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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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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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英国?哎,你昨天不还嚷嚷着毕业就要嫁人嘛。”葛荀提醒徐静静。
    “人家还没男朋友,嫁谁呢?我的理想还多着呢。”
    徐静静一记“再敢揭我老底”的警告眼神扫过葛荀,再面向付迪飞时已经又是笑面如花。声音柔而甜美,她说道,“付老师,我一直以为英国是雾沉沉的天气,小雨阴郁连绵。给你刚才一说我也想去了,如果有一天能成为你的校友就太赞了。再讲讲读书时的趣事好不好?”
    葛荀做个发冷的表情,付迪飞看见莞尔一笑,继续侃侃而谈。付迪飞口才好,连何处也听得兴致昂昂的。
    葛荀翻了个白眼,趴在何处耳边不屑的说,“真能装!两人倒挺配的。静静花痴装纯情,老付猥琐男装玉树临风。”
    葛荀说着停了筷子在碗里胡乱搅了搅,醋溜溜地咕哝着,“你看看静静,为了勾引老付,连必杀技都使出来了,手撑下巴,脖子抬高45度角,双眼发射崇拜的炮弹。如果是卡通版,周围一定画满粉红色泡泡;如果是韩剧版,接着会一边抛媚眼一边情深款款喊一声,‘欧巴’。”
    何处一口菜呛在嗓子眼,捂着嘴一轮咳嗽,双目凝泪埋怨地望着葛荀。鼻腔和嗓子眼呛进辣椒油,火辣辣的,眼泪唰唰的流。
    “喝口水。”曾一骞连忙把一杯水递到她嘴边,何处已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就一只手不方便,现在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凑着嘴边的水杯猛喝了一气。
    何处待顺过气才意识到端着水杯的是曾一骞的手。连忙避开,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其他人解释说,“呛着了。”然后低下头,假装喝水。
    一股不名的情绪从何处心底划过。刚才,她停止了咳嗦后,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紧张后的释然。
    曾一骞体贴的递了张纸巾给她,柔声说,“擦擦嘴。你手受伤了,就不要吃辣的。”
    何处极力抵御着瞪他一眼的冲动。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分明就是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跟她很亲热。
    果然,连徐静静都好奇的把头转了过来,她那一直盯着付迪飞不放的双眼探向曾一骞,“付老师,你的朋友很眼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付迪飞笑着说,“见过很正常。他可是京城有名的曾二少,电视报纸争先报道的人物。”
    徐静静看了会曾一骞,又看着何处,突然大悟:“啊!哦……唔……”然后她的腿被何处狠狠的踢了一脚,终于将所有的感叹和疑惑憋进肚里。
    何处的不悦写在脸上。徐静静自认说错了话,闭了嘴,也不再缠着付迪飞讲东讲西。一时间只听到筷子碰碗的声音。
    曾一骞涮了一碗晕素放在何处面前,笑着说,“你手不方便,我给你烫着吃。”
    何处心乱如麻,心下又无奈,这曾一骞不会是来真格吧。想生气,又发不出火来,看着面前小碗高的菜,说道,“不用了,我现烫着好吃点。”
    曾一骞也不在意,边涮边往何处碗里放,时不时的叮嘱她多蘸点麻汁,以免辣着。虽然从没服侍过人,不过还挺顺手。
    曾一骞的殷勤备至越发让何处无语。她递了一记眼神给葛荀。
    葛荀神会,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把何处的面前那摞了高高食物的碗连同曾一骞手中的菜接了过来,道了句,“曾少,谢谢啦。”
