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女子,脸色一青,哼道:“上官沅枫,别在这里假装清高,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为的就是得到兵权然后便是铲除我等,哼,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好,枉我母皇那般看重你,帮你,哼。”
眼睛一眯,她是如何得知的?
“月王,请相信朕,言出必行。”
“好啊,你交出史澜之女史桂,本王就相信你。”仰视的看着城墙上的那人,笑的好不小人,幸好暗中有人告知她,现在那史桂恐怕已经在她府上了,今日便要让这人签下那协议,这样母皇定会好好夸奖她一番。
“如果朕说不呢?”凝视着那一脸小人得志。
“那么本王今日便攻了这皇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就算母皇问起来,本王亦有话说。”傲慢的邪笑的看着那人,她就不相信她不会同意,哼。
上官沅枫压下浑身的怒气,冷傲的看着她,“月王,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付出惨痛的代价。”
“是吗?那也是你先交出人之后吧,快点交出来吧,本王的手下可是等得不耐烦了呢。”得意的看着那被她气得不轻的人,心情格外明朗。
“来人,去把人带出来。”闭着眼睛沉淀自己的怒气,淡定,她现在还不能跟齐国明目对上。
命令一下达迅速有人领命前去,中间这时间,显得是那么的令人烦躁,没一会,士兵焦急的回报,哪里已经空无一人,外边那些守卫尸体已经凉了,可想那人被就走好一段时间了。
听到回禀,上官沅漓冷漠的看着下面被人算计的月王,冷哼:“看来如此聪明绝顶的月王也会上敌人的当,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众将士听令,迅速封锁个个城门,不要让那人给跑了。”
“是。”下达命令后,她准备回去看看,哪知下面的人那般不识趣。
“喂,上官沅枫,你还没有给我交代呢?”下面的月王听到讽刺后气得哇哇大叫。
“交代?这恐怕需要月王给朕一个交代了,好端端的被人利用,导致朕损失严重,月王,你可知你多么愚蠢!”冷冷的看着那在马背上气得脸色不善的女人,真是无脑。
“上官沅枫,你耍本王?”月王怒了。
“齐非月,是你在耍朕?”上官沅枫也怒了,刚刚那怒气一并写在脸色。
“不要以为你是母皇看中的人,就可以那般目中无人,现在没有没有他人可以帮你,本王只要一声令下,你在这皇宫必定血溅三尺。”心里不爽的看着那明明混乱还镇定自若的人。
“如果朕是你,必定先将逃走之人抓住,再算其他的。”同时忍着心里怒气跟想掐死她的冲动,真不知道齐国皇帝怎么生出这般无脑这人。
“你的意思是,史桂逃了?”惊愕的看着那隐忍着怒气的某人。
“你TM的怎么就那么蠢,被别人利用了,还在这里耍威风,有本事把人抓着后再来朕面前耍威风。”良好修养都被这人给毁了,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75章 是她
“你TM的怎么就那么蠢,被别人利用了,还在这里耍威风,有本事把人抓着后再来朕面前耍威风。”良好修养都被这人给毁了,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下面马背上的月王明显的被骂愣了,被这彪悍的一幕给吓呆了,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她真的被人给耍了,心里恨得要死,灰溜溜的吩咐众人捉拿逃犯,大队人马迅速撤离的皇宫大门。
看到离开后的齐国士兵,上官沅枫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打进来她还真不能保证能赢,这是何人的计谋,居然这般精巧,一环扣一环,还真是煞费苦心,哼,不管如何,朕一定会赢的。
还好此人缺根筋,要是换做她人,恐怕皇宫早已不保。
——
史沐佳自从得到消息会有人救她之后,她便一直想着阿竹,因为她知道他的本事,每天盼啊盼,她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过,数着日出日落,整整三天,第三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她笑了,多日以来的苦楚,今日终于笑开颜。
地牢门打开了,跑进来一名男子,一身黑衣,但史沐佳却看得如此熟悉,忍不住询问:“你是?”
