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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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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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窦少言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的弟弟犯的不过是小小的错误,只要把皇上哄高兴了,定然能够出来的。

    他哪里知道,内有隐情呢?

    牢狱内。

    窦广成正坐在墙角,他也纳闷,皇上历来都是宽容大度的,为何他昨日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他便气成这样,他是皇上的御前行走,在这皇宫中,除了皇上,没有什么人能够和他交手的,他不相信,皇上会为了这样一件事情,而迁怒于他?

    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那件事情被他发现了?可是不应该啊,皇上即使再明察秋毫,也不应该会这般厉害!    68。南湘国是出美男子的地方

    “宁夏!”正在思量的空儿,窦少言走了进来,看到宁夏正在凝神看着书画,说了一句,“这几副画都是当今皇上的画作,我前几日才去中宁殿取来的!”

    “哦!”宁夏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样子,这皇上还是真是琴棋书画皆通的五好青年啊,画也画的这样好,“对了,老师,这位女子是谁啊?”

    偏偏宁夏对先皇和先皇后不感兴趣,就只对眼前的这位女子感兴趣,她很想知道,五好青年的景年和这位女子是什么关系?

    “这位女子?”窦少言站在宁夏的旁边,说道,“这位女子是尉迟尚书的女儿尉迟朵朵!”

    “皇上为何要画她呢?她是皇上的意中人?”宁夏继续打破砂锅,对这位尉迟姑娘好奇极了,而且,她那眉眼如丝的样子,也已经深深地入了宁夏的眼睛,仿佛这名女子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在哪呢?宁夏实在是想不起来。

    窦少言看了一眼宁夏,有几分不满的样子,“宁夏,皇上的事,我们做臣子的,还是少讨论为妙,而且,这位尉迟姑娘已经过世三年了,就算是皇上的意中人,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你还关心这些干什么!快干活吧。”

    尉迟朵朵去世了?怪不得上次乔易和自己说过,皇帝的意中人“远在天边”的,阴阳之隔,这一辈子都触不到,可不就是远在天边么?

    宁夏把这些画卷都收了起来,想着今日的事情已经做完,不如去院中晒晒太阳吧。

    刚出翰林院的门,便看到老师窦少言在和一个人说话,老师虽然斯文俊朗,可毕竟已是三十几岁的人了,纵然长得帅,宁夏也只能看看,反倒是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比窦少言年轻好些,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吧,才是真正的眉目如画啊,宁夏看得都有些呆了,真正的貌比潘安啊,想不到,这南湘国竟是这样一个人杰地灵的所在,出美男子的地方,那日见到了一个绿林军统领君如墨,今日又见了这样一位大帅哥,宁夏心情喜出望外,而且,现在乔易也进了宫,更是一个绝顶的帅哥,可见,这南湘国的皇宫倒这真是一个卧虎藏龙之地!

    片刻之后,这位眉目如画的人走了,宁夏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师,此人是谁啊?”

    “他是我的堂弟,现任御前行走窦广成!”窦少言边说边走进了翰林院。

    宁夏还在远远地注视着窦广成,他的背影玉树临风,颇有几分风姿呢,可是为何宁夏看他走路的姿势,有几分不雅呢?

    第二日,宁夏去翰林院,刚刚坐定,窦少言就火急火燎地跑来,说道,“宁夏,宁夏,不好了,我堂弟被皇上抓起来了!”

    宁夏尚没有反应过来“堂弟”是谁,片刻之后才想起来是昨日那个眉目如画的人。    67。久违了,朵儿

    宁夏恍然想起来,关于先生过往的事情,她还一概不知,她很好奇。

    本来宁夏很认真在欣赏曲子的,可是被先生这痛楚的眼神弄得有些分心。

    浅雪已经一曲奏毕,刚要说话,便被乔易抢了先,“敢问姑娘是何方人氏?”

    “小女子祖籍西乡,因家道中落,父母已然双亡,我是自愿来到飘香院的,与人无尤!”浅雪的口气清淡极了。

    “你走吧!”乔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回转过身子,似是有些事情,不愿意提及!

    浅雪行礼,离开。

    宁夏定定地看着乔易。

    “先生,你怎么了?”

    “想起一个故人!”

    “故人?”

    乔易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宁夏知道,那个故人,肯定是一个女人吧,可是先生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二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兴致,走出了飘香院的大门。

    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走着。

    宁夏的对面走过来一个人,看样子该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才是。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宁夏,似乎很惊奇的样子,眼中也有寻摸不到的痛楚,今日宁夏已经在两个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先生是其一,眼前的这个人是其二。

    直到那个人走出很远了,还在回头朝着宁夏在看,宁夏对着先生说道,“先生,那个人为什么老是看我啊?”

    “大概觉得你长得像某个人吧!”

    宁夏眉头一抬,“还真是奇怪了!”