    曾一骞心里不是滋味到极点,这个何处,真是没心没肺。他低三下四的跑来吃火锅,侍候着她,不但不领情,还把她的好意给别人。偏偏又被人踩中死穴,发作不得。
    何处从火锅店先行告辞回学校。今晚她得去趟天上人间。
    走了一半,车道上一辆车从后面斜插过来,停在她面前。尽管车主人并没下来,何处也对车主的身份毫无置疑。除了曾一骞谁会这么明目张胆,视学校的门禁如无物。
    “上来,我送你。”
    夜色初降,正是散步的时间,校园主干道上来往的学生很多。何处的样貌本来就引人注意,再加上曾一骞的座驾太过招摇。很快,何处就成为别人探究瞩目的焦点。
    何处只想赶快离开众人的视线,不得不爬上曾一骞的车。
    僵硬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左右不是。后悔没有坐到后排座上。气恼之余,看着路上的风景,突觉不对,十分气恼地说,“你走错路了。”
    曾一骞目视前方,“没看前面堵着吗?这钟点不可能塞车,没准又是交通事故,一时半会散不了,怕你赶急,转个道。”
    何处看着窗外,咬唇不语。脑子整理着她和曾一骞的恩恩怨怨。好像正在向化敌为友的过程演变。
    曾一骞见何处不搭理她,也无所谓,单手打开身旁的储物盒,拿出一个大纸袋子递给她,“考试资料。”
    何处接过,说了声谢谢。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笑意,这份资料是她求之不得的。
    打开袋子,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以为是英语听力光盘,也没多想,打开后才看到一条漂亮的项链镶欠在里面。
    何处不由一愣,曾一骞从后视镜打量她一眼,“很早以前,出差时给你买的生日礼物,放那都好长时间了。”
    何处一听,心里冷嗖嗖的。没想到他又来这一套,捧着个袋子还也不是,拿也不是。
    心想自己学习生活已经够辛苦了,偏偏凭空还冒出来一个曾一骞纠缠不休,处处考验自己的意志,实在太可恨了。
    再抬起头,冷笑已经克制不住地溢出嘴角,没好气的说,“曾总,资料我收下,至于其他,我心领了。”
    曾一骞看何处突变了脸,小心翼翼道,“不过个礼物而已,至于嘛。”
    何处看着车窗外,冷冷的开口,“我对你的东西没有半点兴趣,对你也是。你还不如像上次那样给我开张支票,只是我要的价码你给不起。”
    曾一骞见她小性格又上来了,不紧不慢说,“你看看,我又没说什么。如果你过意不去,也送我一件好了,你那本中国语言史挺好的,在市面上很难找到,送给我吧。”
    何处差点咬碎一口小银牙。这个曾一骞还真不好打发,故意拿书威胁她。狠抓了抓头发,做了几个深呼吸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下个月我生日。”他突然说。
    “什么?”何处愣怔,他这又是扯哪去了?即而鄙夷地睨他一眼,“你生日关我什么事啊?”想让她送礼物,门儿都没有。
    “何处,你送我件生日礼物吧,不然我就把你剩下的书当做礼物了啊。”他语出威胁。
    何处深刻的意识到一点,永远都不要把曾一骞当成好人。
    “事先说明下,我青春期来得比较晚。”何处低头沉默了半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曾一骞微怔,她这又扯哪去了?
    “意思就是我叛逆心非常之重,要是你把我逼急了,别怪我狗急跳墙,不,是玉石俱焚。”何处杏眼圆瞪,努力闪现出同样壮烈的光泽。
    叛逆心?怪不得他越追她越逃。
    “你愿意为了那个男孩而狗急跳墙?”曾一骞看着她,眼里闪过笑意。
    “是玉石俱焚,谢谢。”何处纠正并补充:“因为我很喜欢我男朋友。”
    “他到底哪里好?”曾一骞敛了笑。语气有说不出的严肃、郑重。
    “他哪里都好。”何处说。
    “那你是真喜欢他了?”曾一骞低语,像是问她,又像样在自语。眼神昏暗不明。
    那不是费话嘛。何处没了语,车厢里一片沉默。这种沉默,还真让人有些别扭。
    曾一骞再次开口,却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考研嘛,手又受伤了,怎么还到那里打工?”
