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啊!”苍扭着身子,把被子的温度越蹭越热。
“你硬了,也对,那边那么极烈,我们怎么可以落后呢?”斯利亚的鼻息喷在苍耳边,手挑开库子摸了进去。
苍无比恼火:“我明天要上班啊!你自己解决!”
斯利亚强势地翻过苍,一把扯开他的库子,苍吓了一跳,捂着夸下:“你敢?!”
斯利亚坏笑着:“放心,我不进去。”顺手把苍的双褪并拢着推至胸前,挺着舀把柔邦探进苍的褪间。
并拢的大推艮部形成了锦实的三角入口,还有苍的那根衮烫的气官和幽深的丛林,斯利亚摆着屯模拟胶合的动作……
正当这边房燃起火苗的时候,那边房的极烈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直喘气。
达克瀚想把赛尔翻到下面,赛尔的脾气又来了:“不行!你在下面!本堂堂一个魔界皇子被你压了那么多次!今夜绝不给你得逞!”
“好好好……”达克瀚亲了他一口,“我在下面,我在下面。”
“哼!”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一动不动。
“喂,你动一下啊。”达克瀚挺舀努力冲刺了几下,自己也累垮了,索性搂着赛尔坐了起来,赛尔顺着他的姿势调整自己,双褪圈过达克瀚,双手挂在达克瀚脖子上依旧搂着不放。
不是不想放,而是不能放,赛尔的酒气冲了上脑,一阵激烈运动后又累又晕,他把所有力气集中在手里借达克瀚稳着自己,要不然他真怕软了下去,之前积累的皇子威严就通通白费了。
达克瀚摸上赛尔紧实的屯部,用着力抬动为自己屯吐。
赛尔软软地趴在达克瀚肩上,神智徘徊在半梦半醒间。
常壁又紧又热,筹查了一段时间后诗诗华华,达克瀚告朝也来得快,在又一次连艮没入时终于社了静。
赛尔皱皱眉,不满地呢喃了几声。
“赛尔?赛尔?”
“唔咕咕……”
“喂,你睡了?”达克瀚抬起赛尔的屯,收要把自己的柔邦抽了出来。
肩上传来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无奈地把赛尔放躺,自己稿朝了,赛尔还没解决,眼看那根小生命渐渐无精打采,达克瀚于心不忍地窝上去想帮它势放。
“唔……别烦……”赛尔呢喃着拍开他的手,翻过身沉沉睡了过去。
“喂?”推推他。
“咕……”
“哎……”达克瀚无奈地捞过被子,仔细给赛尔掖好,自己也躺了进去。
借着窗外的微光,达克瀚细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红色戒子。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的礼物。
作为上代龙王与妹妹乱仑的孩子,族里容不下他这个异类,把他视为黑龙族的耻辱。
从小就排斥,没有什么朋友,可那时候还有母亲陪着他,直到连最爱他的母亲也去世的时候,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绝望替代了所有的期盼。
当绝望成为一种习惯,就开始不再拥有幻想。
他本以为自己会在魔界的冰原里独自度过一生,简陋的小屋是他的家,门外呼啸的暴风雪把他与世界彻底隔绝。
不再去期待,他开始喜欢暴雪的感觉,雾蒙蒙的看不见前路,就像自己的心情。
对于这一切他没有去抱怨,只要没有任何遐想,也就无所谓失望。
当他被赛尔抓去皇城做奴隶的时候,确实想到了死,然而比起死亡,更残酷的是身体承受的虐待。
不知哪个方向出了点偏差,赛尔最后选择放他走,后来还发生了许多事,看似不可能的两人居然走在了一起。
他一直弄不清这到底算不算爱情,他从来不懂什么叫爱情,他只知道,赛尔远远没有他想得那么残暴。娇生惯养,任性,霸道,又爱耍脾气,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冷得发抖的样子,缩在他怀里的样子,还有传递的魔力超出负荷,满头白发憔悴的样子……
他深有体会的孤独和伤痛,不想再延伸到这个皇子身上。
思念,牵挂,想陪陪他,希望他能快乐点。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达克瀚在赛尔额上印下一个吻。
第二天,达克瀚醒来的时候赛尔还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达克瀚扭扭身,总觉得黏黏诗诗不舒服,掀开被子,果然,小副周围有一摊农稠的静夜。
