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所雇用的侦探看出了一点端倪。再想方设法与他本人进行联系以后,陆逢山给了他复仇的机会,并保证他和家人的人生安全。
虽然这件事情最终由于证据不足而撤诉,但是对常德江产生了十分不良的影响,他去中央的事也暂且搁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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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痛快,来,卢瓒,走一个!”
近来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陆逢山请了所有跟这事有关的人在海天大酒店的包房里吃饭,他把这家店所有招牌菜点了一遍,还特定定制了一个蛋糕,跟办喜事似的。
卢瓒接过酒杯喝下了那酒红色的液体,他生平好酒,虽然第一次接触到所谓的“红酒”,但以他尝遍美酒的阅历,还是觉得入口醇香,让人回味无穷。当然,陆逢山拿出手的,不是凡品就是了。
夏文意皱眉拉着他,今天的陆逢山真是高兴疯了,就劝道:“你少喝点,这都快下去两瓶了。”
陆逢山一把搂过夏文意,带着酒气说:“宝贝,今天我太高兴了,这事我盼了多少年,没卢瓒还真就没个头了,所以就今天,让我敞开了喝行么?”
夏文意微红了脸挣开他,想了想就随他去了,继续跟一旁的王雅璞聊起天来:“小雅,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都毕业一个多月了吧?”
鸭子最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季连如意和常氏兄弟的事基本上已经不用他插手了,他也不能总这么在家呆着无所事事,他想了想说:“小文哥,我打算去找工作,你看你都上了一个月的班了,我总这么呆着也不是个事。”
这个答案也是意料之中,夏文意点头说:“嗯,要帮忙的话直说,你的学历找个工作不是难事。”虽然历史系偏门了点,但是A大的名声摆在那,要安排个工作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真不用了,最近麻烦你们挺多的,我打算先自己找找看,反正暂时也没经济压力,找个喜欢的就行。”
“那好吧。”
“这么说来,钟意,你已经大三了?费扬你也不是大学新鲜人了?”
“这都快开学了您老才想起来这事啊。”钟意扶了扶她的厚框眼镜调侃鸭子。
“最近、最近不是忙吗,你呢,贱渣,你毕业了干嘛去?”他又推了推一旁的贱渣问道。
贱渣正在跟皮皮虾坚硬的外壳做斗争,漫不经心地回答:“继承家业。”
他们几个又聊了一会,那头陆逢山和卢瓒已经红白啤轮了不知多少回,陆逢山喝得急,上头也快,这时已经有点喝高了,正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地非要夏文意喂他吃东西。夏文意嫌他丢人就干脆跟王雅璞换了个位置,一看见鸭子那种欠揍的脸,陆逢山立马清醒了大半,只能转去另一边跟卢瓒搭话。
“话说,卢瓒你有什么打算?”
卢瓒喝了不少酒,而且都是他以前没喝过的,三旬下肚,他脸上微醺,却无多少醉意,他端着一盏酒盅喝着里面的白酒,眼神却越过一旁的陆逢山飘到了王雅璞身上,只见对方正搂着贱渣的脖子给他灌酒,不由得蹙了蹙眉头说:“焚天珠一事我尚有疑虑,我总要等季连如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上才能安心。”
其他人不知他和季连的纠葛,鸭子却是门清,曾经的爱人如今却要置之死地而后快,连他都有些唏嘘。他望向卢瓒,一抬眼就看见了卢瓒望向他的眼神,两人的眼神交汇时,王雅璞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是喝酒的关系么,怎么卢瓒今天的眼神这么奇怪?
他赶紧错开视线不再去看卢瓒,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能感到卢瓒的视线一种在他身上徘徊,他偶尔看看卢瓒,发现对方果然在眯着眼盯着他看,嘴角还噙着一丝微笑。那眼神炙热深情,又带着宠溺包容,让鸭子……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我艹!这是喝多了酒发情么,死人渣,干嘛给他灌这么多,没听说过不上脸的醉得很么?
卢瓒就像是一条蛇,静静地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上去给对方致命一击。他这种视女干般的暧昧眼神保持了很久,直到连餐桌上对这种事最迟钝的贱渣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得不推了推鸭子。
包厢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这两人身上徘徊,让鸭子不得不涨红了脸,虽然一直被钟意他们调侃他和卢瓒的关系,但卢瓒这要把他扒光了生吞下肚似的眼神不就等于在把玩笑变成事实么?
王雅璞又怒又羞愤,今天这脸算是丢大了,他都不知道怎么跟小文哥解释,只好先想个办法赶紧溜:“哎呀这都11点了,散了吧散了吧,小文哥明天不是还上班么?”
