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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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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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他希望能看到冰莹的影子,但人来人去,带给他的总是失望。

吴黎进来时,办公室的门开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刚刚擦过了桌子和沙发,现在正在拖地板。

吴黎进来,走在刚刚拖过的地板上,姑娘抬头看看吴黎,说了声“吴校长好”手没有停,拖把依然在地板上运动。

吴黎走到办公桌前,姑娘把拖把移到了吴黎的身后,抹去了吴黎的脚印。吴黎坐下来,姑娘也把拖把靠到一边,然后碎步走到饮水机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茶杯,麻利地放倒了一杯手,转身要放到了吴黎面前。

由于地板的光滑,水杯就要放下时,姑娘脚底一滑,被子翻倒,热水烫到了姑娘的手。水顺着桌子往下淌,吴黎站起来,后撤了身子。

姑娘烫到了手,顾不上疼痛,转身拿了毛巾,擦拭着桌面,抱歉地对吴黎说:“吴校长,对不起。”

看到姑娘一脸的歉意,吴黎说:“以后小心点,烫伤了没有,我看看。”

姑娘听话地伸出手来。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小巧玲珑。一只白嫩,一只通红。通红的一只就是刚被烫到的手。

吴黎想伸出手来,无抚摸一下姑娘的两只小手,但他控制了自己。

姑娘顾不上手被烫伤的疼痛,又拿起杯子,再给吴黎倒水,被吴黎拦住。吴黎从姑娘手中接过杯子,然后走到饮水机前。

水流的声音,哩哩啦啦的,很清脆。杯子满,吴黎拿起杯子正要转身,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吴校长,一大早挺忙活。”

这是蒋丽莎的声音,吴黎再熟悉不过。

吴黎转过身来,一边向蒋丽莎问好,一边给她让座。蒋丽莎站在沙发前,怔怔地看着姑娘。姑娘满脸通红,叫了声:“阿姨”然后拿着拖把和水桶转身离开。

“这姑娘,见了熟人害羞呢。”

蒋丽莎笑笑。

“怎么,你和她认识。”

“她叫莲花,是我把她弄进来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蒋丽莎好奇地问道。

“这样的,王德贵走后,我连个打扫办公人的都没有,偶尔在教材科碰到她,顺便一说,她就过来了。咱们不说她,请问你这么早过来有何指教。”

吴黎谦虚地说。

“指教谈不上,我是来请教的。我想问问你,冰莹辞职和你商量过吗?”

蒋丽莎表情严肃地问。

早上起来,她和黄江河商量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要叫冰莹回到市委,拆了刘燕妮的台面。两人商定,蒋丽莎来学校找吴黎,黄江河给冰莹打电话,双管齐下。

吴黎这两天联系不到冰莹,本想打个电话问问黄江河,但又觉着不好意思。自己的老婆竟然下落不明,这事不光彩,所以就一直隐忍。

吴黎震惊,他什么都想到了,包括冰莹可能要和自己离婚,但他就是没想到她会辞职。

市委书记的司机,令多少人羡慕的职位,冰莹竟然能狠下心来辞职。吴黎想不通。他忽地站起来,用怀疑地目光看着蒋丽莎,说:“不会吧。”

“现在不是讨论可能Xing的时候,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否知道,你对她的辞职抱什么态度。翅膀硬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市委当成什么了,一摔钥匙就走人,太目中无人了。不说王法,连点最起码的家教和修养都没有嘛。”

蒋丽莎说着,表情由严肃转成了愤怒。她是来兴师问罪的,看样子不仅仅对冰莹,把吴黎也包括在内了。吴黎是冰莹的老公,他有责任对冰莹的行为负责。蒋丽莎之所以以这种口气对吴黎说话,是因为她以为吴黎和冰莹串通好了,想避开黄江河。吴黎曾经是黄江河的秘书,黄江河对冰莹的那点意思,吴黎不会不知道。

吴黎一脸的无辜,依然站着,摊开两手,无奈地解释说:“本来我不想说,家丑不可外扬,我和她正闹矛盾呢,已经几天没见到她了,打电话也不接。这个婆娘,她究竟怎么想的呢,令人费解。”

