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乐。”
胡仙儿呻吟般道:“哪有?人家……哪有……什么嗜好?”
任东杰手上加劲,十根指头深深陷入了浑圆的乳肉里,体会着那份柔软和弹力,口中淡笑道:“夫人何必隐瞒呢?我一切都知道了。”
胡仙儿被他捏的浑身发软,咿咿唔唔了好一阵才能开口,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喘息道:“知道……知道什么了?不要跟奴家……打哑谜嘛……”
任东杰双眉一扬,抱起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抛下,没等她转过身来,就在那丰隆耸翘的盛臀上“啪啪”的拍了两记。
“哎呦!”
胡仙儿夸张的呼痛,娇嗔道,“好端端的干嘛打人?”
任东杰故意板起脸,道:“这是要你记住,跟我在一起,你绝对不会是什么‘女王’!”
胡仙儿娇躯一颤,抬起头来,美眸中掠过一抹异色,随即又娇媚的笑了,腻声道:“坏人!原来你连这个也打听到了……好啦,我不是什么女王,我是你的女奴,成不成?”
任东杰嘿嘿一笑,伸手大力揉弄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满意的道:“这还差不多。”
胡仙儿撒娇似的扭着身子,用脸颊挨擦着他的胸膛,嗅着那浓郁的男子气息,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情,看上去更是显得风骚入骨。
她突然滚下床来,恭敬的道:“让女奴来替主人宽衣。”
说着麻利的替任东杰除下了衣裤,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极尽讨好之能事。
被一个成名已久的江湖美女这样服侍,任东杰倒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不禁觉得十分新奇刺激,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的高涨了起来。
只见胡仙儿全身赤裸的跪下,五体投地的俯伏在地上,那样子就像一个最驯服的奴隶,摇着肥大的屁股呢喃道:“主人……我不想做女王了……我只想做你的女奴……”
她亲吻着任东杰的脚背,从脚尖开始,一寸寸的向上移动……表情姿势和昨夜的赵黑虎如出一辙,只是在角色上发生了大转变。
──敢情这美妇除了虐待之外,同时还存在受虐的倾向?
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去征服一个习惯于“女王”身份的艳妇,令她在自己胯下变成彻底的女奴更有成就感呢?
任东杰不由自主的低吼着,将胡仙儿的娇躯抱到胸前,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阳物长矛般的翘了起来。
“哦──”胡仙儿发出快乐的呼叫声,发热的小腹立刻拱起,主动的贴了上去。
她的玉手在动,她的双腿在动,她的丰臀也在动──她的全身上下,都在用这种挑逗销魂的颤动,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情急。
任东杰只觉得热血沸腾,他不是没见过荡妇,也不是没受过女人的勾引,可是他却从来也没有见过像胡仙儿这样的女人。她的那种渴望,那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饥渴,都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过她最迷人的地方,或许还不是她娇艳的容颜和丰满的身材,而是她时时刻刻流露出来的春情──那种需要强壮的男人来彻底满足她的春情!