“我明天……”夏文意刚想说自己明天休假,但立刻就收到了鸭子恳求的眼神,只能顺着他说:“上班,对,上班,事还特别多。”
他跟陆逢山都是过来人,知道卢瓒对王雅璞绝对不简单,今天这酒估计也喝不下去了,不如早早散场。
走出酒店的时候,陆逢山借着醉意整个人靠在夏文意身上耍无赖耍流氓,最后被夏文意一跳踢进了车里,与众人告别的时候他特意拍了拍王雅璞的肩,又看了眼卢瓒才转身去发动车辆。
“学长,我送你跟卢哥回去吧。”费扬自然是开车来的。
“对了,忘记问你,你那车上回都那样了怎么弄的?”
“还行,有保险,就是让我爸臭骂了一顿,不过还好让我蒙了过去,上车吧,你们那远,打不到车的。”费扬不好意思地说。
鸭子正要说好,却被卢瓒拦住了:“不用了,我俩走走,我醒醒酒。”
“那咱俩怎么回去?”
“今晚不回去了,在外留宿吧。”
“啊?”鸭子还想抗议,但卢瓒决定的事他从来都反抗不了,只能嘱咐费扬好好把钟意送回学校。
目送费扬的车子离开后,他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卢瓒的手换过他的胸口,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我真醉了………”
“别、别闹,热。”八月正值炎夏,虽然深夜的微风还是驱散了不少暑气,但两具身体贴这么近还是会让他难受,尤其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还带着暧昧,他推了推卢瓒说:“就算快夜里12点了你也注意下影响,万一有人经过呢。”
卢瓒却丝毫不为其所动,依然霸道地从后搂着王雅璞。此时两人刚从酒店出来,身上都算不得好闻,食物和酒精的味道还笼罩着他们,可他还是能从那些杂乱的味道中快速准确地分辨出王雅璞的体味——那是他所熟悉的,令他迷醉的味道。
好在他也没有太过坚持,最终还是放开了鸭子,改为牵他的手走在车辆和人流稀少的大街上。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这个时代的街景,飞驰而过的车辆,闪亮整齐的街灯,路旁的绿化以及偶尔出现的行人。这不是他所熟悉的时代,这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可他没有惶恐,没有不安,甚至比以往更加坚定,只因为在他手心的这个人,所以,他怎么能让他逃掉,他要牢牢地把他抓在手心里,绳子也好,笼子也好,只要让他无处可逃,他可以用任何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的好晚啊,最近都有一种写不动的感觉,觉得自己这文写的不好,很多自己预想的感觉没写好,希望下一篇能有长进… …
不过照这个速度,十章之内就能H了!一想到这里我又有动力了!
☆、五十九章
王雅璞无奈地让卢瓒牵着他的手,低头走在后面,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比平时要高,他心里百转千折,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脑细胞都要用尽了。卢瓒对他的态度,那种露骨的暧昧,让他即使在这空旷的夜晚也无处可逃,那不是他想要的,他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如果对他没有死心,又为何把金菩提给他?
两人一言不发地走着,两只手拉在一起,心里想的却是南辕北辙。
直到四十多分钟后,鸭子才停住脚步拉着卢瓒说:“我困了,找了地睡觉吧,就这家吧。”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快捷酒店说。
卢瓒点了点头,于是就与鸭子一起走进了那家旅馆。
前台小妹正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听见声音抬眼的时候猛然被卢瓒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这是模特吧!!!怎么有长得这么好看呢的人,这身材这五官还有这头发!!
前台小妹在心里尖叫,恨不得马上拿手机拍下来。
“你好,有空房么?”鸭子已经习惯旁人看见卢瓒时候的一脸花痴样了,哎,这卢瓒要是正常点多好,估计追他的妹子得塞满银河系。
那小妹跟没听到似地依然猛盯着卢瓒看,鸭子不得不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手大声说:“小姐!有空吗?”
“啊、啊?啊!有,啊不,没,不不,我给你查查。”
她的语无伦次让鸭子失笑,而卢瓒的眼神始终放在他身上从未离开。
“有是有,请问是两位要住么?”
“嗯。”
“我们只剩下一间大床房,行么?”
“啊?”也就是说他和卢瓒要在这种情况下挤在一张床上?
算了,反正都一起睡这么久了,卢瓒也没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行,大床房就大床房吧。”
两人办好手续进了房间后,鸭子才发现现在的快捷酒店的房间小的跟蚂蚁窝似的,床不小,但是其他空间就被压缩了,他跟卢瓒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显得有点挤。
“你呆会,我先洗澡去。”鸭子说完便进了浴室,可是洗完澡才想起来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穿了件浴袍出来。
他走出浴室的一刹那,明显看见卢瓒的眼神略微睁大了点,嘴角也微微张开,完全没了平时那一副泰山崩于前我自巍然不动的德行,心里大叫不好,这不会又触到了他敏感纤细的神经了吧?
