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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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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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回过公主,遵母命一般场合下,能不说话不再说话。
    卢大人直直站着,郭朴走开,他就转着头跟过去瞪他后背。为他带路的人有趣,也不催他。直到郭朴看不到,才轻声道:“公主在等着。”
    卢大人走得有点儿跌跌撞撞,他忽然想到一句闲话。是卢家和郭家退亲后出来的,私下里有人说:“御史大夫怎么不弹劾弹劾自己?”
    公主和颜悦色见了他,手指着一旁椅子道:“坐,”只字儿不提郭家,先缓缓问道:“我见过折子抄本,大人眼光从来犀利,辽东暂时安宁倒也奇怪,不知道大人有什么见解?”
    卢大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这眼光犀利是不是在说自己,他不敢抬头说上几句,就告辞了。
    对着他的身影,庄敬公主冷冷一笑。廖易直从房里出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厚朴来说什么,这老家伙又来说什么?”
    “他倒好意思来,天天想去你的兵权,他还能来找我?”公主笑得冷淡,再打起笑容:“厚朴来做什么,你倒不知道?”
    廖易直笑得嘿嘿几声:“知道,郭家是血性子人,才有厚朴这样的人。”
    “是吗?我看厚朴很是敦厚。”公主这样说,廖易直哈哈一笑:“你又没天天见他,你倒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夫妻相视一笑,把这话丢开不提。
    郭夫人京里就只住几天就回去,郭朴强留郭老爷子,郭老爷子也不肯。郭朴带着凤鸾和孩子们送过家人回来,没来及送她们到家,在街上分了手。
    他用马鞭子敲敲车厢,见露出三个脑袋来看,凤鸾、念姐儿和二妹的。凤鸾笑靥如花,念姐儿笑逐颜开,二妹笑眯眯,异口同声问:“什么事?”
    “回去和你母亲算账!”郭朴丢下这句话,笑靥如花的更为灿烂,笑逐颜开的更笑得好看,笑眯眯的二妹不懂,见父亲说话,说了一句:“好。”
    郭朴也一笑,拨转马头走开。
    在家里正忙着,丫头们来回话:“有位虞大人上门。”凤鸾沉下脸:“公子不在!”回话的丫头多几分小心,低声道:“他要见夫人。”
    “见我?”凤鸾血往面上涌,不管什么的冲出去!虞临栖见自己能说什么?为卢家不成!
    来到客厅,见虞临栖一身长衣,形容倨傲。手中折扇轻轻打着,两个人四目相对,和上一次一样,一个人面上涨红,一个人眼中不屑。
    凤鸾虽然生气,并没有忘记这是自己家,见虞临栖身边并无茶水,刚要说看茶,虞大人开了口,他嗓音稳而又稳,像是他这样说是理所应当。
    “我特地来教训你!”这是虞临栖的第一句话。
    凤鸾愣住!
    虞临栖从在卢家听到这件事,就气得风度全无。郭朴打了他,他并没有原样的还,那是他还自重风度,再把责任推到凤鸾身上。
    遇到凤鸾,虞大人觉得自己修养荡然无存。他眸子冰冷,快要把凤鸾吃了:“你侥幸嫁到这样家里,战战兢兢也还罢了,还敢挑唆生事!周氏,随我去卢家速速赔礼也还罢了,不然的话!……”
    凤鸾气得身子打战,她以为自己知道虞临栖为何而来,却没有想到他厚颜无耻,说出来这样一番话。
    见丫头送茶上来,凤鸾喝道:“这不是客人,不许给茶!”虞临栖冷笑着,凤鸾高高昂起头:“这是我家,你滚回你家去!”
    虞临栖手中折扇一收,说了一个字:“好!”慢慢坐下来,再也没有说话。凤鸾见他这样自在,自己倒生起气来。
    强压着火气,凤鸾觉得只不想看到虞临栖。她虽然很想轻声慢语,却不容易在这里克制住,冷冷道:“虞大人,请您回去!”周凤鸾骄傲地道:“这里是我家!”
    虞临栖眸子横扫一眼,里面的冰雪可以冻结一切。凤鸾“啪”地手一拍桌子,手指着外面道:“出去!”
