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之禁脔作者:午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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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之禁脔作者:午正开-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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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侍不明所以,出声问道,“大皇子想要何人?”
  缇商眼底泛着猩红,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凶狠,一字一顿道,“一个我想了很久的人……”
  天下注定不太平。
  大殿之上噤若寒蝉。
  谢拂身看完战报,面色冰寒,“琶兹大皇子缇商亲自领兵驻扎在我朝边关,现下已下了战术,欲与我大夏开战。”
  萧彧道,“臣立马回怀州点兵,必定为陛下扫清边关!”
  谢锦渊淡淡道,“萧彧将军有万夫莫敌之用,对付区区琶兹,不在话下,定会凯旋而归。但琶兹实在可恶,面上归顺我大夏,实则暗暗集结,趁机出兵。儿臣认为此次出战,因一举打下,威震琶兹!”
  谢拂身凝眉,“何为威震?”
  谢锦渊道,“父皇未登记之前乃为我朝神勇大将,多年驻守怀州,琶兹因惧怕父皇,多年来不敢跨过边界一步,现下琶兹认为父皇不再带兵,便蠢蠢欲动,欺凌我国土。儿臣认为此次若是父皇御驾亲征,定能震慑琶兹,取得大胜!”
  朝臣面面相觑,没想到谢锦渊的法子竟然是让皇上御驾亲征!
  萧彧接着道,“臣以为大皇子所言在理,琶兹由缇商领兵,若是我方由皇上亲自出战,必定士气大振,士兵们心里踏实,定然全力出击,只需一战,琶兹百年不敢再踏入我国土一步!”
  谢拂身面色不变,茶色眼眸神色变幻,让人看不出心思。
  谢锦渊手指微微发颤,连忙死死拽住袖口掩藏。
  谢拂身抬眼,缓缓道,“朕顺军出争,明日出发。朕道怀州这段日子,由大皇子监国。退朝。”谢拂身说完也未曾多待,下了朝。
  谢锦渊看了眼萧彧,面上微微一笑。
  谢拂身下了朝,就朝着阳春轩来了,阿脔这几日雪大无法出门,只得闷在屋里,可这闲着阿脔也闲不住,前几日看了些画册,觉得这花花绿绿的东西很是好玩,自个儿手痒,弄了些宣纸和颜色正趴在书桌上画画。
  谢拂身进了屋子,弹了弹身上落下的雪花,见阿脔低头垂目,专心致志的画画,心里都软的化了。
  谢拂身凑近阿脔,低头看向阿脔的画,忽的忍不住笑意,笑出了声。
  阿脔才学画没多久,手法生疏,现下想画个鸟儿,但鸟画的肥大,不想是个鸟,反倒看着像个馒头,憨厚的可爱。
  阿脔怒了,知晓谢拂身笑话自己的所作的画,面皮又薄,横了谢拂身一眼,眼角挑得极高,泻出丝丝风华,“不许笑!”
  谢拂身从身后环抱住阿脔,眼中笑意还未消散,哄着阿脔道,“我是见你画的好,心里欢喜,这才笑了。”
  阿脔被谢拂身环在怀里,也懒得使劲站着,索性往后一靠,靠近了谢拂身怀里,阿脔感受着谢拂身温暖的怀抱,嘴角一弯,软糯糯地道,“拂身,你会不会作画呐?”
  谢拂身低下头,吻了吻阿脔的侧脸,“会,我握着你的手,我两一道画上一画,可好?”
  阿脔自然高兴,弯着眼睛笑道,“好。”
  谢拂身一手环着阿脔,一手握住阿脔拿笔的手,沾了沾那磨好的墨汁,在那宣纸上勾画起来。
  谢拂身的手温暖有力,那股子热气从手里传到了阿脔心底,整个人都暖呼呼的,好似无论屋外风雪多大,只要握着这手,心内都是温热。
  阿脔的手顺着谢拂身引导的地方落笔,不多会便画完了画,谢拂身松开手,下巴轻轻低着阿脔头顶,“看看是什么。”
  阿脔放下笔,细细看着那画,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宣纸上出现了个少年,这少年眉目疏朗,生得俊俏,那一双眸子好似会说话一般,看得人心思恍惚。少年笑得开怀,那笑意也感染了阿脔,阿脔也跟着笑了起来,和那画中少年一模一样,“这画里的人是我。”
  依画寄情,情思深埋,若非爱了那画中人千百遍,又怎能活出这画中人的鲜活?