卢瓒本来正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晚间档的新闻,却被鸭子出浴的模样挠了一下小心脏。他不是第一次看见鸭子洗完澡的样子,可他此刻滴着水珠的头发,被蒸汽熏得微红的脸颊,在松垮的浴袍间若隐若现的肩膀和胸膛,还有笔直修长的小腿,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可口?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猛烈地跳动。
他站起来走向鸭子,把后者吓了一跳,看见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颤巍巍地说:“你、你干嘛?”
卢瓒却越过他直接进了浴室,经过他身旁的时候说了声:“洗澡。”
还好,鸭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时他已经有点困了,于是草草给自己吹了吹头发后就上床窝着了,而且他这么做还有另一个打算,要是他先睡着,估计卢瓒也不会有别的心思了吧?
浴室中的卢瓒却正在承受着另一种煎熬,在进入浴室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有反应了,下身已经涨得发疼。他想着与他一墙之隔的那人,他想现在就冲出去直接撕开他的睡袍,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他,让他哭喊求饶。可剩余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人吃软不吃硬,自己若是真是如此做了只怕只会与他越来越远,他要是的一生相伴,而不是片刻欢愉。
他草草地在浴室中帮自己解决了一回,自嘲地想他卢瓒何时这么委屈过自己。
踏出浴室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熟了,鸭子的睡相算不上好看,可是今天却防备似地窝在大床的一角,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四仰八叉。
卢瓒苦笑,他若真想动他,岂是他这种小手段可以阻止?
他躺倒了鸭子身边,关上了灯,鸭子身上清爽的味道瞬间钻入了他的鼻孔,让他刚刚平复的欲^望顿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今夜,真许是喝多了……
卢瓒没再压抑自己,他一把将背对着自己蒙头大睡的王雅璞抱进了怀里,在黑暗中准确地贴上了对方的双唇。
“唔……”睡梦中的王雅璞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呜咽,然后被对方的唇舌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
正在好眠的鸭子在睡梦中感到越来越不适,身上有个东西压着他,重;嘴里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下面好像还有根棒子顶着他,不舒服。各种负面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清醒过来,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被雷劈了一下。
——卢瓒在亲他!
不是他与阿玉那种没有感情色彩的双唇相贴,对方灵巧的舌头占据了他的口腔,正在温柔却强势地占领他口中每一处地方,从上颚到牙齿再到下颚,几乎每个地方都让对方洗刷了一遍,而他只能被迫吞下对方的口水。
“住……唔……”
卢瓒知道他醒了,却没打算停下,他压着对方,掠夺他口中的甜美,而下身也不停地磨蹭着对方的器官。
贞^操危机让鸭子使上了吃奶的劲挣扎,可是他不停扭动的身体只能让对方的欲^火更盛。卢瓒腾出一只手将鸭子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往他结实细滑的胸口摸去。
鸭子虽瘦,却属于瘦不见骨那种,由于平时活动量较大,身上分布着一层形状优美,大小恰到好处的肌肉,所以他的胸膛摸上去紧致细腻很有弹性。卢瓒很满意手下传来的触感,顺便咬了咬鸭子的下唇。
“你……”鸭子让卢瓒咬得生疼,妈的,他这让压的还没忍心咬他,他倒是不客气。卢瓒的手经过他的胸膛后正在慢慢往下移,而他那抵着自己的孽根已经涨得快要捅破他身上那件浴袍了。
这么下去……贞^操不保!好在他双脚还没失去自由,于是他猛地抬起一条腿,狠狠地朝卢瓒的鼠蹊部踢去。
可惜他的脚还没击中目标就让卢瓒在半空中捏住了脚踝,卢瓒的劲大他是知道的,他此时用了力气抓着他的脚踝,疼得鸭子直皱眉:“放、放开!”
“乖……不然我只能绑着你,你是第一次,我尽量轻点……”卢瓒抓着鸭子的脚踝顺便将他的一条腿压在床上,把自己楔进了他的两腿中间。他此刻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
可在鸭子听来确实魔音穿耳,他大叫说:“乖你^妈!老子不愿意!你他妈给我下去!”
卢瓒一点都不介意鸭子的粗俗,反而笑出了声说:“迟早有这么一天,你忍忍。”
“卢瓒!”鸭子这回是真动怒了,“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你要是敢上我,咱俩关系就到此为止!”
听了这话,卢瓒正在他腰间探索的手停顿了下来。
鸭子一见有效果,就知道卢瓒理智还在,就接着说:“你要是趁早停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当你是哥们。你别让我后悔从地底下把你救出来!”
鸭子最后那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卢瓒的欲^火,他叹了一声气,放开了对鸭子的禁锢,坐起身来。
鸭子大口地喘着气,接着月光看着卢瓒坐在床边的背影,他跟卢瓒真不能这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