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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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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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雷倾听的专注,激昂了罗杨讲述的兴致,竹筒子倒豆,罗杨一下子把隐藏在心中从没对外人披露过的秘密,都倒给了柯雷。
冯佩贞是几年前罗杨众多学琴生中的一个。
罗杨是1964年高中毕业,因为残疾没能再考大学,毕业后因为同样原因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由于手风琴拉得好,就在他毕业的学校第十四中学的中学部做临时代课的音乐老师。
冯佩贞的父母双亡,从小就跟姥姥生活。姥姥是个居民委主任,家就住在与十四中学隔道相望的铁路四院儿。
学校组织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会拉手风琴的罗杨自然被吸收了进去。宣传队常到学校附近的居民委和企业单位演出。铁路四院儿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去居民委要和居民委主任打交道,一来二去罗杨和冯佩贞的姥姥就认识了。罗杨是宣传队里唯一一个老师身份,从队长到队员,全是学生。罗杨年龄比这些学生大出好几岁,独唱、合唱、表演唱都少不了他的伴奏,风箱拉的铿锵有力,旋律节奏悠扬悦耳,又是个畸形身子;姥姥对他印象深刻。
那时,冯佩贞才十四岁,刚上初中一年,学校在铁路四院西南面坡上的十六中学。罗杨他们宣传队每次来院里宣传演出,冯佩贞都要观看,对这些大不了她一两岁的宣传队员非常羡慕,罗杨的手风琴琴艺更是强烈地吸引了她,喜爱上了手风琴,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像罗杨那样潇洒地拉琴,赢来一片羡慕的目光。
小佩贞萌生了学拉手风琴的念头。她对手风琴的喜爱,姥姥看出来了。每次看罗杨他们文艺宣传队来演出,小佩贞似乎只关注手风琴,两只漂亮的黑眸子痴迷地盯在罗杨拉动的手风琴上。当小佩贞跟姥姥表露出想学手风琴时,已经有所考虑的姥姥,马上就应允了。
姥姥是这样想的:现在学校都停课闹革命了,学生除了那些激进的,参加批斗老师成为红卫兵组织的骨干外,大部分学生都成了散了群的羊,整天无所事事。男生学坏的,拉帮结伙打仗斗殴。女生学坏的,则和男流氓鬼混在一起,当了他们的“马子”。
中学里常有批判这种马子和男流氓的批判会,大街上也常看见对她们的游街示众。公安部门还专门在第五十七中学建立了关押这些人的学习班。她们常拥在窗户上张望近在咫尺的马路,有路过的男人不时地挑逗她们,引起她们一阵阵放浪地尖叫。
小佩贞的学校也停课了,娴静本份的小佩贞没有参加学生组织的那些激烈的活动,除了学校有针对全校学生比较正当的活动去学校外,一般就在家里待着,帮姥姥干家务活或帮着跑跑居民委的事儿。小佩贞就是这样的性情,姥姥也是担心她学坏,有意识地拢着她,让她远离是非。但一个学生不上课不学习,整天无所事事,终究让姥姥担忧,不能像小鸟似的把她圈在笼子里!也不能总看着她!要是一旦有个差池,她让坏孩子教坏了咋办?
小佩贞长得水灵灵的模样,是姥姥最担心的原因,她怕小佩贞被坏人盯上诱惑当了马子。那样她死活都对不起小佩贞死去的爹妈。
现在,小佩贞对手风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学拉手风琴,姥姥一想,这不是栓住小佩贞的好营生嘛!
姥姥满口答应支持小佩贞的想法,还说等十四中的文艺宣传队再来演出时,她就去求求那个拉琴的老师,看能不能收你做学生。这一下子可把小佩贞乐坏了,一高儿窜上来搂住姥姥的脖子,连声叫:“姥姥!姥姥!你真好!你真好!”
跟罗杨张口说让他收小佩贞做学生时,姥姥心下里还有些忐忑,怕罗杨拒绝,毕竟人家是个残疾,恐怕增加劳累有些不便,何况咱跟人家只是一面之识。想不到罗杨热情地满口答应。这让姥姥喜出望外,因为她心里也看好罗杨的人品,让小佩贞跟他学习不会有什么闪失。姥姥一高兴,当时就说出了心下里早准备好的想法:“罗老师!不会让你白教的,每月我给你交些学费,你看要多少钱?”
