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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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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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保,好好哄小妹妹。”凤鸾吩咐儿子,郭世保今年八岁,天天人哄他,今天遇到一个要他哄的,他苦着脸:“你衣服真好看,松了我的衣服吧?”
    安宝婴带着泪水笑靥如花:“真的吗?那你给我生红嘴儿雀!”郭世保恼怒万分,八岁孩子见到两岁孩子的好脾气一扫而空:“我不会生雀儿!”
    “那你会生什么?”安宝婴很是希冀。
    郭老爷子看着这童稚幼语,笑声越来越多。郭世保没有办法,被安宝婴拉走。郭老爷子期待的来看凤鸾:“你一定再给我生个好孙子!”
    对于郭家回来,不喜欢的人也不少。汾阳王妃就是一个,她在房中坐着不对,站着不对,不时问外面的人:“小王爷回来没有,王爷回来没有?”
    这父子两个人,居然都不回来。
    程知节在郭家,汾阳王妃知道,是以才生气。儿子回京里,居然不进家门,直接去了郭家。她有心做些什么,让人到郭家把程知节强带回来,又知道兄嫂今天全在郭家,这丢人的事情不能做。
    寻丈夫汾阳王,从春暖花开到冬天大雪洁白,全是他玩乐的好时候。面前垂着侍候的,就不下十几个姬妾。
    对着姬妾们,汾阳王妃以前还觉得她们越不过自己,不必放心上。今天她沉着脸,很是不悦。
    程知节有信先回来,说要娶郭家的二姑娘。
    要是大姑娘,汾阳王妃可能还说允可。而第二条,汾阳王妃见到差点儿把信撕了!
    不许纳妾!这简直是和天在抗!三从四德,是女子本分;贤惠中有一条,就是给丈夫纳妾!
    汾阳王妃的气,还不止从这里来。她早早给儿子准备好几个丫头,想早点儿抱上孙子。
    膝下庶子女们不少,汾阳王妃当然希望程知节的儿子是长孙。现在,全乱了!
    郭家的野丫头……。汾阳王妃到底出自名门,这样骂不会觉得不对,考虑到娘家和郭家的关系,只能忍气吞声心里也不能再骂。
    等到天黑,才见醉酒的汾阳王回来。王妃迎上去,恨不能拉着丈夫哭诉:“这还了得,儿子今天回京,让人去城外迎他,他竟然先去郭家。”
    汾阳王故作惊讶:“他今天回来,我竟然不知道,”汾阳王妃狐疑地问:“你难道不是担心他先不回家,故意躲出去的?”
    故作镇定的汾阳王道:“笑话!我要知道他回来,还不先回家,不等在家里,让几个人捆他回来!”
    汾阳王妃喃喃:“原来你是真的有事出去。”再同他纠缠:“现在你让人捆他回来?”
    “晚了,我回来的时候,听人对我说内兄在,廖大帅也在,我要是不知道,就上门去了。现在人人知道我晓得,我再去,不是诚心?”汾阳王大大方方就是一个理由,但也不拒绝妻子,吩咐人:“去郭家见郭将军,说本王今天无空,不能过去。”
    人到了郭朴家里,郭家正在宴客。郭朴和廖大帅有酒,独自在郭朴的书房里用茶。月色浮动在茶碗上,书房里并没有点灯。
    借着月光,能看得清楚,微暗月光,又颇助两个人谈兴。原本有灯,是廖易直说怀念军中月色,让吹熄了。
    郭朴在说虞临栖的事:“大帅,我们总是好了一场,又有方大人时时要盯着,我请方大人家里住,把临栖棺木停在我家里。难免早晚去上炷香,我知道他罪名不好听,可是他到底死了不是?”
    “嗯,你下午对我大约说过,我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让你抽空去见秦王殿下回这件事,他怎么说?”廖易直问道。
    “宫中出去,我就去见殿下,殿下像是不喜欢,我觉得殿下,有点儿不一样。他对我说,罪官怎么去拜祭?”郭朴做了一个动作,侧耳听外面有没有人,静静院落里只有风声。
    廖易直眸子目光炯炯,郭朴目光如炬,轻声道:“他反复问我虞临栖临终前有什么遗言,这也罢了,我并没有说,他怎么会知道有遗言,再说秦王殿下知道我和临栖不再交好,就有遗言,又有什么?再有,殿下居然问我,宁王殿下在我的铺子里,是不是有帐本儿?”
