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纳托斯也开始冲刺起来,安淮摇摇摆摆,狂乱地迎合着对方,直到俩人达到□。
等这一切结束后,安淮汗涔涔地自塔纳托斯身上翻下来,他躺在床上气息凌乱,过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平复。
“喂,给我解开吧,我想好好睡一觉。”安淮晃了晃手上的皮带,刚才那一番折腾下来,加大了手腕上的伤痕,皮带捂出了汗水,那一块又是火辣辣的疼,又是奇痒难耐。
塔纳托斯侧着身子支起下巴,嘴角扯起一个坏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喜欢被束缚的吧?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给你解开?”
“喂。。。你至少先让我洗个澡再捆上吧?我现在浑身粘得难受。”
塔纳托斯还是摇头:“你就老实的在这待着吧,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后再考虑要不要解开你。”
“喂喂,你开玩笑吧?”
结果塔纳托斯还真就穿上衣服走了,徒留安淮一人在床上鬼叫半天,后来他实在累了,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塔纳托斯是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昨天接安淮过来的那个男人,男人推着餐车,只见他目不斜视,对床上光着身子的安淮看都没看一眼。
安淮看见精美的食物后,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没办法,谁让活动量太大,他早就饿了。
塔纳托斯坐在椅子上,他双腿交叠,冲着立在一旁等待吩咐的男人说:“赛,你去把食物给他放在床上。”
安淮眼中一亮:“快给我解开吧。”
塔纳托斯摇头,眼中是浓浓的玩味:“你就这么吃,赛,食物不要离他太近。”
那个名叫赛的男人精准地理解了塔纳托斯的意思,他将几个碟子有序地摆在床上,离安淮不近,但也不会远到安淮完全够不到的地步。
安淮如他愿,有些吃力地够着食物,然后粗鲁地吃着,最后蹭得床上到处是油腻和酱汁。
下午,安淮和塔纳托斯换个房间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晚上,醒了后又是一顿激烈的做/爱,做完后,俩人反倒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塔纳托斯翻了个身,慵懒地趴在床上:“这次拍卖会的新手场你去了吗?听说有两件蓝装。”
安淮支起双腿,在黑暗里他点了点头:“嗯,一把双手剑,一把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新手场已经连着三期没有出现过蓝装了,大主教说这次的事跟冥界有关,看来也不是凭空而谈。”
安淮并不理解他说话的意思,也就没回答。
“封城令快解除了,如果你还想出城练级,那就尽快准备一下吧,多带些药水,或是找个队伍。”
“真的?”安淮眼睛亮了亮,他可一直心心念念想着要试试食尸鬼了。
之后,俩人又聊了些别的,一直聊到午夜才纷纷睡去。
第二天一早,安淮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衣着古板严肃的赛抿着嘴巴站在床头,安淮眨了眨眼,迷茫地说:“你怎么在这?塔纳托斯呢?”
“少爷已经回去了,他吩咐我来善后,等您起身用完餐后,送您回去。”
“哦。”安淮换了个姿势,他这一动才发现手腕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他伸了伸胳膊,然后抱住枕头将头埋进去,口齿不清地说:“那我再睡一会。”
他说完这话没一会,就呼呼又睡过去了,直到快中午,才真的醒来。醒来后,赛先是安排侍者送来了热水,安淮舒舒服服地在小浴室里泡了个澡,之后对方又亲自安排了一顿午餐,吃完饭后,赛表示要送他回去。
安淮走出房间,他感觉自己走起路来都发飘了,有种被榨干的感觉,他晃晃悠悠出了金碧辉煌,早有备好的马车停在门口。
安淮回到了旅店,在他走进去的时候正好遇上大厅里的朱伊格,后者夸张地啊了一声,然后冲到他跟前大叫:“天啊,安,你昨天和前天去哪了?要不是问老板你没有退房,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朱伊格的叫唤引来了不少人注意,安淮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座位坐了下来:“我前天在街上碰见个熟人。。。他非让我过去做客,盛情难却,我就跟他去了。”
“你这走的不声不响,害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朱伊格点点头,可仍旧忍不住抱怨,说了些这两天他是如何找他。
安淮听他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不由得有点烦,他挥了挥手打断他:“好了好了,我的错,你吃饭了吗,请你吃饭算是道歉。”
朱伊格这才收起拉的老长的脸,招来侍女研究起食物,自言自语:“今天吃什么呢?是吃烤马铃薯呢,还是炖肉?可我又想喝辣豆汤了。。。”
安淮可不想听继续念下去,他再次果断地打断他,然后冲着侍女说:“烤马铃薯、炖肉各一份,辣豆汤两份,再来个热可可。”
朱伊格眉开眼笑,偏偏还装模作样地说:“诶,都要了啊?其实我也吃不了这么多的。。。”
不一会,菜依次上来了,朱伊格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只一直忙着往嘴里塞食物,安淮喝了碗辣豆汤,然后就看着他吃。等俩人都吃完,朱伊格说要出去转转,安淮拒绝了他的邀请,上楼补觉去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朱伊格带回来一个消息:“丧尸平原的丧尸群都解决了,职业者又可以出去练级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第一次尝试这么。。。的文
刚刚几万字就已经。。。
捂脸逃走。。。
黑暗之地
虽然塔纳托斯说了很快就能解除封城令,可安淮还是没想到这么快,朱伊格眉飞色舞连比划带说:“中午的时候就能出城了,好多人都已经练级去了,你没看见旅店的人都少了吗?”