“……不要钱!不要钱!让我教她,这是瞧得起我……”
“每月给你交五元钱的学费,我打听来着,私人教学生差不多都是这个数。”
“不用不用!就是教教她用啥钱呀!”
“行了!既然你答应教了,就这么定了。上课就在我家吧!你从学校往这儿来也很近,中午和晚上你下班后都行。咳!啥时都行!看你方便,要是中午来,你就在我家吃饭啊……”
姥姥显出当居民委主任的煞楞劲儿了,一连串儿的安排,让罗杨只有听的份儿,咧着大嘴在那没话儿言语。姥姥扔下一句:“就这么定了!”抽身走了,罗杨还张着嘴巴在那傻站着。
星期天,姥姥拿出了自己的积蓄,约上罗杨带着小佩贞,三人一起去了道外的向阳专业商店,挑买回了一架红色的鹦鹉牌的手风琴。
当天晚上,小佩贞搂着这架崭新漂亮的手风琴睡了一夜。第二天,就急着让罗杨开课了。
姥爷几年前去世了,只有小佩贞和姥姥相依为命。当居民委主任没有收入,俩人只靠姥姥的退休工资生活。
三年的中学时光不读书,一晃就过去了。小佩贞长成了个大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愈加漂亮了。手风琴跟罗杨学的已经能演奏一般的歌曲和为人伴奏了。不知是因为她的兴趣减弱了,还是天赋就到此,以后她的技艺再没有长进。罗杨的课自然也就停了下来。
旧的教育制度被砸烂,没有考高中这一说了。中学毕业就是上山下乡,有积极的不到毕业时就走了。佩贞因为和姥姥的特殊家境,虽然姥姥是做动员别人工作的,应该自己家的人带头走的,但在罗杨的劝说下把佩贞留下了,以照顾年事已高的姥姥。
不教佩贞拉琴了,佩贞美丽的姿容却辉映在罗杨的心中抹不掉了。
两个女人家,一老一少,生活中总有些不便和需要帮衬的地方。虽然罗杨自身并不强壮和爽利,毕竟是有文化有头脑的男子汉,姥姥家中有许多事儿他都能搭上手和帮着出主意。佩贞下乡走不走的问题,姥姥就采纳了罗杨提出的建议。后来,有什么大事小情拿不准的,也都听听罗杨的意见。
罗杨心细如发,由于自小身体不好,促使他学医问药保健自己,粗知一些医疗知识;还掌握了注射的技能;不论是肌肉注射还是静脉滴注;都能操作。就在佩贞毕业时;在走与不走的问题上把姥姥难为的大病了一场。罗杨主动发挥他的这些长处;为卧病在床的姥姥打针吃药;天天嘘寒问暖到床边;不仅安慰了姥姥焦灼不安的心,也减轻了柔弱的佩贞心理上的压力。
姥姥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罗杨悉心照顾;还时常购买一些姥姥爱吃的水果和罐头;拎来鲫鱼、猪骨棒;亲自炖了汤给姥姥补身子。感动得姥姥背着罗杨在佩贞面前长叹:“你姥姥没福气;就缺这么个儿子;只有一个闺女;还先走了;咳……”
罗杨在生活上成了姥姥和佩贞娘俩的帮手,还给姥姥的居民委工作帮了大忙。
铁路四院儿是由四栋当年中东铁路建筑遗留的平房围成的万米大院,近年又私建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棚厦,院子里居民的成分也复杂起来,不像以前清一色的铁路职工家属了,哪的都有。原来学生没停课时,院儿里的治安秩序还好一点儿,学生停课后,社会上有什么乱糟事儿,院儿里也都有。打仗成帮结伙,今天这院儿的把那个院儿的打了,明天那个院儿的纠集一帮人,又把这个院儿的打了。捅刀子、开火药枪,打的惊心动魄。铁路四院儿打的远近闻名,一提是铁路四院儿的,都不敢惹。可是把居民们弄的人心惶惶。自从罗杨他们学校的文艺宣传队时常来演出后,姥姥发现,每当演出时,院里的秩序明显的好,那些平时调皮捣蛋打仗耍横的,都很规矩地看演出,发生的乱子也少了。而且像小佩贞被吸引产生对艺术的兴致一样,不少人家的学生和孩子也都不同程度地对唱歌、跳舞、器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的人家也像佩贞一样,购买了乐器拜师学起艺来。院子里时不时地就从这些人家里飘出一听就是初学的笛声、二胡声、手风琴声和小提琴声。好像一阵清雨散落进尘土暴扬的乱风中,风尘浇落了。
