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忍到极限的我终于爆发了,和自己的女儿吃起了醋……
“南春,你给我说清楚,我和北曦两个人究竟谁重要!!”我板起脸望着夏南春问道,十足的怨妇相貌。
难道北曦就不能在我和夏南春亲热的时候让下人抱一会么,难道这小家伙真的比我重要?
“都重要……”
“这回答是敷衍,不能作数,如果我和北曦里面只能要一个,你要谁?”北曦这小家伙这么小就能和我平起平坐,谁知道以后?
我堕落了,用这种问题来刁难夏南春……
夏南春看到我严肃的表情,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顿时显得有些失措。
“……用我换你们其中一个,不可以么?”
听着他的回答,我心里总算安慰了一点,不过还是不甘心,原来北曦这小家伙居然能够让夏南春用命来换!想她出世以前,夏南春原本可是只看我一个人的!
北曦在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在夏南春的怀里笑的欢,短胳膊短腿死命在夏南春怀里蹭,还得意的喊着。
“春春……回回……”
北曦这段时间唯一的进步就是把这两个字给讲了清楚,至于爹和娘两个字还在脑后。她现在说这句话不是火上焦油么,意思是每次夏南春都为了她而抛下了我……
我越听着心里越不是个滋味,越想越是不甘心,原本夏南春的怀抱可是我一个人的!
“南春,你告诉我,我和北曦你到底选哪一个!”我干脆的问道。
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把这个一岁的小家伙当自己女儿了,她是情敌啊情敌,我最强劲的劲敌。现在就这样了,万一这小家伙长大后也喜欢上了南春,而南春因为舍不得她伤心,然后父女两人背着我来个母女恋……
恶寒……
我绝对不能容许事态的进一步扩张!
……
不过……如果是父子恋……我倒是还能接受……
咳咳,想远了……
这么想着越不安,于是对着夏南春坚决的说道:
“夏南春,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我和北曦之间到底是谁重要!如果是北曦重要,那你就抱着她两个人过吧,也没我什么事了,若是我重要,以后我们亲热的时候就让下人把她抱下去,免得每次都碍事!”
有句话叫做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今天我一定要和北曦这小家伙一决胜负!
“什么叫……我抱着北曦……两个人过?……”夏南春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变得仓皇恐惧。
我看着夏南春这个样子,开始有些语塞:“就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心中暗忖是不是就这么收场算了,别再闹下去了?
夏南春听了我这句话,顿时瞪大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惊惶骇然的望着我,连抱着北曦指尖也开始瑟瑟的发颤。
正在我低头要认输的时候夏南春忽然抱着北曦默不作声的站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南春,你上哪去?!”我一惊,难不成他还真的想为了北曦这个小家伙就不要我了?觉得他们父女两过就够了?!
就在我站起身想把他拉回来的时候,夏南春已经打开了房门,却是见他把北曦抱给了门口站着的男俾,北曦一到那个男俾手里就哭闹了起来,好不伤心。
“把小姐抱下去……”夏南春带着颤音的话在那哭闹声中显得格外薄弱,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管北曦在他身后哭,转身进屋指尖颤颤的关上了门,低着头看不到表情,走到我面前搂住了我。
“你若是不喜欢北曦,以后你来了,我便让下人抱下去吧……”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颤颤的身子在我怀里瑟瑟的发抖,颈间顿时有些湿湿的。
“南春……”
我有些发愣,这个结果明明是最理想的结果,却又不是我想要了的……
夏南春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我。
“南春,把北曦抱回来吧……”
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美人的眼泪就是我的死穴啊,知道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就不再计较什么了,这个时候才想到北曦是我的女儿……
那小家伙自从景殇抱回来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让别人抱。平日一直都是夏南春惯着,这下恐怕要哭死了。
“不用了……”
我有些讶异:“北曦那小家伙可是在哭呢。”
夏南春从我怀里抬起了头,却是有些决然的摇了摇头,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已变得通红,眼中还残留着刚才的泪痕,湿润的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闪着动人的光泽。
“北曦和你若是只能选择一个,我要你……我谁都可以不要,只要有你……”秋水般的眸子又变得湿润,连带着瞳孔中倒映出来的我都变得晃动模糊。
丹唇颤颤的吻上了我,努力的亲吻着,带着明显讨好的意味……
我并没有该有的欣喜,心反而不可遏止的纠在了一起,剧烈的疼痛着。
北曦是夏南春十月怀胎才产下的孩子,是他身上割下的一块肉,我居然让他做这种选择,连自己都觉得连畜生都不如。
伸手推开了夏南春的吻:“去把北曦抱回来……”
“紫寒……你是不是……生气了……”夏南春彷徨的望着我,指尖颤颤的抚上了我的脸颊。
“我没有生气,快去把北曦抱回来吧。”我拉开了夏南春在我脸上的手指说道。
我不喜欢看着如此卑微的夏南春……
夏南春被我推开后迟迟没有动作,瞪着那双秋水眸子望着我一眨不眨,直到眼眶再也承载不了其中的泪水,剔透的落下后。夏南春的指尖又颤颤的抚上了我的眉宇,仓皇不清的对着我说道:
“我以为你肯为了北曦、为了北曦要了我,你该是喜欢北曦的。你别、别皱眉……我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为了我北曦而要了你?”我不但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缓下眉宇,反而皱的更紧了,什么叫做为了北曦而要了他?
