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媸窃侥圆乖浇粽虐vT,求脑洞别闹!
还好,周略全的卧室一切如常,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虽然遗骸被回收了,可是满墙满地满被褥的暗红色血迹也是蛮变态,我嘿嘿一笑,原来二队没比我们三队的浴室杀人案好受,估计当时也吐得够呛。
找了一圈没发现,我正要关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细小的摩擦声,在这个安静的别墅里十分渗人,给我吓得差点儿没叫出来!
我屏住呼吸分辨了一下声音的方向,居然是婴儿房!
妈的劳资汗毛都要炸了!!
我感觉后背腻了一层冷汗,腿沉得不行,一步一步蹭到了婴儿房的门口,刚才的摩擦声也变得明显起来,太诡异了。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从腰上摸出手枪,在打开保险的同时猛地踹开了门,也不管里面是人是鬼,为了给自己壮胆,大吼一声——
“举起手,不许动!”
作者有话要说:
☆、蓝皮鬼婴
楼下两个小警员听到动静,立刻紧张地喊道:“怎么了何警官?!”
我低骂一声给枪收起来:“没事儿——有只大耗子!”
死人脸靠坐在婴儿房的角落,正冷冷地看着我,几秒之后又垂头去摆弄手里的东西,他还是穿着黑色运动装、带着鸭舌帽,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坐在那里折腾一个小臂长的稻草人,摩擦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我站在门口有点儿尴尬,这货太冷淡了太欠打了……妈蛋我还打不过他。
明明非法入侵的是他啊,怎么能比我这个人民警察还理直气壮呢?=皿=
我走进去在他旁边蹲下:“喂,你怎么进来的?”
他没理我,转身从帆布包里取出一叠黄纸和一管朱砂笔,手速飞快地开始画符,符文极其复杂,我看得下巴都快掉了!
听法医老张讲是一回事,亲眼看见道士做法是另一回事!太尼玛帅了啊!
他画好了符随手就给我贴了三个,一个在眉心,两个在胸口,也没用胶水,但是我抖都抖不掉,卧槽真的好神奇!
死人脸看我还打算试试用手撕,冷冰冰地掐住我的胳膊,沉声道:“不许撕。”
“干嘛给我贴这个?”我晃晃脑袋,符纸夹在视线中有点儿逗。
“头上开眼、胸口护阳,蹲这儿别动。”死人脸难得地解释一番,虽然语气不大好,但是一副我很牛信我没错的姿态,嗯……蹲这儿就蹲这儿吧,至少没赶我走,老实说我还挺好奇他要干嘛的。
他重新开始折腾稻草人,左手悬空微动,右手摸出来一串铜铃开始摇动,我看的很清楚,那串铃铛都没有芯子,是空的,但是的确发出了细碎悦耳的铃声!见鬼了!
我正要开口问,死人脸瞥我一眼,好像我只要敢出声就掐死我,我赶紧捂住嘴,示意他劳资能屈能伸随后再问。
不过那串铜铃……等等!虽然是青铜的、规格也大了一些没错,可是跟李兆光胃里解剖出来的金铃铛一样,上面也布满了那种奇异的文字!
我急得快冒烟,也不管死人脸会不会掐死我,蹦起来就要去抢那串铜铃,死人脸矫健地侧身避开我,在我肋骨某处一撞,我就疼得软在了地上。
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的稻草人,正随着死人脸左手仿佛牵引傀儡一样的动作,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反科学稻草人慢慢往前挪腾,一时间忘记了铃铛的事。
没有丝线、没有外力!这个稻草人到底是怎么动起来的?简直匪夷所思!
死人脸专注地操纵着稻草人,薄唇紧抿,似乎也带着份小心。
我不由自主摒住呼吸,乖乖地重新蹲墙角,能让死人脸都这么谨慎的东西,一定不好招惹,可是稻草人慢吞吞地绕着婴儿房走了两圈,也没看到什么异变。
囧,这货难道是个羞耻的娃娃控?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玩娃娃来着?