    “我也觉得他最近怪里怪气,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和平时不一样。”廖易直也一样的感觉。郭朴低声问:“宁王殿下呢?”
    “他还是老样子,”廖易直心头一直有疑问:“宁王殿下的买办,不止在一家铺子里有放帐,别人家里也都这样。他独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郭朴道:“我当时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我说没有。只是有一点儿我最奇怪,秦王殿下从来仁厚,”
    就是不仁厚,也会装出来很仁厚。郭朴疑惑地道:“他怪我吊祭临栖,我真正奇怪!”廖易直深深吸一口气:“皇上前天见我,又一次说要传位于秦王,这事只有我知道,再就今天你知道。秦王此时古怪,怪多必有鬼。”
    “大帅和我,只小心便是!”郭朴说到这里,廖易直猛地一醒神,笑骂道:“有什么小心的,见怪不怪,怪多了要出来!是等着。”
    茶香浮动月光下,郭朴给他斟上茶:“是,等着。”外面有脚步声,郭朴听出来是南吉,没有动。
    廖易直见他没有动,料想是熟悉的人。南吉来回话:“汾阳王让人来传话,让他今天不便,所以没有前来。”
    郭朴难免冷笑:“赏来人上等赏封儿,上复王爷……。”皱眉思索一下:“我想不出好听的话回他,你有几句话给他带回去就行。”
    南 吉笑嘻嘻去了,廖易直看着好笑:“怎么,你们这亲家不是坐不到一处去?”郭朴叹气:“大帅知道我,我没有高攀他家的意思,不过小王爷这孩子一片真心,我不 得不答应!”他说着,又叹一口气,廖易直忍俊不禁:“看起来你挺冤枉,汾阳王见到我,说郭家的姑娘将门虎女,他也觉得自己挺委屈。”
    见郭朴要毛躁,廖易直止住他:“你不必多说,以我看,你们一个冤枉,一个委屈,正好是一对儿亲家。”
    “汾 阳王还没有答应呢,”郭朴无奈,廖易直道:“无妨,新帝将立,你理当再升官职,这就大差不差可以并肩,再有差一些,我来做这个大媒。只是有一条,这不许纳 妾这一条,说不过去!公主听到,都笑着说好是好,只是天下有一半的妇人先不答应。我常年不在家中,公主还给我备有侍候的人,你小小一个郭朴,居然摆这种架 子!”
    郭朴恃宠,现在也没有别人,较起真来:“大帅房里不止三两个姬妾,不过大帅,你时常去的哪一个房里?”
    茶碗一倾,茶水迎面而来。郭朴跳得快,只泼了半身子茶水。廖易直骂道:“我房里的事,轮得到你问我!”
    抖着半边湿衣服的郭朴笑:“这茶,还是滚热的。大帅,您没有女儿,您要是有女儿,你就和我想的不一样。”
    取过衣服换,再出来厅上去。大家饮到深夜,不知己的人早早就走。余下的人廖大帅有兴,痛饮至今。
    见酒坛子倾倒不少,廖易直哈哈一笑:“老子拍屁股走人!”大步流星出去,郭朴小跑着跟后面送,小声问:“大帅,您今天晚上是在哪一个房里?”
    安思复和曾行冲在厅口吹风醒酒,见廖大帅转身大骂:“你小子成了精,当个大将军就要骑到老子头上!”