赛尔那根发谢完的小生命正红着脑袋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清晨梦里,赛尔是工方,奇着达克瀚胶合,在光线下能清楚地看见达克瀚绯红的脸和玫瑰般的唇,他朝赛尔喊:大力点……大力点……
然后赛尔加大力度,达克瀚被草得琅叫连连。
最后很自然的,赛尔在梦里稿朝了。
赛尔醒来后还没分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后面。
“昨晚是我上你吗?”在达克瀚喂水的时候,赛尔忍不住问。
达克瀚强忍着笑:“是啊,我被你压在身下,压了一个晚上。”
“哦……嘿嘿……”宿醉的赛尔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半响又变成疑惑,“奇怪,我的劈古怎么那么疼?”
“你不小心摔了一下。”
“哦……呃疼……这一跤摔得不轻啊……”
“噗……”
“笑什么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摸摸赛尔红红的脸,无名指上的戒子沾染上温柔的热度。
赛尔伸手覆盖上达克瀚的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嗯。”达克瀚亲了赛尔一口。
赛尔强势地扳过他的脸,吻上那瓣鲜嫩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疑阵
第九章疑阵
科技园大区里。
顶楼的几层正在搞装修,电压总是不稳。
“廖主管,俺们也没辙啊。”老电工经不住廖先生的牢骚,忍不住发话了,“您这灯那么多,肯定扯电啊。”
廖先生一跺脚:“我不管!到期检查出有一个灯不亮那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电工们面面相觑,大财主贺老板出的工钱几乎是他们一年的工资。只需工作十几天,就能换来一年的钱,实在是太划算了。
再说,包三餐,晚上通宵还有加班费,这等好待遇上哪找?
老电工拍胸脯承诺:“廖主管放心,就算是换电缆,我们也肯定能按期完工!”
“哦?换电缆?那么说又要大停电?”KEN双手抱胸,冷冷站在楼梯口,“那我的学生还要不要上课了?”
贺老板买下的空置楼层,每一层几乎都打通成超级大厅,更夸张的是,天花板几乎满满的全是小筒灯,一圈一圈地排列。
现在的灯还是全灭状态,要是亮起来,不知道会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难怪那么扯电。”KEN望着密布的小灯。
“哎,老板要求,咱打工也苦啊,多多体谅体谅啊。”廖先生又递烟又鞠躬。
“还要弄多久?”
“三天就好!三天就好!”廖先生搓着手,“都叫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赶工,请戚总放心,电路很快就稳定了哈。”
“那明天停电吗?”
廖先生深深一辑:“停一天,请戚总通融通融!大家都不容易哈!”
贺大老板的事,说穿了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投诉到科技区委会,贺大老板也肯定有办法摆平让工程继续进行。
装修项目简直是板钉钉上的事情。
KEN叹了声,又瞄了眼密布的灯,心里直感叹有钱人就是挥金如土啊。
另一栋大楼中。
赛尔望着天花板满满的灯,心里也在感叹有钱人就是挥金如土啊。
那栋被贺老买了的楼盘,被整个改造得面目全非,电线格局重新换了,电梯由两台减少到一台,接近顶楼的几层,每一层全被打通成大堂,天花板上满满的一圈圈全是小灯。
反正楼盘是贺老买下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酒会大家都喝得烂醉,所幸战绩都不错,有几个老板愿意买楼,贺老更是大手一挥又多买了一栋。
又是一栋啊,整整一栋啊!这可把经理给乐坏了。
经理把打包的文件推给赛尔:“去,把合同送去贺老板那。”
赛尔不解:“为什么要特地送过去?按规矩来说,一般客户都是亲自来这边签合同啊。”
“贺老板忙,走不开,要去你过去那边签。”经理拍拍他,“贺老这几天在赵氏集团那谈生意,你快过去吧。”
赵氏集团……
赵高微笑的脸又浮现上来。
奇怪,为什么总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恐惧?
