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和我谈条件?不和你多说,万兽教的位子归我了,所有万兽教人马归我调遣,你么,若愿意侍侯我,便跟着我。”
“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就凭我是《平川十三式》的唯一传人,武功高强。你知道不答应我的后果。”
“呵呵,就凭你这武功,也敢谈高手?”
“我才练了几个月,若过得几年……”
“那,今晚……?”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淫荡的笑声和二人的粗粗的喘气声。
(少林寺,禅堂内)
“师父,我破了色戒。”
“阿弥陀佛,下山之前我嘱咐过你:一、戒色,二、功夫日日练习,不得荒废。可是如今,你居然不听。阿弥陀佛,为师也无能为力,你下山去吧。”
“谢过师父。”
“且慢,若能找到下毒之人,你这毒或可解。”方云犹豫了一下,道了声:“是。”下山去了。
(正德殿内)文建峰坐在那把人人皆想坐上去的教主宝座上,哈哈大笑大笑起来。一人站在身侧,正是薛英。数百人众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来,大呼:“教主神明佑体,文成武德,一统江湖,指日可待。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建峰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登上教主宝座的一天,他以前只想过能尽忠尽职,做个白木坛主已经心满意足了。现在不仅当上教主了,而且在薛英的带领下,还编出了这么一套初听着挺肉麻,但能让他兴奋的话来。比以前的薛婉更威风了。
“平身。”那架势,足象自己当了皇帝一般。不过他有没有这个野心可说不准。“尔等只须尽忠职守,为我文建峰效劳,杀了薛婉那个贱人,便可。若有背叛者,形同此盆。说吧隔空一掌击了过去,将台上一花盆击落,粉碎。众人惊噩,薛英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有短短的四个月,文建峰的功夫又进步了这么多。
“属下忠心耿耿,追随教主。”
“很好。董海,梁川,你二人的过错我既往不咎,但是,若有第二次,休怪我不客气!其实他初登宝座,此举只不过是拉拢人心罢了。”
二人齐呼:“是,多谢教主不杀之恩。”
“董海,交给你一个任务。在一个月之内,给我修建一座宫殿。梁川,你去外面,替我物色一百名美人,安置到宫殿中去,一个月之内,不得有误。”
梁川皱了皱眉,道:“可是,教规中第二十七条说,不得扰民。此番替教主物色美人,难免会扰民啊。”董海也跟着道:“是啊是啊,还有教规中第三十五条规定,若非特别任务需要,不得大兴土木。这两件任务只怕难得办到。还望教主见谅啊。”
“是——么——?”文建峰突然大声喝道:“现在谁是教主?以前的教规是不是教主定的。我既是教主,这教规又何尝改它不得?谁要是再敢反对,休怪我杀了他。”薛英也随声附和着道:“还不跪下认罪!”
台下已有不少人面现愠色,只是低着头,文建峰没有发现。
“是。”二人吓得连忙跪下,头也不敢抬起来。其它也跟在后面跪下,齐声道:“教主英明,教主神明佑体,文成武德,一统江湖,指日可待。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建峰一声暴喝:“还不快去!”众人忙退去。
过得一会儿,待得众人皆已退去了。文建峰转身朝薛英道:“美人儿,还不随我到卧室去。”
“是,教主。”二人搂抱着缓步饶过身后的《壮丽河山图》,向后间的卧室行去。
“美人儿,帮我弄些《春宫图》来,反面弄些诗词歌赋来将墙壁挂满了。”
薛英不知他要为何,问道:“峰哥哥,要那些《春宫图》作甚,每天有我让你看不够了么?说着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文建峰大喝一声:“放肆!”随即柔声道:“我的英儿妹妹,别担心,我有了百名美女后也不会忘了你的。谁叫你这么贱,还有,多谢英妹的教主职位。”语罢走了过来,搂住她,在她臀上重重的揪了一下,道:“丰满。”
衣带解开,文建峰的头凑了过来,鼻子在她脖间来回嗅着,嗅着她的体香,道:“你真香。”鼻子却一直往下嗅去了,薛媖也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不停抚摸。文建峰再也禁受不住,摸着薛英那双光滑细腻,柔软缠绵的手,一股血液冲上了脑门,突然用他那充满力量的右手抄入薛英的两只大腿间,把她紧紧抱在胸前,向那张粉红色褥子的床行去。将她抛在床上,扑了上去。薛英微闭双眼,躺在床上,任他尽情满足他的兽欲,心中却暗暗道:“好你个文建峰,你敢欺负到我薛英头上来,我薛英总有一日要让你碎尸万段。叫你嚣张!”
