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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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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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院里放着演员阵容强大的《不二神探》,何处聚精会神地捕捉每一个跑龙套的腕儿。手机不停的响,何处看了看号码,不用说就是曾一骞的,撅了撅嘴,堵气的把手机调成静音,任它响着,不予理会。
    将要散场的时候,何处侧头看了一眼阮卿卿。
    她在哭,妆花得很厉害,神情很伤心。
    事后何处曾向她求证这件事,她说是因为想起那些年共同喜欢过的男孩和即将逝去的青春,缅怀一番。
    从电影院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四月的天,北京昼夜温差很大。
    阮卿卿很风度地穿了条短裙,在晚风萧瑟的大街上行走。
    何处把阮卿卿送回宿舍,把丁浩给的钱转交给了她后,交代了几句,下楼准备回学校。途经清华大学,何处忍不住进去溜达了一圈,想想几个月后自己可就是这里的一名学子了。
    何处正美着,手机又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曾一骞的。
    何处本来打算继续吊吊他,今天乔曼色诱丁浩的那场戏中,虽说曾一骞头从到尾没有出场,可他的名字却一直贯穿在其中。让她不愤怒都难。
    不过眼下看了场电影,一天也过去了,又置身她理想的学府里,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正思索着要不要让他来接,回家再给他颜色看。却不料一转头看到古溢那张小白脸。
    古溢一脸玩味的望着何处,还摆了摆手,“好久不见啊,小何老师。”
    何处很意外,“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古溢学着她的语气回答。
    “你们公安局很闲吗,不去抓坏人,跑这里来干嘛,不会是来泡妞的吧!”
    古溢眼一瞪,说道,“我需要泡吗,我随便一站,那些妞都来泡我!我是来替我同事给学生上犯罪心理学课的。”见何处就自己一人,没见曾一骞的影,便问,“我记得你是S大的学生吧?怎么跑这儿来了?”
    何处大眼一翻,很骄傲的说,“我很快也将是这里的一名研究生。”
    古溢摸摸鼻子,附合着她,说,“清华研究生,还真不简单,考的什么专业?”
    “当然是我热爱的美术喽!我都规划好了,毕业后当美术老师。当时候你们就得真叫我小何老师了。”
    古溢忍着笑,“你就这么喜欢当老师?”
    何处问:“当老师有什么不好啊?既轻松又愉快,我爷爷就是老师。一到教师节,多风光啊,他的那些学生都给他送花,还有以前的学生给他寄贺卡堆满了一桌子,真是桃李满天下,我比我爷爷还高兴。”然后总结似的说:“当老师不仅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而且是一项很有前途的事业。”
    古溢对她慷慨激扬的陈词无动于衷,等她终于说完,点头说:“那么就请你这个‘老师’来帮我想一想,我想进修一下,不知考哪所学校比较合适。”
    何处倒是不含糊,认真的考虑了半天,说:“我上次在校长家看到你画的一副素描特别好,就考美术学院吧,能让你更准备确的画出嫌疑犯的面容,长相。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都不错啊,当然,清华美术学院也是不错的,不过,我觉得不论是从国内外的名气还是师资力量,中央美术学院都是首选。中央美术学院是教育部直属的唯一一所高等美术学院,主要是你家有钱嘛,再加上努力,肯定能考上的,这样的进修才体面嘛……”
    古溢无语的看着何处,他一介警察,让他考美术学院,还不如报个电影学院得了,兼职当个演员什么的。干脆拦了辆车,看着她说:“我饿了,找个地方边吃边说吧。”
    何处这才想起,自己还欠他一顿饭呢,于是大方的说:“走吧。”打算请客,说:“我们学校食堂里有个餐厅,又干净又好吃,要不就去我学校?反正不远。”最重要的是便宜,因为是食堂餐厅,比外面的餐厅便宜将近一半。
    曾一骞每次带她出去吃饭,都是那种死贵死贵的餐厅,她觉得菜色也不怎么样嘛,完全是吃排场,还不如回家自己做呢。
    俩人在学校路口下车,走到南门的小吃一条街上,一阵阵香味袭来,是路口摆的小摊,香气四溢,引得人垂涎三尺。不过何处犹豫了下,因为这段时间曾一骞一直教育她不能随便吃小摊上的东西,不干净,容易生病,想吃什么他自然带她去吃。在他不厌其烦的说教下,她多少受了些影响,怕他知道,该不高兴了。
    转念一想,干嘛要管他高兴不高兴啊。可是到底敢买。连着走过几步,还回头频频张望,显然十分心动。
    走在后面的古溢忽然停下来,问老板要了一大把烤羊肉串。何处拼命安慰自己,算了,那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于是咽了咽口水,站在一边等他。
    古溢将手中的羊肉串递给她,她吃了一惊,“你不吃?”
