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因为董卓的动作都是在暗中进行的,是以现在根本就还没有人知道董卓已经将念头打在了他们头上。
刘焉亡后,家中便派人去往洛阳报丧,刘范、刘诞两人顿时懵了,两人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有进宫打上一下,便匆匆收拾东西急急赶往益州,两人心中很清楚,如今天气正热,刘焉的尸身根本就存放不了多少的时间,若是回去的慢了,只怕连他们父亲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之后的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在两人赶回后,就立即着手将刘焉以州牧的身份来安葬,而随着两人赶回,刘焉下葬,益州的世家迅速的尊赵韪为首,在新任州牧的人选上与刘范兄弟四人开始了对抗。
赵韪,其原本为太仓令,隶属于大司农所属,在刘焉上任益州牧的时候,果断弃官追随,也算是少有的眼光独特之人,也是因为此,深得刘焉新任,在刘焉平定贾龙等益州世家的叛乱之后,益州的兵权则逐渐旁落到他手中。
“大哥,这赵韪如今简直是欺人太甚,父亲亡故,可是赵韪却将罪魁祸首偷出州牧府,实在是太不将我们当回事了。”安葬完了刘焉,兄弟几人总算是能够坐下来商议一下今后该当如何,刘瑁有些勇力,性子有些莽撞,刚一坐下便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仅是赵韪,如今父亲亡故太过突然,没能定下益州牧的接任者,如今益州的士族已经有大半的人汇聚在了赵韪身边,单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很难能够将他们逼退,大哥若要即位,难度不小啊!”刘璋性子虽然懦弱,可是这眼光还是有几分的,一开口,就点出了他们现在所要面对的最为严重的威胁。
“士族不足为虑,真正让我担心的是赵韪,益州军权,几乎有一半的数目都掌握在他手中,而且军中很多人都与他关系不错,这才是最让我投鼠忌器的。”刘范说着,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忧色,如今的情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谁能信任谁又不能相信,可是只靠他们自己的力量的话,别说是想要将卢氏揪出报仇就根本不可能,益州牧的交接,没有益州官吏的认同,即便他们是刘焉的亲子,也根本不可能将益州掌控在手。
“可是,难道说我们就只能这么放弃吗?那父亲的仇怎么办?”刘瑁突然起身,神色激动的叫道,犹豫情绪激动,呼吸间上了肺腑,不由的弯腰咳嗽了起来,他原本身体就不好,这一番折腾,整个人的气息都显得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第202章:名不正,言不顺
刘瑁悲愤的吼叫,顿时让屋中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刘瑁不住的咳嗽声有一下没一下的传出。
“父仇不可不报,如今之计,我们只有想办法联合那些中立的世家了,另外三弟,你跟在父亲身边的时间最长,父亲在益州的旧部,就靠你来联络了,四弟,那赵韪平日与你尚算亲近,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想办法将他稳住,没有士卒参与的话,益州的世家也不敢立即行动。”兄弟四人中,还是刘范更为稳重一些,沉吟良久后对着刘瑁、刘璋两人吩咐道。
一般说来,似益州牧这样的权势诱惑,是很少会有人能够抵得住的,世家之中也并不全是一个声音,也许是刘焉幸运,刘范、刘诞两人多年在洛阳为官,对益州牧并没有什么野望,唯一还有点想法的,就是刘瑁与刘璋了,不过刘瑁体弱,刘璋懦弱,两人无论是谁,都难当大任。
刘家兄弟几个这边商量着,赵韪那里也是热闹非常。
这段时间,自打赵韪偷将卢氏救出刘焉府邸后,世家之人就仿佛是黑夜之中看见了一盏明烛一样,蜂涌赶来,几乎天天堆在赵韪家中,赶都赶不走。他们这些人,在当年贾龙被杀之后就被刘焉排斥、压制,不少人家财缩水,甚至有些人被打压的家破人亡,尤其是在刘焉提拔扶持了许多亲信之人后,新老世家之间的纠纷冲突与利益纠葛变得更甚,是以刘焉一亡,他们便再也忍不住冒了出来。
“以将军之能才只能当个偏将军,可见刘焉老儿无能,都老的快走不动了,还一门心思的扑在女人身上,可见其德行如何不堪,所有有其父必有其子,如果说让其子嗣继承了益州大权,对我益州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啊!”屋子中,十数人正低吟浅语。
屋子正中的地方,八、九个舞女上身精赤,下面只是系了短短的一层薄纱,恰好刚能将那翘挺之地包裹住,舞动间,上面颤巍晃动,下面沟壑隐现,让人看了不由血脉喷张,只可惜屋中的这些人是有目的而来,对于如此场景只能一边用眼睛贪婪的看着,一边不时的举杯邀赵韪同饮,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这些舞女,基本都是屋中这些人送来给赵韪的。
“是啊,这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又不是他刘焉一人的,将军若是有意,我李家当毫无保留的支持将军。”赵韪身边临近的地方,一个略略上了年纪的人仿若是喝醉了酒,眼神迷离,借着酒劲儿一双手狠狠的在胸口拍打着,看着赵韪嘿嘿傻笑。
“还有我庞家……”
“还有我……”