    来郭家以前,虞临栖让人去找郭朴回来。他并不是趁郭朴不在来上门,是大门上问过不在,又压不下心里这口气,又派一个家人去找郭朴回来,而自己实在不能等,先来见周凤鸾。
    他对凤鸾看得更为憎恶,凤鸾看他好似见鬼。再把手一拍桌子,怒声道:“不要在我家呆!”
    郭朴吃了一惊,从外面急步进来,见虞临栖端坐不动,凤鸾在一旁撵他。虞临栖是面色雪白,而凤鸾面色通红。
    两个人同时说了一句:“厚朴!”
    “朴哥!”
    见到自己丈夫的凤鸾好似小燕归巢,快步落泪又走过来。郭朴手扶上她身子,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上门来讨公道!你妻子撵我走!”虞临栖好整以瑕,甚至摇了摇折扇。凤鸾更为吃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怔怔打量郭朴神色,哽咽道:“他……让我去赔礼,去卢家,这事是祖父和母亲来作主,”
    虞临栖大怒,虽然大怒还带着不紧不慢起身:“是你挑唆!”他这一次直接找郭朴说话:“女眷们请客失礼,理当你妻子去赔礼!”
    郭朴心里觉得凤鸾这样也不对,但对于这个要求,他一口回绝:“不!”
    “厚朴,娶妻娶贤!”虞临栖坚持。凤鸾终于失控,双手抓紧郭朴衣衫:“让他走,这里不许他再来!”
    郭朴招来两个丫头:“送少夫人进去。”凤鸾死也不肯,只是紧揪住郭朴不放。她不能也不愿再和虞临栖说话,不和自己丈夫说,还能对哪一个说?
    好不容易把凤鸾打发进去,郭朴苦恼地坐下来:“你来怎么不说一声?”虞临栖冷笑:“我让人找你两回,原来,你家我是不能来的!”他语气加重道:“宁王殿下要见你!”
    生怕这话还不足够,虞临栖补上一句:“就是今天!”
    不管再烦,郭朴决定先去见宁王。他推过一回,不能再推第二回。让人取衣服来换。
    凤鸾在后宅由两个女儿哄着,又怕女儿们跟着不喜欢,凤鸾气压在心里。丫头来取衣服,凤鸾问道:“去哪里?”
    “和虞大人出去,”丫头的回话,针一样扎在凤鸾心上。她不由问道:“和虞大人说些什么?”丫头不在厅上,道:“我没有听真,和虞大人像说私房话。”
    凤鸾愤然,和这个人有什么私房话可说!上门欺侮自己妻子,朴哥还能和他说什么!她对自己丈夫的疑心,由此更大。要依着凤鸾来想,虞临栖这种人应该千年万年不上门。
    朴哥同他?朴哥心里在想什么?凤鸾发现自己并不知道。
    膝下两个女儿在,凤鸾为着女儿,决定争一回。使丫头前面去说:“少夫人劝公子,长天白日热得很,又受过伤的身子,在家里凉快的好。”
    虞临栖冷笑,郭朴面上很是下不来,也还能忍住,打发临安去:“取我衣服,我急等出门。”临安去一回,凤鸾不得不给。
    衣服给出去,心里放不下,跟出二门旁窥视。见郭朴和虞临栖有说有讲,两个人好友一样出去了。
    郭朴在凤鸾心中的地位,此时大大的下降不少。不仅下降,凤鸾更有自身危机感。她的一亩三分地只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家,再想想见到的卢姑娘,生得秀美。在这种时候,心中苦闷的凤鸾想歪了。
    她没有遇到纠缠自己丈夫的女人,只遇到纠缠自己丈夫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杀伤力,比许多女人都要厉害。
    苦恼无处发泄的凤鸾,强打精神熬了一天。星月西下时,她坐直身子。要把虞大人从自己家里赶出去才行!
    家是休养的地方,眼看着这块净土也要没有。凤鸾左盼郭朴不回,右盼郭朴不回,先把女儿们一通交待。
    先问的念姐儿:“父亲欺负母亲,怎么办?”念姐儿想一想:“父亲很疼母亲,今天早上送曾祖父和祖母,父亲还送母亲上车来着。”
    “那是做给曾祖父和祖母看的。”凤鸾把这个当不算,念姐儿再想一想:“父亲每次和母亲说话,都带着笑。”
    凤鸾扁起嘴,再来寻求二妹的支持,她幽幽长叹:“二妹啊,父亲要是不再疼母亲,同着外人欺负母亲怎么办?”