    再回身大步流星地走,边走边骂:“我走得这么快,也没有躲过去。”
    曾行冲好笑:“你看他,笑得那个样子,挨骂还这么喜欢。”安思复微微一乐:“你先走一步,我有话私下里问他。”
    郭朴再送曾行冲走,南吉回说长阳侯在书房里候着多时。郭朴再赶到书房,见廊下坐着两个孩子。
    高些的是郭世保,安希逸随母亲早走,留下来的也是父亲的宝贝,安宝婴。安宝婴手里紧扯着郭世保衣角不动,还在问他:“生个黄八哥也行。”
    “八哥没有黄的,”郭世保已经磨得没了脾气,母亲又让他照顾小妹妹,他回答得有气无力:“我也不会生。”
    两岁的安宝婴,在超出她年纪外的话出来得慢。她要想一想,再希冀地道:“母亲总是说,宝贝儿,再试一回,你就会行礼。你再试一回吧。”
    郭世保对过来的父亲哭丧着小脸儿:“父亲,我不会生雀儿。”郭朴忍不住笑,粉妆玉琢的安宝婴实在可爱,和念姐儿小时候差不多。
    见郭朴到身边,安宝婴声音甜甜地喊他:“四叔,哥哥不给我雀儿。”郭世保声音虚弱:“我不会生,父亲,送她去姐姐那里吧。”
    衣角一紧,两岁的孩子居然会凶巴巴,其实是有些紧张:“我就要你陪我,四婶娘才说过,你要照顾小妹妹!”
    郭世保垂头丧气:“我要母亲生小弟弟,再也不要小妹妹!”
    安思复一个人坐房里笑,郭朴在他身边坐下,见他身边茶也有,果子也有,取了一枚问他:“什么要紧事,还坐这里等我?”
    长阳侯的眼光柔和地看着房外,廊下坐着的一高一矮身影还在絮语。
    “给我生个翠鸟儿,”
    “我不会生。”
    “给我生个白鸟儿,”
    “有白的吗?”
    安思复含笑问郭朴:“汾阳王那里,我代他问问吧,你家的女儿真的这么凶,不让房里纳妾?”郭朴严肃认真:“那是当然,这是我们郭家的家规!”
    话一出口,有些儿腿软,好在是坐着,并没有什么。安思复认真严肃地道:“好,那我女儿,许你们家长子!”
    对外面努努嘴儿,悄声道:“看,好一对青梅和竹马!”
    郭朴先还平静,忽然露出大惊失色,说话声却不高:“家规分儿子和女儿两种。”安思复骂他:“胡扯!”
    外面声音渐小,都带有睡意。“那我要孔雀,”
    “那要找孔雀母亲去生。”
    “我家里有孔雀母亲,你当孔雀父亲吧?”
    “我以后会当父亲,父亲说我很会生,不当孔雀父亲。”郭世保头往前点,在打瞌睡。
    安宝婴醒了一下,吃吃笑两声:“你就是会生嘛,给我生斑鸠。”
    后面两个当父亲的看着这一对孩子,目光中有达成的笑意。两只手慢慢伸出,握在一处晃了晃。
    汾阳王府里得到廖大帅和安思复的回话,再对上坚持到底的程知节,汾阳王妃有热锅上蚂蚁之势。
    她时常在房里搓着手,不时问人:“来了没有?”
    以汾阳王府来看,郭家理当主动来人。让别人家儿子不纳妾,亏他们说得出口后,至少要上门来解释一下,赔个情儿才对。
    一天、两天,第三天汾阳王妃很生气,有些激动:“对王爷说,我要带小王爷去城外庄子上避暑,凡有人来,一概不说我们去了哪里。”
    丫头们劝道:“小王爷肯定不去。”汾阳王妃又把儿子想起来:“他去了哪里,给我喊回来,一会儿看不住,就要往郭家去!”
    正在发脾气,有人来回:“小王爷带着郭家的人来了。”汾阳王妃有些脸面回来,虽然是凤求凰,可郭家不对在先,应该他们家来人。
    她漫不经心,装着很随意也不问来的谁,就道:“请进来吧。”丫头们都往外看,也以为来的是郭将军或郭夫人。让自己女儿房里不纳妾的人,生得几头几臂?
    几头几臂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还偏偏会嫁小王爷。
    程知节过来,在他旁边只走着一个人。这个人身高只到程知节腰间,脸蛋儿生得有红似白,像娘娘庙里的娃娃。头戴小金冠,身穿绿罗袍,身子还有奶膘,有些肥壮。
    啊?先看到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这是郭家来的人?那门上人明显是被汾阳王妃给催糊涂,听说郭家有人来,先跑进来报信。
    汾阳王妃见到这个孩子,也一愣一愣的。程知节道:“母亲,这是世保,小时候您不是见过?”汾阳王妃气不打一处来,当着郭世保,还要满面笑容:“让人带你去玩,我和你程家哥哥有话说。”
    郭世保走的时候,还道:“程哥哥快来。”
    他出去,汾阳王妃责问儿子:“你把他带来做什么?”程知节道:“带他回来玩。”母子两个人对看着,都有些狐疑。
    这是母亲吗?
