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纱帘的,装修的统统给您们带过去,到时候你们说这么办,就让他们怎么干。这样也省的你们各位到处转悠。”
众人一听这主意不错,均是赞成点头,阿漓说道:“七哥,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辛七应了一声,说道:“我现在马上去办。您们各位就先过去等着,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过去了。”
众人到了新居没多久,辛七就带了整整三马车的人过来,凡是与房子有关的人,基本上都找来了,众人又是好一顿忙活。
就这样一直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新居才终于重新装设完毕。
辛七这些天也一直陪在这里,简直就成了这房子的半个主人。而阿漓他们也不把他当外人,有什么要求都是直接安排辛七去办。
这天一行人见房子的事情终于圆满完成,也就早早回到了四合院,辛七也跟了过去,众人坐在一起喝着茶,都是兴高采烈的。
辛七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问道:“各位,您们准备什么时候正式搬过去啊?”
阿漓道:“这个我们已经商量了,我也看了黄历,后天正好是双日,黄历写的也是宜迁居。所以我们决定后天一早就正式搬过去。”
辛七笑了笑也没有再提,又坐了会就告辞离开了。
第三天一早,众人收拾停当,锁好四合院门,坐上新买的马车,浩浩荡荡地往新居赶去。
到了门口,众人刚下马车,就看到大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直延伸一两里地的样子,都冲着他们招手打招呼,而辛七正站在队首,笑呵呵地往这边看着。
阿漓急步上前,奇怪地问道:“七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辛七笑道:“妹子,今天你们喜迁新居,城主特意让我代表他前来庆贺的,这事吧我也没跟外人说过,也不知道怎么消息就传出去了,这还是慕容老先生、我那两个兄弟,还有妹子你面子大,来了这么多人。我还是来的晚的,我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老长了,也是前面几位给面子,让我站着这第一位了。”
阿漓着急地说道:“可是七哥,我们这什么准备都没有啊,这……。”
辛七道:“妹子,你不用着急,有七哥在,包你妥妥的。我当时看着有这么多人过来,也知道你们没什么准备,我已经叫人去把厨子啊、礼仪啊等等人都请过来了,酒水饭菜也送过来了,里面棚子都搭好了,就等你们这几位主人过来,好正式见礼了。”
紫陌探头往大门内一看,果然里面都已经布置妥当,当下一拍辛七肩膀说道:“七哥,你这人还真够兄弟。”
辛七笑道:“怎么,陌兄弟,以前你觉得七哥不够兄弟么?”
紫陌大大咧咧地说道:“七哥,以前接触不多,确实没有这个感觉,是我错了,我这给您赔礼了。”
辛七听了心里也是一暖,笑着骂道:“他妈的,都是兄弟了,还赔什么礼?”
转头对张傲秋及阿漓等说道:“各位,我看现在也可以开始了,总不能让客人在外面久等。”
阿漓等人应了一声,辛七先将自己的礼单递给阿漓,自有人将礼品抬了进去,然后就站在门口跟他们一起接待客人。
对于这办酒的事,张傲秋跟紫陌那是大姑娘坐花轿,都是头一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幸好辛七跟阿漓见过这些场面,虽然有点仓促,但也礼数周到,张傲秋跟紫陌只是站在旁边拱手打哈哈,而慕容轻狂一生基本上都是在荒山野地里度过的,根本不习惯这种热闹场面,一早就闪到一边,这下辛七跟阿漓成了主角,张傲秋跟紫陌就跑跑龙套了。
迎进门的客人,自然又有人接待安排,等门口的客人全部进来后,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也到了饭点,正好开席。幸亏辛七有所准备,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坐的满满当当,竟然开了整整六十桌。
迎客阿漓当了主角,现在出来敬酒就只能是张傲秋跟紫陌上场了,每桌每桌敬到,为了表示谢意,都是杯杯见底,也亏得他们两个地境中期的底子,不然醉个七八回那还是少的。
这顿酒一直喝到天快黑才结束,这天也总算是熬过去了,没想到“青天堂”的先生喜迁新居的消息,一下子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临花城,而那些当天没赶上趟的,又急着请“青天堂”的先生诊病的人,第二天又热热闹闹的凑了四五十桌,这下两个地境中期的高手,也感到有点扛不住了。
而到了第三天,那些曾经接受“青天堂”免费诊病的穷苦人家及阿漓收留的那些孤儿也赶了过来,这次不光张傲秋、紫陌、阿漓跟辛七,连慕容轻狂也出来迎客。
这些人也没有什么贵重礼物,有的带着鸡鸭,有的带着鸡蛋,还有的甚至带着自家做的大馍,而那八十四个孤儿更是整整齐齐跪在大门口,冲着慕容轻狂等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个场面,就算是辛七这个以前嚣张跋扈的人也感动的眼圈通红,心中亦有所感悟,这次感悟,也直接导致他在以后成就一番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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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义救薛蛮
