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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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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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那一点点残存的意识也已经没有了,醒来的时候,她在一所破旧的柴房内,房顶上面的茅草都要掉下来了,感觉非常的危险,她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针,还在。

    却是不知道花泰干什么去了!

    宁夏没有被绑着,她站起来向四周看去,才看到这里是荒郊野外,怪不得不把她绑起来,就算是松着手,她也跑不了的,因为放眼看去,这里全都是草,像是到了内蒙古一样,最要命的,宁夏掉向了,分不清楚东西南北。

    过了一会儿,花泰回来了,看到宁夏站在那里,说了一句,“你醒了?”

    宁夏双手负立身后,说道,“以后这种废话少说!”接着又四处打量起周围的情况来。

    “你别想着跑,你猜猜这是在哪?”花泰说道。

    宁夏抬头看了看太阳,按照太阳的方向,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分,大概有十二点左右,她闭上眼睛,想想了一下手表十二点钟在表盘上的位置,把时针和分针中间的地方对准太阳,十二点的时针指着的方向就是北方!

    宁夏有点佩服自己的空间想象能力,没有表盘,竟然能够想象得这般完美,现在她已经确定了哪是北方,而且这里水草丰茂,靠近北方,加上,绑架自己的又是花泰,所以,这里应该是——洛川!

    洛川是南湘国和花南国的边界,如同凉川是南湘国和西辽国的边界一样,虽然宁夏从未来过这里,但是她好歹在翰林院工作过,知道南湘国和花南国的边界,而且她也看过地图。

    “这里啊?不就是洛川喽!”宁夏说道。

    对于宁夏竟然知道这里是洛川的事情,花泰还是有几分惊讶的,他不知道宁夏有没有来过洛川,不过听她的口气,倒是对这个地方十分熟稔的。

    “你可知道什么我把你绑来?”花泰又说道。

    “你不就是把我绑来,威胁景年出兵的,想帮助你夺得花南国的山河,我不早就和你说了,你这是痴人说梦!”宁夏说道,“具体的原因我已经帮你分析过了,你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你如今把我绑到这个地方来,离南湘国远,又不靠近花南国,这在兵法上叫做两不靠,退没有退路,进没有进路!反而容易受制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南湘国休养生息了二十年,就这个水平?”

    显然,花泰有几分惶然,的确,如同宁夏所说,他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手——花宇凡,上次他只是想让花宇凡去华灯初上探听一下的,可是,没想到,花宇凡竟然和花雄打了起来,直接打破了他的全部计划,所以,今天才这样被动,让

    他四处流离颠簸。

    “那你说该如何?”花泰问道宁夏。

    “退可去南湘国,反正你手里有我,想必景年不敢把你怎么样;进亦可去花南国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宁夏说道,无论如何要说动这个人不要在这里待着了,这里人迹罕至,宁夏着实危险。

    花泰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想回南湘国去,让你的皇帝情。人救你?宁夏,你不觉得你太蠢了么?”

    “你也可以去花南国,正好我想去花南国的皇宫玩玩,我倒是未曾去过!”宁夏说道,心想,反正自己的手上有花雄送给自己的玉佩,可以自由地出入宫闱,想必这花泰身为花南国的逃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吧!

    宁夏当真觉得,自己就是女诸葛了。

    随即,心头有一阵恶心,可是她始终忍住了,她怀没怀孕还不知道,可若是让花泰看出来,定然会往这方面猜的,到时候,他的手里有了两个人质,想必会想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样的事情来,虽然宁夏有些怀疑他的智商,不过还是小心为好,否则,还不知道招来怎样的祸事。

    现在在外面,先生不在自己身边,万事要靠自己了,宁夏心道。

    “你不要得意,我已经给景年发了书信了,不过这书信要几日之后才能够到达南湘国的皇宫,想必,那时候,你我就已经远在花南国的境内的!”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宁夏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么?

    “去花南国!”他说道,“不过你要先换一身衣服!”

    接着他把一身女装递给宁夏,不知道他从哪里偷来的,总之是寻常百姓家里的粗布衣服,不过宁夏不嫌,总算是有机会恢复她的女儿身身份了,在南湘国这么久,她从未穿过南湘国女人的衣服。

    花泰在男女关系上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他走出了刚才的草棚,让宁夏换好了衣服,等到宁夏从棚屋里面出来,她不自觉地问了一句,“好看么?”

    花泰皱了皱眉头,“差强人意!”