来人看着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红了眼眶,如果到时他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让她一个人离开,声音略带了嘶哑唤道:“阿桂!”
史沐佳更加疑惑了,这人她?可她认识他吗?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人吧?
看出她的疑惑,手上的剑加之内力迅速砍断外面的铁链,推开门,跑进去狠狠的抱着了她,生怕她一瞬间又不见了。
她则是有些无措,抽抽嘴,她浑身都脏成这个样子,这人也狠得下心来抱住她,勇气可嘉,值得表扬。
她真想拍自己一巴掌,现在是什么时刻啊,还有心情想这些,应该先出去的吧。
推了推身上抱着自己那个黑衣男子,以自认为很甜美的笑容看着他道:“咳咳,这位帅哥,本人认为还是先出去再叙旧的比较好。”
上官沅漓伤心的看着她:“你不认识我了?”
某女翻个白眼,你又没有说你是谁,我怎么知道。
“我该认识你吗?虽然我很感谢你可以来救我,但不代表我就认识你啊!”
某人眯了眯眼睛,危险的看着那个女人,居然可以把他忘了,亏他还那么担心她,真是没心没肺。
“那你给我记清楚了,我是上官沅漓。”
某女给了某男大大的鄙视,“我会不知道上官沅漓是男是女吗?你明显就是男的吗?”
某男气结,压下怒气,安慰自己,这事急不得,急不得,先出去等有空了再解释。
抓着她准备离开,却发现她体内丝毫没有内力,惊讶开口:“她们喂你化功散了?”
叹口气:“这那是化功散啊,是被她们给废了武功。”
“什么?”大惊,那她…咬着唇,歉意的看着她心中暗道,上官沅枫,我们的账又多一笔,“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切,没武功又不是没脑袋,激动个啥劲。”史沐佳鄙夷的瞧着那满身同情的目光,怎么觉得是那么难受。
自动认为这是她在自己安慰自己,抓着她,缓缓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到了外面,史沐佳发现还有其他人,其中包含了史澜,对于史澜她不想牵扯她太多,但往往又牵扯到了里面,这让她很是无奈,能从新站在太阳下,那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解决了那些小虾米,一众人迅速往皇宫东门撤离,当初这里虽然堵了,但皇帝还是多了个心眼,留了一条逃生的道路,这让众人才能这般迅速撤离。
一路到了马车上,史沐佳还犹如在梦中一般,那般不真实,看着马车上面各有千秋的男子,眼角狠狠的抽抽,刚刚还在否认那自认是上官沅漓的男子,经过这么多解释她已经无法再感叹皇宫的狗血剧情了,但那自称是杀手的某人干嘛也跟着来,还有那谁?好吧,貌似是个神医的徒弟,貌似叫什么尘,照顾南宫若的。
她一上马车便被这些人从头大量到脚,好像被剥光了似的,非常让她不舒服,但是迎上那么多关切的目光,她也只有硬着头皮认了,随即便有一名男子上前来帮她把脉,耸耸肩,为了安抚他们的心脏,就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吧。
欧阳尘自从打上了史沐佳的手腕后,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这脉象如此熟悉,好像半年多前那个乞丐的脉象,忍不住狐疑开口:“冒昧问一句,小姐可是吃过什么带寒气的药草?”