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经的起这样的挑逗,任东杰当然更加不能。他伸出双手,托高了胡仙儿浑圆柔软的臀部,胯下的昂扬之物狠狠的向前送去,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啊……啊薄……“胡仙儿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亢了,白嫩的足趾都快乐的蜷缩了起来,她急不可耐的挺着小腹迎上,默契的配合着男根的一次次冲击。
面对这样热情如火的美女,任东杰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阳物在温暖紧凑的肉洞里疯狂的进出,他知道只有用这种暴风骤雨般的方式,才能使她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喔喔……主人啊……你好厉害……啊……深点……再深点……啊薄……“胡仙儿失魂落魄的浪叫着,拼尽全力和他保持着腿股交叠的姿势,仿彿半刻也舍不得分开。
两个人酣畅淋漓的交媾着,只顾沉浸在那欲仙欲死的快乐中,浑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足足一个时辰过后,任东杰才把滚热的阳精,尽情的喷射到了期待已久的花心里……
胡仙儿在疲倦中沉沉的睡去,任东杰摇了摇头,忽然觉得很不妥当。
如果被铁木兰看见,自己上船还不到一天就勾搭了这个荡妇,那必定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况且她在辛苦查案的时候,自己却在卖力的打炮,这确实很难向人交代。
──还是主动去找她吧,免得被她跑到这里撞见这副丑态,顺便也关心一下案情进展。
任东杰想到这里,忙爬起身着好衣物,拉开舱门走了出去。
第08章 取环
走下二层的船舱,任东杰正想找人问问铁木兰在哪里,忽然听到甲板那边传来一阵阵的喧譁声。
他忙奔过去一看,甲板上围着好几个水手仆役,脸上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表情,看到他都像遇到救星似的叫了起来:“大爷,快……快来劝劝她们。”
“嗨──呀──”清脆的娇叱声响起,甲板的另一头有两个女子正在动手过招,你来我往打的甚是热闹。
其中身形高挑的那个是铁木兰,手中挥动着雪亮的弧形刀,另一个女子却手无寸铁,戴着个遮住大半张脸庞的斗笠,赫然是祁连山的女匪首欧阳青虹。
“奇怪,她们俩怎么会动起手来?”
任东杰有些诧异,这时谢宗廷等人也纷纷赶到了,见状都齐声劝阻起来。
铁木兰却恍若未闻,俏脸上犹如笼罩了一层寒霜,只顾一刀刀向对方劈去,凌厉劲急的招数令人眼花缭乱。
欧阳青虹的武功显然不如她,加上空手而搏,已经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在勉强支撑而已。
这样的打法未免不公平,众人都露出不以为然之色,赵黑虎更是义愤填膺,哇哇大叫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真是欺人太甚了!昨晚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哩,你以为是个小捕头就了不起了?老子照样操你娘。”
他喝骂着冲了上去,随手抽出两柄板斧,搂头盖顶的横砍直削,舞动的虎虎生威。
有他加入战圈,欧阳青虹的压力顿时轻了不少,趁势虚晃一招,动如脱兔的逸出了刀光的包围。
铁木兰秀眉一竖,反手连劈三刀,杀的赵黑虎手忙脚乱,赶快退步躲闪,但是衣袖上还是被划破了一条口子。
“小丫头,我跟你拼了!”
赵黑虎额头青筋毕露,像是被激发出了凶性,虎吼连连的又扑了过去。
突然身后风声飒然,刘周二捕头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狼牙棒和神龙鞭一上一下的向他招呼。赵黑虎无奈,只得回身力斗二人,一时无法再分身。
铁木兰甩掉这个纠缠,很快又占据了上风,把欧阳青虹笼罩在了绵密的攻势下。
谢宗廷皱眉道:“铁捕头竟像是要置欧阳寨主于死地而后快似的,这是为何?”
崔护花冷冷道:“这就是官府的跋扈,一向草菅人命惯了的,又有什么出奇。”
谢宗廷沉声道:“铁姑娘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崔护花冷笑不语。林逸秋却点点头,温和的道:“不错,照我看铁捕头并未痛下杀手,似乎只是在逼迫欧阳寨主出尽全力。”
任东杰微微动容,他虽然也看出了这点,但毕竟曾和铁木兰几番交手,对她的武功深浅有一定了解。而眼前这位出尘公子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光着实厉害。
再过片刻,铁木兰已经把对手逼到了死角,娇叱一声,刀光如匹练般直削了下来!
眼看欧阳青虹已陷入绝境,再往后退就要跌入大海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她突然伸手在腰间一拍,抽出了一支盘在腰上的软剑。
四尺多长的软剑迎风一抖,刷的就挺的笔直,架住了迎面砍下的弧形刀。
铁木兰双眼发亮,喝道:“果然是你!”