    宁夏心道,“那就是不好看了,我逮机会一定要再弄一身更好看的衣服。”

    “南湘国的人都记住了你是男装打扮,在他们的印象中,你是一个男人,如今,让你变回女儿身份,想必他们是不容易意识到是你的!”花泰说道。

    “那我和你,孤男寡女的,算什么关系啊?你总不能当我的情人吧?”宁夏开玩笑地说道,她觉得逗逗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人,简直是好玩极了,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好不容易换上了女装,好不容易不当那个劳什子大理寺少卿了,她心情好得很呢,唯一有一点,就是有些记挂景年,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可否知道自己已经失踪了呢?

    花泰紧紧地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此生的情人,只有一个!如果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你是我的闺女吧!”

    我----呸!

    就你还想当我爹,我爹是堂堂的“宁昕造纸厂”的厂长,就你-----

    “算了吧,我还是叫你师傅吧!”宁夏说道。

    “我是你什么的师傅?”花泰忍不住问道。

    “你是我----呵呵----”宁夏意味深长地笑笑,她想说,你是我投机倒把的师傅的,可知终究忍着没有说出来。

    “无论如何,从现在到景年发兵,直到夺取了花南国的政权,你都会在我手上!”花泰说道。

    宁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道:你以为夺取一个国家的政权那样容易么?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又或许短一些,三年五年的,倘若景年出兵,自然是这样,可是如果不出么?

    所以,她要赶紧想办法逃脱才是!

    原想着,要离开景年的,可是,现在,才不过这样短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思念他了!

    她回头忘了一下身后的路,那是南湘国,那是他的南湘国,也是宁夏将来要生活许久的地方。

    忍不住的,就对这个地方产生了“故乡”的感情。

    她的情。人,在她的故乡。    景年伏在宁夏的身上,清浅低语,呢喃细语,宁夏如何受得了这种蛊。惑,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慢慢地在涨红,她已然说不出话来,有两个字一直梗在她的喉咙里,却从未说出来,那两个字是:景年!

    这一次,宁夏是半推半就的,景年十分主动,宁夏心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即使想,也没有的了。

    他就那样要了宁夏,这次宁夏是有些拒绝的,可是先前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要想拒绝,哪有那么容易?

    今夜,景年宿在了宁夏的住处,好像许久以来,两个人都没有过这般温馨的时刻了,一直说着话,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多话要说,总之,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宁夏才发现,昨天夜里,其实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些小儿女间的言辞,别人听了都要笑的,她也不知道,当今皇上为何在她的面前这般幼稚,忍不住笑笑,转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景年刚刚睡了一会儿,就醒来了,宁夏睁开了眼睛,问道,“你觉向来这样少么?”

    “习惯了!”景年边穿衣服边说到,“今日要不要给我穿衣服?”

    宁夏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接着抱住了他的腰,说了一声,“先生!”

    景年的动作定住,他不知道为何今日宁夏变了这般的多愁善感。

    “你今日怎么了?”景年说道。

    宁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景年的背上,感受这份温暖,这份温暖,日后已是不可得到。

    “先生,先生----”宁夏只是这样喃喃地说道,“我只是----,我只是很舍不得你。”

    景年笑了笑,“你这几日不是在宫中住么,日日见到,有什么舍不得的!”

    宁夏还是不说话,双手紧紧地环着先生的腰蹂。

    “我今日还有事,要先走了!”景年已经穿好了衣服,对着宁夏说道。

    “什么事?”寻常时刻,宁夏是从来不问先生去做什么的,今日她故意这样问,就是要看看先生会编排出来怎样的借口。

    “护卫皇上!皇上的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景年说道。

    宁夏点了点头,心想:上朝的确是要早一些的,不能因为她一个小女子而耽误了。

    景年走了以后,宁夏才会意过来,今日是六月二十四日,明日窦广成就要被问斩了,刚要出门,碧儿便来到了宁夏的敬事房前面,说道:“大人,明日窦侍卫就要被问斩了,怎么大人一丁点都不着急呢?”

    “无妨!”宁夏说道。

    碧儿不知道为什么宁夏说出了“无妨”这句话,可是,就要被杀头的事情,难道真的无妨么?这宁大人怎么这般心松,而且,也没有见她有什么行动啊,可是,这终究是求人的事情,她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有些垂头丧气地回了皇后的寝宫,听到宁夏是这般答复,皇后自是非常着急的,这宁夏是什么意思?为何不慌不忙却又说窦广成定不会死的?她手里有何证据?

    宁夏去了大理寺,现在,余则中调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悬空,她就是大理寺的一把手,大理寺的侍卫都在向她行礼。

    窦少言又来了,宁夏知道他的意思,说道,“窦大人又为了令弟的事情来的么?”

