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宠(正文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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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正文完结+番外)-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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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月光下,寒风拂面,宫装丽人远望幽深寂黑的崇文楼,嘴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弧度。

极品醉魂草,药性遇酒愈烈。玉露香,只是涂抹肌肤便可令人情难自已,她置于她所饮清水中。

廉姬,若非你太厉害,我又怎会下如此重药?

只望你将来能原谅我……若你不肯原谅,奴婢只得以死谢罪……

宇文煞疾步向崇文楼奔去,方入院中便听到奇异低喘,心头一紧,他猛然撞门进屋,

满室月华下,入目景致,令他大脑轰然,险些晕厥过去。

廉宠周身赤/裸,肤色如血,发丝纠缠覆盖下美妙曲线若隐若现,蜷缩桌脚,双腿交叠相磨,娇吟不止。

“宠儿。”他强定心神冲到她身边,手刚触及肌肤,险被烫得弹开。

廉宠神智全失,闻到男子蛊人香气,不想自主靠近,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令她身体若火燎原的痛苦得以缓解,遂拼尽全力缠上了他。

宇文煞刚靠近,便见廉宠扑入怀中,浓郁奇香扑鼻,她面色殷红如赤,主动咬上他的唇,灵蛇追逐搅动。

他顿觉天摇地动,一片炽火狂烧,腹下紧绷如裂,一边与她唇舌追逐,一边踉跄着将她抱到床上。

手脚急促颤抖拉过被子,不顾她软弱无力的抗拒将她包裹住,薄唇依依不舍疯狂咀嚼她唇齿之香,耗费最大的意志强撑起身,不料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粘住二人,宇文煞喉头连滚,险些忍不住又俯身吻住她。

“宠儿,你忍忍,我去给你找解药。”他痛苦起身。

孰料刚离开她片刻,她便发出婴儿般吟咛,满目水色哀求地看着他,在他微微怔愣间又滚入他怀抱,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呻吟不止。

“宠儿……你乖,忍忍!”宇文煞体内此刻有一头狂狮疯啸连连要破笼而出,积蓄体内的欲/火爆炸肆虐,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地破坏,却不得不咬牙苦忍。

如是三番,他始终甩不开廉宠,迫不得已,狠戾撕开被单,将她手腕、双腿捆住,以被单几裹作蝉蛹,颤抖转身。

孰料刚迈出三步,她竟从床上追着他滚了下来。

宇文煞又惊又痛又难耐情/火如炽,转身抱起她,强迫不去想不去看她对他的渴求,又撕碎被单另一边,将她手腕双腿固定床橼,颤声道:

“宠儿,你再忍会儿,我马上回来!”

言罢再也不敢看不敢停,步履不稳跌跌撞撞往外冲去。

孰料过于心急,竟生生撞上桌子,手不自觉抓皱桌上一页纸,就着月光,“烨”字便生生撞入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只相似。《春江花月夜》




殇(伤)宠泥陷(我也被河蟹了)

宇文煞绷紧神经的最后一根弦,噼啪断裂。

少年鸷酷凤目雄雄烈焰,怒火,妒火,欲/火,烧得他不剩丝毫理智。

五指狠抓,将那纸捏作团,再猛然用力,只见掌心白烟滚滚,摊开手掌,飞灰一片。

烨,多么亲昵的称呼,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的名字!

点亮立地长明宫灯,他单手握起,置于床头。

跳跃烛火,明灭他俊容,幻化做片片撕碎的影子。

他轻探手,掀开败絮破碎的被单,那橙色光芒瞬间倾泻而下,将她如雕瓷般莹光闪闪肌肤映衬得更加水媚如妖,幽韵撩人。

宇文煞凤目深黯,波光流转,略微厚实的大掌缓缓覆上,以掌上新生薄茧细细摩挲,眼随手游。

梨叶堕,玉碗冰,香雪透轻纱。滴露华,探花开,酒红上脸霞。

昏暗烛光中,少年情昏昏,意蒙蒙,再难克制,就着光芒趋身而下。

闻得阳刚炽热气息,廉宠唇露胭脂,红粉羞面,脉脉含情主动纠缠。

抑制的喉声滚动,他侧身上床,一手插过她颈窝抓紧如丝绸般滑润的削肩,一手搂过细腰,心脏鼓动欲出。

他疯狂地吻过她的唇齿,噬咬过纤细脖颈,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千娇百媚,若水婉柔,娇吟连连,宛若莺啼。

火热巨掌下,嫩红绽,楚腰瘦,眼波全媚乱。忽而,玉藕相缠,一霎雨声香四散。

迷香娥红间,他听得她清喉娇啭着:“宝贝……宝贝……”

挺躯顿然,心头涌起万千狂喜!