死人脸黑漆漆的眼睛环视房子一圈,视线落在了天蓝色的婴儿床上,老实说整间屋子我最不想碰的就是那个婴儿床,周略全儿子的碎肉还卡在那些木刻花纹的缝隙里,看上去实在有些恐怖。
死人脸左手食指一挑,那根不存在的线就牵着稻草人僵硬地转了个圈,朝着婴儿床走过去,在离床大概有半米的距离,稻草人的速度突然慢下来,就仿佛被什么给硬生生地挡住了去路。
“来了。”死人脸低声道。
什么?什么来了?!我紧张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稻草人。
稻草人开始轻轻抖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死人脸将铜铃摇得更快了,我紧紧捏着的手掌里全是冷汗……
突然!从地上探出来一只短小的手臂,莹蓝色枯皱的皮肤,指甲尖长锐利,死死地掐住了稻草人的脖子,然后地上缓缓浮出一个佝偻的小身影,竟是个可怕的鬼婴!
鬼婴浑身干瘦如柴,眼睛是两个黑洞,咧着裂到耳根的嘴角发出呵呵的呼气声,他一出来这个屋子的温度就急降,几乎变成了冰窖,冻得人直打哆嗦。
“操。”我忍不住低骂一声,这小鬼看起来太渗人了!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鬼婴转头看向我这边,两只黑洞洞眼睛瞅着我,呼气声变得更粗重了。
妈蛋救命啊啊啊QAQ——我虽然长得帅但是不想跟你做盆友啊宝贝儿!
谁料变故突生,鬼婴一爪子就抓碎了死人脸操纵的稻草人,无视离他更近的死人脸,飞速朝我爬过来——
蓝皮鬼婴像装了马达一样张大嘴朝我猛冲,牙齿森白,蛇信子似的舌头黑红黑红的、还到处甩着吸溜,卧槽3D鬼片都没有这个效果震撼啊,我他妈心脏都快跳到喉咙口了!下意识就要拔枪射死丫的!
死人脸啧了一声,两步就跨到了我旁边,可是QAQ!可是他没有蹂躏那个蓝皮鬼婴,反而一脚踢我手腕上,把我宝贝枪给踢飞了——
妈的,你想害我被鬼婴啃脸吗?!
“物理攻击对它无效。”死人脸淡淡道。
鬼婴似乎有些忌惮死人脸,速度比之前慢了一些,死人脸趁机从背后摸出一张符咒,轻轻一挥就燃烧起来,动作狠厉地朝蓝皮鬼婴的头顶按下去,鬼婴正要躲开,被死人脸重重一脚踩在背上,无声地咧开大嘴嘶叫着,那符咒接触鬼婴起了一阵青烟,鬼婴也瞬间老实了不少。
……死人脸还真有两下子。
我口干舌燥地扶墙站起来,声音还在发抖:“喂,这、这是什么玩意?”
“招财童子。”死人脸淡淡道。
“招、招财童子?长这样还叫招财童子?你逗我呢吧!”
“不信算了。”死人脸显然没耐心跟我一外行多说,踩着鬼婴,指着婴儿床说,“把它挪到太阳底下去。”
???
刚才我就觉得怪了,鬼婴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是稻草人靠近婴儿床的时候,果然这床有古怪。
按照死人脸的指示把床推到窗边,那个鬼婴突然激动起来,一直用力挣扎,黑洞洞的眼睛里甚至流出了血泪,仿佛很痛苦的样子,看得人心里有些难受,我这会儿没那么怕了,就挺好奇地蹲在一米外观察鬼婴。
它除了长相恐怖之外,完全就是一个小婴儿的模样,竟然也会害人。
死人脸面无表情,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铜钱短剑,抹了道朱砂就朝鬼婴扎下去,鬼婴一下子就不动了,身形越来越模糊,最后化作淡淡的黑烟,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世纪之吻
这就结了?
