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给她制造的软肋已经不小心暴露给了曾一骞,所以她不能再把曾一骞给她制造的不堪暴露给阮卿卿。
深吸一口气,何处终是走进餐厅。
萧逸看着她的背影,神情漠测。踌躇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而曾一骞笑得志得意满。
这顿晚餐吃得很疯狂,除了因为大伙情绪比较高涨外,还因为,他们的胃也比较高涨。
却没何处什么事,她一边冷眼看着阮卿卿比她这个正牌女友还称职的替萧逸挡着酒,一边耿耿于怀某人的那个狼吻,还有那台被她扔掉的相机。
从出事到现在,何处脑子终于恢复了运转,思维清晰起来。
她是因为曾一骞强吻她,出于自卫,她才不小心把相机丢掉的。这样的话责任应该不在于她,或是说不全在于她。
可她下午由于受惊过度,思维混乱,竟傻傻的承认相机是她不小心掉到山涯下的。
想到这里,何处恨不得捶自己脑袋一下。
曾一骞却吃得津津有味,桌子上的菜被他尝了个遍,不时的把他认为味道不错的菜夹到何处碗里。
“想什么呢,怎么也不吃东西。”曾一骞又将一只超级大的鱼头放到何处碗里,趴在她耳边轻声问。神态甚是暧昧,对在桌的人也毫不避讳。
何处已对曾一骞非常敏感,他一靠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何况在她耳旁吹气*。
她年纪尚小,尚不知*滋味。连忙把自己朝另一边挪了挪,与曾一骞隔开适当的距离。目光无助的投向萧逸。
萧逸正被薛浩然和赵林他们轮流灌着酒,压根无暇顾及到何处这边。
倒是身旁的阮卿卿一甩大小姐的身份,不停帮着夹菜,添水。
看到何处投来的目光,委婉一笑,“安安姐,你也吃啊。按理说,这顿饭该我请的,今天给你和萧哥哥添了麻烦,你多担待点。”说完她冲何处笑。
“没事,你不懂事我哪能跟你一样,你也别姐来姐去的了,太嗲我听着麻人,还是叫我何处比较好。”何处扬起一边嘴角,不轻不重的说道。
曾一骞在旁边笑,“小阮妹妹是客人,怎么能让你请呢。”
说完招来服务员,颇为绅士的征询在桌的几个女孩想加点什么菜。
葛荀和李晓容也不拿欠,照着最贵的点,见何处和阮卿卿不动,就作主替她们也点了菜。
服务员很快将菜端了上来。李晓容点的是脆皮鸡,葛荀点的是宫保大龙虾,放在何处面前是刺身象拔蚌,而阮卿卿面前的是一盘炒白子。
几个男生都意味不明的笑起来。
阮卿卿脸红了红,也不恼,拿起酒挨个的敬了起来,“我刚来北京,以后还需要各位哥哥的照顾。”
一旁的葛荀不干了,拿筷子敲着饭碗,一脸的不屑样说,“怎么着?阮妹子?没把姐姐我放眼里是吧?这挨个都问了个遍,怎么着,我不算个数呗?”
何处一听,就知道葛荀是故意找茬来着。把大龙虾往她手里一塞,说道,“荀子这你可不对了啊,你跟小丫头计较干啥?她不懂事你还不懂事了?”
葛荀瞪着何处,“靠,我真他妈是给你脸了。”白了一眼,低头与大龙虾战斗。
何处又不傻,当然知道她那话是骂谁,在底下暗自踹了葛荀一脚,就听到身旁的阮卿卿软绵绵的说,“萧哥哥,我头好晕,胃好难受。”
“明明不能喝酒,还要逞强。”萧逸有些埋怨,语气却是极其温柔的。
喝大了的赵林嘻嘻哈哈的说道,“哟!萧逸,你这妹妹挺好,你小子艳福……哎哟”还没说完,腰肌上的肉就被葛荀转了360度,疼得他龇牙咧嘴。
“胡说八道什么呢,妹妹就是妹妹,怎么能和女朋友相提并论!你以为萧逸是你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葛荀一席话夹枪带棒。
萧逸和阮卿卿都尴尬不已。
何处垂目不语。
只有赵林不明所以,委屈之至看着葛荀,“我哪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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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 色心不改
葛荀睨了赵林一眼,又没事儿人似的,心满意足的啃完宫保大龙虾。
意犹未尽的添添手指,拿起酒杯,露着八颗牙道,“曾大哥你比我上次见到时还要好看。以前我就听说过曾大哥是貌赛潘安宋玉的硕腹巨贾,见了你之后,才知道我比古代人幸运多了?”
曾一骞随和地问道:“怎么讲?”