    古溢塞在她手中,说:“你不是想吃?”他一个男孩子,哪吃这些东西,不过知道女生都很喜欢这些烤的,炸的,煮的。
    何处满脸笑意的拿在手中,“哎呀呀——,真是谢谢你——你真的不要吃?”既然买都买回来了,不吃就可惜了,一路上吃的津津有味,对他越发热络起来,含糊不清的说:“古溢,我还没遇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富二代,内敛、低调,明明有一个当大官的爹,还趋于做一个小警察,比曾一骞强多了……”
    古溢走路目不斜视,有些无奈的盯着前面的何处,怎么有人这么聒噪?吃个东西还不安静!
    何处推荐了几个招牌菜,埋头大吃,真是饿了,中午都没吃呢,被羊肉串引得胃口大开。边吃边说,“你想好了要进修哪所学校了吗?”
    古溢吃饭很有教养,始终不紧不慢,脊背挺直,放下手中的勺子,擦了擦嘴才说:“还没想好,不过我自己会拿主意的。”
    何处点头,“恩,也是。你本来就有主见,想当警察就当警察。”
    招手买单,古溢率先站起来,拿出钱包。那服务生愣了下,说:“同学,我们这不收现金。你可以到门口的服务台买票之后再付账。”
    何处拍着他肩膀笑说:“客气什么,我请你应该的。早说好的嘛”拿出学校餐厅卡。
    走出餐厅,古溢淡淡的说,“那你先回去吧。”
    何处诧异的看着他跟在自己后边,说:“你走错方向了,那边不可以出去。晚上只有南门开。”
    他有些尴尬,说:“送女生回去,这是礼貌。”
    何处好笑的说:“好好好,古溢先生,那就麻烦你了。”这厮装绅士还装得挺像,忘了当初他们掐架那会了。
    古溢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居然被她笑的红了脸,忽然说:“何处你跟曾一骞怎么样了?”
    何处好奇的说,“很好啊,怎么了?”
    古溢低下头,半晌说道,“没什么,你好好保护自己,有空跟我联系。”
    何处看着古溢离开,才急着转身回宿舍,宿舍里好长时间没人住了,得回去收拾一下,可前脚刚一迈出去,赶忙收住,由于惯性,她差点没站稳。
    楼前明显是有人,月光下,熟悉的轮廓,映射出一道寒光,好浓的杀气。那身型,她再熟悉不过,应该是曾一骞。
    “舍得回来了?”他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起伏。醋味却十足。
    何处不理他,他就跟着何处进了电梯。到了宿舍楼,何处掏钥匙开门,却不小心带出一张小票。曾一骞委身捡起,一看竟是一张电影票。
    半天没有动静,曾一骞盯着何处直瞧,嘴唇抿成直线,半天才压着怒火开口,说,“我给你打了一下午加一晚的电话,你不接,就是跟他去看电影了?”