姥姥省悟到艺术能净化人的心灵,文艺活动能起到安定秩序的作用。可十四中学的宣传队不可能总来,将来总有一天也会停止。姥姥萌生了在院子里建立自己的文艺宣传队的想法,把居民组织起来,开展经常性的文艺活动,自娱自乐,让居民的业余生活丰富起来,熏陶学生和孩子,也让喜欢文艺的学生有了营生和锻炼的机会也会经常性地引导院里的人们的生活进入一种安定文明状态。
姥姥把她的想法跟罗杨说了,罗杨听了十分兴奋地赞扬姥姥:
“姥姥!这想法好!你就干吧!我支持你,用得着我的尽管吱声,我听从您老人家的调遣,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哈哈……”
“呵呵……”
罗杨连拽带比划,双拳抱拢冲姥姥躬身作揖,样子很滑稽讨笑,姥姥和佩贞都让他给逗笑了。
罗杨没有食言,他帮姥姥组织起了一支民族乐器为主的小乐队,一支舞蹈队,一支小合唱队。成员大部分是学生,也有几个爱好文艺的中青年居民。
罗杨成了艺术指导,从选拔人员,指导个人练习提高技艺,选择曲目,编排节目,组织排练,到成功地进行第一场演出,全是罗杨一手操办。姥姥不懂文艺,只是起个动员和组织人员的作用,剩下的全都得罗杨筹措和张罗。佩贞跟罗杨学了几年艺,成了罗杨的好帮手,在小乐队里担当了挑大梁的手风琴手,得到了实践锻炼。
第一场演出的成功,轰动了全院儿的居民,又唤起了许多人的兴趣,找到姥姥嚷嚷着也要加入。那些有孩子加入进来的人家,看到自己孩子自加入后有正事儿了,打心眼儿里高兴。
孩子们有了营生和寄托,大人们下了班吃完饭,也不像以前那样闲的没着没落地无处去。现在,看大院宣传队的排练和演出,成了她们的好消遣。
大院儿宣传队像一股旋风,搅热了大院儿的气氛。居民开始对大院有这样一个队伍骄傲自豪起来,跟院外的人说起话儿,动不动张口就说:我们四院儿怎样怎样!那种感觉和铁路四院儿打仗出了名完全不一样。
有了这样的苗头,姥姥又趁热打铁,跟罗杨又草拟了几条大院居民公约,内容有:不乱倒垃圾,不随地大小便,不打人不骂人,邻里团结友爱,有矛盾找居民委解决等等。都是居民日常生活的基本规范。姥姥召开全院居民代表大会,让大家讨论通过后,在院门洞用水泥抹出来的黑板上写了出来。虽然这对居民来说没有什么约束力,但这些活动营造出了一种气氛,居民们因此觉得是铁路四院儿的居民很光彩很有面子,言行处事开始慢慢地发生变化。
公社领导知道后,来铁路四院观看了演出,了解了建文艺宣传队开展活动和居民公约的情况,肯定了姥姥的作法 ,对姥姥大加赞扬。后来,全市掀起了在居民委搞社会主义大院的活动,公社立即将姥姥的做法和经验总结推了出去。姥姥一下子成了闻名人物,市里有关部门将她的做法当做社会主义大院的成功经验进行了推广,请她到处作经验介绍。全市各公社和居民委来参观学习的络绎不绝,记者还来采访拍照登了报。
乐得姥姥开心地说:“老了老了,没想到还出了这么大个名,这都是罗老师的功劳啊!佩贞!咱可不能忘了罗老师的好处,她对咱娘俩帮助真是太大了。”
“姥姥,忘不了。”
“你说罗老师对咱这么好,咱给人家做点什么呀?前些年你学琴,学费罗老师不仅没要,我有病时他给买药买吃的还搭上不少钱。哎!佩贞,我看罗老师身上连个毛衣都没有,咱买点儿线,你给他织个毛衣吧!”