“古时候那些人为了看潘安宋玉,都要送出一大堆的金银珠宝才好不容易见一面。而我两次就这么轻松见到了比古人更好看的人,而且还请我吃了如此美味的一顿大餐,真叫我捡了个大便宜。”葛荀笑道,压根不在乎满手的腥气,把手放在鼻子下面,浅浅地盖着嘴,要是再握一块手绢,就可以直接拉去《红楼梦》拍摄现场了。
何处对百变的葛荀很是佩服。看她这种溜须拍马的样子,气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曾一骞随之一笑:“哪里,是我比你幸运吧。听说古时候潘安宋玉上街,姑娘们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可是拿生鸡蛋西红柿砸他们的。我今天能衣冠完好地坐在这里,也算幸事一桩了。”说着他的眼神往何处身上扫了扫。
何处怒视着曾一骞,恶恶腹诽。什么衣冠完好?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你丫等着,鸡蛋西红柿这种砸人基本工具她何处一定全力奉上,再泼一勺热滋滋的地沟油。你曾大少爷就当人体盛吧,给你炒锅西红柿炒鸡蛋尝一尝!
曾一骞在何处的怒视下,夹了一块刺身放在她碗里。
何处考虑着要不要将面前小山高的一碗菜扣到他脑袋上,听到萧逸说,“卿卿,你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就是胃有些火辣辣的疼。曾大哥的席还没散,我们先走不太好吧?”阮卿卿娇柔说,手却捂着胃部,好看的秀眉蹙成一团。
曾一骞颇似关心的说,“小阮妹妹胃不舒服得去医院看看,这事可大可小,不能耽搁。”
萧逸犹豫的站起来,看着何处,“何处,跟我一起去吧。”
“不了。你带卿卿去医院吧,我和葛荀一起回去。”何处淡淡说。
萧逸看了曾一骞一眼,说道,“要不我现在给你叫辆车?”
他不放心把何处单独放在这里,可是此刻这样的周到,让何处分外刺心。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何处说。
阮卿卿拉了拉犹豫不定的萧逸,气息柔弱的说,“萧哥哥,好疼啊……”
“身体不适,看医生要紧。”曾一骞催促,又对薛浩然说,“你开车送萧逸和小阮去医院,我在这陪你的同学。”
萧逸看到阮卿卿已是冷汗淋淋,连忙抚着她往外走,待到门口时,又不放心的回头交待,“到了宿舍给我打个电话。”
何处已经闹不清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阮卿卿对萧逸的态度,已经明朗化,在坐的人都心知肚明,而曾一骞更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
虽然她自知和曾一骞没什么,可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让她无法中气十足的谴责阮卿卿。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推算着萧逸和阮卿卿差不多上了薛浩然的车,何处才撑着桌子站起来,用尽全力才能保持声音平稳,“我也先回去了,你们吃着。”
步伐有些踉跄,经过曾一骞身旁,他连忙抚住她,被她一把甩开。
看着没在门口处的纤纤背影,曾一骞笑得意味深长。
“何处等等,我和你一起回去!”葛荀慌忙站了起来。
“我送她吧。你在这儿陪着小赵同学,我看他喝得不少。”
曾一骞将她拦下,送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电得葛荀刹时不知道东南西北。
等她回过神来,人家早就走了。
何处走出酒店,眼泪再也止不住,啪啦啪啦往下掉,拼命抑制啜泣声。
一辆车无声无息拦在她面前,何处猛得抬头,看见曾一骞从车上下来。
“你,你……”此时的何处早已忘了哭,瞪大眼,全身的警戒线拉得崩紧,他下午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得不防。
“上车,我送你回去。”曾一骞说着,下一刻却出其不意握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啊!你又要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啊?送你回学校。”曾一骞好脾气的解释道,握住何处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另一只手随即打开车门。
“我不用你送,我可以自己打车。”何处边说边用力挣扎,却没有一点用,没想到他随随便便力气就这么大。
曾一骞样貌出众,帅哥加名车,公然与一个年轻女孩拉拉扯扯,很快引起路人的注意,过往行人无不回头张望。
在这种公共场合,曾一骞自知不能做过多纠缠,在何处的尖叫声中,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车里,不待她打开车门,麻利的上车,落锁。
然后侧身覆向何处。
“色狼!你离我远点!”何处警觉,迅速抬起双手抵着曾一骞靠过来的脸。
“帮你系安全带啊。”
何处僵硬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咬唇不语。
自知车都上了,再挣扎哭喊也是无用之举,弄不好又让他趁机吃了豆腐。还不如保持冷静,储存体力。
如果那头色狼再敢对她有不轨意图,她再愤力反抗也不迟。
想到这儿,何处抽了抽鼻子,尽量平心静气的说,“曾先生,希望你说到做到。”
曾一骞一笑置之。
车子滑入车流中,何处看着窗外,实则内心十分紧张。毕竟年龄尚小,还不懂得如何掩饰情绪。
“累了,先靠着睡会儿,到了叫醒你。”曾一骞说。语气淡淡的,像个普普通通的朋友。
何处不搭话,紧崩的情绪一直拉着。
这一天对她来说真是糟糕透了,心理和生理都严重透支,渐渐的,由于身体疲倦歪在坐椅上,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曾一骞将车子停在S大门口,见何处依然闭着眼睛,浅浅的呼吸,像一只收了厉爪的小猫,睡着的模样又乖巧又甜美。
让人忍不住想亲下来。
曾一骞想到便做到,呼吸一紧,色心不改,对着何处嫣红的小嘴慢慢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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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 不准再来纠缠我!