刀势骤然沉重,攻击的更加凌厉了。
这次她已不再手下留情,一招招都用了全力,欧阳青虹虽然多了兵刃,但情势反而更危急了,随时都可能血溅船头。
任东杰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倏地飞身掠上前,人影一晃之下就站到了二女刀剑之间,沉声道:“且慢!”
铁木兰失声惊呼,急忙全力收招,弧形刀猛地向旁边一挫,才没有砍到他身上。
但另一边的软剑却像已控制不及,几乎就要刺中背部。关键时刻任东杰仿彿脑后长眼一样,手臂一长就夺下了这柄软剑。
铁木兰先是长长吁了口气,但马上就板起俏脸怒道:“你干什么?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这种时候还来跟我捣乱。”
任东杰不答,将软剑递回给欧阳青虹,恳切的道:“欧阳寨主恕罪,她错怪你了。现在请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再来跟你道歉。”
铁木兰又惊又怒,杏眼圆睁叱道:“人渣杰,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快闪到一边去,别再妨碍我办公事!”
欧阳青虹娇躯轻轻发颤,双目含煞,似乎想要再斗下去。任东杰却连着使了几个眼色,轻声道:“忍一时之气才有望达成目的,寨主三思。”
欧阳青虹一震抬头,清澈锐利的目光深深的凝望了他一眼,转过身掠出了甲板,头也不回的走向主舱。
铁木兰想要抢过去阻拦,却被任东杰笑吟吟的挡住了,无论怎样都饶不过去。她气得俏脸通红,扬刀喝道:“再不让开我就一刀砍下来了,你以为我当真舍不得伤你吗?”
任东杰悠然道:“当然是真的舍不得,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铁木兰又好气又好笑,一时无可奈何,跺脚道:“你这人真是不知轻重,要表现英雄救美吗?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她交手?”
任东杰道:“我不仅知道原因,还知道你想错了。”
铁木兰愕然道:“哦?”
任东杰平静的道:“你不妨先说出来听听,反正人都在船上,哪里也去不了,你又何必着急呢?”
这边的打斗既已歇止,那边赵黑虎和两捕快也就罢手不斗了。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瞧,打圆场的劝了几句后,也就逐个散去了,偌大的甲板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任东杰微笑道:“好了,大捕头,告诉我你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吧!”
铁木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这两个时辰,我一直在苦苦寻觅着各种蛛丝马迹。终于给我发现,尸体上隐藏着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任东杰道:“是什么?”
铁木兰加重语气道:“我发现八具尸体咽喉处的致命伤,都是从右边划向左边的!”
任东杰道:“嗯,那又如何呢?”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铁木兰不满的道:“我问你,如果你手持利器,想要由正面一下划开对手咽喉的话,你会怎么做?”
任东杰随手比了个姿势,道:“就像这样。”
“对呀!”
铁木兰有些激动起来,双颊绯红的道,“这样子留下的伤痕就一定是从左到右的,因为我们惯用的是右手,这是最合理的出招方式。”
任东杰笑了笑,道:“而尸体上的伤痕偏偏相反,这说明凶手是个惯用左手的人!”
铁木兰点点头,道:“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就开始观察,船上究竟有谁是使用左手的。看来看去,只有欧阳青虹最值得怀疑,于是我就……”
任东杰接口道:“于是你就故意挑起争斗,目的是进行验证,但她却一直徒手搏斗,直到最后关头才被迫亮出了兵刃。”
铁木兰断然道:“是啊!你刚才也看到了,她是用左手执剑的,凶手一定就是她!”
任东杰长长叹了口气,道:“大捕头,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结论完全错误了!”
铁木兰娇叱道:“瞎说!”
任东杰道:“首先,你是否想过动机呢?被害者中有四个是她的得力下属,她有什么动机杀掉他们?”
铁木兰怔了一怔,撇嘴道:“也许是帮派内部火并吧,谁知道呢?把她抓起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反正那个左手的结论是不会错的。”
任东杰摇头叹息道:“你真以为这个结论正确吗?好,就算如此吧,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欧阳青虹和你我一样,惯用的是右手而不是左手!”