众男皆是担忧的看着史沐佳,看的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笑道:“带寒的,还是药草?这个让我想想。”
想了半天未果,突然刚来古代的时候吃的那个是不是就是药草呢?好像就是吃了那个后体内的春药便散去了,虽然是苦逼的一晚上,但还是散去了。
“好像记得有吃过什么药草,但是是不是你说的带寒气的,就不得而知了。”
“能否说一下当时是怎样吃下那药草的?”欧阳尘追问道。
史沐佳尴尬一笑,缓缓道:“那个得从我还在当乞丐的时候说起,记得那天在街上乞讨,一点钱也没有讨到,反而从天而降一只馒头,然后我便吃了,谁知道,那馒头里面居然含了春药,后来神志不清的时候被人喂了一种苦苦的药草,后来折磨了一晚上,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却还是精神不错的。”
马车里面的男子表情各异,有愤怒,有平静,有心疼,有苦闷,原来她便是当初那个乞丐。
阿竹最为简单,听后愤怒道:“阿佳,你受苦了,要是被我知道那是谁,我一定好好的招待她一下。”
南宫若最为含蓄,听到这一段叙说,却也有些心疼:“过去就好了。”
上官沅漓最为火爆:“要是让我遇到,一定活剐了她。”
冷血最为平静,一双眼睛弯弯的:“既然那人有胆子做,那也定做好了承担的责任。”
欧阳尘则低着头,满是悔意,但随即又抬起头,这又不是他的错,都是师傅的错啦,喜欢研究合欢果为乐。
☆、76章 南宫若之死
欧阳尘则低着头,满是悔意,但随即又抬起头,这又不是他的错,都是师傅的错啦,喜欢研究合欢果为乐。
“你浑身经脉被毁,但你强大的内力也瞬间把任通二脉打开,你的武学即将进入更高的一个层次,但也因为你误打误撞服了降珠草,此草可续经脉,增强内力,是医书上对于武学着最好的助力,但也因为它天生带寒,非一般人能承受,所以一般人不会服用此药草。”
“那为什么阿佳就可以服用呢?”好奇宝宝阿竹皱着眉问道,同时也问出了他人的疑惑。
“那是因为她的体质不同,她体质天生带寒,可谓跟降珠草相得益彰,故而她能接受得了。”
相对于他们的激动,而史沐佳则显得淡定很多,这有武功固然很好,没有了她也不会抱怨,比较这不是她的,虽然有时候真的很吃亏,但她会用她的头脑证明的。
外面赶车的冷晞萍与史澜二人相视一笑,只要生命还在,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两人迅速的架着马车飞奔在大街上,但还是低估了上官沅枫她们。
在马车停下那一刻,双方人马剑张跋扈气氛冷到了极点,一匹棕色的马乘坐着一身明黄凤袍的上官沅枫,浑身的冷意,让人生畏,那张已经看不出喜怒的面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马车。
此处是距离离开皇城一百里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居住的百姓也都怕事的躲在家里,偶尔一些胆大的偷偷从门窗偷看,本想转头回跑的冷晞萍,被史澜制止了,没一刻后面的月王等人也赶上来,赌了后路,现在是真的无路可走了。
“朕的丞相,你要带走你的女儿,朕不反对,可你应该跟朕说一说吧,你这般把人带走了,可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上官沅枫冷冷的看着坐在赶车位置的史澜,讽刺的开口。
“呵呵,皇上您的速度也挺快的,微臣佩服。”史澜笑着答道,但眼里丝毫没有笑意。
车内的众人听到了外面的响动纷纷看向外面,各有千秋的男子一出场,那些女子口水都流了,就连上官沅枫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男子的姿色,但看见了两人脸上铁青,阴沉开口:“上官沅漓,你还敢回来?”
“为何不敢?”上官沅漓亦是冷冷的对视着她。
眼睛再次扫到冷血身上的时候,冷意更深:“很好,那新仇旧恨今天一起解决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一说完抽出腰上的佩剑,脚一蹬,身子犹如灵活的燕子朝着上官沅枫飞奔而去,浑身带着浓浓的杀意。
市集道路已经变成了战场,上官沅漓一出击,其他人便迅速包围着马车,因为上面有几人不会武功,前面分别由史澜与欧阳尘看守,后背便由冷血与南宫若,冷晞萍武功平平便跟着她,身边还有一个阿竹,可是如是以前,那么她还能保护,可现在,她要如何,苦笑一番,难道今日注定了要死在这里吗?