紫陌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呆着,很长时间没有到码头去看看他那些兄弟,现在又搬了新居,也是高兴,就想着到码头去转转。
在这之前一段时间里,紫陌在码头已是小有名气了,跟别人干了好几场架,当然这样的打架紫陌是没有用修为的,就像普通人那样,但也是拳拳到肉,很有几次紫陌都是被几个人揍的鼻青脸肿的,但他打架就像拼命三郎似的,悍不畏死,倒也是打出了些名气,再加上他为人豪爽,手上的银子花的像流水一样,渐渐的也在身边聚了一帮兄弟。
紫陌到了码头自己的小地盘上,周围“陌哥,陌哥”的声音此起彼伏,紫陌腆着个肚子,微笑着点头打招呼,一副江湖老大的模样,心里暗爽:在家里呆着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每个人都能捏着自己玩,还是这里呆着爽,哥在这里还能当大哥。
正得意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骚乱声,回头一看,只见七八个灰衣人,拿着长刀正在追砍前面一个渔民打扮的粗鲁汉子。
这长相粗鲁的汉子正是渔帮老大薛蛮,后面追砍他的人正是天邪宗的人。
天邪宗按照上次三大巨头的指示,想着从临花城外围向内渗透,也就看中了临花城外的码头,本来是想好言相商,但薛蛮是一口决绝,决不允许外来势力染指自己的地盘,这样来来往往几次后,天邪宗也就失去了耐性,决定干掉薛蛮。
而薛蛮虽然是渔帮老大,但却总是喜欢一个人在码头转悠,不喜欢那种前呼后拥的阵仗,也没想到天邪宗的人谈判不成会下黑手,一不留神,就进了天邪宗的埋伏。
天邪宗是一心想干死薛蛮,但又不想将场面搞的太大,免得引起临花城的注意,于是派了七八个地境高手,而且刀上粹毒,选准了时机,乘薛蛮落单的时候下手。
薛蛮本身也是个地境巅峰的好手,但平时巡视地盘却从不带兵器,淬不及防下被突然袭击,连中几刀,没多久就感到中刀位置麻麻痒痒,知道是中了毒,但已是悔之晚矣,仗着地形熟系,一边打一边逃。
紫陌自从上次被那青衣人围攻后,最见不得就是以多欺少,此时看这么多人追砍前面一人,顿时一股怒火升起,右手习惯地往腰际一摸,却摸了空,这才想到自己平时嫌带着大刀麻烦,将其留在了家里了。
紫陌眼光一扫,左近不远有一堆楠竹,顺手抓起离得最近得一根长竹竿,等着那七八个人追过来,将竹竿贴地一捅,然后运功一搅,后面正追砍的天邪宗的人没想到突然有根竹竿伸过来,前面两个跑的急的,一下子被绊的个嘴啃泥,手里长刀脱手飞了老远。
紫陌贴地一个团身,顺手一抄,将地上的长刀握在手里,一挽刀花,往后杀去。
薛蛮这一路急速奔来,气血运转旺盛,毒素随着气血加速侵入内脏,脸色已是一片乌黑,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紫陌往前冲,大喊一声:“兄弟,小心刀上有毒。”
紫陌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大骂道:“你们这些个王八蛋,竟然这么卑鄙无耻。”
后面追砍的几人见紫陌手上拿着粹毒的长刀,吓了一跳,而紫陌却是怡然不惧,反正自己家里还有个用毒的祖宗,中点毒也不算什么,长刀一卷,往最近一人身上狠狠砍去。
那人用刀一档,“当”的一声,只觉一股大力从手上传了过来,整个人被震得往后倒退一大步,不由大惊喊道:“地境中期?”
紫陌一声不吭,往后也是倒退一步,顺手借势一刀划向左边敌人,此人刚要运刀招架,紫陌却是一个旋身,手中长刀借着旋转之力,突然改变方向,往先前那人直刺过去。
右手敌人见状急忙来救,一刀砍向紫陌腰际,紫陌看准刀势,腰间运力,略微一闪,避开筋骨,长刀却是原封不动的往前刺去。
“唰”
右手敌人刀锋划破紫陌外衣,一股鲜血顿时从伤口处喷了出来,而前方那人却是还没有完全回过力来,本来以为紫陌在受到攻击会闪往一边,但那想到紫陌明知道刀上有毒,拼着受伤也要杀死自己,不由心中更慌,待要招架时,紫陌长刀已经贯体而入。
紫陌一刀得手,左脚站立不动,右腿抬脚直踹,右手敌人收刀用刀柄一挑,正中脚心,紫陌以左脚为轴,借力一个回旋,顺手抽出长刀,划向左手边的敌人,此刀又快又狠,左手敌人运刀一挡,又是“当”的一声,竟然拼了个旗鼓相当。
紫陌被激起了狠劲,略退一步后又往前冲,众人哪想到他如此悍勇,也被激起凶性,呐喊一声冲了过来。
紫陌知道这群人每个人的修为跟自己都不相上下,心里只想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刀刀凶险,均是以伤换伤,以命博命,顷刻间自己连中四刀,而敌人也被他砍伤了三人。
受伤的三个敌人不敢怠慢,连忙坐地运功,抵挡毒素,而剩下三人却是杀红了眼,提刀往紫陌直剁过去。
紫陌此时感到视线一阵模糊,知道中毒已深,脚步一个踉跄,心里暗叹吾命休矣,突然两边传来阵阵喊杀声,却是渔帮的人接到消息杀了过来。
随即心神一松,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一松,长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接着双眼一黑,往后直倒。
慕容轻狂等人赶到的时候,紫陌跟薛蛮已经被送到了以前的四合院,这还幸亏这段时间“青天堂”名声大噪,有人认识紫陌,急忙赶去通报,而渔帮的人怕耽误治疗时间,直接将两人抬到了这里。
阿漓进门一看紫陌脸色乌黑,形同死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顾一切就要冲上前去,张傲秋怕她扑倒紫陌身上跟着中毒,在旁边将阿漓一把抱住,急道:“阿漓,紫陌身上有毒,你想做什么?”