    两个人返回了宫里。

    “中宁殿”内。

    景年已经将脸上粘贴的容颜撕去,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今日的那个女子,长得太像她了。

    他从书桌的最下面翻出了一副画像,上面的女子一身白衣,裙裾飘飘,手中拿着一根长笛在吹,眉眼如画,长发翻飞。

    “久违了,朵儿!”景宁盯着画中的女子,说道。

    过去那样难以忘怀,有时候让他痛不欲生。

    这日,宁夏正在翰林院的“四库”中收拾着古旧书籍,这里鲜少有人来的,拿起一些旧书,便会灰尘散落,在太阳光中看得分外明显。

    宁夏把这些书籍都一一整理好,却在书架的最上层,发现了一些画,看画轴,还是很新的样子,所以,应该不是旧画,宁夏忍不住好奇,踩着凳子,把这句画都拿了下来,竟然很重呢。

    她忍不住打开,如果没有猜错,第一副画,应该是先帝的遗像吧,因为落款上写了:南湘国天元皇帝!

    天元皇帝是先帝的谥号,想不到先帝竟然这般英姿俊朗,去世的时候,该有五十多岁吧,按照现代的观点,属于英年早逝,听闻先帝足智多谋,治国有方,现任皇帝更是青出于蓝,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宁夏忍不住摇了摇头,为何别人对皇帝好评如潮,到了她这里,却只落得一个“狗皇帝”的声誉呢?直到现在,这种印象还未有半分的更改,正如,她从来没有见过皇帝的面一样。

    第二幅画像,看妆容,应该是先皇后,听闻先皇只有一位皇后,这位皇后知书达理,母仪天下,看她的模样,也是俊秀有加,慈眉善目的,宁夏当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位皇帝和皇后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了?

    第三幅画像,竟然是一位俊美的女子呢,她姿态安闲,素手吹笛,眉目如画,一身白衣,似是在风中翻飞,这幅画没有落款,亦没有署名,那么这位女子究竟是谁呢?

    宁夏不知道了。    66。听雨

    两个人走过飘香院,宁夏来了兴致,“先生,我们进去飘香院看看吧!”

    果然,先生微颦了一下眉头,声音悠悠地飘来,“宁夏,你好像对这种地方很感兴趣!”

    宁夏笑了笑,“我就进去看看,听说这里面的女子个个色艺双全,我想看看,我到底哪点不如她们?”

    “你确定让我也进去?”

    宁夏头一扬,“反正有我跟着,怕什么!”

    两个人又相视笑了一下,一起走进了飘香院。

    这一次,宁夏可不怕再碰见那个莽汉了,因为有乔易跟着,想必那个莽汉不敢乱来。

    因为乔易这次易过容的,是一个相貌一般的人,所以,比起宁夏的俊朗多姿来,自是少受到一些追捧,虽则他身材一级棒,可是老。鸨显然是一个“外貌控”,她只是追着宁夏,“公子,飘香院里的姑娘什么都会的,能书能画,能琴能舞,看起来公子是一个风雅之人,若不然,我给你们二位找一个新来的,此女可是我飘香院的镇宅之宝!”

    “镇宅之宝?先生,你说呢?”宁夏的两只眼睛四处打量着乔易。

    乔易的反应似乎很淡然,“随你吧!”

    “那好吧,给我和这位公子找一个雅间!”说着,宁夏提衣上楼,乔易尾随其后。

    老。鸨领二人来到了一个房间,果然清雅得很,四壁全是书画,其中有一副画还是引起了宁夏的注意,是一片茫茫的草原之上,有两头鹿,那样静立不动,其中的一头鹿亲吻着另外一头,似是很深情的样子,整个草原是呼啸的寒风,清冷的月光在鹿的身后,已是秋日,草原都已经枯黄,所有的温暖都来自这两头亲吻着的鹿!

    宁夏似乎很受触动,回过头来看先生,才发生先生正双手负立身后,看着她。

    遥遥的时空中,两个人四目相对,似是有千言万语,此时也不必说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虽则看不到先生的样子,可是他那双眼睛竟是那样温暖的。

    “奴家可否进来?”门上响起了细碎的敲门声,应该是老。鸨给他们找得弹琴的姑娘来了。

    “进来!”宁夏坐好,对着门口说,乔易依然站在那里。

    有一个姑娘进门,相貌身段都是一流的,淡淡的眉眼,唇也干净,倒是让宁夏猛然想起一句话:梅花开似雪。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就不自觉地表现了出来。

    “奴家唤作浅雪,现给二位公子弹一首曲子,名字叫做《听雨》!”接着,五指轻轻地拨弄手中的琵琶,清绝之音响起,果然是动听呢,有着雨天的孤寂,还有着小女孩的心思,这般动听的曲子,真不该出现在飘香院这般的地方,有些曲高和寡呢。