我傻傻地看死人脸收拾家当,整个人还有些恍惚,等他离开房间,我才回过神捡起手枪冲上去追他,死人脸正蹲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框上要往下跳,被我一把抓住了背包——
“放手。”他不悦地瞪我。
“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吗?”我气喘吁吁地吹着贴在额头上的符纸,这种全程白痴的感觉真是太让人不爽了——
他为什么出现在天水别墅?鬼婴又是怎么回事?和周略全灭门案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我都非常非常地想知道!
管他什么救命恩人,我厚着脸皮使劲儿一拽,死人脸居然真的被我给拽回来了,不过因为重心不稳正好摔我身上,给我压得够呛。
他鼻尖抵着我的鼻尖,深邃漆黑的眼睛压抑着怒气,隔着符纸跟我来了个世纪之吻……
我去啊啊啊啊啊!
这个世纪之吻来得太突然,连死人脸都怔了两秒才从我身上跳起来,蹙着眉头抿了抿嘴,杀气四射地看向我。
我呵呵干笑两声:“抱歉抱歉……”
幸好还有张符纸隔着,不然劳资保留了二十六年的初吻就没了,= =|||,我把三张符纸揭下来丢掉,默默地挪步堵在窗口,截他退路。
他阴着脸抱臂靠墙盯着我,半晌才别开头低声道:“问吧。”
……这么容易就屈服了?有点儿意外。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些,我都快被问号给淹死了!先问了再说!
“死……嗯,你那些稻草人铜钱剑之类的我就不问了,反正问了也不懂。”
死人脸冷哼一声,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
我掏出随身小本和笔,开始描绘李兆光胃里那个金铃铛上的奇异文字,没办法,我从小到大没别的特长,就脑洞大加记性特好,到现在都能把小学毕业照里谁站什么位置背出来。
画好之后我把小本递给死人脸:“认得么?和你用的铜铃上的差不多。”
“你……”死人脸似乎有些惊讶,又沉下脸说,“这是敛文,和符文类似,不过符文行阳气,敛文行阴气,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死人脸就是用阴气附在稻草人身上才引出鬼婴的。
“这些敛文排列起来,就是一种借命术。”死人脸将小本还给我,缓缓道,“而且这种借命术,只能用于血亲之间。”
血亲之间?!我一拍后脑勺,要是没有死人脸这句话,李兆光的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突破口呢!
我近乎膜拜地看着死人脸,他不大自在伸手把我的脑袋推开一些:“至于招财童子,是周略全家养的小鬼,沿海有一些富商因此发家,但鬼婴难驯,尤其容易嫉妒主人家的小孩子,他家遭灭门八成是因为生了小儿子,才被鬼婴反噬。”
我惊讶极了:“你是说是鬼婴杀了人?”
那我们人民警察还查个屁啊!凶手都被这货给一剑插死了!
谁料,死人脸严肃地摇头:“不好说,照常理请鬼时都该清楚这些,周略全却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等等,难道是有人利用招财童子杀掉周略全一家?这可比什么密室、什么会消失的凶器要高明多了!若不是亲眼看到死人脸杀鬼那一幕,打死我也不相信周略全一家是被鬼杀掉的!
我还有些愣愣地回不过神,死人脸却看了看手表道:“我该走了。”
“啊?还没问完呢!我靠——”
我眼前一花,就被死人脸揪着衣领甩到了一边,他动作矫健地攀上窗台跳下去,在别墅外头的草地上滚了一圈就站稳了,压低帽檐拧身一翻,轻松跃过别墅防贼的两米栅栏。
卧槽= =,这小子是人还是人猿泰山?太彪悍了吧!
虽然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但总算抓到了这两宗案子的线索,收货不小了。
我兜里的手机突然一阵狂震,掏出来一看,王队=皿=,对了我是来找打火机的!打火机!
