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滔道:“这有什么问题呢?你说,想进哪个单位?”
花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得是行政口的。”
唐滔道:“这好办呀,你们玉笛镇,刚好缺一个镇办秘书,你就先干着,怎么样?”
花光心头一喜,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嗔道:“堂堂副县长的女人,就配干这样一个角色么?”
唐滔道:“万丈高楼平地起嘛!你有才能,日后,有你升迁的机会。”花光道:“日后,日后是多久?”
唐滔对准花光的耳朵道:“日后,就是我日了你之后嘛!”
花光赤溜一声下了床,捂住耳朵,一跺脚道:“亏你还是县长呢,这么粗的话也敢说,看日后——不,看今后我才不让您……”
敲门声打断了花光的话。花光迅速地躲到卫生间。何力培在门外道:“副县长,请到一楼就餐!”
唐滔边穿裤子边道:“马上就到!”
这个晚餐,唐滔吃得特别香!花光呢,迷人的眼睛一会儿瞧瞧何力培,一会儿瞧瞧唐滔,心道:男人都是好色的……
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准确点说是接到白玉洁的电话之后,范天策的双脚就似装上了助力器,很有劲道地直奔临江饭店。
这一夜,范天策原本是想到丈母娘家走一趟的。自妻南妮死后,范天策还没去过丈母娘家,尽管在早些年,丈母娘曾一度反对女儿跟他成亲,但自成婚后,丈母娘一家也没有外待他范天“策。范天策想,不管妻子在与不在,之于丈母娘的孝敬,应该永远保持下去。
白玉洁的电话,之于范天策来说,似乎比圣旨还要管用!在电话里,白玉洁说,他范天策要是半个小时内不赶到,就永远也别再想和她上床!凭心而论,自那日下午与白玉洁发生了一次温存之后,范天策就无法忘却白玉洁给他带来的独特滋味!要是从此再也享受不到的话,范天策深知,自己会因此而发疯!
尽管在别人看来范天策身负丧妻的悲哀,但是,一想起白玉洁那白得似雪的肉体,范天策的心里以及血管里,都是兴奋与渴望!并且,每一个张开的毛孔似乎都在狂呼:白玉洁,我要你!
白玉洁给范天策打完电话,就在开始等待。其实,在与范无策进行床第之事前,白玉洁并不怎么看好范天策的能耐,只不过,范天策在作那种事前的创意很是新鲜,令原本总是直来直去的白玉洁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文化气氛。在白玉洁的心里,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件事,只不过是欲望的渲泄与满足,以及钱与色的交易。然而自与范天策相遇,或日自有人出钱让她白玉洁来陪范天策,在肉体相合前,范天策是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作雪峰鸥鸟之画作翠竹映泉之画,这就让白玉洁颇感新鲜。
有文化修养的男人,真的就比一般的嫖客更能撩起女人的兴趣吗?这个问题,是白玉洁这一刻所要求证的!白玉洁打算在范天策到来之后,仍同上次一样一丝不挂地立到他的面前,看他是不是还会先作一番画。
范天策没有等到,却等来了花闪。听到有人敲门,白玉洁便以为是范天策到了,
一开门,才看出是花闪,进门后的花闪见白玉洁赤裸着的胴体完美无比,喷喷地称赞道:“白玉洁,难怪你能让男人着魔!我若是男人,这一刻就准要强奸你!”白玉洁道:“花小姐,我相信脱光后的你,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花闪道:“白小姐,我们那一夜商量的事,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吧?”白玉洁道:“我来临江,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只要有钱挣,我都会挣的,花小姐,你放心,我会听从你和你上司的安排的。”
花闪道:“白小姐,其实,我也很想多挣些钱,可只有你自小姐,才够味呀——怎么样,有空一块去吃顿饭吗?”
白玉洁道:“花小姐,你是明白人,一瞧我这样子,不就是正在执行钱老板的任务么?”
花闪道:“这么说,很快地范无策就会来?”
白玉洁道:“应该是这样。”
花闪道:“如此说来,我就不宜久留了——告辞!”
白玉洁道:“明天,再联系!”
花闪出了房门,戴上墨镜还没走出十几步,就见范天策左顾右盼地走了过来。走近时,盯了花闪一眼,花闪却表现出十分陌生的样子与他擦肩而过。顿了顿,范天策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便干脆不想,快步走近白玉洁的房门,敲了敲。
白玉洁把门打开,一见是范天策,就嗔道:“秘书长,今天的健身运动,再不做,钱老板会扣我的薪水的!”
走进门的范天策一见白玉洁光泽着的胭体连着声地道:“做做做,我这就开始辅导你做!”
白玉洁道:“做健身运动前,秘书长,是否还要同上次一样,先画雪峰鸥鸟图和翠竹映泉图呢?”
范天策道:“这次,我不画了,只作造型——一运动,我就来一个蛟龙入洞的造型,你看怎么样?”