听了吴黎的解释,蒋丽莎的面部表情才松弛下来。他使个眼色让吴黎坐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她辞职是她的自由,可你知道她到哪儿上班了吗,一个风险投资公司,连证照都没有办好的风险公司。女老板以前在北原市信用社干过,后来去了南方,两年后又回来了。她和冰莹不熟悉,怎么就混到一起了呢。你费解,我和黄书记都费解。要不是对你们的关心,我和黄书记才懒得管呢。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看你还得赶紧想想办法,把她弄回来。”

“好好,我尽量想办法。”

蒋丽莎见吴黎对冰莹的辞职确实不知情,也不想再呆下去,就起身告辞。吴黎也没远送。

蒋丽莎刚出门,吴黎就拨叫了冰莹的电话。嘟嘟的声音连续不断,可就是无人接听。吴黎心烦,狠狠地把电话摔在了桌子上。

外壳破裂,电池弹跳了两下,蹦到了桌子下面。吴黎气哼哼地坐到了椅子上。

莲花走进来,来到吴黎的身边,弯腰捡起电池,拿起桌子上的机体想把电池装进去,可是一看手机破裂,就摇摇头对吴黎说:“吴校长,废了。”

“废就废了,无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走的是一定要走的,留也留不住。”

吴黎靠在椅子上,伤感地说。

这话好像是说给自己的,又像是说给冰莹的。说完之后,他攥紧了一只拳头,举到胸前。拳头颤动着,发泄着他内心的愤怒。

蒋丽莎和吴黎谈话时,莲花就在门前的水龙头洗拖把,听到了一部分内容。看到吴黎愤怒的样子,她在想,如果那个叫冰莹的在眼前,吴校长会把拳头砸向她。

莲花把手机用纸包好,然后轻声地对吴黎说:“吴校长,我先走了。”

吴黎没理她,但莲花还是冲吴黎笑笑,然后款步走了出去。

莲花人小,但负有心机,她要去给吴校长修理手机。作为校长,怎么能没有手机呢。

中午十点,黄江河忙完了工作,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想起冰莹的辞职,一肚子的不快。从认识冰莹的那天起,他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他给她钱让她学驾照,然后把她塞进了市委,成为自己的司机,吃着黄粮,拿着财政工资,开着奥迪。他改变了冰莹的命运,希望她能主动地回报自己。可是,盼来盼去,冰莹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

为什么?是因为自己对她的纠缠吗?即使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个市委书记,难道就不能有个人的喜好。古今中外,多少伟大的人物对于生活的细节都满不在乎,难道到了他这儿就丧失了这种权利。

如果说冰莹当初还是个黄花大姑娘,那么现在呢,她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了,她怎么就不能和自己有一段婚外情呢。

黄江河想不通,越是想不通就越要想通。他咽不下这口气,在气息不畅中拨打了冰莹的电话。

还好,嘟了两声后,电话接通了。

黄江河调整了呼吸,先呵呵地笑,笑过之后才说:“是冰莹吗?我是干爸。你在哪里呀,几天了也不来上班,忙什么呢?是不是还在生气?那天我心情不好,给你脸色看了,干爸在这里向你赔罪。不想干了,好呀,无论你干什么,干爸都支持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如果不方便,我去接你……”

冰莹那头没吱声,停了半分钟,冰莹才爽快地说:“我在帝豪大酒店呢,和朋友在一起,你过来吧,我朋友说了,她很想见识一下市委书记,她想请你吃饭。”

按照冰莹的Xing情,黄江河以为冰莹会冲他几句,所以他一说话就很客气,显示出了领导的风范。出乎他的意料,冰莹比他还要客气,这让黄江河喜不自禁。

其实,双方说话客气都有各自的理由。黄江河是为了和刘燕妮赌气,想用他的客气把冰莹重新拽会到自己的身边;而冰莹曾在学习驾照时借过黄江河五千块钱,到现在也没有归还,她怕把黄江河惹毛了,向她索要借款。

