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整个婚礼过程你都不怎么热烈,有什么感触吗?”夏烈在后镜瞄了几眼韩雪,问。
“什么感触?不就是舅舅和舅妈吗?我们当后辈的还要送上那么大的一份礼物,我结婚的时候……”韩雪一下警醒:“夏烈,你就觉得尹先生今天穿的那一套白色新郎服很帅,是不是?”懒
夏烈嘿嘿地笑。
“等我有空了……”韩雪又发怔了:“夏烈,你的车往哪里开?我累死了,不要搞其他活动了!”
“我的车,往加拿大开。”
“别傻了,往加拿大开。白日梦也不是……”韩雪明白了!一年之前自己跟他怄气,搞了一个出国旅游的证件。
“老婆,不是做梦。我把车开往机场,十一小时之后,我们会在加拿大的别墅住下。”
啊?
他在加拿大有别墅?
韩雪不问了,问了他也不回答。跟着他,一生也就不必再去追问了。韩雪安得自在——睡觉!
上了飞机还是睡觉,头等舱还算舒服,一觉醒来,就是枫叶之国。
加拿大是一个人口非常少的国家,风景优美,此时正是红叶满天的季节。
加拿大的别墅在温哥华。走出门才发现,这里是华人的天下,广州话、客家话,畅通无阻。反倒是普通话成了不很标准的交流语言。虫
管家是一个年过四十的白种人,他的工作是管着别墅,至于买菜做饭的事情,他是拒绝的。为了十天八天的假期请一个厨师,人家不会答应,就算你给足够的钱,人家认为没有一定的工作量而收你这样的钱,依然是拒绝。
又是大睡一觉,调整过了时差,下面就是买菜做饭。过几天休闲日子。
在超级商场,他推着购物车,小宝跟着韩雪。
“三文鱼,要吃吗?”
“嗯,这里还有家乡的腌菜哪,夏烈!”韩雪惊奇的找到了宝物一般。
夏烈瞄了她一眼:“韩总,你没到过加拿大吗?”
韩雪摇摇头。
“爹哋,我要,我要!”小宝指着大龙虾。
韩雪笑得肩头都颤了,给小宝竖起大拇指:“叫你爹哋做给你吃。”
夏烈笑笑,真的买下了龙虾。
“老公,”韩雪绕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说:“加拿大的空气那么好,我想和小宝在花园里多玩一阵,你做饭一定行?要不我累一点没关系,帮你吧?”
她一向是彪悍女强人,什么时候变成可爱的小萝莉?变了样自然就更让人心软了,他点点她的鼻尖,蹲下跟小宝说:“宝宝,从现在开始,爹哋把我的心肝宝贝交给你看着,一个小时,行不行?”
小宝虽然语言还不很流畅,但是理解能力超强,连忙点头:“男子汉。”
“对!宝宝是男子汉。一定能保护爹哋的心肝宝贝。”
韩雪笑颜如花,拉着小宝就逛花园。
这家伙一定是早有预谋的,花园里装了秋千、还有旋转木马、跷跷板等儿童玩具。假山下,种的是茉莉花。
还有两个游泳池,一个是室内的,一个是室外的。
小宝荡秋千、玩木马……玩得不亦乐乎。
累了,韩雪和小宝就在草地上打滚。
不一会儿,小宝居然在草地上睡着了。
“宝宝?夏小宝?”
“别弄他了,让他睡个把小时,就吃饭。”身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嗓音。
这物什么时候出来的?
夏烈在她身边的草地上躺下,顺手环着她的腰:“菜都好了,就等饭熟。”
“居家的日子真是无牵无挂,夏烈,真的不管顶峰1号了吗?”
谁知,夏烈答非所问:“下一站,我们去法国。”
“法国,你也有别墅吗?”那些都是什么地方啊,寸土寸金的。夏烈如果有别墅的话,韩雪可有点担心了。他一个军人,真有么多钱吗?
“没有别墅,只是有酒店。”
酒店?
“谁的酒店?”
“文可澄的。”
韩雪倏地坐了起来:“夏烈,文可澄的酒店?”
“是,文可澄的爸爸是专营酒店的,全球28家五星以上的酒店。他姐姐担任管事。在法国这一家酒店,文可澄给我住第二十一层。”他云淡风轻地说。
“周毅瞳经常在各国间穿梭,她没有告诉你她在忙什么吗?”
韩雪摇头:“我真有点晕菜,老公!我这人对一件事情专心就很专心,对另一些事情没有注意。周毅瞳也没跟我说。”
“所以吧,你还是当你的记者好,那时候多敏锐啊。”他捡了一片枫叶,在她的脖子上扰。
“唉!夏烈先生!我现在比较关心中午的菜,你做的饭是否和我的胃口呢?我真的受到打击了。”
吃货,必然以一切的理由来填补她的胃口。
夏烈看着她恹恹的样子一下跳起:“芝士焗龙虾,罗宋汤,腌菜蒸肉饼。异国情调、港澳口味、家乡风味,各有一色儿。”
韩雪无奈地瞅着他,没好气:“男强时代!热爱你!”