白玉洁道:“无论您怎么想怎么办,我都不会反对!您要是先作画,我就是您要的画纸,您要是先来蛟龙入洞,那就入吧,洞内的温暖会让您的蛟龙舒服无比的。”范天策没再迟疑,脱光身子之后就与白玉洁搂抱在一起,白玉洁心道,您就是再有能耐,也是年过中年的男人,难道经过千锤百炼的白玉洁,还抵挡不住您的那一条骁勇的蚊龙么……
因为天热也因为体力消耗过大,白玉洁筋骨酥软地从地毯上坐起,双眼之中含着泪花,温情地用手抹着范无策额上的汗滴,呢哺着声调动情地说:“范秘书长,真的,您让我好兴奋好感动,看得出来,您是一个做任何事——包括这件事,都会十分尽力尽心的人!”
范天策仰躺在地毯上,闭着的眼并没睁开,原本十分急促的呼吸渐渐地归于平静。
白玉洁低下头,吻了吻范天策的唇道:“范秘书长,您说,拥有我一个月,您觉得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一个月后,我自费在这儿等您——因为,这么些年来,您是我惟一真心应对过的男人不是因为您是县委秘书长,而是因为只有您的这条蛟龙最适合我的洞穴。”
范天策道:“白小姐,在世俗之人的眼里,咱们都属于男盗女娼之流!凭心而论,从我身下滚过的女人,知名知姓的,少说有六七位,但没有谁能同你一样,让我不顾一切地冲锋陷阵!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吧,是你的胭体独有的磁力与气味!一个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一看一试就会知道,你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女人!拥有了你的一切,对于女人,我恐怕再无所求。”
白玉洁道:“我既然这么好,那您敢娶我作老婆吗?”
范无策没想到白玉洁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笑了笑道:“怎么,你想嫁给我?”白玉洁道:“据我所知,您很快就会成为临江县的县长了,这辈子,我能做县长夫人,不也是一件很美的事吗?”
范无策道:“白小姐,实话实说,我并不敢娶你。”
白玉洁道:“为什么!”
范天策道:“我懂女人,研究女人研究了几十年的我,一看到你的胴体,就明白你是一个只当女人而无法当母亲的女人!上帝让你降生坐,也主要是让你作女人而不是作母亲的!”
白玉洁道:“此话怎讲?”
范天策道:“你看看,你饱满光洁又弹性十足的阴户两边,一边一颗鲜红的痣就说明了一切——相书上说,这叫双虎把门,明示你的不同凡响之时,也明示着娶你之夫的不幸。”
白玉洁道:“你能不能明白点说呢?”
范天策道:“明白点说,你就是民间所说的白虎星,克夫的那种!白小姐,你在这方面的欲望和能力,都是一般女人的数倍!而且,你是不是长这么大,都一直没有过流红的日子?”
白玉洁道:“这一点,还正是我自豪的地方,因为我每个月,没有其他女人那种必须要经历的麻烦。”
范天策道:“所以,我不敢娶你。”
白玉洁道:“这么说,这辈子,我只能如此地与男人上床吗?”
范天策道:“相书上说,双虎把门的女人虽是女人之中的极品,但也是霉气最重杀气最重的女人,谁粘上了这样的女人,就会走霉运。”
白玉洁道:“范秘书长,既然知道有这么回事,那您为什么还愿意跟我上床呢?”范天策一笑道:“我只相信相书上说的你是极品的女人,却不相信自此会走霉运,因为我相信自己是一个有能力摆脱和战胜霉气的男人——好了,白小姐,咱们不要再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了,给钱老板打个电话吧,请他过来,我想我该和他见见面了。”
白玉洁道:“钱老板说过,他的事,等我侍候您满一个月,再议不迟——范秘书长,咱们是不是该去吃点什么呢?”
范天策听到白玉洁的提议,才真的有点饿了。双双走进餐厅,范天策刚一坐下,就认出了不远处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餐的公安局长耿东生,刚要示意白玉洁离去,没想到耿东生已经看到了他,因此很热情地打了招呼,耿东生跑过来道:“范秘书长,没想到在这儿碰上,这位小姐真漂亮呀——秘书长,不引见引见?”
范天策道:“呵——这位么是黄小姐,是市里一家集团总裁的掌上明珠,到临江来考察投资项目的!黄小姐,这位就是临江公安局的耿局长。”握了握手,双方“久仰”一番,在耿东生离去的时候,范天策附在耿东生耳边道:“老耿,那一位,是司马奔的老婆吧,你们这是……”
耿东生忙道:“我们在一起是商量他丈夫的事。”
范天策心道:“你耿东生关了人家的丈夫又想占人家的便宜,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白玉洁道:“范大秘书长,为何介绍我姓黄?”
范天策道:“难道你不姓黄吗?要知道,在公安局的眼里,你这种职业,就是姓黄的!”
白玉洁笑道:“这么一说,倒也正确。”
范天策道:“跟你开个玩笑罢了——白小姐,你的名气太大,我只要介绍你姓自,就等于跟他说了我和你刚刚从床上下来!他们这些人的联想,在这方面是丰富无比的!”
白玉洁心道:世人都说女人个个都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男人是既想搞女人又想充君子……
那一日,唐滔一走进办公室,就吩咐王新琪给建筑公司老板何力培打电话,让他到县委办公楼来一趟。
王新琪打了电话,给唐滔沏好茶,正欲到外间自己的办公台,唐滔满脸带笑地道:“小王,你看我今天的精神怎么样?”