阿漓待要挣扎,听张傲秋一说,心里更是害怕,扑倒张傲秋怀里,一边哭一边说道:“师父,秋大哥,你们一定要把阿陌给救回来。”
张傲秋拍怕阿漓肩膀,柔声安慰道:“阿漓,你不要哭了,师父现在正在给紫陌他们解毒,你要再哭,打搅到师父就不好办了。”
阿漓一听马上收了哭声,人也渐渐平静下来,张傲秋将阿漓交给方伯,上前一步,本想询问一下,但一看到慕容轻狂的脸色,不由大吃一惊。
慕容轻狂开始知道紫陌中毒受伤,本就脸色阴沉,而现在阴沉的脸上竟然带着狰狞,望向紫陌的眼神透露出浓浓的杀机,张傲秋脑际电光一闪,完全明白了过来。
过了一会,张傲秋轻声问道:“师父,紫陌他们的毒可解么?”
慕容轻狂缓缓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张傲秋,说道:“将里面的药丸分别给他们服用,六个时辰一次,连服三次即可。”说完背着双手走了出去。
张傲秋打开玉瓶,倒了两粒药丸出来,沉声说道:“拿水来。”
方伯将阿漓扶到椅上坐好,慌忙赶过来,倒了一碗茶水,站在旁边。
张傲秋撬开两人牙关,将药丸小心地放到他们嘴里,接过方伯手上的茶水,正要喂下去,没想到那药丸入口即溶,张傲秋端着茶水怔怔地站了半天,见紫陌跟薛蛮的脸色渐渐地由乌黑变得苍白,而两人中刀的伤口也开始流出黑血,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将茶水又递给方伯,沉声说道:“将他们身上的伤口清理一下。”说完也掉头往外走去。
看到阿漓憔悴的面容,张傲秋知道劝也没有用,叹了口气,举步来到了院子里。
慕容轻狂此时正站在院子中间,背着双手仰头看天,张傲秋走到跟前,轻声问道:“师父,紫陌他们今天中的毒跟上次罗家罗老爷中的意断三桥之毒,都是您老人家创出来的吧?”
慕容轻狂听了张傲秋的话,本来平静无波的空间,突然杀气弥漫,紧贴的衣衫也是无风自动,这股杀气如此浓而不散,显示慕容轻狂此时心里正处于极端愤怒之中。
张傲秋退后一步,急忙运起全身功力抵抗,而那杀气却是越来越浓,就像大海的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力道越来越大,张傲秋感到露在外面的皮肤就像被刀割一样,心中骇然,急忙又连退三步。
过了好一会,杀气才慢慢消失,慕容轻狂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又过了一会,慕容轻狂才沉声说道:“原来你已经看出来了。”
张傲秋说道:“师父,上次你只是看了罗烈一眼,就能推断出罗烈的病症,而且当时师父你的行为很是奇怪,当时我就有所怀疑,现在看到紫陌他们中的毒,师父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不自主地泄露杀机,而这杀机显然不是对紫陌的。
那么我推想这两种毒应该都是师父所创,而这罗烈跟紫陌他们所中的毒又不可能是师父下的,将所有的情况结合起来,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师父以前将这两种毒的用法传给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却用师父所创的毒来害人,而这个人……应该就是欧独舞。”
慕容轻狂轻缓地念了两遍欧独舞,声音充满了浓烈的悔恨,就像受伤的野兽临死前的嚎叫,听得格外骇人。
“阿秋,为师要立刻重开丹房,等丹房建起来后,为师就要闭关炼丹。我等下给你一张药方,在建丹房期间,你想法将药方上的药材尽量配齐。”
张傲秋劝道:“师父,马上就是年关了,即使要闭关,等过了新年以后再开始也不迟啊。”
慕容轻狂摇了摇头说道:“像我这样一生都在逃亡中度过的人,最是能感受到危险的来临,若是准备的太迟,就像紫陌今天这样,无药可救那就悔之晚矣了。”
张傲秋听了心中一檩,沉声答道:“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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