现在她推翻了,最开始的没有武功的理论,就拿现在来说,怎么才能从人山人海中活着出去,她不希望任何一人受伤,不想任何人为她而亡。
杀戮已经开始,敌方好像在看戏般,并没有全部而上,一批上来,吃了亏,再换下一批,不管是史澜,还是欧阳尘,亦或者南宫若跟冷血武学都是顶尖的,但这般下去也不说办法,突然转头看着身边的阿竹,询问:“当时迷晕冷血的那些迷药还有吗?”
接收到史沐佳的信号,某竹一脸兴奋:“有啊,但是这么多人,恐怕分量不够。”
“没事,有多少用多少,减少他们的负担。”史沐佳抿着唇,跟旁边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斩杀敌人,这是她第一次杀人,眼里没有了害怕,只有浓浓的坚定,尽管武功被废,但她依然还有招式在脑海里面,再加上现代的跆拳道,对付这些小虾米也是可以的,她要活着出去,带着他们活着出去。
冷晞萍仿佛不是第一次这样做,敌人上来犹如切萝卜似的,看的史沐佳嘴角抽搐,这人还真是不能看表面。
阿竹躲在史沐佳身后在怀里捣鼓,并没有看到血腥而害怕,反而兴奋,这对他来说是多么新奇,新奇到足以忘记害怕。
那红扑扑的小脸让史沐佳一阵感叹,这厮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在打仗啊,这么高兴,这单纯的个性让她无语。
长剑横扫过那想要偷袭阿竹的士兵,眼神一冷,脖子瞬间出血,睁大眼睛望着她,仿佛不相信般,拉着阿竹无声询问,而某竹,只是还在捣鼓根本不理会她。
史澜跟欧阳尘这方,两人犹如大鹏枭鹰般,打得上官沅枫带这方落花流水,而上官沅漓又在跟上官沅枫两人博弈,一时间也难分高下,尸体都快堆成小山丘了,皱紧眉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南宫若跟冷血这边相当要弱一些,冷血一人所向披靡,但南宫若却有些束手束脚,不能太用内力,月王仿佛了然,吩咐下面的人主要围攻南宫若,很快,他身体上便挂了伤,这更加刺激了敌人,纷纷向前,吃力的挥开这些人,南宫若喘气的把剑插在地上,脸上隐隐可以看出黑色的毒素正在弥漫。
史沐佳见阿竹兴奋的拿着自己捣鼓出来的秘药对着那些上前来的士兵就是一撒,立即,那人便倒地了,突然她非常好奇这里面这个是什么制造的,突然转过头看见南宫若那虚弱的模样,脸色一变,把阿竹交给冷晞萍后,她则是迅速的来到他身边,询问他:“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南宫若摇头,紧紧咬着唇,他真是拖累她了。
一名看准了这个空隙的士兵,拿着剑狠狠的朝着史沐佳后背刺来,南宫若眼孔收缩看着那锋利的剑,迅速的拉着史沐佳转身,利剑便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身体,噗,利剑没入身体的声音,南宫若痛苦的哼了哼,一切都发生得那突然,直到利剑抽出,南宫若身体下滑,史沐佳才反应过来,痛苦大喊:“不!”
伸手迅速的抓着那即将倒地的身体,看着那苍白的容颜,笑着看着她,心脏无比疼痛,好想那剑是插入她的身体。
随着这声呐喊,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们的身上,震怒,心痛,都化作了力量,杀意更甚的挥舞着手上的,也都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身边,把她跟他包围在里面。
抱着他缓缓跪在上,手想挡住那犹如喷泉的鲜血,但怎么挡都挡不住,心急含泪:“为什么要那么傻。”
南宫若脸上刷白,眼睛却是格外有神,白皙的手掌带着血丝想抚摸上史沐佳的脸,但奈何力气不够,史沐佳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