正文 163 女伴

“不是。”何处直接否认,“我们是去吃饭了。”
    曾一骞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大踏步跨了进来,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你弃自己的老公不顾,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饭?再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那个古溢漂亮的让人嫉妒,让他口气不酸都难。
    何处也不鸟他,收拾着床铺,说道,“我跟古溢只不过吃一顿饭,再说这是我自由,人家上次帮我的忙,我还人情。”
    曾一骞上前抓住她的手,虽是有气,却发作不得,只能忍耐着问,“什么人情?你可以带着我去啊?”
    何处挣开他的手,无不嘲讽的说,“这个还真不好带你,人家古溢帮我查出索使抢劫我的那个主使人,是被她有钱有势的表哥送到国外去了,所以我这个案子才不了了之的。你说我能带着你去感谢人家吗?”
    何处将这件事埋在心里这么久,其实并没有打算找后账的意思,她想着,即然选择了曾一骞,有些事该不计较就不计较了。只是今天在丁浩那儿听到乔曼的那些话,不由的怒由心起,再加上曾一骞现在一幅捉奸的嘴脸,让她不吐不快。
    曾一骞一听火急了,古溢那小子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思,竟敢挑拔离间。连忙说道,“老婆,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听别人胡说八道,你要相信你老公我!”
    何处瞪眼,气道,“你才胡说八道!谁是你老婆!你敢说抢劫我的人不是薛嫣然?你敢说不是你把她送到国外去的?你敢说你没在我那案子里从中搞鬼?”何处越说越气,眼眶都红了。
    曾一骞一看,这还得了,本来好好的,从云南回来,两人柔情蜜意的,甜甜蜜蜜。这才出去上了一天班,回来全变样了!真是躺着都中枪,也不敢再计较她与别的男人吃饭看电影的事,倭下性子,好脾气的解释道,“处儿,这事你误会了,这事你听我跟你说……”
    何处厉声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啊?如果我今天不提,你是不是就把我当傻瓜瞒着,一辈子也不说?”
    曾一骞举手发誓,“决对没这么回事!”见何处不理他,便厚着脸皮凑上去亲她,被她一眼瞪回去,只能讪讪的收回手,解释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啊?我就是因为怕嫣然再对你不利才把她送到国外去的。你想想,我们那时的关系那么紧张,你防我跟防什么似的,我再把这事跟你说,你不更避我千里之外嘛。我承认这事确实伤害了你,可是,何处,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姨妈,她身体不好,两年前检查出癌症,每天都要靠化疗和吃药维持生命,如果我把嫣然送进牢里,那不是给她病上加霜上嘛。”
    何处红着眼睛,冷哼一声,“说的真好听。所以你选择亲情,伤害我?”
    因为角度的关系,曾一骞看见她眼角闪着光,那是将坠未坠的泪滴,润湿了长长的睫毛,忽然愧疚不已,无言以对,是啊,他纵然爱她,还是伤害了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不应该的。他低头不语,良久才说:“对不起,何处,我让你伤心了——”语气萧索,脸容有些惨淡。
    何处满眼含有着泪,没有看到曾一骞的面脸愧疚,无视他的道谦,继续冷声说道,“所以你为了你所谓的表妹,不惜把萧逸都安排给了她。我真傻,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被萧逸抛弃还有你曾一骞横插的一杠!”
    也许是乔曼的那些话让她吃醋了,也许是阮卿卿的堕胎让她抑郁了,总之那些负面的黑暗的情绪顿时汹涌而出,委屈感增然而生,再也不想压抑,于是朝着曾一骞一顿披头盖脸的乱打,把他连推出门外。
    曾一骞压根没反应过来,何处前一秒还静如处子般的轻轻落泪,让人不怜惜都难。后一秒化身小野猫,把他连踹带抓的扫地出门。这变化实在太快。
    直到宿舍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曾一骞才哭笑不得,隔着门低声下气的说,“处儿,你开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我承认那件事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以后别人欺负你时,我肯定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你!可是萧逸,他与薛嫣然是两情相悦,你不能赖到我身上啊,再说你们分都分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还想着他干嘛?”
