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床上对女人是情意绵绵的,床下对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也算照应。
之所以独对章徽这样,可能就是当初章徽床前床后的反差太大,让他从太高的期望值高空坠落,跌狠了。便狠威了习惯,不想章徽竟也吃!日久,竟也独成一味。
刘再坤嘶了一声,章徽以为那是舒服的声音,又动,没停下,他怒道:“下去!”
章徽急忙移下去,问他: “怎么了?”
“挫着我腿上的肉了!小浪货你该减肥了,越来越笨重了……”
“讨厌!”章徽往他大腿上轻轻拍了下。
刘再坤坐起来靠于床头,扯过被子来盖住大半个身体,没理会也赤身在外的章徽。章徽看看他,探问:“我穿衣服了?”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进来。”看来是不同意她现在走。
章徽只得将身体又续进被内,贴着里面软而囊的肉身半躺半坐。
刘再坤又说:“对我已经早腻了吧?这么点时间就想着走……”
章徽摸着他的胸,撒着娇抱怨:“谁敢腻您呀,多少女人想贴还贴不到呢!
我就是有点怕你了,是市里的领导了,要求也高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了…
…”
刘再坤呵呵笑,语气变柔和,揽着丰肩说道:“伺候我这么些年了,也该为你考虑一下,趁着还有些本钱,再贴个年轻些的,等我不能用了,也不至于青黄不接。”
“讨厌!”章徽又放出一声娇嗔。
刘再坤哈哈笑几声,说道: “说真的!我看郝湘东就行,年轻,有前途,勾引过来试试。”
章徽脱口而出: “他能看上我?”在她心中,她跟郝湘东的女人直接不搭界刘再坤脸上不悦:“你是说他眼界比我高?我的女人还配不上他?”
章徽忙道:“不是他眼界比你高,是我有自知之明,我既配不上您的一角,也配不上他一角!您可是大情圣,愿意照顾一下我这不入流的小女子,可不表示人人都像您一样,懂得怜香惜玉……”
“哈哈……”刘再坤笑,“小浪蹄子,这嘴上的工夫也练出来了!你直接说我更好色不就得了?”
“好色人之性也,男人要都不好色,世上还要女人干嘛,造出男人又造出女人,就是因为神仙也主张人好色。”
虽是玩话,说得却有几分新意,刘再坤听着挺舒坦, “说的对,男人,要不好色,肯定不是男人,郝湘东更是不比别人差!当初那可是出名的浪荡公子,什么样的女人不上?小傻瓜,告诉你,对男人来说,没什么配上配不上的女人,只要不是用来做老婆的,可上都上,你就放心勾引去!这小脸蛋也不是白长得,掐一下……水嫩嫩的,送上去了,干嘛不掐?”
?”
章徽听他竟不是打荤取乐,不禁疑惑:“你这什么意思?我干嘛要去勾引他“勾引他自然是有好处呀。只要你勾引到他,我负责把你调市政府工作,升半格。这是一定的好处!再有,郝湘东什么家世背景?这么年轻就是副局长了,能就停这位置?据说,下一步,他有可能去干个县区长,这也只是个开始!你把他搞到手,将来的好处不明摆着?”
章徽严重怀疑刘再坤这么为她考虑!“我感觉没那可能!我怎么能勾引到他的呢。”
“你怎么不能?只要你肯做,你就肯定能!我还不知道你这小浪蹄子?下点手段,要是明勾不容易,就用些阴招,平时肯定有一块喝个酒什么的场合……怎么个做法,还用我一步步教吗?”
章徽忽闪下眼睛看看他,试探:“他得罪你了?”
刘再坤不答,说:“按我说的,做你的就行!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章徽眨眨眼,谨慎地说:“其实,有个人做这个比我合适,肯定能帮上你…
“谁?”
“……阳纯雪……”
“什么意思你!”刘再坤一下暴怒。
阳纯嗫嚅道:“她,不是也很听你的嘛,她不是比我更合适……怎么,说的不对?”
“她就是郝湘东的女人,用得着我再让她勾引?”
章徽嘴巴一张,合上,明白了, “噢,我说像赵铎那样的,她竟看不上呢!
