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这才明白,白宝山所说的Cha头不是她烧水用的Cha头,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个破玩意儿。
“你真的好坏。”
莲花说完,挂断了电话,迅速穿好了衣服,悄悄地带上了门,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在这个无声的雪夜,当刘燕妮和王笑天在省日报社的单身宿舍进行感情的如火如荼的交流时,爸爸膨胀的Cha头也正在接受着莲花火热的洗礼。
雪花无声,也听不见女人的和男人的放 荡的呻吟声,对于那些肮脏的灵魂来说,只有天上飘下的雪花是洁白的,也是洁净的。
当莲花终于平静了校长的饥渴的欲 望,莲花不禁问道:“听说你要和你的前妻刘燕妮复婚了?”
“是。你们的消息挺灵通的。”
“长相那么好的女人,你怎么还和我好呢?”
莲花想让白宝山夸奖自己几句,比如小巧玲珑之类的奉承话。
“嗯。”
“你和她结婚后还想我吗?”
“嗯。”
“我以后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白宝山终于问了一句。
“我都被你那样了,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呢?”
莲花爬在白宝山的身上,不由伤感地问道。只要心里稍微正常的女人,都会对自己未来的婚姻充满关心和憧憬,可莲花很茫然,她清楚地知道,不管是郝琦和白宝山,只会把她作为玩物,从她的身上夺走青春的朝气和年轻的温柔,不会把她作为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更不会和她厮守一生。
白宝山才不关心这些呢,他只想及时行乐。
听到莲花伤感的话语,就不但没有替她着想,反而开玩笑说:“我也只不过是用用,又不会磨出茧子来。我和燕妮都是老夫妻了,我和结婚不纯是结婚,还参杂着其他的东西。即使我和她结婚,我也不要你离开我,她在明处,你在暗处,明着她是大,暗处你是大,在家她是大,在校你是大,我会把我的全部感情倾注在你的身上。”
白宝山说着,在莲花的臀部轻轻地捏了一下。他认为很开心的话并没有给莲花带来任何安慰。莲花失望了,她拿开了白宝山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校长的房间。
走在飘扬的雪花中,莲花想哭。她伸手接了几片雪花捂在了脸上,脸上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
男人,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莲花在心里骂着。
白宝山拨通刘燕妮的电话,第一句话就说:“我昨天出院了,咱们下午就去登记。”
刘燕妮呵呵地笑,她在寻找托词。和人结婚,肯定登记,可她压根就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哪里肯和他办理登记手续。等笑了两声之后,一句谎话就脱口而出。
“我这几天正想着这事呢,可是我的身份证正在补办。结婚不在乎形式,我把人都给你了,你还担心什么。我想好了,咱们下个月就结婚。过两天你把黄江河的老宅子好好装修一下,我就从他家的别墅里出嫁,你看如何。”
刘燕妮避重就轻,绕过了登记的话题,直接奔向要马上和白宝山结婚的话题。
“老婆大人,我听你的。”
白宝山热情洋溢,讨好地说。
黄珊在刘燕妮的风险投资公司说是办公室主任,其实也就是个闲差。在公司闷了一天的她,到了下午下班时主动帮助冰莹打扫起卫生来。
做事爱冲动,但从来不过火,这就是黄珊的Xing格。和高寒共同经历了几年的婚姻生活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乖巧,学会了忍让,学会了怎样讨高寒的喜欢。
从刘燕妮宣布黄珊为她的助手开始,冰莹就很纳闷,两个冤家路窄的女人怎么会在转眼间就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由紧张的关系突然飞跃上升到亲密朋友一般的友谊。她一边拖地一边问道:“黄珊姐,你给刘总灌了什么汤,她突然就提拔你为她的副手。”
黄珊停下擦桌子的手,朝冰莹笑笑,说:“这个世界本来就该充满友情而不是仇视。”