  笑咖咖,吟哈哈,风月无加,一画一心。
  阿脔不懂这些,只是开心,觉得这画也有自己的一份,说明自己画的也是极好不过的。
  谢拂身看着那画,心思惆怅,恨不得时时和着画中人不离分,但形势所逼,只得段战离分,“阿脔,琶兹来犯,我明日就要离宫,亲自带兵出征……”
  阿脔一愣,转过身昂头看向谢拂身,“你要走?”
  谢拂身涩涩点头,“明日便要走了……”
  阿脔从镜湖到王府,从王府到皇宫,这一路从未和谢拂身分开过,现下听说谢拂身要走,心里满是难过不舍,连忙道,“我和你一道去!”
  谢拂身知晓阿脔的心意,心里纵然欢喜,可又不能让阿脔前去冒险,只得软言道,“刀光剑影无情,此去很是危险,你若是去了,我便越发担心,你乖乖在宫里等我,我才放心。”
  阿脔也读了些书,知道这战事非同一般,都是些流血牺牲之事,端的吓人,可阿脔不怕,“我就是要去!你自己去了,我又哪能放心……”阿脔说完眼底闪着水花,仿佛噙着人间日月光华。
  谢拂身的心都被阿脔的眼泪泡软了,复杂的难以言述,眼底一酸,好似也要跟着阿脔落下泪来,谢拂身吸了口气,压住心绪,柔柔一笑,“知阿脔爱我惜我,我这一生也已足矣。”
  阿脔吸着鼻子,喃喃道,“你胡说,我没有……”
  谢拂身吻了吻阿脔的眼角,轻声道,“阿脔,你若真去了,我这一颗心就要分成两半,一半记挂着你,一半记挂着军士,一心不能二用,这样一来,对我来说越发的危险,越发的不安全,最重要的是,我怕你出事,你若是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就当是为了我,阿脔,你就留在这宫里,可好?”
  谢拂身一番话说得阿脔无处反驳,阿脔心里也觉得谢拂身说得有理,但是心内实在是不舍,只好咬着嘴唇,轻轻说了句“好”。
  谢拂身拥紧阿脔,声思旖旎,好似那轻柔的夜色包裹住阿脔,“从前不怕离分,总觉得乃是寻常,可如今心系他人,相思不断,才觉离分摧人心肝。若是有来生,我不愿再理会这天下,只想做和山野村夫,寻个僻静山村,和你共度一生。”
  阿脔心思暖暖,听得谢拂身要做个“山野村夫”,也来了兴趣,傲娇娇地问道,“那我做什么?”
  谢拂身低低一笑,“你做村夫之妻。”
  阿脔又羞又怒,哼了一声。
  谢拂身柔情眷眷,轻声道,“你日日在家里等我,我外出打猎,回来做饭,就一味的宠着你,不让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我日日相伴便好。”
  阿脔羞红了脸,努着嘴道,“这叫无所事事,以前先生说过,这样不好。”
  谢拂身笑了起来,咬了咬阿脔的鼻尖,亲昵道,“谁敢说不好?我自己的娘子,我就要这样宠着。”
  阿脔心里甜丝丝的,脑子里出现了个小院子,在那小院子里只有自己和谢拂身两人,两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指紧握,面上带笑,说不出的温暖。
  阿脔忽地又想到谢拂身要走一事,心里酸涩,抬起头对着谢拂身道,“拂身,你把头低下来一点。”
  谢拂身不知阿脔要做什么,只是微微低下了头。
  阿脔凑上唇,吻住了谢拂身。
  谢拂身心花怒放,柔情似水地吻着阿脔的嘴角,随后撬开唇舌,邀这阿脔的小舌共舞。
  谢拂身越吻越深,吻的阿脔浑身发软,紧紧靠在谢拂身胸前,谢拂身一边吻着阿脔,一边伸手解开阿脔的衣裳,阿脔白嫩的肩膀露了出来,谢拂身吻了上去,带出点点红痕。
  屋内炭火烧得极旺,阿脔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害羞不已,轻轻推了推谢拂身,粉面染春,看得谢拂身眸色幽深,谢拂身声音暗哑,笑着道,“阿脔,你可知道这叫什么?”