    何处在屋里掉了一会泪,倒是平静下来,看着窗外,夜色苍茫,星月无光,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静谧无声。她撑在窗台上,淡淡地问:“曾一骞,你觉得我们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吗?”
    曾一骞惊愕的站在门外,问“你什么意思?”
    何处缓缓说,“我每次听到关于你的那些过往,都以愤怒来表现我的不满,不知何时,发泄似乎成了我的保护色,掩盖的是内心的不安以及惶恐。其实,我是没有信心,没有信心能成为你最后一个女人。”
    曾一骞急了,猛力的拍门,大声说,“何处,你开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我们就是论事好不好,你不能总是老拿着我的过去不放,这样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时何处口袋的声音叮咚响了一下,收到一条短信,何处懒懒的一看,是阮卿卿发来的:萧逸和薛嫣然分手了。
    这时候收到这种短信,说不出得知这个消息,感觉是多么复杂。
    她也曾暗暗诅咒他俩最后不得善终,老天有眼,这两人终于分了。却没有多大的喜悦感,逻辑性分析告诉她,这两人分手和阮卿卿堕胎必然存在着某种关系。
    无论这个关系是什么,和萧逸有情感关系的人都不会再是她,何处。
    虽然她曾经以为,他很重要,重要到她喜欢他长达十年之久,这十年里,汶川地震了,央视大楼着火了,金融危机了,国家主席都换届了,她仍然对他涛声依旧。可惜他琵琶别抱。
    门外的曾一骞依然喋喋不休,“何处,你不会又听到别的风言风语了吧,不会是为了萧逸来找我的事吧?你们都是过去式了,他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与你无关……”
    何处不知道曾一骞口中所说的“出事”是什么意思,懒得问,也不想问。反正他们俩没一个是好东西。于是打了个电话给楼管阿姨,让她上来把曾一骞赶走。
    楼管阿姨很迅速,手里还拿了一个扫帚,曾一骞一看,何处都让人来赶他了,口气不由又起硬起来,对着门说,说,“何处,我不认为薛嫣然那件事是你突然闹脾气的借口。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有什么话,你有本事打开门说。”其实曾一骞也是一肚子气,她跟古溢出去吃饭看电影,还没算账,到头来都算到他头上了。真是报应不爽。
    然后楼管阿姨说,“说什么说!惹女朋友生气还有理了?下去,下去,不然我扫帚伺候!”
    于是曾一骞又被楼管阿姨连推带搡的赶下楼去。
    当晚曾一骞在楼下等了很久,打她电话关机,宿舍电话更是打不通。其实何处也知道曾一骞就在楼下,看对面楼层的小女生,四月的天就开门窗,穿着透凉的睡衣不断往下张望,就知道是咋回事。于是更加心烦意乱,干脆关灯睡觉。
    第二天,何处起床的时候,曾一骞已经不在了,她估计他应该早就回去了。
    看了看时间,趁着曾一骞上班的时间,请了个假回到公寓把自己的东西款款打包,然后看到兔兔叼着小球走了过来,铃铛声叮咚。轻轻地用它的脸蹭何处的脚踝,很慵懒的样子。
    何处回头,看着它,说,“曾一骞把你喂得很饱,是不是?”
    兔兔就很欢快的,喵喵叫。
    丁浩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何处正在收拾她的行李,准备离开曾一骞的房子。其实她也没想好要与曾一骞怎么着,就是肚子里有一股气压着,不想就这么轻易罢了。
    至于为什么要来收拾东西,那是因为她能穿能用的东西全被曾一骞给搬到这里来了。连兔兔都不放过。
    丁浩在电话说,公司今晚有一个晚会,是今天开会会临时决定的,何处作为一个新晋艺人,因为她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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