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某牧场主恶趣味地给它装上个螺旋角假扮的吧?!
正当骆赛回过头来试图向布伦斯问清楚,从小单间里推门出来的小夥子直接给他上了定身法。
因为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两条腿的人,而是四条腿的马身!!在布伦斯下半身的位置直接接驳了强壮的马身,这绝不可能是恶趣味就可以搞出来的东西吧?!
这是什麽情况?!
半人马?!
难怪说起假台畜的时候一副羞涩不已的样子,刚才那种情况他完全就像是上门推销情趣用品顺带还直接介绍其用法的皮条客啊好不好!
骆医生虽然表面依然镇定,但内心的小人已经站在了北太平洋的小孤岛上倒霉又遇上十二级台风被打个七零八落。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的jj!!怎么搞的,我写这个都锁?!搞错啊,现在连马匹交/配什么都有问题了吗?!这是学术性讨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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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01 。。。
《病历记录第十页:圣甲虫的忧郁症》
10…01
“唉……”咬著可爱的虫虫笔头,骆医生对著红色标记的营业额叹气不已。
赤字啊赤字,虽然也不是没有生意,可依然是毫无起色勉强维持的状态,加上某些不著调的客人,明明是拥有一座庞大的迷宫、或者是把养马的棚子建成哥特式教堂的有钱怪物们,居然是一些连常识都没有的家夥。
外面阳光真灿烂啊,骆医生进入了一种诡异的灰化状态……
“叮当──”门响了一下,骆赛立马振作地彪直上身,不过门廊的位置并没有看到人,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子,在确定并没有客人光临之後,骆医生又颓了回去。
“请问医生在吗?”
咦?!有声音!
骆赛连忙又站起身,可是怎麽看都没有人影,难道是他产生了幻觉?哦,天啊,他已经想要有光顾的客人想到要去看精神病医生了吗……不要啊,那种医生的收费可是按秒来收费的,而且坑爹的还只是跟你聊天,启发你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可没等他再颓回去,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请问医生在吗?”古老而空明,犹如神明般沈重。
靠!!有鬼?!
已经过了七月十四了吧?!另外这里是欧洲不是中国啊!恶灵什麽回归也应该是十月月末吧?!
想到俄耳特洛斯出去超市买食物还没回来,家里就剩下他一个,坑爹的他最近无聊著看了很多外国鬼片啊好不好!最近的外国恐怖片在参考了中国和日本的恐怖元素之後现在也越来越惊悚了好不好!!
不过在经历了无数怪物考验之後的骆医生绝对不会有像恐怖片主角那样一脸发青什麽都没看见就先尖叫一轮、直接吓死自己顺便吓吓观众的那种脑抽行为。
他扶了扶眼镜,进入冷静变态杀人狂医生的状态。能够跟恐怖鬼片对抗的是什麽?没错!就是血腥谜样杀人狂之类的电影!!
“很抱歉,今天已经结束营业了。”
“可是外面的太阳还在半空吧?”那个声音显得很惊讶。
你也知道啊!!拜托你就快点回地下老实待著啦,待会晒到魂飞魄散就不好了!
“除非是急诊,否则请阁下回去吧。”
声音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算太急,但我也是好不容易来一趟。”
不容易就别来了好不好,在墓地里爬上爬下的您也不嫌累得慌?!
“……”貌似西方的恶鬼脾气都不怎麽好,要是再拒绝惹恼了对方,直接把他给撕了可就太坑爹了,於是骆赛决定拖延时间,等俄耳特洛斯回来,再让他们俩老乡解决好了。
打定了主意的骆赛更淡定了:“那麽可以麻烦先登记一下吗?”
“哦,好的,稍等……”
本来以为会有什麽超自然现象出现,比如说在没有人握住的情况下笔会自己动起来写名字什麽的,满怀期待的骆赛盯著登记簿在等待,可是,一分锺过去了。
“稍等……”
两分锺过去了。
“稍等…………”
五分锺过去了。
“稍等………………”
好吧,已经十分锺了!!
他只看到一只肥大的虫子爬上了柜台,然後作出“真累啊”的喘息状,於是骆医生居高临下,眼镜片白光一闪,麽指食指交叠,毫不犹豫的一弹!──咻!虫子以弹射的速度飞了出去,“啪叽!”──撞扁在玻璃门上。
肥虫子似乎没死,掉在地上之後爬了起来,怒斥其行:“难道这就是待客之道吗?真是太失礼了!”边说边继续往回爬。
失礼?!没有拿杀虫水喷过去就已经很有礼貌了好不好?