当然,五千块钱冰莹还得起,只不过添了不少的麻烦。

另外,冰莹之所以客气,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刘燕妮当时就站在冰莹的身边,当黄江河问起冰莹在哪里,并且要来接冰莹时,冰莹向刘燕妮讨了注意,刘燕妮暗受她机宜,才说要黄江河亲自过来。

两年多了,刘燕妮身在海岛,尽量想忘记北原市的一切,连她深爱的高寒在内,但就是忘不了黄江河。她忘不了自己主动勾引过黄江河,也忘不了黄江河曾今提拔过自己。黄河边奥迪车上的一幕,刘燕妮至今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可更让刘燕妮刻骨铭心的是,黄江河最后伸出脚来,伙同王亚迪一起,把她踢得体无完肤,精神和都遭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打击。

她要报复,即使她不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她也要报复,在她的身后。站在香港宏昌贸易公司,她有这个能力。

刘燕妮一回来就想去拜访黄江河,只是不得机会。现在,他终于主动送上门来,刘燕妮要看看黄江河那副丑恶的嘴脸,然后再好好地羞辱他一回。刘燕妮要让黄江河知道,她要拿回她曾经失去的一切,她要把黄江河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黄江河开车来了,他是来接已经决定离开他的冰莹的。市委书记到酒店了接从他身边逃跑的司机,听起来有点可笑,但在黄江河看来一点也不可笑。他想明白了,刘燕妮无论以何种方式拉走了他的司机,目的昭然若揭,一个用心良苦,一个是居心不良。

黄江河西装革履站在303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最后还是举手敲响了房门。

他以为,刘燕妮会亲自来给他开门。他猜测刘燕妮可能记恨他,但还是想见见刘燕妮。

房间里,刘燕妮正和冰莹讨论着怎么来招待北原市的一号人物,听了敲门声,刘燕妮朝冰莹努努嘴,然后自己脱掉了鞋子,歪在了沙发上。

冰莹向门口退着,看着刘燕妮,她不知道她这位刚认识的姐姐要玩什么花样。她只知道自己够胆大的,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大胆的,竟然不穿鞋子来接待权倾一方的土地爷爷。

冰莹到了门前,通过门镜往外看看。黄江河焕然一新地站在门前。

“谁呀。”

冰莹故意问道。

好多次,她敲门进入黄江河的办公室,这位父母官都要故作深沉,轻咳两声之后慢条斯理地问来人是谁,然后才吐了宝贵的一个字:进。

今天,她也拿一回主人的架子。

“是我,黄江河。”

正文 第649章 上门忏悔自讨没趣

冰莹想起那天黄江河当着许文蓝的面给她的难堪,心里还窝火,听到黄江河自报家门,却装作没听清,再问道:“你大声地,我听不清楚,到底是谁?”

黄江河以为冰莹真的听清,就大声地重复了一边我是黄江河,市委书记黄江河。”

“是黄书记啊。”

冰莹故作惊讶地说。

冰莹开了门,黄江河出现在门口,却没看冰莹,迅速地扫视了房间。他要看看,在外漂泊了两年的刘燕妮和原来有多大的区别。

刘燕妮依然歪在沙发上,把一条小腿压在臀下,另一条腿蜷曲着。她在欣赏着电视画面。她是故意的,虽然她也想看看黄江河那副两年未曾见到的嘴脸,但她要冷淡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哎呀,巧了,天下真有这般巧事,这不是燕妮吗?两年未见,模样依旧,海岛的风也没有吹皱了你,太阳也没晒黑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江河疾走几步,快速来到刘燕妮面前。

听到黄江河的恭维,刘燕妮仿佛从虚幻的故事情节中回到现实中来。她回过神来,打量了一眼黄江河,淡淡地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北原市第一父母官。不过燕妮可不是你该叫的,我从小到大,除了我养父母,还没人这么叫过我。”

黄江河微微地弯腰,然后伸手,要和刘燕妮一握,说:“对不起,我也是看见你一时高兴,请不要介意。”

