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上司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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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上司的未婚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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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时,倏然,我傻眼了。随着,我的头顶在铮铮作响。只见走廊两侧列队伫立着两排身强体魄的雄性,一个个都是一身黑色西装打扮,这情景,犹如香港在拍摄黑社会大片一般,声势浩大,威严无比。
随着,他们如鹰般的目光忽然齐刷刷地盯向了我。
啊?!!我暗自一愣,脑袋一阵泛晕。
不禁,我胆怯地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他们都是……”
她反而调皮地一笑,凑近我耳朵回道:“他们都是孪弋他爸安排的打手。”
“啊?太夸张了吧?”
“你不是想见我姐姐吗?”
“这……你……我……”
“嘻嘻,想见我姐姐,总得有所代价吧?”
看着她那调皮的、诡异的微笑,我忽然低声道:“原来你……是存心想捉弄我的啊?”
“哼!”她不禁先发制人,“人家国外男士都可以为爱决斗,你就不能像个勇士般闯过长廊吗?”
“啊?!!”我更是愣了,“那我不也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吗?就算闯进了病房,你姐姐也不认得我了。”
“我看……你根本就没那勇气。”
“嗡……”我胆颤地愣了愣,不禁,我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朝他们望去了。
这时,我不禁发现他们都在盯着自己手头的纸片看。
随着,我涩涩地冲她低声问了句:“他们都在看什么啊?”
“你的画像啊。”
“啊?”我被惊呆了,“他们哪来我的画像呢?”
“根据孪弋的记忆绘制的啊。”说着,她不禁忽然拽着我的手,焦急道,“走啦!!!你还真愣着等着挨打啊?”
“嗡……”不禁,我回头一瞅,只见那群打手冲我快速追来了。
紧随着,反过来,我慌忙拽着她跑向了电梯口,焦急道:“快点啦!!!”
当我按下电梯按钮后,焦急一看,此时电梯正在一层,不禁我问道:“这是多少层啊?”
“十六层。”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没早问啊。再说,是你拽着我的嘛,我还以为你比我熟识地形呐。”
“楼梯口在哪边啊?”
“那边。”
“哦。”不禁,我慌忙拽着她转身欲要奔向楼梯口。
然而谁料这时正巧被那群打手赌得严严实实的。
我以为她会给我带来好运,结果,谁料,遇上她,我反而更加倒霉透顶。
我战战兢兢地瞅了瞅那群打手,只感觉脑袋在嗡嗡作响。
忽然,那位领头者冲我问道:“你就是曾雨?”
“嗡……”我不禁感觉头顶已是空空的,像是头皮飞了似的,“哦,不,我不是曾雨。不是。”
“你不是曾雨?”那位领头者眉头一锁,“我最讨厌别人撒谎了!反正……我管你是谁,兄弟们,上!!!”
“等等!”伊欧忽然向前迈了一步,“不是他撒谎,而是你们把他吓住了,其实……他就是曾雨。”
“啊?他是曾雨?”
“是啊,他是曾雨,现在既然没有骗你了,也就可以了吧?”
“没有骗我了?他果真是曾雨。谢谢!”不禁他又一声令下,“兄弟们,上!!!”
“啊?!!”伊欧瞠目结舌了。
“等等!”此时,我大胆地往前迈了一步,心想,害怕只是另一回事,但是老虎不发威,别以为是病猫?
想着,我忽然问道:“无缘无故的,我又没招惹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嗡,”那位领头者想了想,“我们也不想怎么样,毕竟是法制社会,但是收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不过只要你乖乖地离开这儿,不再三番五次来找伊小姐,就没事了。”
“哦。这样啊?”我瞅着他,想了想,“那……如果我要去见伊小姐呢?”
“听说你会两下子功夫,不过你可以试试看啊?”他的目光如钢锥一般,“我不敢保证不伤着你,但是,我刚保证你进不了病房!”
这时,电梯忽然上来了,电梯门渐渐闪开了。
看着他那钢锥一般的目光,再看着他身后的弟兄们,我心想,好汉难敌两双手,还是闪吧?