肥圆的虫子又花了十多分锺重新爬回柜台,坐在登记簿上,清了清嗓门:“因为是独自出行,所以这一次我身边并没有带书记官,请你为我写一下吧!我的名字是凯布利(Khepri)。”
骆赛盯著肥虫子看了很有一阵,勺头型的虫子,体表有坚硬的外骨骼,触角呈腮叶状,三对足,背部两对翅,前翅呈角质化,介乎於弱翠绿和深蓝的青铜金属质感,他很肯定地在动物种类的栏目里写上:“屎壳郎”。对,屎壳郎,又称蜣螂虫,埃及人称之为圣甲虫,具有营粪食性,常将粪便推滚至球状储存以作食用。
“看在你即将为我服务的份上,我将宽宏大量地原谅你的无礼。要知道,在埃及,冒犯一位神明,是会受到可怕的诅咒的!”
“……”
骆赛倒是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木乃伊电影,某倒霉催的埃及祭司坑爹地只是摸了几把亲了一口法老的美妾就被发现了顿时肾上腺素激增俗称打了鸡血干掉了法老然後又试图复活小美妾最後落到被圣甲虫活活吃掉的下场,那个被设定为可怕的带著诅咒的惩罚──虫噬!!
当然,如果骆医生只是电影发烧友的话,很可能就被胖虫子的话吓到了,问题他是兽医,所以对此毫无压力,顺便还吐糟那个圣甲虫别说吃肉,连食草都算不上,纯粹就是一吃微生物以及从纤维中分离出来的营养美味浆的金龟亚科昆虫,吃人肉能直接让它嗝屁!
骆赛於是捧起登记簿,托著圣甲虫神凯布利直接走去诊疗室,然後放上诊疗台,估计如果让它自己跑进去,还得等个半小时:“请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虫子抖动了一下极具质感的甲壳,看上去就像在放松身体,然後说:“医生,我最近觉得精神困扰。”
“……”骆赛拿笔的手抖了一下。
“要知道,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世界从无到有,从太阳神手中诞生,从我的滚推下诞生,那是多麽让人振奋的一件事情。”
“……”地球就是粪球?!
古埃及的劳动人民们你们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一点吧?
显然作为中国五千年文化熏陶下的骆医生暂时还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不同文化的宇宙起源论。
倍受古埃及人尊崇的太阳神化身之一圣甲虫神没有注意到骆医生嘴角不经意的抽搐,依然沈浸在创世的神话中:“创造。诞生。宇宙一直重复著这样的历史。我甚至没有觉察到时间的流逝,可是当我再一次凝视世界,世界却拒绝了我。”
“……请原谅作为一个无知的人类不能明白神启的意思。可以麻烦您说得更简单一些吗?”
“简单的说,每一个粪球都像一个微观的宇宙,宇宙的大小并不能用肉眼去衡量。世界,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创造,也可以大如宇宙,小如粪球……”
“能不能再简单一点?!”
“……”凯布利抖动了一下,“我觉得自己患上了忧郁症。”
“……”
“……”
“是因为最近采集的粪便不合胃口吗?”
“应该不会,我一直比较喜欢象粪。”
“要不要换一下长颈鹿的?转变一下口味对转换心情也有一定帮助。”
“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不过听说味道不怎麽好,营养也没有大象的丰富。”
“……”
“……”
骆医生扶了扶眼镜框,继续写病历记录。
“不过在如同尼罗河般奔流不息的时光中,凡人逐渐变得自私了……”凯布利叹息,一如上古神明对生活糜烂的人类产生了失望却依然宽宏的等待著人类从无知中觉醒,“动物们被关在一个奇怪的园子里,凡人竟然贪婪到连它们的粪便都占为己有。”
“……”骆赛很无语。
你说大概是动物园吧?总不能让来参观的小朋友在甩鼻子洒水的大象、打筋斗的熊猫、咆哮耍威风的老虎身边看到一堆堆飞满苍蝇的动物粪便吧?!工作人员当然会为了保证环境清洁将清理出来的粪便收集之後送去回收,发酵之後转化成有机肥,而这个过程就不需要劳烦圣甲虫们了。
“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无名的感觉在叫嚣,是的,那就是创造的冲动,是一种缔造存在的热情,我无时无刻地被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冲击著。我知道作为一位神明,必须保持冷静,然而,我却无法抑制自己,仿佛有什麽……一直在呼唤著我!”
不就是碍著神明的面子不好意思又特别想去滚粪就是了!身为一只屎壳郎不要以为在古埃及被当成太阳神化身就不推粪球!
您老真是太忧郁了!!
沈默了很一下子,骆赛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圆筒盒子,大概,倒出一块黄色的橡皮泥,因为已经被某位不良青年玩过,沾上了许多其他不同的颜色的橡皮泥,本身早就不是原来的颜色了。
骆赛把那块橡皮泥放到虫神面前:“要不要试试这个?”
“哦哦!”虫神凯布利兴奋地围著橡皮泥绕了几圈,非常满意地将它推动起来,在诊疗台上转来转去,直到那个本来完全不成形状的橡皮泥变成了圆润的形状,然後它兴奋地连翅膀都鼓了起来,“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挥洒著热情,我的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医生,你把我治好了!太感激了!天神会祝福你!”