也说不出什么理由,我还真以为因为岳非呢,原来这样……噢,我说一次,玉雨春怒气冲冲地跑到办公室!噢!你没勾上手,恼了!”
章徽被八卦新闻勾上些女人的琐碎和可爱来,噢了几声后,刘再坤气恼反而落下去了,有些笑意道:“小浪蹄子,谁说我勾她了?我要勾还能勾不上手?”
章徽噘噘嘴:“那你为什么忽然恼起郝湘东了?”
“我这是恼他吗?我这是有大考虑的,其中也包括你的福祗。”
王八蛋,不要脸的老东西!章徽已狠狠暗骂。让你白白糟踏也就罢了,还拿我当肉包子去引狼,当我章徽什么!可神情却上来许多可怜,垂下眼睛,忍着反胃往他身上靠了靠,胳膊扣到胸上,一会儿抹了一胸湿迹上去。
“你这……干嘛?”刘再坤果然问。
“我不想做!”她又撤下把泪,“求你了,别让我去做这个!你也说了,他什么女人没见过,又有玉雨春和阳纯雪,我和她们比算什么呀,哪那么容易勾引到?他精着呢,我感觉他就一直对我有威见似的,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肯定是因为你,怕是他也猜着我是你的人!他万一恼了,我日子还怎么过?我从没结婚就跟你,你就一点不爱惜?我老公也算对我不错,又有了孩子,万一惹出什么事,家庭就完了!我伺候你一辈子也愿意,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懂得知恩图报,可其他的,求你别难为我了……”
章徽哭哭啼啼,一席话入情入理,听着也实在,刘再坤真就有了几分不忍心,犹豫。章徽继续哭,泪抹胸前。他心想,她这样不情愿,硬逼着怕也未必成事,便拍拍肩道:“行了,以后再说吧!”
“你真好!”章徽破涕为笑,更往胸上趴了趴,扣紧了,肥实的双乳两只软绒绒的兔子一样,在他前胸蹿动。
刘再坤被她揉挫着酥痒,又加她刚刚那些话带上来的怜惜,便有了些柔情,接着淫根骚动。“小浪货,下去,给我舔舔……”
章徽很利落,滋就把头没进被中……
玉雨春见郝湘东和她打的是游击战,她白被他牵着鼻子走,根本把他收不进包围圈。便完全断了出了阳纯雪这儿,他就跟她回家的梦。于是,只守不住“大本营”不动了。
不管中午下午,下班后玉雨春就来阳纯雪这儿,把自己的衣物也拿过来一些,白天吃在这儿,晚上睡在这儿,给郝湘东带来越来越大的不便。郝湘东暗自恼恨。
玉雨春住在阳纯雪这儿的第一晚,只是破坏性的,但第二晚时,便多加了内容。她发现住这儿比她独自在那空落落的家里享受多了。
这儿吃饭时有人陪她,不像以前,是她陪婆婆,不能随心所欲;这儿闷时,有人听她说话,怎么尖刺刻薄,阳纯雪也不与她恼。而且,说着说着有时真就忘了她们之间还有郝湘东,会哧哧笑一阵,很合谐。
玉雨春为了来时方便,向阳纯雪要家门的钥匙,阳纯雪迟疑会儿,去翻腾半天,真就又找出一套来,给了她。玉雨春去试一下,还真是!她呵呵乐:“雪儿,我看我们可以做娥皇女英了。算了,就这么着吧,我认了!咱也别妻妻妾妾,平行就好,我是雨夫人,你是雪夫人,好不好?”
阳纯雪扭开脸不吭声。玉雨春霎时又冷了脸,“怎么,你还不乐意?”
阳纯雪叹道:“雨儿,你真喜欢这样?”
“喜欢!”玉雨春又声音邪魅,“三个人在一起做爱我还没试过呢,试试也不错!今晚,就试试?”
“雨儿你不是说过男人就是衣服嘛,穿着不舒服就不穿了吧……”阳纯雪试图说服一下玉雨春。
“可我不能让你穿着美!”
阳纯雪不再说,提了包往外走,问:“我上班去了,你不走吗?”