    何处说道,“我不打工,哪来的钱还你!”
    其实她今晚跟夜场的经理约好了来支工资的。
    自手受伤后,就没去天上人间,一来是想好好休息,这段时间白天学习,晚上工作,体力严重超标。二来,天上人间也不会用半残的人来当服务员。
    “我又不是真让你还。”曾一骞说。结果遭到何处的一记白眼,敢情就是故意找她麻烦呢。
    曾一骞自知失言,忙说,“在那种地方每天工作到那么晚,什么人都有,小心被骗,要不换一个吧。”
    他是真为她担心。何处年纪轻,社会经历浅,长的又好看,他相信,对她不怀好意的人绝不止他一个。
    “我喜欢干什么工作关你什么事!”她的苦难还不都是他造成的。
    她这么顶撞他,曾一骞竟然丝毫不觉得生气,看来是习惯成自然了,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上次她想应聘助理被他拒绝,现在说什么好听的。何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到了天上人间,她见曾一骞跟她一起下了车,满脸警惕的问,“你还有事?”
    曾一骞心想你不就是我的事?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表情正经又认真的对她说:“吃东西,在火锅店没吃饱。”
    他来这里消费,她管不着。更不能把他挡在门外,只好说,“你来这儿我管不着,但你以后不要去学校找我了!省得大家误会。”
    流言蜚语,众口铄金,假的都要弄成真的了!到时候她十张嘴都说不清。
    曾一骞明知故问:“他们误会你什么?”
    何处怒,见有同事出来,不再跟他废话,一溜烟小跑进去。过去的十八年的生命,母亲弃家出走,父亲入狱暴病。由繁华至萧条的家境让她比同龄人提早意识到人生的需要和该走的方向。
    她不势利但很实际,她每天努力的生活,只想努力用自己的双手打造未来。
    可曾一骞却总有办法将她的堡垒击出裂缝,原来自己也只不过如此。何处悲哀的想。
    *
    天上人间的迪厅里,音乐滚滚,射灯交错,周围都是疯狂扭动的男女。
    曾一骞弃开他的豪华包厢,在红男绿女穿梭的背影里,搜寻着何处。
    他没让经理直接叫她,不然,依何处的小脾气又得说他专权善势。
    对于曾一骞来说,他能做到这样,算是忍让之至。还没有女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过他脸色看,他从忍气吞生的承受,到理所当然的接受。
    当然,追何处的这期间,他也不是没再找过别的女人,一群朋友聚在一起,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个个带着女伴,所谓女伴就是现时现玩的,不玩了就一拍两散。
    曾一骞有好几个女伴,乔曼就是其中之一,漂亮性感的小明星,很能带得出门。只不过她没看清自己的角色,想要的更多,玩了几次后,曾一骞果断的将她弃之。
    想他曾二少爷在北京城可是赫赫有名,不靠老子,不靠祖业,全凭自己的头脑闯荡出今天成就,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粘着他死死的。
    在认识何处之前,他认为,现在的世道物欲横流,有谁会嫌钞票扎手,不管清纯的大学生还是刚出道的小明星,每个女人都有个价位,只要出得起钱就能玩得尽兴、玩得畅快、玩得理所当然,他还从没见过什么坚贞不屈的烈女。
    认识何处之后,他才知道,还真有不把钱、可以说不把他当回事的。还把开给她的支票,撕碎砸在他的脸上。
    从对何处开始狩猎,她让他颜面无存,自尊心受创。到栽在何处手上,一败涂地,十分不甘心。也许这才是他对她兴趣的真正开始。他从没被一个女人一次次拒绝。
    但是,何处,从头至尾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因为他的钱而折腰,没有因为他的逼迫而退缩,没有因为他的诱惑而沉沦。
    一般人,早就弃械投降了。他流连花丛太久,正因为如此,才知道,这样的女孩子,大概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不管何处是不是因为年轻,涉世未深,还是初生牛犊不畏虎,所以尚保留着纯真美好,但是她已经征服他了。
    从想得到她做情人,到想得到她做女朋友。曾一骞知道,他更想得到她得心。
    他也知道,如果想得到何处的心,首先就应该拿自己的心去交换。并且他已经在这么做了,不由自主的、心甘情愿的。
    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说,我喜欢她,我想珍惜她。只是别人不知道,在曾一骞的词库里,有多少年没有单纯“喜欢”这两个字了。曾一骞坐在吧台上,眼睛不断搜寻着何处的身影。一女子看到他独身一人,走上前,“嗨,能请我喝一杯吗?”