  阿脔乖乖摇头。
  谢拂身看着阿脔的眼睛,笑道,“白日宣淫。”
  阿脔看的都是些正经书,哪里知道这些,但是见谢拂身这幅样子,阿脔就得这定然不是个好词,越发的红了脸,往日里纯洁的面颊也染上了些红尘的颜色,更加的夺人心神。
  谢拂身吻着阿脔,手却往下,摸到阿脔的□轻轻揉搓起来,阿脔最是经不得逗弄,白玉般的肤色都泛起了红,看得谢拂身下腹滚烫。
  谢拂身轻轻一笑,手里也不停歇,“阿脔真漂亮……”
  阿脔也顾不上反驳,口中忍不住泻出些呻吟,谢拂身情动不已,拿出一盒膏药,摸在阿脔那处,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探入身下人的秘处,为阿脔进行扩张。
  阿脔本就唇红,现下咬着嘴唇看向谢拂身,越发显得那唇红的艳丽,迷幻不已,看得谢拂身浑身发热。
  谢拂身做好扩张,吻住阿脔,一冲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阿脔赶紧咬住下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眼中凝了水气,看得谢拂身越发兴奋。
  “阿脔,舒不舒服?”谢拂身气息粗重,气息吐在阿脔耳边,哄得阿脔也口干舌燥,脸上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床给摇得吱呀吱呀作响。
  “……嗯……阿……阿……慢……”阿脔是想叫谢拂身慢一些,谁想到却只能跟着谢拂身节奏一下一下呻吟起来,话都说不整一句了。
  谢拂身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用力,阿脔好似一朵飘在云端的云彩,浑身不由主。
  “阿脔,阿脔……”谢拂身一边唤着阿脔的名字,一边往上顶弄,两人身体相贴,毫无一丝空隙。
  夜色正好。
  春情料峭。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君真心不会炖肉……只好拉灯了……竟然就是为了这点肉,jj给我发了个八个站内短信!八个!
  后面剧情可能会比较纠结,劝大家想好了再买,不买也没关系,真心话,因为不是纯宠溺了,可能和大家想象中有点不一样,短小君剧透无能……再一次谢谢大家的支持,嘿嘿……

  58、泣血

  谢拂身出馥城之前召见了高陵和谢善渊,让高陵带了三万兵士前往幽州驻守。
  幽州位于怀州之后,位置极其重要,谢拂身这番安排,也是怕怀州失守,可退到幽州,也好有个防守之处。谢善渊年岁也算不得小,也该有所历练,高陵跟随谢拂身多年,谢拂身很是放心,便将谢善渊交与高陵。
  从馥城到怀州需一月的世间,谢拂身顾念军情,日夜兼程,用了半月赶至怀州,安营扎寨,准备和琶兹大战一番。
  谢锦渊坐镇馥城倒也有条不紊,少年老成,做事井井有条,很是有了点少年天子的意味。
  阿脔每日在阳春轩浑身不自在,只因谢锦渊每日午间必定出现在阳春轩,坐在阿脔床边,看着阿脔午睡。
  阿脔无论怎么发火,怎么吵闹,都赶不走谢锦渊,没了谢拂身,也没人敢把谢锦渊请走,谢锦渊愈发每日都来,日日都不落下。
  屋外日头晴好,厚厚的白雪落了一地。
  阿脔睡在床上,闭着眼不肯看谢锦渊,但还是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实现看着自己,心里烦闷,一下子翻身起床,怒气冲冲的看向谢锦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锦渊眸子里无波无浪,只是一眨不眨的看向阿脔,看得阿脔心惊胆战,“我来看看你。”
  阿脔眉头紧蹙,“你都看过了,还不走?我要睡下了!”