    宁夏的眼睛不经意地朝着先生看过去,禁不住愣了一下子,先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浅雪在看,眉里眼里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痛苦神情,自宁夏认识先生以来,她还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似是想起一些陈年往事,让他痛苦不堪,他的眼睛里,那样痛楚的神情,宁夏自然是看得见的。    65。若是有朝一日,皇上要杀我

    宁夏马上变了不悦的神情,“谁说我要一辈子待在宫里,我总要嫁人的么,总要走出皇宫,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伺候那个皇帝吧!”宁夏本来要说“狗皇帝”的,可是想起前几日先生说过,要把那个“狗”字去掉的,所以,她去掉了。

    “你为何不能伺候皇帝?”乔易说着,把宁夏官帽下面、耳边垂出来的一缕碎发塞到了宁夏的耳后,这个动作,宁夏并没有在意。

    “皇帝那么多女人了,为何还要我伺候?我可不想和别的女人共同睡一个男人,再说了,我都有你了呀!”接着,宁夏笑嘻嘻地凑在了乔易的怀中。

    乔易笑了笑,眼看四下无人,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走,一起出去玩!”

    “好!”宁夏说道。

    两个人是从皇宫的一个极小的门出去的,只有一个守卫,知道这个门的人本就不多,出入的更是少之又少。

    “你是如何知道这个门的?”景年问道。

    “我?我每日在这皇宫中转悠,皇宫有多少门我岂能不知?”宁夏说着。

    “转悠什么?”

    “若是有朝一日,我在皇宫中混不下去了,皇上要杀我的话,我定要从这道门里逃走的!”说着,宁夏一脚跨出了这道门,也似是跨出了皇宫的万千羁绊,往自由处飞去一般。

    “你好好的,皇上为何要杀你?”

    “那可说不准!”宁夏已经出了宫门,他穿的又是男装,她把头上的官帽摘了下来,一头青丝被一根黑丝发带绾住,“自古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你都不知道么?”

    乔易未发一言,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两个人在大街上慢吞吞地踱着步子,不过片刻的功夫,宁夏再回头的时候,却是不见了先生的影子,咦,他去哪里了,都不和自己说一声的么?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先生。

    不大一会儿出来,从旁边的巷口里出来一个人,穿得是和先生一模一样的衣服,面色却和先生不一样,他走到宁夏身边,拉起了宁夏的手。

    宁夏狐疑地问道,“是你么,先生?”

    乔易点了点头。

    因为,方才宁夏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人的眼睛,的确如黑夜深海里的星子一般,沉眸,多情,最让宁夏心动,竟然真的是先生——他易容了。

    宁夏不知道先生为何易容,只是觉得他变了样子也照样好看,现在她牵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可是,那份温暖却是属于先生的,这种温暖,只有宁夏一个人知道。

    不过两个人牵手的动作,还是惹来了街上好多的人侧目,宁夏现在有几分知道为何先生要易容了,和她在一起,太——丢——人!所以,他宁可把自己的真面目遮掩起来。

    切!    64。她是一个浅心机的人,可是,他一直喜欢

    宁夏的眼睛朝着君如墨的背影看去,远远地,他朝着皇帝行了一个礼,然后站立到了皇上的背后去了。

    宁夏心里一直揣着一个疑问,所以在散席之后,她一直尾随着君如墨的身影,来到了皇宫中一个偏僻的所在。

    君如墨的脚步慢慢轻了下来,猛然回头,给了宁夏一个吃惊,君如墨言道,“你已经跟了我许久了,可有什么要事?看公子的穿着打扮,该是在朝中为官才是,跟着我是为了何事?

    “您是绿林军统领?在下是翰林院的五品编修,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君统领。”

    “请讲!”君如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问君统领是绿林军的一把手么?”宁夏问道,恍然想起,这是在古代,忙换了个说辞,“君统领是绿林军的正手还是副手?”

    君如墨面上却是犹疑,似是不知道宁夏的真正意思,又觉得宁夏是多此一问,回到,“绿林军只有一个统领。何来正副之分。”

    没有正副?那先生呢?宁夏懵了。

    “君统领,你的马已经在宫外候着了,下人牵了许久,有些乏了,他知道我是你的助手,所以让我来通知你一声!”宁夏的身后,传来了乔易的声音。

    宁夏喜出望外,回头便看见了乔易,他双手负立身后,正慢步踱过来,他说话的口气,有些懒懒的样子,却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分明不像是一个副手在这自己的上司说话,不过,因为宁夏太过惊了,以为今天都见不到先生了,想不到他竟然在这里。

    君如墨似乎更加狐疑了,“皇----”

    “皇上今日的安危,我来负责,君统领安心回家便是!”乔易说道。

    君如墨还是狐疑,不过既然皇上让他回家,所以,他还是走吧。

    等到君如墨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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