    曾一骞看了她一眼,身穿黑色晚装,勾勒出窈窕的曲线,肌肤雪白,灯光下像一朵诱人的黑色妖姬。一双单凤眼,波光流转,看人时风情万种,下巴很尖,卷发随意往后一扫,露出胸前大片肌肤,成熟美艳,此女可谓天生尤物。
    曾一骞的时光集团旗下有几个影视公司和模特公司,自然最不乏就是美女,女人只要从他前眼一过,是天然美女还是后天美女,他立马能判断个*不离十。
    当然,在追何处之前,那些漂亮的模特和演员,大多都会成为他的情人。
    曾一骞本性就是花花公子,又习惯绅士,他从来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对她挑了挑眉请她坐下,挥手示意,立即有人送上美酒。
    那女人以为他对自己有兴趣,挨着曾一骞坐下,肩膀已经靠了过来,姿势暧昧。曾一骞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竟觉得很不适应。
    俩人碰杯,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坐的近了,他才发觉这女人美则美矣,却没啥灵魂可言。对着灯光仔细一看,全是化妆品的杰作,纵然是大美女,也掺合了太多的人工雕塑。
    他想起何处透明如玉的脸庞,飞扬跋扈的脾气,对眼前的女人更加意兴阑珊。
    那女人见曾一骞成熟英俊,一看就知事业有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几天的经济周刊的封面人物就是他。
    那女子也是玩乐场中的高手,也不拐弯抹角,斜着眼媚笑,说,“一起走?”手已经勾在曾一骞的腰上,意思不言而喻。
    曾一骞抬眼看她,当下站起来,很有风度的说:“对不起。”
    那女人明白他的意思,耸耸肩,将杯子放下,转身离去。
    如果曾一骞的朋友见到这样的情景,肯定会以为他疯了。拒绝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根本就不是他曾少的一贯的作风。
    曾一骞也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自打遇到何处,心理就不正常了。
    曾一骞起身,一阵心烦意乱。
    他在这找一晚也不见何处的踪影,打她几遍手机也不接。
    何处的臭脾气很是可恨,他知道如果他再打,她肯定又关机。
    他随手抓起身旁的夜场经理,问,“何处在哪?”
    夜场经理打着哆嗦指了一个方向。他哪知道曾大少也在此。要说这何处也真是,其他女孩傍了款爷,早就打着旗,敲着锣哟喝着不干了。
    这个何处却一声不吭的,他以为曾少早跟她散伙了。今天她来支工资,正巧有几个包间人手不够,没办法只好让何处带伤上阵。
    用的也是老办法,给她算三倍工资。
    此时,那经理战战兢兢的问曾一骞,“曾少,要不我让何处过来陪您。”
    曾一骞摆摆手,抿了口酒,盯着何处所服务的桃花阁。即使他要找她,也会亲自去找。
    何处握着电话站在走廊里发了会呆,她也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把电话打到萧逸的宿舍,打他手机无法接通,打到宿舍只有一个男孩接,他说,“萧逸不在,跟女朋友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
    何处的心里冷嗖嗖的,她本来想告诉他,她今晚需要在天上人间值一晚班,让他不要担心。
    “何处!”领班小朱走了过来,拍拍何处的背,“桃花阁的老王等你过去呢。”
    “哦。”何处连忙收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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