  谢锦渊目不转睛的看着阿脔,阿脔坐直了身子,被子只盖到腰间,穿着明黄色内裳的身子露在外边,一来炭火烧得旺,二来阿脔正是心烦谢锦渊,没注意自己都到了被子外头,一时倒没觉得冷只是怒气冲冲的看向谢锦渊,脸上通红一片,好像那枝头上的红梅,端得艳丽无方。
  谢锦渊淡淡道,“他对你倒是好,这明黄之色唯有皇上和皇后能用,你这内裳可是皇后的用度。”
  谢锦渊楼里的那个“他“自然就是谢拂身。
  阿脔哪里在乎这些东西,只是烦了谢锦渊,一味地不想搭话。
  谢锦渊幽幽道,“这宫里的皇后当真是阿脔你……父皇在正大光明牌匾之后留了个密诏,要等父皇驾崩之后才可开启,可我瞧瞧看过了,你可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阿脔不知晓什么密诏,只知道这和谢拂身有关,拧着眉问道,“写的什么?”
  谢锦渊抚上阿脔面颊,眼中再无他物,阿脔只觉脸上一片冰凉,心底不喜,连忙侧头躲开了,谢锦渊也不恼,接着道,“父皇留下遗诏,在他死后要你陪葬,一同葬于东郊帝王墓。自古帝后合葬,父皇这么对你,看来在他心中,你便是这夏朝的皇后了。”
  阿脔懂得“陪葬”一词,一时间目瞪口呆,忍不住反驳道,“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父皇爱惨了你,无论是这人间还是底下,都要与你相伴。可乃真是全心全意的待你好……”
  阿脔心里一惊,说不出话来。
  “他这番待你,你还喜欢他么?”谢锦渊紧紧盯住阿脔,等着阿脔开口。
  阿脔喃喃不语,心内百转。
  谢锦渊笑了起来,笑容干净祥和,“你还喜欢他……我知道你和柳等闲交情颇深,这么多年柳等闲未曾回京,你可想他?”
  阿脔不知谢锦渊怎的又提到柳等闲,心里确实也有些想念,点了点头,“拂身说等闲公务繁忙,没空回来。”
  谢锦渊声音平淡,“柳等闲确实没空回来,因为他死了。”
  阿脔晴天霹雳,“死了?”
  “父皇说柳等闲病死异乡,实则是狠毒了柳等闲,赐了壶毒酒毒死了柳等闲,只因柳等闲妄图偷偷从宫里带你出走,父皇爱极了你,任何想从父皇手里夺过你的人,都得死,这就是柳等闲的下场。”
  阿脔眼眶泛红,使劲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这话也不知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说服谢锦渊。
  “你多年不见皇后,自然也是挂念的。可皇后因帮你出走,被父皇囚禁在淳熙行宫,非死不得回,父皇也恨皇后,因为皇后要帮你离了他,父皇万万不能接受,碍于夫妻情面,不能动手结果了皇后,只好囚禁,与她此生不复相见。皇后为什么不能回来,也是因为父皇。”谢锦渊不顾阿脔,自顾自的说道。
  阿脔一颗心沉重的说不出话来,既伤心,又愤怒,心底却更多地是不愿相信,眼中那滴泪倔强的不肯流下,越发让人看得可怜。
  谢锦渊握住阿脔的手,一字一顿道,“阿脔,我也喜欢你,从我第一日见到你的那时起,我就喜欢你。可是我知道,父皇不喜欢见到别人染指你,我只好装作对你无动于衷,我只好静静忍耐,我想等到父皇死的那一日,你终究就是我的了。可是那密诏却生生断了我的念想,我忍耐多年,都是为了你,我不能没有你,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哪怕是夺下这皇位,我也在所不惜。”
  阿脔心神恍惚,脑里全是谢锦渊所说关于柳等闲,关于皇后,和关于自己的事,全完未曾把谢锦渊的自白听进心去。
  谢锦渊抬起阿脔的手,虔诚的低下头落下一吻,一把抱紧阿脔,轻轻地吻着阿脔的面颊。
  阿脔还未回过神来,呆呆任由谢锦渊吻着。
  谢锦渊脱开阿脔的内裳,把阿脔压在床上,一寸一寸亲吻阿脔的肌肤,从头到脚,一处都不放过。
  谢锦渊好似朝拜一般亲吻阿脔,眼中的疯狂和迷恋让人心惊。
  阿脔的内裳被谢锦渊脱去,谢锦渊压住阿脔,直觉浑身发热,手向着阿脔身下摸去,阿脔忽地惊醒,见谢锦渊压着自己,心惊胆战,“你放开我!”
  谢锦渊面色微红,也不放开阿脔,深情婉转,“阿脔,我想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是我的了……”
  阿脔又惊又怕,心内郁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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