“不客气。”
给一只屎壳郎做完心理辅导,骆医生实在没有多少自豪感,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根据之前的经验这些没有现代常识的怪物或者神明绝对没有支付可使用货币的意识,再说这只虫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里到外绝对没任何地方可以装下0。5张纸钞。
“叮当──”玻璃门再度被推开,骆赛下意识地转身张望,顺便祈祷不是虫神的同伴──另一只圣甲虫。
幸运的是进来的人还是能用肉眼一眼看到的存在,可是马上骆赛就情愿看不见还可能好一点了……因为再一次的,他又看到了人类的躯体人类的四肢,然後脖子以上不是人脑袋,这回不是公牛脑袋,是胡狼脑袋了!!
坑爹啊?各位怪物神明什麽的学变身法术的时候就不能学得全面一点吗?至少先把脑袋给变正常一点好不好?!
“阿努比斯(Anubis),不是说了不用特地来接我吗?”
穿著古埃及白色长袍装束,半裸上身,脖子上围著金色的项圈的狼头人神明对那只胖虫子似乎非常尊敬,行了个礼,恭敬地回答:“外国人的城市充满了危险,我的黄金战车就在外面,请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嗯,也好,不过我麻烦了这位凡人,还没支付给他报酬。”
狼头神明点头,走向骆赛,手掌一翻在古铜色的掌心出现了一根轻得像呼吸间就能吹跑的轻盈羽毛:“凡人,为神服务将视为你的功勋,当你进入亡灵的国度,你会在审判之秤前遇到我,如果你的心脏在称量的时候下坠,我将允许你加上这一根,就是说,你的心脏可以拥有与两根羽毛重量对比的特权。”
收到羽毛的骆医生完全囧了。
一根羽毛都不顶用,那麽两根羽毛……那也就是0。01克加0。01克的重量吧?
再说他就算挂掉,也是要到阎罗王那里报到的好不好?!
狼头估计是遇不上了,牛头马面还靠谱一些。那麽与其拿著跟完全没有认可度的羽毛,还不如纸钱更实际!
骆赛破罐子破摔地态度恭送了两位神明离开,手里捏著那根轻飘飘的白羽毛,行吧,回头拿去做逗猫棒也好……
参考资料备注:
凯布利(Khepri):是古埃及的甲虫神,亦为早晨之太阳神,因太阳的升起就像甲虫滚动著它的卵,因此被誉为太阳神的化身之一。
阿努比斯(Anubis):长著胡狼头的神,亡灵的引导者和守护者,掌管和守护亡者的灵魂,主要是负责审判之秤的称量工作,秤的一边放置羽毛,另一边放置死者的心脏,如果心脏与羽毛重量相当人就可以升上天堂,与众神永生,如果心脏比羽毛重的话,人就有罪将被打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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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历记录第十一页:犬类日常保健护理》
11…01
骆医生悲愤地看著一张薄纸,这是他“顺路经过”街口那家宠物医院的时候“拿”到的价目表,上面用印刷著可爱的宠物小Q图,外加很讨喜的卡通英文,然而内容简直就是令人发指啊发指!!
洗浴+吹干 15英镑
洗浴+美发+吹干 30英镑
洗浴+资深发型师设计美发+吹干 50英镑
洗浴+等离子拉直+吹干 70英镑
微乎其微的差别好不好,在他这里统一收取5英镑的费用而已!!特别是那个坑爹的资深发型师,也就不过是个嘴里叼著烟完全无视小动物不爱闻刺激性气味硬压著就哢嚓哢嚓动剪刀,好不好看,有没有时代脉搏那也是他说的!
当然他不会承认他看到这一幕是因为他因为嫉妒人家生意好,所以偷偷地用石头垫脚在墙根偷看找对方的碴。
“怎麽了医生?”
走过骆赛身後的青年停下了脚步,微微弯下腰,凑近来好奇地看他手上的价目表,念了出来:“宠物健康护洗套餐,包括耳道清洁、指甲修剪、沐浴洗澡、毛发护理……哦,这个挺有意思的,我想特洛斯会喜欢呢!”
“对啊!我可以帮你们做护理!”因为诊所的位置太偏僻,巷道又非常狭窄,有钱养贵重狗狗不在乎花大价钱给狗狗美容的富人们的车是开不进来的,所以那些洗护工具一次都没用上过呢!他早就有点手痒了!
骆家的老妈有句常说的话,“功多艺熟”,可不能把手艺放下了,不然要用的时候可就生疏了不是?
於是骆医生立即蠢蠢欲动,转过头两眼放光般盯向俄耳:“反正有空闲,我给你们修剪一下指甲,没有了指甲敲碰地板,你们走路的姿态变得更优美。虽然你们不像雪纳瑞、博美那样需要进行造型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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