想着,我忽然装腔作势道:“电梯来了,拜拜!我也不想伤及无辜啊。”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他也毫不示弱。
我没再言语什么,只是犹如光速般进了电梯。
伊欧也忙着上了电梯。
看来,想见伊燕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山前有路

按照目前的势态发展下去,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上伊燕?尽管我和她通过一次次闹剧式的相遇,渐渐有了心灵相通的信号,但是现实仍旧是荆棘漫布,随时有可能中断我俩心灵的信号,甚至会不在服务区。
孪弋他老爸也未免太夸张了,竟然请了那么多的打手来看守伊燕。还好,我们是生在红旗下,长在和谐社会中,那群打手也只是和我讲和了,要不然,我还不被他们打得只见满天星星啊?残不残废,不好说……但是准是个未来植物人?
尽管我会两下功夫,但是我也不可能像武侠片那样,去杀光所有阻碍我的人,然后和伊燕一起远走高飞。因为这样的话……即便我当时没被警察逮捕,但是也会是难逃法网啊?没准还没等远走,伊燕就偷偷打电话通知警方了,因为就算她不想做个良好市民,那也不会和一个通缉犯生活在一起啊?
其实,阻隔我俩的不是武力,而是一种无形的隔阂——就好像我俩是同一平面上的两条平行线,即便再延长,也是没有焦点的。
想着这些,我不得不垂头丧气了。毕竟电梯是现实存在的,我现在正在乘坐电梯下到一层,然后走出电梯,走出医院,远离伊燕,回到我的住处,再然后是躺在床上做着白日梦。
如果说认识伊燕是梦的开始,那么……我想,这梦也应该有结局吧?
走出电梯后,伊欧一直尾随我走到了医院的门口。最后,她还是止住了步伐。
不禁,我回转身,看了看她,说了句:“谢谢,再见。”
她见我是如此的丧气,忽然,她冲我乐了乐,解释道:“嘻……我不是存心要捉弄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想见我姐姐很难的。嘻,所以……我也不忍心看你每天都来这儿上厕所、吸烟、打喷嚏、吐痰、扣鼻孔、骂脏话的。”
“嘿……”我不禁涩涩地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再见。”
“嗯。”我点了点头,“再见。”
当我转身迈了两步后,倏然,我不禁又回转身,冲她嚷了声:“诶!”
听着,她渐渐止住了步子,回头瞅了瞅我,问道:“还有什么事啊?”
“嗡……”我想着,然后主动走上前去,掏出了那张信纸,问道,“你姐姐给我画的这幅乌龟和兔子赛跑图是什么意思啊?”
她索性回转身,迎上前,看了看信纸上的那幅图画,眉头一皱,想了想,然后微微一笑:“嘻,这个……你都看不明白啊?”
“嗯。”我点了点头,“所以才问你啰。”
“嘻,这个嘛……”她瞅了瞅我,“我也不知道。”
“啊?你……”
“不是我画的,我哪会知道啊?”
“哦。谢谢。再见。”
这回,正当我欲要离去时,她忽然嚷了一声:“喂!”
“嗡……什么事啊?”我回头望了望她。
“嘻嘻,”她乐了乐,“你过来,我有话告诉你。”
望着她,我想了想,然后又转身走向了她,问道:“你说吧。”
“嘻……”她凑到我耳朵旁,“我觉得,你跟我姐姐最好是……私奔!”
“啊?”当我抬起头后,忽然傻了,一愣一愣的。
“你怎么啦?害怕什么啊?这只是我们的秘密嘛。”
“嗡……”我傻愣愣地望着她身后,胆颤道,“你回头……看看。”
这时,她像是也感觉到了不妙,忽然一愣,然后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惊道:“啊?!!妈!!!”
她妈镇定地看了看她,然后又瞅了瞅我。
见她妈在瞅我,我只好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她妈没有理会我,只是又看了看伊欧,倏然质问道:“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秘密啊?再说一遍!”