“我不信,里面肯定有猫腻,你不会是把对付我的办法用在了她的身上了吧。不然,她一个总裁,怎么会忽然间对你那么客气,连我都吃醋了呢。”
黄珊正要说话,刘燕妮进来了。她似乎感觉到两人在议论自己,就对冰莹说:“以后在公司里别说长道短的,像个长舌妇。”
然后转向黄珊说:“你回去后请转告你爸爸和蒋阿姨,我八点钟到家里去拜访他们。”
黄珊不知道刘燕妮又在玩什么把戏,但她掌握着刘燕妮的命脉,谅她不敢对自己不利,就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雪花飞扬,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刘燕妮驾着丰田,八点整准时出现在别墅的客厅里。
黄江河和蒋丽莎像对待尊贵的客人一般接待了这个女冤家。
一番寒暄过后,刘燕妮直奔主题,说:“我下个月十六要结婚。”
蒋丽莎一听,拍手叫好,首先恭喜道:“就是嘛,女人只有有了家才有安全感,到时候我给你预备一份厚礼。”
蒋丽莎说完,黄江河接着说道:“原汤化原食,冤家成夫妻,破镜终于重圆,可喜可贺,早该如此。如果需要红娘,我和你蒋阿姨绝不推辞。”
刘燕妮听黄江河抬高了蒋丽莎的辈分,就纠正说:“请黄书记口下留情,我和蒋场长一贯以姐妹相称,这样更显得亲密,你说是吗,蒋场长。”
蒋丽莎当仁不让地说:“燕妮说的没错,我们从来就是姐妹相称。”
“既然是姐妹,我就直接开口了。我以前对你说过,我结婚想从这栋别墅里出嫁,蒋大姐当时已经答应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落实一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蒋丽莎站起来,欣喜不已,正要说话,黄江河突然拉下脸来。
正文 第743章 假婚前的准备
蒋丽莎见黄江河拉下脸来,以为自己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随便答应了刘燕妮从别墅里出嫁,是没给黄江河面子,所以他才不高兴,于是就朝黄江河笑笑,说:“老黄,你发表一下你的意见吧。”
黄江河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后,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我看不妥。燕妮过去虽然孤身一人,但现在已经找到了父母,她的家在省城,怎么能从这里嫁出去。来书记要是知道了,我可是吃罪不起。”
蒋丽莎看着刘燕妮,希望她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刘燕妮也清了清嗓子,解释说:“是的,黄书记说得没错,按说我是该到省城结婚,可宝山在省城没家呀,难不成你要他从省城把我娶到北原市。再说了,我虽然找到了父母,但从小就没和他们一起生活,我不想给他们增添任何麻烦。我和宝山是复婚,也不想太张扬,免得那些没事爱嚼舌头的人说闲话。我想是这样的,等我完婚后,你们两位就陪着我和宝山道省城去一趟,拜见一下我的父母。”
刘燕妮的理由虽然有些稀里糊涂牵强附会,但总算还能应付。蒋丽莎看看黄江河,说:“燕妮说的有道理,就按她说的办。老黄呀,到时候来书记可能不但不会怪罪你,可能还要奖赏你呢。燕妮在咱们北原市,我们总该照顾好她,进点地主之谊不是。”
两个女人的意见保持了一致,黄江河倒也无话可说,此事就算定了下来,刘燕妮也告别了黄江河和蒋丽莎,回到了酒店。
刘燕妮的前脚刚迈出别墅的大门,黄珊就风风火火地从自己的卧室跑到了客厅。刚才刘燕妮和大人说话,她出于礼貌必须回避。现在知道刘燕妮离开,就出现在客厅里。她一进门就问道:“刘燕妮这个妖精又来打什么主意。蒋丽莎给黄珊让了座,把刘燕妮要和白宝山结婚,想从别墅出嫁的事大致给黄珊说了一遍。没想到黄珊听了,忽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两手一拍,说:“你们两个都上当了,她不会和白宝山结婚的。”
“为什么?你又不是刘燕妮,你怎么会知道。”
蒋丽莎反问黄珊说。
“你们大概不知道,刘燕妮和高寒的一个大学同学好上了,看样子关系挺不赖的。不信我把高寒喊过来,你们一问便知。黄珊说着,就走出客厅,把头探出门外,对着卧室就喊了两声高寒的名字。
高寒进来了,不过她有点不高兴。在她看球赛时,他对什么都不会感兴趣。