铁木兰生气道:“你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这么多人都亲眼看见的,那你怎么解释她用左手执剑呢?”
任东杰沉声道:“很简单。因为欧阳青虹的右臂受了重伤,根本没办法施展剑招!”
铁木兰吃了一惊,失声道:“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任东杰道:“欧阳青虹也算是江湖有名的厉害角色,能驾御那么一大帮心狠手辣的强贼,武功上必然有不凡的造诣,但刚才在你手下却只有挨打的份,这太不合理。”
铁木兰不服气道:“这也许是因为本姑娘的武功太强。”
任东杰道:“但她左手使剑明显不够灵敏,有许多机会都被莫名其妙地放过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注意到每当紧张的时刻,她的右肩和上臂都会有微小的晃动,右手也不是在捏剑诀,而是握成了拳,这些都是她下意识的恢复惯用右手使剑的缘故。”
铁木兰蹙眉回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事实,沮丧道:“看来我的确错了,那么你看凶手会是谁呢?”
任东杰答非所问道:“我一直在考虑,凶手为什么要杀掉那八个人?他们都只是些无足轻重的下属呀,若我们能搞清楚答案,也许就能有突破性的进展。”
铁木兰沉默片刻,毅然道:“不管怎样,我仍然相信凶手是个左撇子,迟早我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任东杰耸肩道:“我却并不这么认为,但你去试一下也好,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脉络可寻。我去看看那位欧阳寨主的伤势,希望没什么大问题。”
铁木兰一甩秀发,道:“我也去。我错怪了她,也该跟她道个歉的。”
两人离开甲板,一起来到了欧阳青虹的卧舱。刚走到门口,两个人的脸色就都变了。
舱门是打开的,欧阳青虹无声无息的躺在舱内的地板上,斗笠斜斜的歪在一旁,身下是一大滩暗红色的血迹。
铁木兰“啊”的一声惊呼,颤声道:“她……她也被杀了!”
任东杰一个箭步窜上去,先探了探她的鼻息,又触摸了一下胸口的心跳,镇定的道:“还好,人还活着,只是被点了穴而已。”
他伸掌在她身上拍了几下,解开了被封住的穴道,不一会儿,欧阳青虹就悠悠醒转过来,只是眼神却犹自带着茫然。
任东杰将她抱在臂弯里,柔声道:“欧阳寨主,出什么事了?有人袭击了你吗?”
欧阳青虹全身一颤,神智顿时完全清醒,俏目中射出了两道逼人的光芒。此时她的斗笠已落,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了整张俏脸。
单以姿色而论,她比不上铁木兰的英姿﹑胡仙儿的艳丽和玉玲珑的女人味,容颜中也颇有憔悴之色,一看就是那种在江湖上奔波已久,吃过很多苦的女孩子。
而且她的眉宇﹑明眸中,还带着一股明显的煞气和狠辣,以及对一切事物的漠不在乎,仿彿随时都可能跟人翻脸拼命。
她抬起头,苍白的俏脸全无血色,无声的颔首。
铁木兰最是焦急,快言快语的先道了个歉,然后抢着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青虹喘了口气道:“我和你交完手后回来,一走进船舱,就看见有条人影背对着我在里面,似乎在翻查着什么东西。我大吃一惊,正要喝问,这人却猛然向我出了手。”
铁木兰追问道:“你看见这人的脸了吗?”
欧阳青虹摇摇头,道:“没有。这人转身的时候用右臂遮住了脸庞,但武功却高的出奇,只用一只左手轻轻一挥,就点中了我的三处穴道。我立刻两眼发黑的昏了过去,直到刚才你们把我救醒。”
铁木兰两眼发光,兴奋的对任东杰道:“听到吗,点穴用的是左手!这说明我的推论没错,这个闯入者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