    这一刻,凤鸾是在想怎么不同郭夫人回去。回家去,没有京里这些事情。
    二妹正在吃西瓜,弄得一身汁水淋漓,听也没听进去,迸出来几个字:“咱们走!”凤鸾格格笑了几声,郭夫人要接二妹走,二妹不走,却记在心里。
    郭朴到深夜才回,和宁王说半天话,比见一切人都累。先是去宁王门上,宁王不在,虞临栖不让他走,和他扯东说西。
    好不容易王爷回来,又要见别的人。从宁王府中出来,虞临栖请他去吃饭,他倒是很想提周氏,只是郭朴一听就把他堵回去,虞临栖也老实闭嘴。
    带着身心疲惫回来,见月明如昔,就是没有人声。只怕凤鸾睡了?郭朴往房中来,见两个女儿在椅子上打瞌睡,见到父亲一起过来,齐声道:“母亲一天没有吃饭,在生气呢。”
    二妹吵吵:“二妹还没吃饭,”念姐儿偷笑,真的送东西来,二妹还能吃下去?郭朴歇一口气来看凤鸾,见她和衣倒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第五章 ,女儿冰作冰人
    床上是新换的百花刺绣绫被,凤鸾睡在床上似睡非睡,面上带着很悲伤。大红的绫被衬出她雪白的面庞,郭朴一眼就看明白,凤鸾今天晚上粉搽多了。
    他只站了一下,就回身往外面去。郭朴不愿意听虞临栖说凤鸾不好,也不愿意听凤鸾说虞临栖不好。
    虞临栖要是大奸大恶到彻底的人,会把郭朴放倒见底。郭朴对于虞临栖,如同虞临栖对于郭朴一样,有一份感情。
    这份感情在政见的不同上,只会越走越远。可现在他们还没有走远,互相还有依恋。
    “站住!”身后传来凤鸾气急败坏的喊声。郭朴淡淡道:“原来你没有睡?”他疲累以极,只想丢下任何人去书房里睡觉,再好好咀嚼宁王殿下的话意。
    凤鸾不肯放过他,装睡装伤心没起效果,凤鸾干脆跳起来,走到郭朴身后,对着他熟悉的身影痛心疾首,颤抖着道:“你……。竟然相信他,不要我?”
    没有回头的郭朴道:“我不是要你要他的事,凤鸾,下次你再这样,我捶你!”他斩钉截铁,说得一个字儿不拖拉,凤鸾大恸!
    虞临栖是什么人,是无事管别人家里闲事,拆散别人夫妻,而郭朴还不管的人。郭朴是找回来凤鸾,可凤鸾心里也会想,她多么喜欢朴哥,朴哥理当找她回来。把她找回来,这才叫拨乱反正不是。
    周凤鸾初到京中,只想当一个好妻子。她对郭朴别的事情上百般依顺,初来又要见郑克家,又要考虑孩子们亲事,又不时担心郭朴和卢家死灰复燃,她哪里明白外面许多事?
    别人夫妻过得好好的,虞大人一出现,马上就不一样。不让卢家进门,是祖父和婆婆所说,凤鸾就是挑唆,也得家里人会信。
    见郭朴不哄自己就要走,凤鸾愤怒大于生气。
    她愤怒了,在郭朴身后指责道:“你忘了他做过什么事?你忘了他如何对我?是他先到家里来寻我的事,是他!”
    凤鸾悲伤过度,口不择言说出来:“难道你借这事要撵我走!朴哥!”她大声道:“我要你答应我,从此以后再不见他!”
    这是所有女人会想的话,有超过一半以上的女人会说出来,会去指责自己的另一半。凤鸾气得身子发抖,要说她有错吗?别人指责她,她还不能说句话?
    可是郭朴转过身,给她一个冷脸:“别闹了!”转身再往外去。凤鸾伤心不已,郭朴用睡到外面这个法子,凤鸾没有碰到过。
    女人多爱想,这一去,几天回来?以后说一声虞大人,朴哥就睡外面?凤鸾不甘心,虞临栖大人固然认为自己撵走周氏没有错,可凤鸾又何错之有?