五个月后,川蜀峨眉山上。
今日突然热闹了许多。山上多了许多来客。大堂内,一个年轻女子道:“光牧大师,听说贵派擅长剑、拂尘、铲三器。今日万兽教特来请教。”那女子正是薛英。
“好说,好说。不知这位女英雄怎么比法。”一个黄袍白眉白须白发老者缓缓道。
“这个嘛,自然要听我们文大教主的令下了,我不敢妄下规定。”
“好说,便由贵教教主来定。”文建峰看了看情形:大堂内共百余人,自己共携了十余人前来,好家伙,峨眉仅仅在场的便有这许多人。于是道:“贵教人多势众,我当然不会群上。这样,每方选出三位来,一对一比武,三局定胜负,不知光牧大师意下如何?”
“便这么定了。”转身朝自家人道:“哪位愿先来领教万兽教高手的高招?”
“掌门师兄,贫僧光实不才,愿以我这把行云剑领教万兽教高手的高招。”一个年稍弱者道,同样也是黄袍。
“好,还有哪位?”
角落里一个小僧走了上来,大声道:“我愿意领教这位万兽教教主的功夫。”
“风行,退下,这里容不得你胡来。光赤师弟,快把你的徒弟带走。”
“是。”
“风行但愿一试。”
那个薛英见了这个小僧,说不出的惊讶,道:“方云,你小子居然在这里,当和尚了。”“方云,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怎样!今日你会落在我的手上的!”说话之人从人群中闪了出来,居然是陈志坦。
那人不理会:“阿弥陀佛,小僧乃峨眉光赤坐下弟子风行,不是你要找的什么方云,施主认错人了。”
那个叫做光赤的惊道:“什么,你说我徒弟是江南大侠方天问的儿子方云么?不是听说他投靠了你万兽教薛婉,怎么又会是我徒弟?”
陈志坦冷笑道:“那好,你徒弟出家前的名字是什么?”
“这个他倒没说。”
薛英笑道:“呵呵,他与我睡过,我又怎么会忘了他呢?”
众峨眉派僧尽皆大惊,目光一齐投向了他,光牧大师看着他道:“风行,你说,是真的么?”
薛英连忙道:“别担心,那是九个月前的事了,是在他拜入你峨眉派之前。但是,听说他是少林的弃徒哦。想不到峨眉居然只是个垃圾堆罢了,他少林不要的东西,你们全都收回来。唉,可悲啊可悲。”
“少罗嗦,你们万兽教谁来应战?”