当蒋丽莎问起刘燕妮是否真的和他的同学王笑天好上时,高寒笑笑说:“年轻人谈恋爱脚踩两只甚至多只船很正常,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许她真的对王笑天有好感,但她很清楚她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如果被王笑天知道,呵呵,可能出现的结果我就不说了。其实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婚姻大事,刘燕妮不敢儿戏,她就是真的儿戏了,丢人的又不是咱们,操这份闲心有什么用。”
卧室电视里的足球赛还在吸引着高寒,他说完了自己的观点,就毫不犹豫地走出客厅的门,看他的球赛去了。高寒现在所关心,是巴西和德国哪个国家能获胜,至于刘燕妮和白宝山的婚事对他来说,就是扯得不能再远的扯淡事,不关他的鸟毛。
黄珊见高寒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就想说服黄江河,于是就来到黄江河的身边坐下,说:“爸爸,刘燕妮可是个妖精,心比蛇蝎毒,咱们一家人没少受到她的伤害,咱们可得吸取教训,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黄江河呵呵一笑,说:“高寒说的对,她又不是和咱们家里人结婚,即使耍了鬼心眼,到最后受害的也是白宝山,与我们没多大的关系。你极力阻止她在我们家出嫁,倒是说说,她哪些地方值得你怀疑。如果有正当的理由,不用你说,我和你蒋阿姨推掉就是了。”
黄珊抓抓脑袋,说:“反正我总觉着不对劲儿,至于理由,我还真的讲不出来。这笑娘们儿,诡计多端,喜怒无常,你们不听我的劝告,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蒋丽莎站起来,抬手在空中比划着,说:“珊儿呀,大人的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刘燕妮三十多岁的人了,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你爸爸说得对,她就是想耍什么心眼,既然她提了出来,我们也得应承她。现在的刘燕妮已经今非昔比了,再怎么说她也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不是我和你爸爸巴结高门头,想浮上水,如果她真的在她爸爸面前无中生有,给你爸爸穿了个小鞋,咱们全家人都得跟着倒霉。她和白宝山结婚了,我和你爸爸就是名义上的红娘,也好和她家里人有个走动不是,这样一来,你爸爸也就找到了靠山。”
蒋丽莎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不顾身份,唾沫星子四溅,手舞足蹈起来。
黄珊见两个大人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就站起来,撅着嘴离开了客厅,走到门口时,转身来说:“反正我看她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到时候你们要是掉进了她的圈套,被勒紧了脖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看着黄珊生气离开,蒋丽莎朝黄江河笑笑,说:“珊儿这是在报仇呢,她心里一直忌恨刘燕妮,所以总是把她想得那么坏。也难怪,刘燕妮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总想和高寒结为连理,想夺走她的心上人,这太让女人伤心了。要是我也,我也会对刘燕妮抱有成见。”
黄江河见蒋丽莎飘飘然,就感慨地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琢磨不定,都一样。”
刘燕妮从别墅里出来,坐到车上后拨叫了王笑天的电话,告诉他说自己马上就到是报社,吩咐他好好呆在宿舍,别到处乱跑。
其实,只要刘燕妮告诉王笑天说她要来报社,就是叫他乱跑,他也不会乱跑。三十来岁的王笑天,是个各方面发育成熟的男人。他凸起的胸肌和孔武有力的四肢好像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即使面对一头雄狮,他也会试试自己的身手,和它一决高低。