这种恐惧越接近赵氏集团就越发浓厚。
赛尔在出租车里,心脏莫名其妙地砰砰砰直跳。
出租车拐出了路口,抬头望去,可以看到赵氏集团的大厦。
所有都市的现代化大厦都喜欢用钢化玻璃修饰楼面,赵氏集团也不例外,幽幽的茶色玻璃把太阳光反射成阴森森的色调,如一把茶色的剑直刺苍穹。
出租车上了斜坡后停在了大门外。
大门很豪华,堪比国际酒店的门庭,有水池,绿化带。
一般水池雕塑都是人鱼或者天使为主,而这里的水池里偏偏就是人首蛇身的一男一女。女的造型夸张,仙带飘飘仰着身子像是在膜拜什么,男的则是弯腰,好像在捡东西。
服务生迎上来:“赛先生吗?”
“我是。”
“贺老正在楼上等候,这边请。”
赛尔跟着服务生进了大堂,大堂面积很大,照明光源来自巨大的吊灯。在天花板上,有一圈一圈星罗密布的小灯正在不停地闪烁,形成一个又一个不断变化的怪异篆形字。这些小灯太高,被大吊灯的光芒掩盖,赛尔并没有觉察。
大堂实在太大,赛尔觉得好像走了很久,天花板的灯依旧在不停闪烁,各种字符以极快的速度变换。
赛尔走着走着,忽然身子一软,在跌倒前及时用手撑着地。
天花板的灯停止闪烁,固定在一串字符上。
“赛先生?”服务生过去扶起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赛尔脸色铁青地摇摇头,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软软的一点都使不上劲。
服务生扶着他坐进沙发里。
赵高从拐角处走过来:“哦哟,赛先生你来啦!”
赛尔疲惫得说不出话。
赵高一脸关切:“赛先生?哎?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赛尔点点头,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全身没力。”
赵高朝服务生吩咐:“快去给赛先生倒杯热茶。”
“谢谢……”赛尔有气无力,软成一滩泥。
“不客气。”赵高唇边勾起一抹笑,偷偷朝一个方向打了个手势,监控摄像已经捕捉到指示,天花板的小灯一下子全灭了。
篆形字消失。
“咦?”赛尔摸摸脸。
“赛先生,喝了茶水感觉好点了吗?”赵高拍拍他。
“好……好多了……”赛尔一脸迷惑地站起来。
奇怪,突然消失的力气又突然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斯利亚和达克瀚正在买菜。
达克瀚手里提着的都是叉烧烧鹅排骨烤鸡翅,斯利亚觉得好笑:“全是赛尔爱吃的,你也太宠他了吧!”
“咳,你不看看你自己,都是萝卜芋头土豆,都是苍爱吃的呢!”达克瀚笑道,“大厨,晚上煮什么汤啊?”
“唔……还没想好……”大厨斯利亚烦恼中,忽然脸色一变,回头看去。
家庭主妇们讨价还价,叽叽喳喳人挤人,小贩在吆喝,有几个年轻女生脸色一红羞涩地走开……
达克瀚顺着他的视线四处望望:“你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
刚才一瞬间,感觉到有视线盯着自己。
奇怪,是错觉吗?