“喂,王队,打火机我还没——”
“小何啊,别找了,李子给找到了,在警车里放着呢。”王队那边特别吵,就听他一声熊吼,“你们这帮小犊子,都他妈安静些!没看见老子打电话嘛!”
……那边顿时鸦雀无声。
“王队,局里怎么那么热闹?”
“来了俩新人,刚巧还是亲兄妹,分到咱们两个队伍里了,”王队说,“我们队要出去搓一顿迎新,顺便放松放松,你来吗?”
“我就不去了,李兆光的案子有点新线索,想回去跟我们队长报告一下。”
“成,准了。”王队挂了电话。
我撑着窗户望着外头明晃晃的太阳光,脑海里还是刚才那个鬼婴消失之前流出血泪苦苦挣扎的样子,其实鬼婴要害人的理由很单纯,说白了跟我小时候嫉妒我爸妈抱别家孩子一样,可是它没有成熟的思维,这才要了周略全一家子的命。
比起鬼婴,我觉得更可恶的是怂恿周略全养招财童子的幕后黑手,还有周略全,是他的贪得无厌才导致了全家惨死。
另外还有一点令我疑惑的,按说法医老张是死人脸的叔叔,金铃铛上的敛文怎么会认不出?他为什么隐瞒不说?
还有队长,他一定是看出了我对金铃铛有所感应,才把我临时调到二队办天水别墅的案子!
我烦躁地挠挠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比起这些我更愿意去破解高智商推理案件。
***
回到局里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三队的办公室里头居然满员,怪了,平时这帮人早就找着各种借口溜号了啊。
我蹑手蹑脚地摸进去,结果看到门口放了一个破纸箱——里面装的都是我的东西!
卧槽TAT!这、这什么情况!!难道我被开除了?!
为什么啊啊啊?!
劳资下午还冒着生命危险搞了两个重大线索啊!
果然是法医老张和队长的秘密被我识破了!所以要想办法在不知名的角落除掉我么?!
士可杀不可辱!T皿T
我抱着我的箱子坐在地上淌窦娥泪,那伙人热火朝天地讨论晚上吃烧烤还是吃火锅,居然没有一个看见我的!太心塞了——
最后还是队长发现我了:“小何,你丫在墙角当蘑菇呢?过来,给你介绍新同事。”
然后一个大美女从我之前的位子上站起来,拂动长发浅笑倩兮:“何征,久闻大名了,我是魏朵朵,以后请多关照哦~”
作者有话要说:
☆、迎新聚会
有美女跟我打招呼我当然还是挺乐意的,不过,=皿=,你丫鸠占鹊巢算怎么回事?
我抱着破纸箱幽怨地看着队长,队长尴尬地咳嗽一声:“朵朵觉得你这个靠窗的位置好,那啥,小何,你就换到门边吧?”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我养的多肉怎么办?QAQ孩子们缺少光合会死的啊!
“不用担心你的多肉了。”小黑意味深长地指着垃圾桶——
卧槽……不会吧!
我扑过去一看,果然我养的三盆多肉都在里面,已经被摔得零零散散了……劳资养了一年半的心血呐,TvT……这个魏朵朵!
魏朵朵看我悲痛欲绝,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人家怕土里面有小虫子嘛,就处理掉了。”
美女,地球还生存着无数小虫子呢,你怎么不把地球给碎了啊?!
“行了行了,这也到点下班了,二队迎新,咱们三队也不能落后!李兆光的案子今天先放一放,大家好好地充充电,今晚我请客。”队长大手一挥:“还有你们这些小崽子,明儿个都给我打起精神,争取早日破案!听到没有?”
“是!”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被调到了门口离空调最远的位置,看着魏朵朵在大家的前后簇拥下走出了办公室,娇声说着晚上想吃火锅……
=皿=,劳资最讨厌吃火锅!吃的全是别人口水!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火锅店。
七个人要了个大桌,单子轮了一圈才到我手里,旁边的队长拍拍我:“小何,想吃什么随便点,我听王队说了,你这两天在二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