    她上前几步,用力揪住郭朴衣衫,大声再道:“以后不许你再见他薄情王妃桃花有点多全文阅读!”郭朴忍气回身,夫妻两个人对视一眼,凤鸾又有了泪:“以后你再见他,就是不要我,我回家去!”
    房中响起暴喝声:“备车,送少夫人回去!”
    这一声喝过,凤鸾身子晃了几晃,伤心泪落:“你,你竟然如何狠心!”她恼怒不能再忍耐,用力把郭朴推了一把,斜身泪如雨下:“你这个负心人,你这就不要我!”
    郭朴身子一歪出去一步,不拘哪个位置上的椅子坐下,对外面再喝道:“给少夫人收拾东西,立即就送她走!”
    “我和母亲在一起,”二妹从来不甘寂寞,扯着嗓子说出来,郭朴看她一眼,见全然不懂事体,再加上一句:“把二姑娘的衣服也收拾好,一起走!”
    房里丫头们全跪下来不敢接声,念姐儿哭泣道:“我不要母亲走,父亲,不要让母亲和二妹走!”她扑过去求郭朴,郭朴瞄瞄面色苍白,眼睛却血红的凤鸾,心中叹一口气,正儿八经吩咐长平:“套车,送少夫人和二姑娘走!”
    长平不敢说话,临安跪下来恳求道:“现在天晚,请公子明天再定不迟。”郭朴疾风般过去,重重给了临安一个巴掌。
    打得临安身子倒地,郭朴咆哮道:“套车,现在就走!不能出城住客店,明天一定出京!”房里房外再没有人说话,凤鸾只觉得心里有刀子割一块再割一块,伤透了心。
    她仰面收泣,心灰意冷地扯起二妹往外走。念姐儿悲泣一声:“母亲,”从父亲膝前扑过来抱住她:“母亲不要走。”
    再回身去求父亲:“让母亲留下,念姐儿才喜欢。”

    郭朴冷冷淡淡挥挥手:“放开,让她们赶快走!”给一个孩子给凤鸾,也算是陪着她。面对他这样的态度,凤鸾心碎了,她知道自己又不敌虞大人,为什么不敌,她想不起来。
    衣服不要了,反正有银票。外面车套好,长平点好家人在车旁等着。虽然人和来时一样,可凤鸾总觉得透出凄凉。
    车声辘辘,明月还是那个明白,凤鸾离开没有挂牌的忠武将军府,看二妹在车里很喜欢,还在问:“母亲,我们是出去耍吧?”
    府中念姐儿抱着父亲哭:“家里还要请客人,没有母亲怎么办?”郭朴柔声哄女儿:“母亲不在,念姐儿当主人。”念姐儿放声大哭:“可念姐儿不会做主人。”
    郭朴哄着念姐儿睡着,见临安来回话:“少夫人在城门口客栈住下。”才洗浴出来的郭朴一袭白衣,分外俊朗的眸子里放下心。见临安面颊红肿,他轻叹道:“去支份儿赏银。”临安躬身,嗫嚅又道:“明儿再找少夫人,还是来得及的。”
    “不许接!”郭朴又生起气来,接下来很是疲倦地道:“我最近没功夫。”没有功夫哄凤鸾。临安小声道:“可是少夫人她不知道。”
    郭朴面无表情,自打竹帘子进去。
    一样的月色照在客栈里,凤鸾还没有睡着。
    旁边是二妹睡得呼呼,小孩子睡得快,而且没心思。凤鸾抱膝独坐,算是回魂。朴哥倒有这么狠心?凤鸾很想心一横,明天一走了之。
    可是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从头到腿,都有异样感。这异样感在告诉她,不要走。
    曾经有三年的离别,刻在凤鸾心里永不能忘。她双手握住脚踝,再用手指轻点脚旁床铺,心中涌现出来的,先是郭朴的点点好。
    要是侯秀才那种人,凤鸾想,一定不要他流觞叹全文阅读。可是朴哥,是有很多的好。凤鸾一条条的想着,甚至从郭朴卧病时开始想起。
    她想到逼婚朴哥那天,后来就会明白,朴哥喜欢自己,不是病在床上,逼婚就成的人。再后来汪氏虽然得意,朴哥也尽量端得很平。虽然凤鸾有不满意,可是认真回想,郭朴算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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