夏烈知道她受了打击,作为A城的商界翘楚,居然不知闺蜜是嫁给了酒店业的太子爷;自诩厨房也有一手,却是老公会做什么菜都不知道。
“我们都是到你是什么人,知道你并不在意这些,所以没有告诉你啊。没关系,我们还是那样爱你就够了。就算周毅瞳不喜欢
你了,不是还有我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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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世界浪漫之都。
那一天,韩雪惺忪醒来。夏烈正对着她傻傻的看着。
“干嘛?”
他不语,手臂温柔的环住她的腰,紧紧贴在一起,另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大拇指细细摩挲着她。
“累不累?”一晚了身体仍然是紧紧相结合,他怎么也不愿意出来,贪婪的索取,进入。
韩雪红了一脸,她像猫一样哼了一声,有气无力。一个晚上一连的折腾,腿还软着呢。
他就像吃甜食的小孩子,怎么的不腻,还怎么都吃不饱,而且,还厚颜的想尽办法哄骗。
“老婆,舒服吗?”她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他魅然笑了起,低下头,轻咬住她近乎透明的耳垂,舌头也悄然的舔~~舐。怀里的人顿时害怕的缩了一下,那一个细小的动作,让他笑得更肆意,也更加是无忌惮的沿着耳根吻了下去。
韩雪本要反抗挣扎一番的,却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变化,那他身上特有的浓郁的阳光气息再度缭绕在她鼻息间。
“够了吧?”她发出一声乞求。
“不够,就是将你吃了都不够。”他邪魅的咬着她的脖颈,喃喃道。
“小宝要醒来了。”
他久久淡笑不语,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耳际,落在她唇上,他小声的说道:“韩雪,嫁给我?”
啊?
韩雪倏地抬起头。
“我向你求婚,韩雪。答应我,嫁给我?”他低沉的男音,带着暖暖的磁性。脸上还有短短的胡茬,一片青葱。
韩雪还是在茫然。
他把她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放开,有拉近,贴着自己的脸,双眸专注地凝视她:“韩雪,多年前我们闪婚,你没穿过婚纱,我更没有问过你是否爱我,两人为了别人做错的事情,结了婚。如今,我想为我们自己的相爱,来问一句:韩雪,请你嫁给我。”
“语病。”她心里是觉得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在跳跃,喜悦、甜蜜把心房填得满满的,嘴巴上却说了这样的两个字。
“什么语病?”
“你明明是问句,怎么变成了‘请’字的祈使句呢?”
“呵呵,”夏烈傻傻地笑:“你嫁给我?好不好?”
“真的?”
“还有假吗?孩子生了、每天都睡了,军人要负责任。”
“就是这样?”
“当然不是!”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绯红了的小脸,夏烈只觉自己满心的微颤,求婚,即使这样的时候求婚,他也是那样的激动啊。
“婚纱、钻戒、花束,轿车,花童……一样不少,嫁吗?”他沙哑的声音,就像烙在她心头的夏日朝阳,带着可以预见的狂热,还有不可抵御的诱惑。
“除非今天,其他时间免谈。”韩总终于是点头。
“啊!”某物高兴得跳起,两眼明朗地闪着:“宝贝,起床!我们马上结婚!”
“不,你唱歌。”韩雪发现自己的价值所在,提出要求。
求婚如此顺利,夏烈自然是任何要求都答应,抬起手臂把韩雪往怀里带:“什么歌?”
谁料!韩雪眼睛骨碌一转:“此项保留。”
“还有呢?”
谁料!韩总两眼昏昏花了,推开夏烈,糥糥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烈,我头晕。”
额?刚才只顾着求婚,她全身微烫,不是激动么?夏烈再次摸摸她的额,火辣辣的!
昨天运动的时候,空调开得太猛,然后累极了双双倒下就睡。着凉了!
在外国,找医生可不容易。开水灌了一瓶又一瓶。直到两个小时后,身上密密的出了汗,身上的温度才降了下来。
“去教堂吧。”韩雪擦过汗,对夏烈说。
夏烈看着她。不行动。
“我知道你一定是安排好了,今天不娶我,以后就不嫁啦!”她笑得他心旗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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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爱的你,番外开始了。小绯也上班了,坚持每天更文。番外也好看,是一个可以独立的故事。亲,小绯求的只是评,你一定能做到哦。
183、真是你,维特!(顶峰出现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安排好了,今天不娶我,以后就不嫁啦!”她笑得他心旗摇荡。
原来,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老婆的智商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一个花都郊外,波尔多小镇里面的小教堂,今天却聚集了不少的人。韩家两老,夏家大小,连带花姐红姐司机,顾拓雅母女,文可澄一家,尹季琛一家,孟英杰和智子护士……懒
花童是诗诗和荷西,还有宝贝夏旭,夏旭是谁?就是夏烈韩雪的宝贝儿子啦。
他都把一切安排好了。
韩憬谦把韩雪的手交给夏烈的时候,激动得手都抖起来。
身穿白色新郎礼服的夏烈,怎么看怎么帅。蜜色的肤色,俊魅硬朗的五官,浓眉眉尾向上翘起,相学专家说这样的眉相是喜气的象征。
“文可澄!你看我的雪雪宝贝!”周毅瞳拉着她到老公,恨得心都痒痒了:“那眉那眼啧啧!绝对是堪比最上镜小姐了,我一直纳闷,她为什么当年在传媒大学不报考表演系呢?”