刘燕妮也伸出手来,等黄江河再往前探手时,刘燕妮的手突然就改变了方向,伸向了茶几上的烟盒。

修长的手指上长着半寸长的指甲,半寸长的指甲从烟盒里夹出一只细细的猫儿香烟。刘燕妮倒拿着烟,把烟嘴浸入茶杯,然后轻轻地拿起,叼在了嘴上,轻轻地一吹,泡沫从烟嘴中吐出。当烟嘴吐尽了泡沫,刘燕妮才又轻轻地一甩,泡沫飞扬在空中。

冰莹走到刘燕妮面前,夸张地从茶几上拿起火机,拨动转轮,点燃了香烟之后,说:“老板,以后再吸烟你吱声,我会亲自为你点燃。”

“不用了,我怕你嘴里有毒。”

冰莹知道刘燕妮在拿架子,就故意后退两部,低头说:“知道了老板,我会记住你的话。”

黄江河伸出去的手僵硬着,直到刘燕妮拿起烟来,才尴尬地缩了回去。刘燕妮抽了一口烟之后,才把脸转向黄江河,说:“请坐。”

黄江河坐下,搭讪道:“燕妮,咱们同事一场,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给你接风。”

“呵呵,我还以为黄大书记忘了我呢,亏你还记得。我也想给你打招呼,可出走之前不是得了精神病吗,到现在也没完全康复,怕接风洗尘时出了洋相,丢了黄大书记的面子,所以就没敢吱声。”

刘燕妮说着,用一只手不停地脚丫上摸来摸去。她这样做,分明是对黄江河的蔑视。

刘燕妮一提到病情,黄江河来了精神,说:“我当时刚接受过审查,你们信用社的人又勾心斗角,顾不上照顾你,所以那些人就把你从信用社主任的位子上拉了下来。你大概不知道,为这件事,我还亲自批了相关的负责人。你当时大概精神上受了点刺激。我也很难过,但又不方便出面,所以就委派高寒把你带到医院给你诊治。还好,你康复了,我也算对你进了一份心,多少弥补了我的过失。”

刘燕妮没当过多大的官,最大也就是个信用社主任,虽然没当几天,但也清楚官场之人的嘴脸。他们的脸比城墙厚,心比煤炭黑。黄江河除了具备这两样典型的特征,还能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为了讨好刘燕妮,他把高寒的善举移花接木到他的头上,不是不要脸,简直没有脸。

没有脸的人不能称为人,是鬼怪。对待鬼怪,刘燕妮不能拿出对人的态度。于是,刘燕妮突然站起来,对着黄江河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说:“谢谢你,以前,我就知道是高寒救了我,你要是不说,还让他一个人占了先。现在,我知道两个人救了我,再多感谢一个也不妨。说吧,你今天来所为何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绝不叫你失望。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了报答你的恩情,即使你叫我去死,我也毫不含糊。”

黄江河本猜想刘燕妮有病期间神志不清,就把高寒替她看病的好事揽到自己的身上,回去之后再给高寒提个醒,要他在刘燕妮面前美言几句。眼见刘燕妮极具夸张的动作,黄江河已经明白穿帮了。

但是,该演的戏还得演,不然,他将会更难下台。

见刘燕妮站起来,黄江河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刘燕妮说:“报答倒是不敢当,为了弥补我当时的粗心大意,也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在此郑重地承诺,在北原市范围内,凡是你看中的单位,你尽量挑选。”

这话和白宝山曾经对米兰说过的话同出一辙。官场之黑暗,由此可见一斑。朝中无人,你就是天才,也会被黄江河一般的王八蛋踩在脚下,一辈子也不会得志;朝中有人,你就是一堆大粪,也会被这帮子鼠辈制造成鲜花,香飘万里。

黄江河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刘燕妮。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刘燕妮能大开胃口,做出一个惊人的选择。

可是,刘燕妮的表情叫他失望了。听了黄江河的话,刘燕妮重新坐了下来,说:“我也知道当官好,不但想当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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