“一块!”玉雨春也提了包换鞋走,出门挽起阳纯雪的胳膊,亲密无间。
出了楼,一阵风卷来,玉雨春往阳纯雪身上瑟缩了下,阳纯雪看她,说: “你穿的少了点,挺冷今天。”
“没事,一会儿上车就行了。”玉雨春拽着阳纯雪快走,去路口打出租车。
“上去穿我件吧。”阳纯雪知道玉雨春没拿过几件可换的衣服来。
玉雨瑟缩着,可嘴硬且毒:“你见过我随便穿别人的衣服吗?我玉雨春再没水准也不穿别人身上的衣服!”
阳纯雪只装听不见。忽然想到,拽着玉雨春往回走,开了车库门。
玉雨春见里面停了辆黑色汽车,惊疑:“谁的?”
“我的。”
“你的?”玉雨春恨,“他给你买了车?”
“不是,我自己的钱买的!卖了那边的房子,买了这边的房子和这辆车。”
阳纯雪忙解释。不过,至于实际上是不是她的钱,只好不去深究。
玉雨春觉得似乎可信,摸着车身,又问着:“怎么从没见你开过?”
阳纯雪在自己包里掏了许久,才找出那把备用车钥匙,按开锁,让玉雨春进,回答她:“不太想开。今天冷,咱们开着去吧。”
“我来开。”玉雨春伸手要钥匙。
“行?”阳纯雪问着已经递过去。
玉雨春没回答,接到钥匙往驾驶座上坐。启动起车,推上档,车缓缓动出车库。阳纯雪看她沉着老练,觉得还行,放了大半心。车一出去,玉雨春加油门,脚下没数,车速猛一下上去,她急一踩刹车,车又反弹似的退一下,停了。
阳纯雪已经惊的血气上涌,忙道: “我开吧。”
“怕?怕就别坐!不管是谁的,我开着就得由我决定。顶多就是撞车,无所谓,早晚都有一死,怎么死都一样!中国已经五千年的历史,再过五千年也一样,你我都算是蝼蚁一样的生命,像郝湘东那样的,别看他们现在神气,也不过就些比蝼蚁略大些的臭虫,看看那五千年里的臭虫和蝼蚊们,多活几十年少活几十年有区别吗?我们的五千年里也一样,我们这些蝼蚊和臭虫们也一样……”
阳纯雪心惊胆颤地听着,前方的路看得从没有过的细致入微,因为觉得,不知前方哪处便是她们的生命终止之地。
第五卷 锋芒毕现 229 沦为共犯
玉雨春面无表情,说着,开着,很快,汽车与阳纯雪的心,变得都相对平稳汽车越行越稳,玉雨春轻握方向盘,感到些驾驶的愉悦,透心凉的恼怨又上来:“想想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嫁他家快一年了,我得到过什么?连辆车也不说给我买,还需要我开口要吗?我学了驾照不就为了开车吗?他每天开着车上班,没想过我怎么去吗?……他的钱更是一分也到不了我的手,钱在哪我也不知道!赚下的就是一天在他家吃了几顿饭,可他们家阿姨不仅在他们家吃,还每月拿两千块钱工钱呢!我那是白在他们家吃饭吗?别说我受他郝湘东什么委屈了,只每天陪着他家老太太,陪吃陪话陪小心吧,比做点饭,打扫点卫生可辛苦多了!他竟然说,我痛快地同意离婚就给我点钱,不同意就一分也让我得不到!连点人味都没有!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要这样对待一个全心全意为他为他家付出的女人……”
阳纯雪羞惭无语。
玉雨春深吁口气,转而又笑, “雪儿,我们这样多好,何必为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伤和气?他这样对我,足见他心有多冷多狠,哪一天厌倦你了,怕是对你也一样。我们都不要这个男人了吧?让他见鬼去!他要再纠缠你,我们一块离开这儿,回咱家,不在这儿受他们的气。”
阳纯雪也无语。
“舍不得?”玉雨春语气又变凌厉。
阳纯雪才回答:“我……想想……”
国库大楼外院,郝湘东把车停好,坐上面没接着下,郁闷。玉雨眷霸占了他那半床,让他从前晚到现在还没找着机会和阳纯雪温存片刻。没想到玉雨春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能死缠烂打!要长此以往……
嘶——他摸了下脸颊,觉得这几天有些上火,里面溃疡。
正要下车时,黑色奥的闪入眼帘,阳纯雪下来,玉雨春滑下车窗面带笑容地向阳纯雪说了句。
玉雨春说的是:“雪儿,中午我来接你!”