“啊?嗡……”她愣愣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挠了挠后脑勺,窘态一笑,“嘻,我……妈,我们回病房吧?”
“我问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秘密?”
“嗡……”她不禁偷偷地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赶紧离开。
于是我便默默地往后退了退步子,欲要转身离去。
可谁料,她妈忽然一声令下:“傻强、傻膘,去送送他。”
“哦。”
“你们俩知道怎么办了吧?”
“嗯。”
随后,傻强和傻膘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傻强对我偷偷使了个眼色,其意为——配合一下吧。
看来,要说他俩傻,只是一种表面的说法?
接下来,他俩假装严肃地架我上了车。
待傻强开车离开医院后,忽然冲我说道:“哥们,为了拖延时间,我就开车带你去五环上兜几圈吧?怎么样啊?哥们,我聪明吧?不傻吧?”
“嘿……”我不禁莫名地一乐,感觉这一切还真有些可笑,“不傻。谢谢哦!”
“客气什么?”傻膘忽然道,“反正已经骗了老板好几次,她也没觉察出来。我觉得再骗下去,她也不会知道的。早晓得傻子骗人没人怀疑,我们就应该早骗她了。没想到她比我们还要傻,嘿嘿。”
“嘿……”我又笑了笑,然后忽然问道,“伊小姐怎么样了啊?”
“伊小姐?”傻强不禁愣了愣,“是哪个伊小姐啊?伊燕,还是伊欧啊?”
“哦。伊燕。”
“嘿嘿,”他忽然傻乎乎地乐了乐,“她最机灵了。她本来没事了,可她老是装病,一会儿说头痛,一会儿说腿痛,折腾得那个孪弋早就烦了。嘿嘿,我看,再这样下去,他会主动要求退婚了。嘿……跟伊小姐在一起,我都变得机灵了。”
“真的啊?”我倏然万般欣喜。
“真的。嘿嘿。”他不禁一愣,“喂,哥们,你干吗不信我啊?你这是侮辱我,知道吗?我傻子从来不骗人的嘛。”
“哦。”我赶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我们有骗老板哦?”傻膘忽然迟疑道。
“那不是……”傻强急了,“不是为了帮助伊小姐嘛?你傻啊?老师曾经教过我们嘛,愿天下有情人……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可事实我们本来就有骗老板嘛。”
“说你傻,你又不承认!她妹妹都要他俩私奔,我们又有什么错呢?”
“……”

揭穿谎言

傻强和傻膘开车带我到五环上兜了三圈后,然后送我回到了丰台。
当我欲要打开车门下车时,不料,傻强冲我涩涩地傻傻地乐了乐。
傻子毕竟是傻子,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我看着他那幅模样,不禁,我说道:“要不我请你俩去吃碗炸酱面吧?”
然而,不料,傻强极不满意地看了看我,忽然道:“傻子才吃炸酱面呐!”
啊?我倏然暗自一愣,不会吧?难道傻子要求更高?
看着他,我想了想,懵懂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啊?”
“唉!”他不禁叹了口气,“哥们,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俩还傻啊?现在是经济时代嘛,当然是要实惠的啰。”
“啊?”我一愣,“可我口袋里只剩三十八块八毛现金了诶。”
“唉!”他又叹了口气,然后忽然一乐,用手指了指我,“嘿,哥们,你,一个字——真是傻子!”
啊?我又是一愣一愣的,心想,真是傻子?不是四个字吗?
“嘿嘿,”他又诡异地乐了乐,“我觉得你的IQ是傻子的负数。”
“啊?!!”我更是瞠目结舌了。
“还啊?瞧你那眼神都显示出了IQ的数目——负零点八。”
“喂,”我忽然迷惑道,“哥们,你……不妨直说吧?”
“唉,我看你傻得比我还厉害,好吧,我直说吧。我的意思是,记得在伊小姐面前替我俩表功,只要她一高兴,出手就是上千块的。谁要你那三十八块八毛啊?连半包中华烟都买不上。再说,拿了你的那三十八块八毛,跟抢劫有什么区别啊?”