“好哇!姥姥,这个主意不错!”
看姥姥舍得掏钱买毛线,心灵手巧的佩贞对织毛衣一点儿也不为难,她愿意为罗老师做点什么。
娘俩心里对罗杨是一片感激之情,罗杨心里对佩贞却慢慢发生了变化。一晃六年的时光,小佩贞从十四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姑娘,她在罗杨心中的感觉也从一个纯粹的小学生小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光彩照人让罗杨心旌摇曳的女人了。原先给佩贞上课教琴的时候,他心里对眼前的佩贞很平静,毫无杂念。现在不教课了,心里却老是映着佩贞的俊模样。心中还矛盾着:过去的小佩贞自己觉着没什么距离,互相都很亲。现在的佩贞完全是一个大姑娘的模样了,是个大人了,觉着却远了。心里冲荡着热情,表面上却不敢热。她那漂亮的脸庞和婀娜的身子,罗杨的眼睛不敢碰,一碰就像粘了火炭儿,让他火烧火燎的心惊肉跳。他知道自己这是爱上了佩贞,但理智的那个罗杨嘲笑他:“人家那是一朵牡丹花,典雅、高贵。你是啥?你只有观赏的资格,别不知自己几两沉,让人家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否则,你想的太高,会把自己跌的很重。”
感性的罗杨反驳理智的罗杨:“你那是庸人自扰,我咋的?不就是身子有点儿残疾长得丑吗?可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差,我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所爱……”
“哼!你追?真是异想天开!你能追到吗?”
……
现实差距的严酷,让罗杨觉得自己很卑微,对眼瞧着出落成美女的佩贞高山仰止遥不可及。他曾试图想放下对佩贞渴望的念头,但是丝毫也放不下,反而愈加强烈。一天见不到佩贞就失魂落魄的。那个感性的罗杨又跳出来说:“与其这样受折磨,不如去追求试试,追到了算你有艳福,追不到也好死了这份儿心,毕竟努力过了。”哎!有道理!要是不怕碰壁和被人嘲笑,那你不妨试试。
理智的罗杨也认可了这个想法。还分析了罗杨和佩贞关系的局势,认为几年来由于对佩贞和姥姥的帮助,在娘俩儿的心目中印象是很不错的,这是追求的基础。但你的年龄和身材是非常明显的障碍,所以不能冒失草率和操之过急,要讲求方式方法,慢慢渗透循序渐进,别梦想着一下子成功,要有百折不挠,经历反复曲折的思想准备。只要心诚,上苍也能感动。
罗杨开始实施他的追求了,他没有直来直去地进攻,而是在跟佩贞和姥姥的唠闲嗑中,往佩贞的终身大事上引,套她俩的话儿,然后一点点儿地渗透自己的想法,让娘俩儿也一点点儿地意会到他对佩贞的心思。
其实,对于佩贞的终身大事,佩贞并没想过。姥姥有所考虑,但也没个着落,佩贞才刚刚二十岁,还没有个正式的工作,对外界接触也不多。姥姥做居民委主任,好像认识人很多,但接触的多是家庭妇女。那些人也都知道姥姥的外孙女儿长得漂亮,有的就张罗着说:“哎呀!这么漂亮的孙女,可得找个好对象!找个解放军带长的,对!就奔连长营长找。”可姥姥对她们的话没当回事儿,她心里有数,不管找什么样的,要对佩贞好才行。我老了,有个三长两短离开了,剩下佩贞一个人得放心。
佩贞的生活比较封闭。中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在家在姥姥的身边,没接触到什么男人。接触和最熟悉的就一个罗杨,她对男人的了解和感知都是从罗杨身上获得的。她很纯净,对别样男人也没什么渴望。这种纯净对罗杨来说太有利了,没有别的男人跟罗杨竞争,罗杨的敌人就是自己的自卑和佩贞及姥姥的壁垒。
罗杨的渗透法是正确的,当姥姥和佩贞明白了罗杨的心思后,她们并没有对罗杨产生反感。姥姥觉得罗杨人品好心眼儿好,对佩贞也差不了,只是年龄大了些,身子骨不硬朗,不是佩贞的理想丈夫,佩贞嫁给他外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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