她明明已被药物控制,失却了理智,却还在唤他?她其实是愿意的,她心里早认可他了,是吗?

“宠儿……”他颤抖着捧紧娇颜,眸中情重,连声低喃:“宠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语,眉间如月,泪泣朝云,欢醉难从容。

他不依不饶,捏住她胡乱挥舞柔荑,黯沉却促促:“宠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宝贝……宝贝……”她终于无意识苦苦哀吟恳求。

芳莲九蕊开新艳,天然嫩态苦待露。

闻言,他再难克制,不及褪去衣物,占断那梅雪香瘦。

男人发出最原始的兽性低吼。

“嗯……”撕裂的痛楚在药物掩饰下,早已所剩无几,廉宠只微微蹙眉,便难耐妖媚相迎。罗巾湿,漫销魂,万千芳菲,恣醉争艳。

鸳鸯翻红浪,静夜抵相思。一个恼乱东风吹零落,一个香英欲悴更袅娜。

宇文煞寥寥无几的性/经验都是对着通房丫头,哪知怜惜。此时此刻,面对药物迷智热情如火的妙人儿,怎还忆得她初经人事。

少年迷乱如醉,醉中攀枝,一昧断取好风良月。

少女蛾眉染愁,絮飞如雪,芙蓉含羞红莲任摘。

不消片刻,火山岩浆奔涌而出,灿如夏花。

…》…》…》…》…》…》…》…》…》…

一个血气方刚,食髓知味;一个药物迷智,情/火焚身。

宇文煞匐在她身上喘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两具火热的身体再度纠缠,难舍难分。他一手托住她挂在身上,仔细将那染着赤目鲜红的床单撕下收入密柜,不及抱她回床,便抵着长橱颠鸾倒凤。

又一番炽情纠缠后,宇文煞将廉宠抱回床上。

她长久悬空,腰肢欲断,贴床便翻了过去,四骸俱散匍匐。

宇文煞为她拉扯被单,落眼于她腰背之间,一时忘记所有动作。

他取来红烛靠近,指抚轮廓,细细鉴赏。

怒龙狰狞,于云间腾飞啸舞;宝剑森森,破云光芒寒九州。

青色的纹身镶嵌于她纤纤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凝脂玉软。

巨龙咆哮,雪肤媚娆;铁剑锋芒,红颜娇盈。无论刀光剑影豪气干宵,抑或美人丽姿绣屏斜倚,都是热血男儿心之所念所想。

此刻以一种绝妙的结构,在一片淫/靡氛围中铺展于宇文煞眼前,伴随那不慎滴落腰间点点红蜡,在她细腻如玉肌肤上勾勒一朵朵含苞待放花朵,艳色无边。

宇文煞看痴了。

长明宫灯蜡烛如泪,昏黄橙光渐隐渐灭。

崇文楼一片寂黑,只闻男喘女吟,此起彼伏,床动柱摇,吱嘎不绝。

直至天明。

男女不分昼夜昏天胡地折腾了整整一天两夜,廉宠药效才过去,昏睡前小命早去了半条。宇文煞也是精疲力竭,最后一轮抵死缠绵后,便直接俯在她身上沉沉入睡。

待得他醒来,看着蒙灰窗外,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晨。肚子咕咕直响,这些天他们就吃过一点水果填腹。

宇文煞欲翻坐起身,却闻娇人轻吟,低头见她青丝仍缠绕臂膀,适才不慎,惹得昏睡中的她蹙眉不满。急忙轻解柔发。

碰触间,眼见残妆妩媚,肌若回雪,闻得她无意识的鸾咽姹唱,又是一阵心旌荡漾。缱绻情动,妖瞳流转,虎腰沉身相迎,取回主动权,目光一一仔细留恋过她身体无数的瘀红青紫。

身体激烈碰撞中,水声嗤嗤,廉宠翕动的鼻头渐渐沁出一层细微的汗珠,美眸紧闭,秀美脸庞眉头深蹙,痛苦中带着无助,偏偏脸蛋一片红晕得不正常。

宇文煞越看越觉情难自已,想到这日思夜念的妙人儿如今真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加痴狂野蛮。 