“哦……”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想,说傻又不傻,说不傻又傻,真是郁闷!
他挥手在我眼前一晃:“喂,傻了啊,哥们?是我没表达清楚,还是你理解不了啊?”
“哦……”我忽然看了看他,“明白,明白,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俩表功的。”
说着,我下了车。
他不禁傻呵呵地补充了一句:“嘿嘿,看来还是你比我俩聪明,悟性高,一点就透。”
“嘿,”我会意一笑,冲他俩打了个手势,“再见!谢谢。”
“嗯。”他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再见。对了,记得明天不要在医院出现哦,否则碰上了我老板,我俩就不晓得怎么交待了哦。”
“嗯。”我也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怎么办了。”
第二天,星期天,我也只好在家睡大觉了,尝试在梦中去见伊燕。
然而,不料,一早被一个陌生电话惊醒了我的美梦。
我睡意朦胧地拿起手机,然后便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说道。
“你好,是曾雨吗?”
啊?听着,我忽然清醒了过来,心想,这好像是伊燕她妈的声音吧?她……她怎么会……莫非是从伊燕那儿要了我的手机号?可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呢?应该,或许,大概是……霉运降临了吧?
“你好,是曾雨吗?”她重复道。
“啊……嗡……”我焦虑地想了想,忽然道,“对不起,机主目前不方便听电话,如果您要挂机,现在可以挂断,如果您要留言,对不起,不能留言!”
随着,我“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我立即关机了。随后,我心想,现在我关机睡觉,看你又能怎样?
可谁料,忽然“咚咚咚”地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不禁推开被子,探头朝门望了望。
随着,门又“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我不禁焦急地想了想,不会是伊燕她妈吧?没道理啊?这贫民区她都能找到啊?不可能啊?
然后,门又被“咚咚咚”地敲响了。
“谁啊?”我忽然嚷道。
“是我,傻强。”
是他?我想了想,然后下床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看着傻强,我忽然欣喜道:“我还以为是伊燕她妈呐。”
“是啊,是她妈让我敲的门啊。”
“啊?!!你?!!”不禁,我抬头一望,只见伊燕她妈站在傻强身后侧,随即,我感觉两眼是金花四溅。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敞开门,让他们进来。不管怎么说,来者即是客啊。
伊燕她妈进屋后,忽然莫名地、气恼地瞅了瞅傻强,质问道:“你不是说送他去非洲了吗?”
“啊……嗡……”傻强这回可是傻眼了,无言以对。
“哼!”她妈又瞅了瞅他,“啊什么啊?傻要承认,不要用两句谎言冒充机灵。也不想想去非洲要多长时间?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啊?”
“嗡……我……他……”
“好了。”她妈倏然嘱咐道,“别愣在这儿了。出去等我吧。”
“嗯。”
忽然,傻强犹如光速般退了出去。
接下来,我战战兢兢地瞅了瞅伊燕她妈那副母老虎般的模样,然后倍感不自在地走到门前,将门关上了。
可怎么说,她也是客啊。所谓说,待客有方,这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所以我也丝毫不敢怠慢。
随后,我走到屋内唯一一把椅子前,将椅子上的脏衣服随手扔到了床上,忙着用袖子蹭了蹭椅子上的灰尘,然后搬到她老人家跟前,礼貌道:“您请坐!”
她漫不经心地低头瞅了瞅椅子,然后坐了下去。
可谁料,随着她一落座,只听见“咔嚓”一声,椅子后退折断了,摔得她个四肢朝上。
啊?瞅着,我头顶都麻了。
不禁,我慌忙上前,将她老人家扶了起来,一边致歉道:“对不起,阿姨!我没想到它会……这么脆弱。可能是我太溺爱它了,平时只用它放衣衫。”
她也只是哭笑不得,窝着一肚子火。
待她站定后,先是拍了拍臀部的灰尘,然后气恼地瞪了瞪我。
看着她那模样,我赶忙道:“要不……您就坐床上吧?”
她又瞪了瞪我,然后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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