薛英大声道:“急什么,你们峨眉还没选好人呢。”
文建峰面无表情地道:“薛英,不得无理,峨眉高僧既然要我们先说,我们便先派人出来应战何妨?”说罢回身道:“董海,梁川,你们左右护法出战。”
两人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愿意效劳。”
文建峰回过身来,道:“好,该你们峨眉派人了。”
光牧大师淡淡地道:“光实,光赤,便由你二人,同我一起如何。”
光赤光干两人站出来,抱拳道:“光牧师兄,师弟愿意出战。”
光牧拿过一柄莲花铲,大声道:“贫僧不才,先来领教万兽教高手,万兽教谁先来指教几招?”他旨在先行出战,意在两战之内便全胜了结,不愿多战,是以先行出来。
“让我来。”梁川抄起那柄霞彩戟,跃了出来,一戟笔直刺来。光牧梁川二人皆使的长兵刃,一戟一铲,便看二人造诣了。光牧大师莲花铲往上一挑,大喝一声:“出山门。”接着反手一铲拍至,喝道:“乌龙摆尾”。梁川手中霞彩戟险些脱落,虎口震痛。
梁川心道:若不是我这霞彩戟是宝物,说不定便被他这一拍拍断了。知道厉害,便不敢再硬碰硬了。又是一戟劈去。招未到老,便又在半空戟锋一转,反削了过去。光牧大师莲花铲平平推来,道:“童子拜佛”。梁川本拟这一削能让他回铲,哪知光牧大师非但不回铲自救,反而一铲平平推来。大骇,忙向一边跃去。欺至光牧大师左侧,反手一戟打来。光牧大师回铲上挑,道:“二郎担山”。梁川不敢招式用老,生怕再次兵器相碰,自己内力不敌,是以刚打来,马上又往上挑去。寻机而入。光牧大师正好趁势上挑,正好挑到了那柄霞彩戟。梁川惧他内力,霞彩戟脱手,连忙后退。文建峰却面露笑容。
光牧停了下来,道:“阿弥陀佛,施主兵器已丢,认输罢。”
梁川不知如何是好,捡起霞彩戟欲再斗,又不敢。于是向文建峰望去。
文建峰瞧也没瞧他,道:“峨眉功夫果然厉害。不知贵派第二位出场的是谁。”
光实抽出长剑,道:“峨眉光实前来领教。”
董海执锏翻身出来,道:“你的对手是我,倒要看看是你行云剑厉害还是我流云锏厉害。”语音刚落,一锏劈去。光干右手挽了个剑花,左右摇晃着刺来,等到刺到,剑往上翻,将流云锏抵开。董海笑着避开,道:“剑都拿不稳,还来打架?”
“施主此言差矣,我这一招乃灵蛇出动,乃是模仿蛇行,并非拿捏不稳。”董海笑得更厉害,万兽教仅有的几人也都大笑起来。心道此人不通世俗,还以为别人当真不懂他的剑招。文建峰不光在笑,还在一边记着他的剑招,先前的铲法少有人用,便没记他的招数。
光实知道说错话了,引得众人发笑,有气。但出家之人最讲究心平气和,心无旁骛,这便又没事了一般。左步前踏,右弓步,长剑向董海左肋点去。董海毫不示弱,流云锏挂来。身法灵动,比那个梁川又胜了一筹。两人双兵交接,擦出几点火花,各自退开几步,实力相当。两人知晓了对方实力,都不敢轻敌,沉着应战,来寻着对方破绽之处。
高手过招,非但一点破绽也不能露出来,而且招式不能用老,否则必输无疑。他们二人又岂又不知?
两人对峙了一阵,董海又发起了攻势,先出了招。说时迟,那时快。光实长剑后发先至,眼看就要抵到董海脖间。原来光实一直在寻他破绽,他不动时,不易寻到,此刻他先出招,光实一眼瞧出了他这一招的破绽,迅猛地便刺了过去。
董海大惊,一个铁板桥避了过去。流云锏往上一撩,攻向跃过来的光实的下盘。光实早料到有此一招,长剑下劈,仍是向董海脖间指去。董海处境越来越危险。慌忙往右边滚去。
光实料到他要这般站起来,没回头,反手一剑直刺。正好刺在董海将要站起的方位。谁知董海正好没有站起来,便在地上,流云锏往上挂去。光干行云剑正好刺在流云锏锏体的正中间的那块空中间。董海借势弹起,流云锏飞速转动,将光干行云剑卷了起来。光干但觉不妙,回首抢剑,却被董海飞来一脚,不得不松了执剑之手。退后几步。董海立刻将行云剑收了。
董海正自心魂未定,心道:若不是急中生智,自己只怕早已输了。于是大声道:“光实大师,我领教你的剑,如今你兵器不在,还算不算?”
“贫僧行云剑丢了,还有一双肉掌。”
薛英在一旁,大声道:“呵呵,我们的兵器丢了,便算输,你们兵器丢了,却还要斗么?”
