糊道:“你喂我。”如同当年病了让他喂药一般的口吻。
  予端茶的手一抖,便洒出了些许。坐在旁边细细的打量官生,短短的黑发贴在头皮上,面色潮红,红润的唇微微嘟着。他的心在一刹那便软了,这个人是自己从小带大,也是自己心上的那一个,唯一的一个。在他们分开后的这几年里,他日思夜想的也是眼前的他,在和馥娘圆房的那一晚,他知道,他喜欢的人只有他,这是谁也无法替代的,所以那一晚他没有碰过馥娘,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的原因。
  他稳了稳神,嘴角弯了起来,这可是你让我喂的。他喝了一口茶,俯身凑到了官生的嘴边。官生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凑了过来,然后唇便贴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接着嘴被撬开,一股茶香溢了进来。
  官生傻了,他不过是懒得动,想让予端到嘴边喂他,他。他、他,却用这种方式。官生嗖的睁眼,下意识的推开身上的人。然后没有提防的予便被大力推下了床,饶是身手不错,却还是坐了个屁墩。
  官生呼的坐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叫道:“你这登徒子,乘人之危。”
  予在地上还未起身,看他那面红耳赤的模样,气急而笑:“让我喂的人是你,推到我的人还是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官生觉得自己推了他有些过分,但是不想承认,色厉内荏的道:“可是我没让你那么喂我。”
  予在地上已经站了起来,整理的衣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不是醉了?”
  官生词穷,方才想到自己是装醉来着,刹那间变成了关公,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他想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奈何从未说过谎,再不知怎么来圆。索性撒赖,呼的躺了下去,拉过被子遮了脸。
  予还想着这家伙能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来,却没想过他会来这一出,顿时笑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最后笑的不可遏制。堂屋里的齐战也跟着无声的笑了,心道他很久没这么开怀了。
  予上前拉开了蒙着头的被子,笑道:“大热的天也不怕生了痱子,既然酒醒了就起来,我让人备了水,沐浴完了喝点清粥。”官生微微羞赧,嘟着嘴坐了起来:“知道啦,还这么啰嗦,你还是不累。”
  予苦笑,怎么不累,光应付那伙老家伙就够累的了,还要处理各项事务,都说做皇帝好,怎么没看见做皇帝其实是个很累的差事。
  官生洗完回来,予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满面倦色,官生的心里忽然就软了,他其实挺累的。
  听着他的脚步,予睁开眼,笑问:“洗完啦。”
  官生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坐着喝粥,予看着他,状似无意的问:“怎么喝酒了?”
  “嗯,遇见了空痴和柳禹。”他把三人如何见面的情形说了一遍,直说的眉飞色舞,予也跟着心情大好。想着若是两人就这样,也很不错。
  “我们约了明日去游玄武湖。”予看着高兴劲,不想打搅,便道:“那就去吧,回来后你也该熟悉朝中的事了。父皇虽说喝了回生池的水,好了许多,终究是这些年亏的大了,只是续命罢了。朝中的事俱压在我身上,我很想找几个能帮我的人,听说柳禹才学不错,路秀看着是个吃货,其实很细心,我想要他们为我所用,朝堂上的人也该换换了。”
  官生点头:“嗯,我晓得了。”
  看着沙漏,已到了亥时,予更衣道:“歇息了吧,明日不是还要出去?”
  官生看着他没走的意思便问:“你不回去吗?”
  予看着官生笑道:“今晚与你一起睡了,自来了还没与你好好的呆上一回。”
  官生撇嘴,那日他都是在自己睡熟的时候来,早早的就起来上朝去了,当自己不知,那衣橱里的衣衫有他一半。他这么想着,忽然想起路见说的众道。不禁问道:“你知道众道吗?”
  予正脱衣的手一顿,随即解了衣衫扔在一边,随意的说道:“知道,不就是和尚道士为纾解身体的欲望而在一起。”
  官生已躺在了床上,支着脑袋问:“你知道啊,可我怎么不知道?以前都没听说啊?”
  “你一心修成大道,哪会理会这些俗事,睡觉吧。”予的脸色微僵。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那个众道到底要怎么?路秀说的是把人压在身下,可是那样怎么能纾解?”官生兀自的喋喋不休,像是懵懂的孩童,全然没见予的脸色已然变黑。
  予想着再也不能让官生与那路秀混在一处了,就是柳禹也最好不见。他已是经了人事的,这些事自然懂得,可官生不懂,再这么跟着路秀在一起,只怕他变了,这些事还是自己告诉他比较妥当。打定了主意,他便想着明日他们游湖的事,是不是也要阻止一下。
  官生说了半响,见予没有反应,便想起柳禹说这众道是两情相悦,两厢情愿的事,自己跟予怎么也是从小的交情,自然是两情相悦了,那和他商量一下,自己已经情愿了,那他应该也会情愿吧。想到这里他凑了上去问予:“你让我压一回,我试试到底怎么回事?”
  本是躺的规规矩矩的予,听了这话,猛的张大了眼睛,看着官生,过了好一会儿,眯眼问道:“你当真想知道众道是怎么回事?”
  官生使劲点头,予想了一会儿道:“那么,我告诉你。”
  官生喜笑颜开乐哈哈的爬了起来:“好,你准备好了,我要压上去了。”
  予推开他道:“慢着,把衣裳都脱了。”
  “脱衣衫做什么?”官生不解,看着予飞快的扒掉了自己的亵衣。
  予沉声道:“你不是要知道众道么?我教你。”
  官生眼睁睁的看着予把自己变的精赤,予也脱了自己的亵衣,随手拉下床幔。外头的烛火静静地燃烧,光线透过轻纱照在床上,官生常年锻炼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在予的面前,结实的肌肉被蜜色的肌肤包裹,每一处都是那么和谐,在柔和的光照下,更显迷人。
  予看向官生的眼神越来越火热,那里充斥的不仅有爱恋,更有占有的渴望。官生的心头猛的一跳,想起那日在小云境看到的景象,忽然像明白了什么,咽了口唾沫,使劲的闭了眼。
  予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官生睁开眼,看着他问道:“你。。。准备好了?”
  予不解:“嗯?”
  官生猛的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予一愣,随即无声的笑了,轻声问:“你会吗?”
  “不就是压着,有什么不会的。”
  予吃吃的笑了起来,浑身颤动,带动了官生的身体,予觉得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而官生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他尴尬了,这是什么情况?没遇到过,想起了以前做过的梦,还有流出的东西,他忽然害怕,赶紧爬了下来,假装咳了两声道:“嗯,压完了,没什么特别的嘛?”
  予静静的注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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