曾一骞想到便做到,呼吸一紧,色心不改,对着何处嫣红的小嘴慢慢俯过去。
何处本就没睡熟,车子一顿,渐渐清醒过来,感觉有人靠近,一个激灵,往车门旁一钻,睁眼就看见曾一骞不怀好意,气急败坏的吼:“你,你敢偷亲我!”
偷吻落空,曾一骞有些失望,懒洋洋的说:“这不是没亲着嘛。”一个吻而已,他压根就没当回事。
何处一下子怒由心头起,也许亲吻对曾一骞来说并不算得什么,可对何处来说却是分外看重。
她外表张扬,内心却极其保守,与萧逸谈恋爱的这两年也不过是蜻蜓点水似的唇碰唇。
萧逸是个纯情的男生,何处年龄也小,两人谈得是最风花雪月且浪漫纯情的爱恋。
然而下午曾一骞对她一记法式舌吻彻底打破了她纯情小女孩的那种朦胧的接吻懵动。想来就恶心的要命。
心想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竟然在他的车上睡着,这不是明白着把自己往那头色狼的嘴里送嘛。
曾一骞看着何处瞪大的眼睛,由于生气而涨成西红柿的小脸,更加觉得趣味昂然,逗弄道,“一个吻就让你气成这样,不会是——还没接过吻吧?”
你丫的才没接过吻!
何处恨恨的说,“曾一骞,你丫的少恶心!我今天就当是被狗添了!”心里说不出有多委屈,想下车,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曾一骞听着虽不高兴,却还是柔声道,“我喜欢你,才亲你的。”
“啊呸!谁稀罕啊!先不提有多恶心,你那张滥情的嘴巴里说不定还有AIDS!”何处怒火中烧,眼泪又逼进了眼眶。
曾一骞黑了脸,“何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怎么了?像你们这种纨绔子弟不都喜欢*滥情嘛,还以为自己有多年轻有为,其实就是整天花天酒地,玩弄女人的败类富二代,早晚得AIDS灭亡!”
何处越想越气,觉得此人性格恶劣,人品有问题,下午明目张胆的非礼她,现在又想占她便宜,她倒了什么霉招惹上这种人,得离他要多远有多远为妙。
一刻也不能与他多待下去,冲他大声嚷嚷:“开门,打开车门!快点!”
“你不好好说话,我就不开车门。”
曾一骞不屑跟女人吵架,自己又大她那么多。可是不灭灭她傲娇不羁的小性格,内心实在忿忿。
他好歹也是众人眼中的青年才俊,北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到了这丫头面前就成了一无事处了。
特别这丫头还表现出一副看他比看了大便还厌恶的表情,让他不生气都难。
他是看中她。但是还不代表,他能容忍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对他评头论足,指手划脚。
于是板着脸道,“你怎么看出我是纨绔子弟?又从哪里看到我花天酒地了?”
要说花心,她那男朋友也没见得有多专情啊。
何处冷着脸,根本不搭理他的话。抬手拿起车前台的一个水晶雕塑二话不说,狠力朝车门玻璃打去。
“砰”得一声,何处的手被反震得生疼,车窗却依然纹丝不动,连点裂纹都没看到。
心下惊诧,果然是几百万的好车,连车窗都这么结实。殊不知,这车窗连阻击步枪都打不透,何况她这点小力气。
曾一骞一惊。这丫头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说打就打,活一小祖宗。眼急手快的夺下她手中的水晶,气结道,“何处,你发什么疯?”
“我让你打开车门,你没听见吗?”何处无畏的瞪着他,脸色十分可怕。
曾一骞无奈按下开关,何处迅速打开车门,并大力的甩上,隔着车窗一脸严肃的警告,“曾一骞,我告诉你,以后不准再来纠缠我!”说完大步离去。
“纠缠?!”
曾一骞哭笑不得。
他的自尊真是被何处严重打击了,他没想到这个没气节的词语会被人用到自己身上。
*
葛荀自打回到宿舍,再到洗刷完毕,何处都在重复着同一件事。
看看表已经十一点。葛荀终于忍受不了说道,“何处同学,你有完没完,两管牙膏都被你用光了,明天早上都没得用了哎。”
“没完!”何处吐出嘴里牙膏沫,“我要把那人渣留在我嘴里的所有细菌都洗刷掉。”说着又继续狠狠刷着牙。
葛荀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瞪大八卦十足的眼睛。“曾美男真的强吻了你啊?”
何处翻了个白眼,刷一个多小时的牙,牙龈都已出血,手也酸了。
悻悻的把牙刷扔回牙杯里,擦擦嘴巴才算收了手“你兴奋个什么劲,没看见我恶心的要命吗?”
“你不至于吧?曾一骞怎么着也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哎!如果他吻我,我宁可一个月不刷牙!”
“如果一个强*奸*犯强*奸*你,你会因为他长得帅而同意他强*奸*你吗?”何处阴着脸问。
“你都说他长得帅了,有何不可?”葛荀色迷迷地接道。
“葛荀同学!你还能再花痴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