安淮环视了一圈大厅,见真的比前两天少了些人,朱伊格又说:“我下午去店里补充了些日用品,准备明天就出城,你呢?”
“唔,还没想好。。。”安淮有点累,可又实在想出城试试食尸鬼去:“那我也明天就去练级吧,对了,有没有发出通告说为什么各处营地都会出现大规模的丧尸围攻?”
“嗯,教会发出了告知,说是跟冥界有关,他们本身就主张丧尸也好怪物也好都是因为冥界的力量而造成的,所以这次也说是同一个理由。”
俩人又说了些关于丧尸平原的事,因想着明天出城练级,结果包括他们在内的其他职业者,都早早上楼休息了。
转天一早,安淮和朱伊格跟随大流出了城,这次的人群比上次他遇上的还要多。光凭衣着就能判断出一个人的职业,安淮能明显感觉出这其中的刺客变多了,他们一脸高傲,走在人群中。
朱伊格抓耳挠腮,即便他也穿着一身紧身衣,也没人给他往刺客上猜想:“诶,你说,牧师们是不是把丧尸都杀死了?这都走到这里了,怎么还遇不见丧尸?”
“嘿,还真没准。”
职业者的队伍渐渐散开,他们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安淮和朱伊格虽然走在一起,但他俩并不是组队练级,对于刺客来说,前期练级十分有利,初期的怪物都不带能看破隐身的技能,他们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不怕遇见危险跑不了,也就不用和别人分经验,朱伊格虽然和安淮算是相熟,但也没熟到愿意当保姆的地步。
又走了会,俩人终于再看不见其他队伍了,朱伊格拿出地图给安淮指了指:“我往这边走了,你看你去那边也行,咱们晚上在这个营地见。”
安淮点点头,俩人也就分开了,安淮向着北边走去,专挑刁钻的地方走,希望能碰上落单的丧尸,可他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仍旧没遇见一个。
天空的乌云有些压抑,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声音,安淮却莫名毛骨悚然起来,两边是一成不变的景色,那棵枯死的歪脖树好像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安淮的视线里,让他有种鬼打墙的错觉。
安淮忽然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耳朵里嗡嗡鸣响,心中颇烦乱,他紧了紧手里的长剑,眼睛灵活地留意着四周,只是安淮光留意四周了,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等到他一脚踩空,好像被什么力量拉着双脚往下坠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
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思想就是“靠,哪里来的大坑?”
安淮很早就恢复意识了,只是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浑浑噩噩的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甚至连时间概念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一点一点想起是怎么回事。
“坏了,失明了?”安淮眼前就好像被蒙了块黑布,无论往哪个方向看都是一片纯粹的黑暗,他吓得不轻,声音都有点颤了,可过了会,安淮忽然意识到他能看得见自己一双白手掌,他顿时松了口气,心中庆幸,就差手舞足蹈了。
“照明器!”庆幸过后,安淮忙从背包里拿出了照明器,可那东西像是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光亮,安淮不死心,又换了几个,结果还是一样。
对于这是哪里的疑问让安淮浑身的寒毛一直处于竖立的状态,并且背后冒着凉气,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安淮完全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这里的时间概念真的很模糊,他感觉自己走了没多久,可脚底板渐渐传来针扎一般的疼。
“谁?”忽然,一个低沉压抑的男声响起。
这个声音实在来的太突然,安淮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就愣住了,男声?人的声音?下一刻他心中狂喜,冲着那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就奔了过去。
一个衣着狼狈的男人坐在地上,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乍一看还真有点恐怖效果,可因为对方发出声音了,安淮已经在心里认定他是个“人”了。
“这位兄弟。。。先生,你。。。”安淮急急地开口,他的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就抬起了头,露出了整张脸,那一刻,安淮觉得自己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男人浓密的黑发垂在两边,五官深邃,面色苍白,带着一股颓废的美感,安淮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脸,好看到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有没有食物?”男人的声音有些急促,更像是快要达到□时的难耐,安淮光听声音就可耻地硬了。
安淮捂着胸口深吸口气:“有,你想吃什么?我这里有煎薄饼、香肠。。。”
“什么都行,快点拿出来,快一点!”