王新琪道;“很棒!”
唐滔道:“这就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王新琪道:“唐副县长,有什么喜事,说说听好不好?”
唐滔道:“你不妨猜猜?”
王新琪道:“是县长的任命书下来了?”
唐滔道:“不是。”
王新琪道:“要不,是牛嫂给您生了个胖儿子?”
唐滔又一笑道:“你呀,就是猜一年也猜不出来?”
王新琪道:“不一定吧?”
滔道:“没嫁人的姑娘家,永远也猜不出我的快乐之事,小王,去工作吧!”
王新琪的双腮有些微红地走出唐滔的办公室,牛冲高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说道:“唐副县长,我有点事找您说。”
唐滔道:“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
牛冲高道:“这是公事,最好还是在办公室说吧!”
接着又说:“我的一个同学由民办教师转为公办教师的事,想请您批示一下。”唐滔道:“这样的事,是要经过教育局党委讨论研究的,我批示什么”牛冲高道:‘您是一县之长,有了批示,问题不就解决了么?“唐滔道:“牛冲高,你怎么如此糊涂?人人都找我这么批示批示,教育局的工作还怎么做?”
牛冲高道:“我都收了人家5000块钱的好处费了——姐夫,你就作个批示吧!”唐滔的脸色气得铁青,想一想,自己和南妮的事儿牛冲高知道得一清二楚,要是不给牛冲高这个面子,真惹恼了这个蛮横的小舅子,怕他什么事都敢作!从牛冲高的手里将表格扯过来,飞快地签了字,递给牛冲高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牛冲高一笑道:“姐夫放心,就此一回。”
望着牛冲高离去的背影,唐滔摇了摇头,他想自己就怎么摊上这样一个愣头青般的小舅子呢!
走进来的何力培见唐滔在沉思,一时也没出言打扰,还是端着茶水随后而进的王新棋道:“副县长,何老板到了!”
唐滔这才把望向窗外的目光收回来,转过身,喜道:“何老板,你来得好哇——小王,带上门,两个小时内,我不再见任何人!”
王新琪道:“明白!”
等王新琪带上门离去后,唐滔喜形于色地说道:“力培,花光真是女人中的尤物啊!这一星期,我的魂都快留在她身上了!”
何力培道:“副县长,怎么个好法呢?”
唐滔道:“哎呀——那个水灵那个水嫩那个吸力那个弹力,真叫人消魂!何老板,你说,你是怎么找到如此的一位佳人,你说!”
何力培道:“只要你喜欢就好!今日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个?”
唐滔道:“我让你来,是想让你亲自送花光回玉笛镇上班,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嘛!”
何力培道:“你看,她是你喜欢的女人,我怎么好……”
唐滔拍拍何力培的肩膀道:“咱们两人之间,还存在什么你的我的?既然能穿一条裤子同一条船,就能同一个女人。”
何力培道:“我这就去送她?”
唐滔道:“今天能办成就行!这是我给玉笛镇党委书记方全准写的信,由你交给他,并转告他,安排花光在镇委办公室作秘书,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意思,县委会也将会讨论通过的。”
何力培道:“唐副县长,自金县长把担子卸给你后,现在在临江,你的话不就等于是圣旨!”
唐滔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工作上的事,还是要讲究原则的嘛!”何力培一笑,又用手指指自己的手包道:“唐副县长,万事不能拖呀,不是有夜长梦多这句话么?我说呀,在这要升未升的关键时刻,你也要该出手就出手的!出手的东西——十万现金,我出!都在这里,我先走了!”
唐滔想说什么,见何力培摇摇手,也就只有点点头来表示感谢。从唐滔那儿出来,这一路,何力培把车开得飞快,途中,助手花闪打过他的手机,问他在这一天有没有空见见白玉洁,何力培说他抽不出时间就挂了,一门心思直奔别墅。
在别墅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肉欲横流地生活了近一个星期的花光,终于懂得了拥有美貌和金钱的乐趣!花光明白,一县之尊的唐滔对自己宠爱有加,除了自己年轻饶艳的肉体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本钱了。
想想何力培,想想唐滔,这两位,如果要从三陪小姐的工作角度上讲,虽说都可算是花光所陪过的嫖客,但有一点花光觉得不同的是,这两个男人,是可以改变她的生活可以决定她将来如何生活和工作的男人。
大学毕业去当一段时间的三陪小姐,花光的初衷只不过是挣点钱好在跑工作的时候派上用场,当然,潜意识里也不是没有傍上大款的想法!她想,凭自己的气质凭自己完美无缺的青春胭体,只要有机会亮在男人面前,只要男人真的有钱,就不会可惜自己的钱往她花光的兜里进。
也许是天随人愿吧,花光认定,自己碰上何力培老板,又被何力培老板引荐到副县长唐滔的身边,花光觉得自己是交上了好运‘女人的身子,迟早总是要让男人碰的,先让能给自己钱花能给自己带来光明前途的男人碰碰,花光觉得很值!知道何老板很快就会来别墅,花光就开始准备着自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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