子浩探出身子,望着渐渐远去的两人,等距离拉开后才偷偷跟上去。
斯利亚和达克瀚平安回到公寓,门关上,斯利亚才彻底放松下来。
子浩隐藏到楼梯的阴影处。
达克瀚正在厨房洗菜,斯利亚打开电脑,想玩一轮游戏冲一冲混乱的心情。下载软件设置是开机自动启动,有几部电影断断续续拖了半个月,本以为没那么快,出乎意料的是,系统提示有个任务下载完成。
“达克瀚!有好东西,快来看!”
“什么好东西?”达克瀚走过来。
“来来,坐这。”斯利亚挪开半边屁谷,达克瀚坐过去。
斯利亚神秘兮兮地点开一个视频:“你看,好东西哦。”
视频里,两个男人光留留地抱在一起,夸间坚挺的七官已经传达了一个信息。只见那个攻方拿着瓶东西挤出些液体抹到受方的谷间,不紧不慢地探进手指开坨,受方咬着毛巾,看上去一脸痛苦,后薛紧实份嫩,明显是个初。攻方温柔地伸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还时不时挤瓶子倒液体到手指上,诗诗滑滑的手指叩挖进出,受方随着手指动作一声一声地闷哼,攻方圈着受方的褪缓缓近入……
“这瓶东西是什么?”达克瀚指着床上的小瓶子,“好像是水?”
斯利亚按停了视频,画面正好停止在佼合部位的放大特写上,受方谷间流淌的全是那些液体。
达克瀚好奇:“这透明的膜是什么?”
“那是壁韵套。”斯利亚眨眨眼。
“你用过吗?”
“没有,你想用?”
达克瀚笑了:“没必要。”
斯利亚也艾昧地笑笑,把视频恢复播放。攻方很顺利地进进出出,受方咬着毛巾闷哼得一声比一声紧。
达克瀚总结道:“这瓶水好像是起闰滑作用呢。”
斯利亚感叹:“是啊,好像很好用的样子。”
攻方一脸享受,越嚓越快,节合处拉锯出大量液体,摄像镜头时不时来个局部特写,画面瑟气满满。
斯利亚问:“要不一会出去找找看?”
达克瀚点头,迫不及待道:“现在就去吧!”
赛尔回来的时候看到俩模范丈夫窝在沙发里,神秘兮兮地窃窃私语。
“喂!达克瀚你在干什么呢?!”赛尔好奇道。
“你老婆回来了。”斯利亚挤挤眼。
“不急不急。”达克瀚把闰华剂收进兜里。
“达克瀚!”赛尔又叫一声。
“他急了。”斯利亚说。
“不怕,让他再急一下。”
俩模范丈夫继续小小声地聊天,完全无视了赛尔。
作为高傲的魔界皇子,哪受得起这种待遇?
赛尔把包狠狠摔进沙发里,拿着茶一口气喝完,把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好嘛!敢无视我这个皇子!好大的胆子!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我才没有关心你们俩在聊啥呢!哼!
赛尔打开电视,一脸黑气地瞪着无辜的节目。
达克瀚坐到赛尔身边,往杯子里续了水,喝完,舔舔嘴:“还好,杯子没坏,我还以为被你砸破了呢。”
赛尔不理他。
达克瀚扳过赛尔的脸啄了一口:“怎么?又发脾气了?”
赛尔:“……”
达克瀚笑道:“谁欺负你了?说,等我去教训他一顿。”
赛尔狠狠瞪了他一眼。
达克瀚吻上他眼角就快溢出的泪花:“怎么又哭了?”
“才没有!”赛尔吼道,“眼睛疲劳不行吗?!”
“好好好,行行行。”达克瀚凑到赛尔耳边,“晚上有你最喜欢的烧鹅和烤鸡翅哦。”
“哼。”赛尔别过脸。
达克瀚扳过赛尔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斯利亚:“咳咳!”
达克瀚横抱起赛尔。
“你干什么?!”赛尔挣扎,“放开我!”
达克瀚不理会赛尔的抗议,把他抱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看片子的时候两人都有了反应,赛尔无疑成了自动撞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