    这是那儿子吗?


 ☆、第二十一章,大结局二
  汾阳王妃母子两人大眼瞪小眼,郭世保被人带着去玩耍。程知节的小厮和他在一处,先去看他们说过的程知节的收藏。
  各式各样的书,玉器,琥珀等物,郭世保挑了两样,这是程知节答应送他的。再去后院子里玩,郭世保跑得很开心。
  在关城的时候,住处不大,为安全,郭世保没怎么疯玩过,才会对二姐去军中总眼热。回京后,宅子也不大,又有父亲母亲耳提面命,虽然慈爱,也是处处拿郭世保当成唯一的一条根来看,总有拘束。
  独今天在王府里,地方不小,一堆人伴着他玩,郭世保随心所欲的一天,在他来看就是今天。
  童心犹在,还是孩子。玩躲猫猫的时候,郭世保带着偷笑,猫着身子钻过草丛下,有一个山洞在前面,那洞口不大,正好藏他自己,他早就看到,又衡量过别人身子都比他高长。
  两个小厮含笑在假山上面看着,小王爷的内弟,怎么可能不分一只眼睛盯着他。当然由着他喜欢,也是一种招待。
  那山洞是小王爷小时候常玩过,有人经常用打扫,虽然小王爷最近几年不来,也是干干净净。日头金黄色打下来,小厮们悠然自在,在想着郭小公子呆多久,指给人把他找出来。
  就听到“啊”地一声叫,郭世保踉踉跄跄跑出来。大家担心他有什么,急忙来看,见一只受惊吓的小鸟扑楞楞着翅膀,从郭世保身后飞出来,先是飞得歪斜,后才飞远去。
  郭世保面白如纸,傻呆呆在草丛上站着。小厮们也有暗笑的,山洞里黑,小鸟乱飞吓到。过来安慰他,把郭世保带到开得繁茂的石榴花下,让人取喝的取吃的来。
  “这里怎么能乱玩?”身后有人开口,是脆生生带着甜美的嗓音。郭世保见小厮们欠身子行礼:“王姨娘。”
  来人是个近三十岁艳丽妇人,打扮得脂光滑腻。郭世保家里没有小妾,好奇的看着她。王姨娘含笑过来,先数落小厮们:“这后院子里平时少有人来,这是哪一家的小公子,仔细撞着什么,看你们怎么交待!”
  “这是小王爷的客人,怀化将军家的小公子,”王姨娘平时算是安分,汾阳王妃面前也有脸面,程知节也不讨厌她,小厮们回过话,把郭世保弄走。
  走的时候,郭世保下意识回头又看山洞,没有注意到王姨娘在旁边微眯眼睛。一干人把郭世保弄走,王姨娘似在看花,打量左右再无人声,悄步去了山洞里,过一会儿才出来,带着放心的笑容走了。
  小厮们哄着郭世保:“去踢皮球,”郭世保蔫蔫的,总似没有精神。小厮们担心真的撞着什么,一面来回程知节,一面送郭世保回来。
  汾阳王妃母子长谈到现在,当母亲的怒不可遏:“你要让我们家成为笑话!”程知节皱皱眉:“母亲,房中无人,怎么是笑话!别人不会以为我们家置办不起。”
  原本是一句笑话,汾阳王妃气得更狠:“你想想你的弟弟们,他们要是先生,要是长孙,你父亲就会喜欢他们的孩子,”
  程知节难得不礼貌的打断母亲,他毅然正色,用眼光打断汾阳王妃的话。对着愕然的母亲,想上一想再道:“母亲,打小儿起,您就这么对我说,要不用功,父亲会喜欢别人。所以我喜欢二妹,她从不为别人喜欢而作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汾阳王妃又一次大怒指责,程知节道:“我岳父家里,姐妹兄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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