“当初如果没有北曦,你根本不会从皇上那要了我,不是么?”苦涩的泪水从那眼眶中滑落,夏南春望着我悲哀的问道,而我也没有办法否定……
当初若是夏南春没有怀上北曦,我根本没有准备要了他,等他回了宫,我和他的一切就画上了句号,北曦只是个意外,美丽的意外。
“所以、所以我以为……你该是喜欢北曦的……你该是很喜欢她的……可你若是、若是真不喜欢她,把她抱走也没有关系……我不骗你,真的!”夏南春怕我不信似地,努力的用肯定的语气说着,眼中确是一片晦暗无光,说道最后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哀求着……
“别再说让我和北曦两个人过……我只要你,只要有你,其他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哪怕是北曦……只要你丢下我走……别再那样丢下我……”
看着如此悲哀的夏南春,我心中再也遏止不住的悲哀,替夏南春悲哀,替自己悲哀,替真正的凤紫寒悲哀……
前任凤紫寒负了夏南春的,我以为我是在替她偿还,可是事到如今才发现,我一直把夏南春丢在一个患得患失的境地,他从来都是不安的,而他的不安我也没有办法去反驳……
即使我现在对他如何好,当初,我确是因为北曦而留下了他,如今我又摆出了不喜欢北曦的姿态,打破了一直视北曦为附身符夏南春……
景殇篇(不喜勿购)
一个约莫才不过一岁的孩子被丢弃在荒地,小小的身子卷缩在一块大石下,只能看到身子动,却不见他睁开眼。在烈日的照射下,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上,有被重重灼伤的痕迹,努力的往石头下的阴凉处躲避,好像很惧日的样子,才长出没多长的稀少毛发是被世人视为不祥之兆的白色。小小的身子上还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二个字,景殇。
景;日光也,殇;不成人也。不知是何人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居影楼不是什么收容院,但收留的孤儿却不在少数,孤儿没有任何亲情的牵绊,只要训练的当,就可以无情无爱,比任何人都冷血,所以,在居影楼中的杀手大部分都是弃儿或者是趁小还没有什么感情的时候便买断的。
只是那柔软的白色头发,虽然不甚明显,却已足够可以判定,是不祥的白色……
居影楼的杀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他抱回了居影楼,居影楼的楼主看到景殇的时候笑了笑,说到:
“这世上哪有生下来便不祥的人,若他真是天生不祥,倒恰好注定他是为了居影楼而生的,这楼中本都是欠了不知多少杀戮的不祥之人。”
于是小小的景殇便被居影楼收下了,因为从小异于常人的体质,景殇唯有在夜间的时候才能训练,原本这种特列是不该存在,可教武的师父说他天资奇佳,是快练武的材料,所以也花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
可是与他一同接受训练的几个少年便是不甘,凭什么唯有他一个人能享有这种待遇。于是一次训练完后便一齐的围到了景殇的床前,那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你叫做景殇吧?”带头的那个男孩子大约十岁,有些霸道的问道。
景殇睁着眼模糊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嘴角有些牵强的扯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淡淡的恩了一声。
因为从小体质异于他人,作息不同,景殇于其他几个孩子的交集就不多,但小小的年纪也是希望可以和他们一起嬉笑打闹的。可他们貌似都不是很喜欢他,于是自己也一直按捺着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他心里有些淡淡的欣喜。
“长的倒是不错嘛……”那个少年望着他高傲的说道。
“谢谢……”景殇礼貌的回道。
谁知那个少年听了景殇的话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他和我说谢谢,啊哈哈哈……你们听到没有,他和我说谢谢呢!”那个少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然后连带着其他几个少年也笑了起来。
等那个少年笑够了,直起身来用一种鄙夷的口气对着景殇说道:“你以为我真夸你长的不错呢?你个满头白发见不得光的妖怪!妖怪你知道是什么么!哈哈哈哈……”
景殇的眉宇微微的皱了皱,模糊的望着他,看不清样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从小就很少与人接触,学过的仅有的词汇中也没有妖怪这两个词,但凭着直觉知道那笑容不是善意的。
那个男孩看他不说话,气焰便更胜了:“你这个妖怪,评什么让师傅对你单独教导?!听师傅说你天资奇佳,哈哈哈……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天资奇佳了!!”