昨晚和刘燕妮春风两度,他体验到了作为男人的早已应该享有的快感的滋味。今天一整天,他一想起刘燕妮娇柔的身姿,软若棉花团的散发着成熟女人体香的,高山流水般的若有若无的有张有弛的呻吟,总是魂不守舍。他中午就想给刘燕妮打个电话,想和她说说话,想听听她的声音,如果时机成熟,他会约她来省城,把自己火热的感情和将要从身体里暴涨的力量施加在她的身上。
等刘燕妮来到宿舍时,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王笑天紧紧地搂在怀里。由于太激动,他没有把握好力度,只把刘燕妮搂得喘不过起来。王笑天恨不能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看你的馋样,轻一点。”
刘燕妮嗔怪道。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空谷传音,带着兰花的馨香,把王笑天熏得醉醺醺的,失去了自控能力。
王笑天没说话。他不想说话。他抱着刘燕妮就把她放到了床上。
王笑天如一只咆哮的发威的猛虎,在床上奋勇厮杀。面对他猛烈的进攻,刘燕妮浑身酥软,像风像雾又像花。气喘吁吁如猛兽,浅浅呻吟如潮汐。猫儿戏蝶,蝶儿飞舞。雾里看花,花尤娇贵。
当王笑天身体里的能量像决堤的洪水般一泻千里,淹没了刘燕妮这片温柔的平原,他还是抱着刘燕妮不肯放手。
在云情雨意中,刘燕妮不但能感受到王笑天强大的冲击力,更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浓浓的爱意。她浑身汗津津的,想挣脱王笑天的搂抱,但王笑天抱着她就是不放手。
“你不嫌弃我了?”
刘燕妮娇喘微微地问王笑天说。
“你要我嫌弃你什么?”
王笑天问道。
“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结过婚的女人才是精品。有的男人挖空心思总是想拉拢靠近已婚的女人。你要现在是别人的老婆,我比这还要兴奋呢。”
王笑天试图想找个例子,好佐证他的言论,但脑子里装满了刘燕妮的影子,一时半刻竟没有找出来。
暖气片开始新一轮充气,发出了吃吃的响声。本来刚卖过力气,被窝里暖烘烘的。刘燕妮翘起腿来,蹬开了被子,但身上仍然汗津津的。王笑天松开了李燕妮,问道:“很热吗?”
“热,不但身体热,心里也热。”
王笑天爬起来,拉开了灯,房间里顿时灯火通明。在躺回被窝时,他无意中发现了刘燕妮白生生的修长的小腿,不禁爬到床尾,伸手在小腿肚子上来回抚摸了几个回合,突然就抱在了怀里。
王笑天不停地撩拨着刘燕妮的脚心。刘燕妮咧嘴笑笑,忍着没出声。王笑天加大了力度,刘燕妮终于控制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笑声洋溢在不大的房间,从窗户传出来,飘荡在雪花中。每片雪花都颤巍巍的,体验着刘燕妮快乐的心情。
一股淡淡的夹杂着香气的脚臭扑到了王笑天的脸面,钻进了他的鼻孔,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欲 望,想把白生生的脚丫含在嘴里,细细地玩味一番。就在他抬高了刘燕妮的脚时,突然看到门外有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王笑天放下了手中的脚,穿着裤头下床,开门后把头探出来,看见一个模糊的小巧女人的背影。不用想,他知道,那正在远去的人就是婷婷。
看到婷婷远去的身影,一种深深的自责涌上了王笑天的心头。他把头收回来,上床平躺在刘燕妮的身边,再也没有吱声。
“你刚才看什么呢。”
刘燕妮见王笑天往门外看了一眼,回来后就不再说话,不禁问道。
“没什么,有个人刚才在外边偷Ting了我们。”
“是男的还是女的。”
刘燕妮满不在乎地问。
“没看清。”
“不会是婷婷吧。”
刘燕妮凭着直觉,如果王笑天说的是真的,那个偷Ting的人一定是婷婷。
王笑天再次陷入了沉默。
刘燕妮翻过身来爬在床上,忽闪着两只大眼睛,说:“笑天,你要是觉着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女人——”
“没有,我向上帝发誓,绝对没有。从昨天开始,我的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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