“啊!”感觉异物强行突进至最深处,廉宠终于被这沉猛的撞击震开了双眼。

在短暂而无意识的浪/叫后,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

“宇文煞!”她怒吼,可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如娇吟媚喃。

药效退去,被过度透支的身体无一不火烧火燎般,腰酸背痛,百骸俱散,头昏脑涨,他的进出如刀割在肉上,他的撞击像重锤砸在五脏六腑,可最可怕的是……

“宇文煞!宇文煞,我的手,我的手!!”她促声惨叫起来。

深陷情/欲的男人,为了占有她,早早解开了腿上束缚,却一直没有解开她手腕的布索。

廉宠被这样捆了两天,手早已充血发麻,没了直觉。醒来后微微一动,立刻如万蚁噬咬。

廉宠连声哀唤这才唤醒了野兽体内的人性,宇文煞稳住身体,依旧不肯从她体内撤出,手迅速地帮她拉开布带。

“我的手!”

麻后又痛又痒的感觉迫得廉宠蹬腿一阵乱踢,全身每个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疼痛酸涩搔痒,加上心脏难抑撕痛,大脑刻意不敢想却令她无法忽视的真相,她开始歇斯底里地惨叫撒野。

廉宠以往时刻把崩溃挂在嘴边,可此刻才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何谓崩溃。

“我给你揉揉,很快就不痛了。”

宇文煞将她提抱身上,胸膛贴紧她后背,铁臂抱稳情绪失控的她,左手抓住她左腕,携着内力不断按摩搓弄,细吻落在她侧颊耳畔,又是心痛又是满足,渐渐化作成一片海洋。

廉宠又挣扎踢打了半天,方渐渐消停下来。宇文煞见状才敢松开她身子,再顾不得享情/欲之欢,抽身蹲至她正面,双手齐上,不停为她按摩揉搓手臂。

凤目偷眼眄过她苍白小脸,鼻头眼眶嘴唇皆红肿得骇人,心底不安之感澎湃起伏,大掌勉强握住她双腕将她一把扯入怀抱,怜爱万分道:

“宠儿,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的。”

廉宠面色煞白,既不说话也不再吵闹,一味低垂着眼任他搂着。

宇文煞内心掀起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双手再度收紧,埋首欲吻她破裂红肿的唇,以企获得安慰。

他的唇刚碰到她,她便倒抽一口气,秀眉拢紧,吓得他立刻收住,满眼急色:“真的这么痛吗?”

她不语,反手狠狠擦过嘴唇,本来就破裂不堪的艳色上立刻鲜血淋漓。

“宠儿!”宇文煞痛心疾呼,慌乱地再度钳制她,惟恐她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可向来强横的她,如断线玩偶仍他摆布,那样子比她拿刀抵着他的脖子更令他惊慌害怕。

“宠儿,是我不好。我无耻下流,你有气冲着我来,别憋着。”他紧紧抱着她,心如刀割。

她依旧不说话。

他慌乱地捧起她陡然消瘦得可怕的清秀面孔,怕再伤了她,焦灼目光逡巡,手指微颤,静待她发落。

终于,她抬起头来,峭寒目光再无丝毫情感,令他如坠冰窖。

她推开他,手扒扯过额前纠缠乱发,双手自额头抹过脸颊,不着痕迹拭去眼角泪痕,深深吸了口气。

“你对我下药?”她嗓音沙哑破碎带着气声。

宇文煞垂眼点头。

“啪!”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这一记耳光过来,宇文煞顿时胸口如绞,几近窒息。原来她不是不挣扎,而是彻底没了力气,这么用力的一巴掌,却如轻扇拂面。

“你知道吗?”她冷冷道,“本来我早就想好了,等你稍微再大些,便把身子给你。”

宇文煞闻言诧异抬首,迎上她冷若冰霜的诡笑:“你好,好得很!”

“宠儿!”他惊恐地伸手探向她,却被那鸷冷如极地阴风的目光生生定住。

“我处处为你着想,处处忍让迁就,却被如此厚待。”她笑得凄厉如鬼,“你好啊,好得很那!”