然后也不管景殇意愿把他脱下了床,没有任何预知的一拳往他脸上打去,其他原本站在旁边的孩子也□来,景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却还是凭着本能反抗。但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罢了,就算天资奇佳又如何,本就还没有学会多少,对方又是个十岁的孩童,加上其他的几个孩子帮忙,景殇最后还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凭那拳头如雨点一般的落下……
那一架,景殇好几天没能下的了床,师傅来看了看他,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想不被人欺负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了欺负你的人!”
景殇低低的说了一声:“是。”
在师傅就要离开的时候,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师傅,妖怪是什么意思?”景殇躺在床上问道。
师傅离去的身影显然僵了一僵,转过身来望着景殇冷淡的说道:“不要去管别人怎么说,如果你不喜欢……那就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再说话!……明日晚上,不管你身体如何,我都希望在教场看到你!”
师傅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小小年纪的景殇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心中委屈,嘤嘤的躲在被子里哭了。
第二天挺着酸痛的身子站在了教场,因为师傅说不想不被别人欺负就杀了那些欺负他的人,可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杀了他们……
从那以后;景殇的性子便从骨子里变得淡漠疏离,也慢慢的知道了妖怪的的意思,于是不再对任何人表现出善意。
习惯性的在别人说完话以后保持沉默,因为不知道对方说出的话是否善意,所以总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思考……
十五岁那年,景殇终于让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死在了他的刀下,指尖的那把指刀沾染着艳丽的鲜血,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温热的血液和指尖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师傅满意的笑了笑,赞扬的说道:“景殇,你很出色。”
景殇弥蒙的望着师父,一句话都没有说,其实暗藏在袖中的那双手遏制不住的颤抖着……
一旦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便显得那么容易,那一年开始,景殇便开始接居影楼的生意,并且没有一次失过手,随着一个个死在自己刀下的人,那颗心也越来越冰冷。
十八岁那年,师父带着他见了少楼主,一个比他小了三岁的少年。
“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他的任何命令你都必须执行。”师父冰冷的对着他说道。
“是。”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他的生活中唯有服从,没有想过要反抗,也找不出任何理由反抗。
也是同年,少楼主被送进了一家红楼,师父说这是少楼主要接手楼主位置必须要经历的试炼而已。因为少楼主身子不适合练武,所以并不会武功。但若是要成为居影楼的楼主,定不能没有过人的本事。
而少楼主的任务就是在一年内,成为红楼的头牌,并且不得堕落,完完全全的保全处子之身。然后代替楼主处理居影楼的全部大小事宜,以及收集各种情报。
从那以后,景殇便经常在那红楼中出没,每日在居影楼于红楼之间来回奔波着。经常会看到有女人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做着那些她自己脑中幻想中的事情,然后楼主厌恶的用被子盖住她们恶心的身子
一年后,少楼主终于成功的坐上了楼主的位置,却不知为何,依旧留在红楼中。
这让的日子一直延续到红楼外的竹林中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女人,静静地坐在凉亭之中,看不清表情,周身却透露着一股说不清的清宁。在看多了形形□的人之后,便开始贪恋那抹宁静透彻,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身影,直到被发现后才有些仓皇的离去。
“最近寒王在找居影楼的人,恐怕要刺杀的不是什么小人物,这次的任务你亲自去。”
“是。”漠然的应着,却不料是另一场邂逅的开始……
那晚去了之后,那人正在房中不知与谁交缠着,柔媚入骨的娇喘声不断的从房中泄出,微微皱了皱眉转身离去,又是那种淫|秽之事,那日见她静静地坐在凉亭中,便以为那人是不同的。
第二晚,房中终于只剩下了她一人,推开门走到了床前,还未开口就被搂住压在了身下……
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本能的想要推开,却听到温柔的一句:“很冷么?”
就呆呆的被她压在身下不知作何反应,因为从来没有人关心过……
就在这瞬间一个温热的东西便隔着面纱堵在了自己的唇上,口中缺叫着别人的名字,指尖的刀抵上了她的颈项,她才发现错吻了别人。
漠然的听着那人有些无赖的提着一些无理的要求,然后小偷、星星、缘分的到处扯,最后连名字都问上了,景殇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厚颜的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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