阳纯雪随便点个头,往里走来。郝湘东不禁看着更上火。他有些不能理解这两个女人之间见了鬼的友谊。他盯着阳纯雪平淡走过来的脸,掏出电话打给她。
阳纯雪急忙找电话,掏出来看了看,脸上竞有些烦闷的表情,没痛快地马上接。
“死丫头!”郝湘东对着还没接起的电话已经恨得咬牙。
阳纯雪接起来,带着不情愿的语气喂了声,郝湘东压着火气地声音传过来:“往车上看!”
阳纯雪急忙抬眼观望。果然斜过面停了郝湘东的车,郝湘东坐里面眼光灼人。他说:“往外走,路边等我,我一会儿过去。”
阳纯雪收回眼光,扣了电话,心里狠狠又向着郝湘东车那儿瞪去哏,略一迟疑,往外走去。郝湘东看着,嘴角才浮上些笑意。
郝湘东车载上阳纯雪后,往远处直扑出去。阳纯雪坐在后面,提醒:“马上上班了!”
郝湘东没应声,直开到一处宾馆。阳纯雪明白他想什么,早在一上车时就基本明白,此时眼白刺他。他伸手掏她的头,叫:“过来!”
阳纯雪偏往后仰,郝湘东挤眼睛:“小坏东西!就没让我省心的时候,看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下!不下,我到后面了……”他起身,勾起身子要直接从前座移后面来的架势。
阳纯雪滋溜开车门下去,郝湘东也下车,落锁,往宾馆里进。他到服务台要房间时阳纯雪前面已往楼梯上走着。郝湘东二楼赶上她,挽了腰去坐电梯。按下十楼,电梯门未完全闭上,郝湘东已经压着嘴巴上来,直到电梯铃声又响,阳纯雪推他一下。他才放开。
十楼已到。进了房间,他一下束着阳纯雪抱起来,用力往怀里紧,嘴里有些思渴至极的呻吟声:“雪,雪……”
阳纯雪对郝湘东的硬度,是离了玉雨春就化,如今也抱住了头,呢喃:“坏家伙,我讨厌你对雨儿不好……”
“你就别也逼我了不行?你看她像安分受欺负的样吗?我已经被她逼得够受了,你再这样,不让我活了?雪,离开你一刻我都受不了……”他抱着她扑到床,压到嘴上又亲。却又嘶一声,放开,舌头在自己嘴里动,“不该亲你!嘴里溃疡……传染你……”
阳纯雪眸间滑过一阵疼惜,双手捧住他的脸,往上嘬住他的嘴。郝湘东心中一下子阳光普照,一边嘴上吮吸,一边手上解她的衣服。阳纯雪放开他,说:“耽误上班了……”
“请假,说不舒服,上午不去了。”
“一上午?”阳纯雪意思是请一上午没必要吧!
郝湘东哼哼笼,“嗯,一上午,一住不住……”
阳纯雪嘟嘴一笑,轻拍他的嘴。“拿手机过来!”
郝湘东有些不愿停下手里的活,可还是四下看看,找阳纯雪的包。扔在门口那儿了。他离开她,拿起来,进去掏出手机。
阳纯雪拨电话,他继续。她挡他的手,嗔:“等会儿!”
“我又没占你上面,你打你的……”
阳纯雪忙一指头压到嘴上,让他销声。电话那边已传来章徽的声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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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湘东住了声,阳纯雪也刚要接话,他却已迫不急待地冲入,阳纯雪差点暴出声来。
“喂?”章徽第二声又问过来。
阳纯雪咬着嘴唇,不敢放开,急得往郝湘东胸上打。郝湘东懊丧地俯于她一肩上,吐口气,暂停,先让她打电话。
阳纯雪通畅了一口气,忙回声:“章姐……”
“小阳!”章徽笑了声,几乎以为信号不好要挂电话了, “什么事?”
“我,可能晚点去……”
郝湘东忽然猛顶一下,表示不满意。阳纯雪啊了半声,忙捂了嘴。
“怎么了?”章徽关切地问。
“噢,没事,倒水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