“别吵了,她报考了表演系,会给你恋着四年吗?她报考了表演系,我就找不到你这样的重口味老婆了。”文可澄抱臂看着,韩雪清丽的脸庞,水一样的双眸,真是难得一见的清丽佳人。怎么二十多岁了,皮肤还那样的好呢?
韩雪的婚纱显然是夏烈亲自挑选的,华丽的手工刺绣抹胸,精短的裙摆和大拖尾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恰好衬出了韩雪娇美的体型。层层白纱宛如天使的羽毛,轻盈的衬托她的轻盈可人。手工的镶上去的粉钻在肩带上、腰际的蝴蝶翅膀上熠熠生辉。虫
神父主持下,两人虔诚的承诺,然后双方交换了戒指。
戒指刚戴上了韩雪的无名指,夏烈就抬头问神父:“尊敬的神父,接下来我可以吻我的新娘了吗?”
神父慈祥的笑着点头。:“可以了。”
众人好像是笑他的猴急。
夏烈一手搂过韩雪,贴近她的耳边:“老婆,带着全部亲眷回到婚车上!脱掉鞋子,飞跑!”
话落,他用力地一推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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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点点头,弯下腰。脱掉鞋子:“我们跑吧!夏烈追不上我!”
她嬉笑着,大家也嬉笑着,像一堆快乐的大球,往教堂的后门走去。
“亲爱的!做新娘子也是这样调皮啊?”突然,韩雪的跟前站了一个人。清纯如溪水的嗓音。
白色的燕尾服,金黄的发丝披在肩膀上,一双深蓝的眼瞳,弧度优美得就像是天使。他微笑着,凝看着韩雪。
“维斯特雷斯?”韩雪好像是惊诧了一下,站住。身后的那一群人,认识维斯特雷斯的都微笑着向他打招呼,然后,走过他,朝车子走去。
夏烈过来了,看着他的亲友都上了车,远去。噙着一丝微笑:“蒙茫朗斯公爵,亲爱的维斯特雷斯先生。欢迎!”
维斯特雷斯不看夏烈,只看韩雪:“我的公主,结婚了也不通知我吗?”
韩雪莞尔一笑,一步上前,很没有礼貌的在他的口袋上方抽出了那一条雪白的方巾:“维特,我们就知道你一定来。不请自来。”
“哦?”他把眉挑得高高的,表示他的惊讶:“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一号。‘冰’组织的顶峰。”夏烈的声音低沉,有力,如冬日的午后阳光那般干爽。
维斯特雷斯蹙蹙眉,“呵呵”笑了两声,然后看着韩雪和夏烈相携的手,又“呵呵呵”干笑了几声,直笑不说话。
“维特,你这样好难看。”韩雪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擎起,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维特,王子!你是天使,不是恶魔,玩够了收手吧?我不要看见你和我的老公玉帛相见。”
维特看着韩雪,绅士的点头,在韩雪的手上接回方巾,折好,又放回自己的口袋里。暖暖的声音,带着固执:“为什么知道是我?我听你说,韩雪。”
“简单。我知道你的父亲是欧洲著名的整形医生,以你的手,什么做不到?唐燕子的整形,天衣无缝;后来冒充尹季琛的那人,也是这样;还有之前的顾寰。”
“错了!韩雪,顾寰是我爸爸的手笔,我看着好玩才开始学的。”他笑着,像是一个顽童,跟朋友讨论着IQ题的对错。
“啊,是哦。顾寰那时候做的整形,你和我还是在跳舞的。”韩雪点头。
“那地二个原因呢?你怎么怀疑我?”
夏烈弯腰帮韩雪穿回鞋子,然后站好:“如果我没有记错,在秦菲菲劫持韩雪的那一晚上,明明是大部分的警力已经来到了,你还打电话,看上去是报警,其实——你在指挥顾拓雅她们找到具体的位置,好把韩雪带走。”
维斯特雷斯撅嘴,摇头:“不好玩,夏烈。我不相信!当时你为了韩雪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怎么有理由注意到我的举动?”
夏烈眸光深沉如潭,微微扬唇:“我不是我一个人,我的身边还有许许多多。你看你的身后。”
“不看了!”维斯特雷斯耸耸肩,要是他带来的人能出现在他的身后,这个时间也是太迟了。他的身后,必定是夏烈的人,聪明若他,怎么不能想到这样简单的道理呢?
“其实,烈少。韩雪能站在你的身边,也是你的幸运。要不是那天我的直升机突然出了故障,我被迫降落在马来西亚的丛林,韩雪她根本就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此时,韩雪恍然:“哦!真的是你!维特!”她从腰间抽出一条白色方巾:“你看!”
“嗯?你什么时候得到的?”维斯特雷斯又把眉毛扬得高高的。
“在旅馆我醒来之后,发现我的手里就有这样一条白色的方巾,维特,你是一个洁癖者,用过的方巾不会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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