光赤站了出来,道:“师弟,你先下去,我来领教万兽教主的高招。”他虽是光牧方丈的师弟,功夫却比他要强,在同门中当属最强的了,是以自信能胜过文建峰,无需在争执。
“是。”光实退了下去,董海将行云剑扔了过去,光干正好接住。
光赤身后风行抢上,身手好快,旁人还未看清,便点了光赤穴道,叫他动弹不得,道:“师父,对付这种人,何须劳您大驾,便交给弟子打发了便是了。”光赤大惊,但明显知道了他的内力及功夫强劲。心道:自己功夫在峨眉无敌,便连掌门师兄都要略逊一筹,这个刚收的徒弟居然出手便制住了自己,虽说是从后偷袭,却也实在了不得。道:“好,便由你来出战。”方云又暗地解了他穴道。刚才这几下除了光牧以外,没有一个人看清,都以为只是风行与师父谈话而已。光牧没有拦他,他知道师弟光赤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风行快步跑到一个师兄身前,取来一把拂尘,道:“万兽教教主,你要领教拂尘,我风行奉陪。若想用田忌赛马这一招,别提,落伍了。”光牧本来还在奇怪,不知文建峰这么安排顺序是何意思,适才听了风行这句话,总算想通了。
文建峰站了出来,道:“好狂的口气。”
“你敢来峨眉讨教武功,你更狂啊。”
“青龙出海。”文建峰一剑刺来。光牧等峨眉长一辈的都心中大惊,暗暗叫道:“武当太乙玄门剑。”等到风行拂尘摆出的时候,峨眉众人更是大惊。他这分明不是峨眉的招式,而是武当的“太乙拂尘。”文建峰也觉奇怪。虽然只是一招,怎地却与他的武当太乙玄门剑颇为相似。
在一旁的薛英叫道:“姓方的,你这不是峨眉的招式,你这是武当的太乙拂尘。你从哪偷学的?”
“你也见过?只是我这可不是偷学的,是武当木虚道长亲自传给我的。”
“狗屁,你与他的徒弟发生过争执,他们恨你入骨,只消在木虚道长那里多说几句,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还会亲自传你功夫?”
“便不许人冰肆前嫌?”
“放屁。”
“谁放屁了。那日我一个人在荒野中用我的玉箫练这武当太乙玄门剑我见着的几招,正好一个老人路过,见着了,我又不知他就是武当木虚道长,我还在使着。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用拂尘卷住我的玉箫,询问我怎么回事,我便把事情原委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了。他替我把了把脉,还传了这套太乙拂尘给我。要我替他除掉那个使武当太乙玄门剑的妖人,便是他了!”他口中一边说着,手上也丝毫不倦怠。
“好的,你终于承认你是方云了,臭小子!”
“谁承认了,臭屁。看我的‘横扫千军’。”拂尘千丝万缕,齐向文建峰卷来。风行正是方云。他四个月前来的峨眉。木虚道长的确替他把过脉,只是把完以后叹了口气。
文建峰道了声:“野马分鬃。”将他拂尘冲开。
方云手中拂尘毕竟是软兵器,使来较难,他又是初学,不免有些生疏。又是一招“追风赶月”攻来。文建峰回身一招“怀中抱月”,守住。方云趁势“鹞子翻身”抢攻了过来。文建峰“回身取宝”封住方云攻势,道:“你这套拂尘的招法也不见得怎么样,还那么嚣张!”
“对付你却绰绰有余。叫你见识见识。”又是一招“白鹤探水架彩云”拂来。
文建峰一招“怪蟒入蛰”架住,道:“那也未必。”
“叫你嚣张!”方云又是一招“黄龙游身连环式”攻了过去。文建峰一招“进步斩勃”抢上。“砰”地一声,方云拂尘柄撞上了长剑。文建峰虎口生疼,退后三步,大骂道:“小子,内力满强,佩服佩服。”方云退后一步,冷冷道:“你也不弱。居然连太乙内功都练上了。武当的内家功夫果然天下第一!”
“小子,真不错,什么都逃不了你的眼睛。听薛英说,以前的你可没这么厉害,看来,薛婉那个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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