安淮并不介意对方的不客气,反而心神荡漾地凑过去,他以为对方被困在这里太久,或许饿了许多天了,安淮甚至体贴地给他拿出松软的蛋糕。
男人一把把蛋糕抢了过去,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三口两口就一个,很快都吃完了:“喂,还有吗?”
“你吃的太快了,小心噎着,先喝点东西吧。”安淮给他递了罐牛奶。
那人捧着罐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喝了:“食物,给我食物。”
安淮拿出薄煎饼,男人很快吃完了,他又拿出香肠,对方也吃了,然后是面包、炸鸡、馅饼、炖菜、鸡蛋、饼干、果汁,结果对方全都吃了,这是安淮一周的食物,只多不少,可男人吃完后竟仍旧觉得不饱,急躁地跟安淮要着食物。
饶是安淮,也看出男人不对劲了,真要是饿了几天的话,其实反而是吃不下太多东西,他摇了摇头,背包里仅剩的一点食物不再给他拿出来:“没了,真没了。”
男人低头咒骂一声,然后粗鲁地推开安淮,他这一下用力极大,安淮就好像被什么重物击中一样,直接仰倒摔在地上。
安淮从地上爬起来,冷眼看着男人焦躁的举动,不声不响往后退,男人此刻正如神经病患者一样,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间或大力地锤着地面,或是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你跑什么?你想去哪里?”男人看见安淮一点点远离他,像是突然点燃的爆竹,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安淮扭身就跑,可对方只几步就追上,给他扑到在地。男人骑在安淮身上,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脑袋,给他往地上按,嘴里则歇斯底里地喊着:“你想去哪里,你想去哪里?”
“我我我。。。我操。”男人竟一把撕开了安淮的衣服,确切地说这是件装备,+1护甲,就是一般的刀剑都不能给衣服划破,这男人竟然徒手给撕开了。
安淮在心里拼命地想召唤侍僧和食尸鬼,可毫无反应,甚至他想躲进精神层的大墓地,同样就好像那东西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安淮心都凉了。
“你想干什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安淮并没有傻的反抗,他这会反而冷静下来了,开口的声音毫无起伏。
男人撩起自己的衣服,安淮忽然感觉一个坚硬的火热抵住自己的大腿内侧,因这转变的实在太快,他甚至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男人蛮横地要将自己的下半身挤进安淮的身后,大声咆哮道:“干你!”
这神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安淮大脑空白至少一分钟。
男人粗鲁地挤了半天,紧紧挤进去一点,他不自觉地收紧掐着安淮脖子的手,另一只手使劲地掰着安淮的屁股。
安淮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并斜着眼睛去看男人的脸,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生出一点想做的心思,让自己稍微好过些。
终于,在安淮的勉强配合下,男人整根挤了进去,之后就是一连串原始的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可言,安淮一边大口吸气,一边挪动下半身想找个对双方都舒服的姿势。
在安淮的引导下,男人很快就摸索出怎样做最舒服,他把安淮翻过来,双手握着他的腰,给他屁股高高抬起来,这个姿势是最容易进入,也是安淮最喜欢的。
一点点适应,由一开始的疼痛变成不太舒服,最后竟然慢慢有了感觉,安淮都开始佩服起自己来,只是对方的持久力太强悍了,安淮已经射了2次,男人还在持续律动着。
安淮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思绪飘到很远,兀突地想起以前曾看过一本小说,里面说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做”昏过去了,他当时还嘲笑了好半天,又拉着男朋友疯玩地尝试了一晚上,顶多是累的睡着了,而且在睡着之前就已经硬不起来了,怎么可能会昏?
如今他算是遭到报应了,后面已经完全麻木,别说快感了,连疼痛都感觉不出来了,安淮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去,彻底昏了。
即便安淮昏了,男人仍不打算放过他,如机器一般还在不停地抽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自黑暗里又走出一个男人,他轻轻一挥手,伏在安淮身上的男人就无声倒在了地上。
之后出现的男人给倒在地上的那位一脚踢开了,嘴里喃喃道:“等我问完我想知道的,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堕落者。”
堕落者
【。。。在哪里?】
眼前是一片白雾,一个飘飘渺渺的声音自雾后面传来。
“你说什么,什么在哪里?”
【我问你。。。在哪里?】
那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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