“不要说了!”他猛然扑上她,把如纸片单薄的她狠狠搂在怀里,浑身抑制不住颤抖。

“你有种便这样困着我。”她在他怀里面无表情,唇擦过他坚硬胸膛摩损得厉害,却恍若未觉,语气冰冷无丝毫起伏。

“只要有一天我能动了——”决绝的话从颓靡破败如花唇中一字一字吐出,如一把一把利剑捅在他心脏,反复搅割

“挡我者,死。”

自那句话后,她不再开口,宛若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

他喂她吃饭,她张口;他吻她,她目无焦距;他慌乱地占有她,多希望哪怕能激起她一丝愤怒反抗也好,她只是如粘板死鱼般。

宇文煞抱着她茫然无措,无比挫败。

玉嬷嬷一介妇人,下药不知轻重,只是顾虑廉宠意志体魄非比寻常,想当然加重剂量,不仅两种烈性春/药并用,还加了几乎能放倒五头牛的软骨散,换做第二个,恐怕非得活活被她给整到力竭体虚而亡。

廉宠身体稍有恢复,便持械伤了近人。

宇文煞知她去意坚决,无可奈何,唯有下下之策,趁他还能制伏她的时候,命人以殇月龙牙所用陨铁,连夜赶造坚固铁锁铁环,圈住她腰肢,将她关在崇文楼卧房中。
知她本领通天,又将所有可能成为开锁工具的发钗、项链、床勾等统统移走,连那对耳环都被他摘了去。

廉宠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杀,也很不理解自杀的人怎么想的,可是此时此刻,彻底暴走的她,真的有咬舌自尽的冲动了!

想用锁链困住她?没有利器,她就挖扣咬撕,无所不用其极,一天下来,双手血迹斑斑,指甲破碎,腰上、脚腕套住铁环的肌肤无一处完好。想要靠近她阻止她的人,全被她像疯子般轰走,下手毫不留情,一日之间五重伤九轻伤,若非她被锁链锁住,定是要出人命的。

玉嬷嬷见状,再也忍不住,跪地请罪,将实情一一告来。

“廉姬,药是奴婢下的!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与王爷无关!”

廉宠只怔了怔,左右看看,枕头被子早被她砸光了,两手空空,于是挥舞锁链,狰狞地咆哮着轰了她出去。

宇文煞回府见到廉宠的样子,惊怒之极,目眦俱裂。

他不过想锁着她不让她走,等她气消。可如此下去,她势必自伤至深,遂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硬给她灌下软骨散去。

他强灌她吃药的时候,她不哭也不闹,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日后多少个夜晚梦魇中看到这双眼睛,令他毛骨悚然周身冷汗如雨惊醒。

看着越来越没有生气的她,焦虑无措,恨不得破坏一切,或者跑到野外嚎哭一场。可他毕竟不再是个孩子了。

他们走到如今,宇文煞再无退路,只得每夜疯狂占有她,在她耳边如魔咒般反复絮念:“宠儿,给我生个孩子。”

他抱着这样冰冷无情的木偶度日如年,直到某夜,毫无章法的他不小心撞击到她情动难忍之处,她哆嗦连连。

他如获至宝狂喜,百般试探,终迫得她颤声啜吟,簇动连连,那媚人之态令他沉醉如梦似幻。

宇文煞终于体会到男女闺中房/事之秘,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搜来春图秘术,全不避忌,时常便摊开置她于图上,极尽爱抚,逐一尝试,渐渐将她所有易痒情动之处了然于胸。

于此事得心应手后,血性少年更加欲不可遏,夜夜逞凶不止。

而惟有动情之极方娇吟轻颤的廉宠,更让他对房中事迷毒深溺。

(同志们,河蟹了河蟹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不?谁要说不和谐,将会看到一个更和谐的版本……

首页换歌了,换成《踏古》,更符合后面剧情的基调哦~大家觉得好听不?
我私藏最喜欢的三首古典音乐,已经贡献上了两首啦~

如果喜欢《故乡的原风景》可以到同名章节下去听

股市又跌了!又跌了!!!捶胸顿足阿!!




出逃遇狼

近一个月,廉宠像个头等残废被困于房间里,昏天黑地不知昼夜,肤色苍白得可怕,人也越来越憔悴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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