    窦少言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着恼的样子,“宁夏,你总说广成不会死,不会死,可是明日,他就要被问斩了,可是你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是为何!”

    宁夏本来想跟他解释的,可是如果解释了,那景年的一番心机不是白费了,只是淡然说道,“等到明日!”

    “等到上轿子了再戴耳环,宁夏,你不觉得那时候有些晚了么?”

    “不晚,皇上的意思就是如此!”

    “皇上?”窦少言不知道宁夏是什么意思,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皇上本来也没想让广成死?”

    宁夏说道,“窦大人,你就不要问了,等明日,一切便可知晓!”

    窦少言看到宁夏这般笃定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自地下去了,他的情绪如同碧儿一样,这毕竟是求人的事情,他有何办法?

    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天由命!

    这日傍晚,花雄又去了景年的“中宁殿”!

    看到皇上正在悠闲地写字画画,花雄忍不住说道,“看起来,南湘国的皇帝当真是清心寡欲呢,不好女色,只爱书画,你这般的好皇帝哪里去寻!”

    “当皇帝这般寂寞,朕有自己的爱好还不许?”景年似乎画画正画到兴头上,言辞之间也很是高兴的,似乎有了几分开玩笑的口气,现在他正在画的是两尾鱼,在水中游来游去很是自在。

    “一个人的书画是一个人心理的反应,皇上画这两尾鱼是否因为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希望自己可以与她这般比翼双飞,如两尾鱼儿这般在水中遨游?”花雄看着他的笔墨,忍不住说道。

    景年笑笑,抬眼

    看了花雄一眼,“看起来王子深有感触么?王子可是有中意的人了?”

    “我自然有了中意的人了!昨日我来得仓促,有一件东西忘记给皇上了!”花雄说道。

    “花南国地处极地,物种都是我南湘国少有的,什么好东西?”景年不经意地说道。

    华雄哈哈大笑,接着从袖口中掏出一样东西,是一个装裱精美的盒子。

    “皇上猜猜这是什么?”

    “朕不是说了,花南国东西向来稀奇,你的东西,朕向来都猜不出来的。”景年边把一副字画装裱起来,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花雄这段时间要在南湘国待一些日子了,日后这样的时间还多得是。

    华雄打开了盒子,说道,“皇上请看!”

    盒子内,是一对水母,一大一小,似乎是用花岗岩做成,又似是有着琉璃那般清透的光亮,红白相间,而且,水母的触角根根清晰,非常生动逼真,倒像是从溶洞内出来的,虽然不是名贵,却是非常非常难得!

    景年的印象当中,花南国地处极地,没有任何的山峦,这种溶洞什么的,更不该有才是,而且,景年曾经去过花南国,的确未见有一座山,可是这水母的触角那般明晰,两个水母仿佛游走在无端的大海里,是那样惹人怜的,难道这水母,难道这水母----

    “印象中,花南国该是没有山才是,看这水母倒像是溶洞中得来,而且,看起来,应该有几千上万年的历史了!”景年端详着这个水母说道。

    “皇上果然好眼力,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个水母的来历,您说得很对,这个水母的确不是从我国得来,而是有人送给我国的!”花雄说道。

    “送?”景年心里一凛,直觉感到,送此物的人,莫不是他南湘国的人?“这是谁送给王子的,听王子的口气,马上就要告诉我了。”

    花雄果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是一个南湘国的人送给我的!”

    景年丝毫不曾吃惊,说道,“王子如此说,有挑起我南湘国内讧的嫌疑啊!”

    花雄又哈哈大笑,“花南国和南湘国自来友好,南湘国的人送给我,我又送给皇上,只是因为我喜欢,所以借花献佛,送给了皇上,有何不可?两国之间有何内讧?”

    景年什么也没说说,若是说出来,此事,他就已经输了,便淡然说道,“此物既是王子送给朕的,那朕只好收下了!”

    “对了,这对水母虽然好看,但是因为我才疏学浅,还未曾给这两个水母起名字,皇上学富五车,能否赐名呢?”花雄说道,语气倒是正常的。

    景年看着这对水母,一大一小,似是母子,其中小的水母好像找不到母亲的影子了,有些着慌,他忍俊不禁,说道,“看着小水母,一副着慌的样子,不若叫做‘迷途水母’如何?”

    花雄排起掌来,“果然是学富五车,把这对水母的形态形容地如此生动。”

    景年只是笑笑。

    花雄仿佛想起了什么,毕恭毕敬地递到了皇上的面前,说道,“我此次来还有一个目的!”

    “说!”景年漫不经心的声音。

    “我想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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