一众人争先恐后的,好似生怕落了自己似的,对着赵韪大声保证着,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一幕,只可惜每次赵韪听了都只是笑,并不与众人承诺什么,只是今天,好似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哈哈哈……”赵韪长声而笑,顿时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承蒙诸位错爱,韪在此谢过了,赵韪来益不过数年,多亏诸位相帮,才让韪能在益州扎下根,益州有难,韪自甘韪为先,只是要韪出头,名不正言不顺的,韪只能谢过诸位好意了。”
益州的治所,在刘焉入主之前乃是雒县,贾龙迎刘焉入蜀后,刘焉将治所迁去锦竹,之后贾龙叛乱,刘焉在将其平定之后,便将治所迁去成都。说起来,在刘焉入主益州后,为了对抗益州本土的世家大族,便开始大力扶持身边的人,赵韪也是趁着这股风,一下子将赵家落根于锦竹,并迅速的发展壮大起来,在贾龙等一干较大的士族被灭杀后,赵家,便成为了益州世家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大族。
“将军谦虚了,如今益州之中,若论德行才干,除了将军外,再无人能够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这如何能够算的上是名不正言不顺呢?”赵韪说完,之前曾开口的李氏家族的族长就接口出声奉承道。
“是啊是啊……”赵韪的话名为拒绝,可是这屋中之人哪个不是老狐狸了,对于赵韪话中的含义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纷纷应和出声。
“刘焉贵为州牧,却强抢下属老母,想必此时张鲁对其已是恨极,将军可将其招入麾下,借其名义将刘焉的几个孽子驱逐出益州,到了那时,这州牧之位还不是任由将军做主?”庞家家主不愿李家专美于前,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一个主意忽然间在他脑中生了出来。
“张鲁?”赵韪不由愕了一下,拿眼看了下开口之人,见其脸上满是谄媚之色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此时被人提及张鲁,赵韪的心思不由的就想到了张鲁那风韵犹存的母亲卢氏,一时间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古人嫁娶生子都很早,十一二岁嫁娶者比比皆是,年纪稍长,也大多都在十五的年纪就已完成嫁娶。
这卢氏今年其实也不过才刚及四十,再加上他女巫出身,又极好养生,四十的年纪却生得如同三十模样,皮肤白皙细腻,粉嫩有加,是以让刘焉极为迷恋,只是刘焉老迈,如何能满足的了正虎狼年纪的卢氏,本着一次风流也是风流,卢氏果断的再次出击,很快就跟权势正盛的赵韪勾搭成奸(jian),这才是在刘焉暴毙后,她能让赵韪出手,将她救出州牧府的原因。
想着想着,赵韪忽然发现,自己心中的**越发的浓烈了,感受着下面的涨硬,赵韪再看向屋中几乎赤果的舞女的时候,眼中突然爆射出一抹炙热,恨不能现在就将她们就地推了。
屋子中,这些世家大族的族长,几乎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很敏感的感受到了身边赵韪的呼吸、情绪的变化,一群人极有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后,庞、李两家的家主忽然间起身对着几个舞女招了招手,待她们近前后将其中两个最漂亮的挑选出来,微一用力将两女推向赵韪……
第203章:夫人卢氏
这一推,仿佛是一个信号,十数个世家的族长,轰的一声一下子扑了上来,将几个好似羔羊一样无助站着不知所措的舞女瞬间瓜分,几个没有能扑到女人的老家伙则身子一转,猛然将原本旁边伺候的侍女按翻在地,尖叫声中,挣扎与喘息同时迸发。
突然爆发迷乱的场面,让赵韪心中的**倏然喷发,猛地翻身将两个舞女压在身下,头颅下移,瞬间啜在其中一人那赤果的高地上,只是许是她平日里一直赤果着跳舞的时间太久了,原本应该是一处坚挺的地方,此时只是软塌塌的贴在胸口,好似垂头丧气一样。
谁能想到,平日里一干人五人六的人,此时竟然就在这大堂之上公然这般作为?
赵府内院,一个毫不起眼的宅子里,两间不算宽敞的屋子并排立着,门口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沉默的立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屋子中,四下里的窗户被黑布挡着,窗子上面,两条横木交叉钉在一起,只是看漆色,很明显是人后来钉上去的。
就在这安静之中,一个侍女行色匆匆的从院子外面小跑进来,来到屋门口时,不由拿眼横了站着的两人一下,娇哼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夫人,刚才我在前面偷偷听了下,益州的世家向赵韪出主意,准备将少爷推出来给他们当牌子,好像他们要谋划着夺取益州牧。”俯身在床榻上,侍女低头将声音压的很低,小心的出声道。
屋子中,原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床榻忽然间起了声响,只见一个女人半露着上身缓缓坐了起来,毫无遮挡的胸前露出两处凸起,其上点点殷红,似葡萄,又如樱桃,晶莹剔透,让人看了不由心神荡漾。
“可曾打听出少爷的下落了。”女人的声音带着慵懒,清脆圆润,甚是动听。
“没有。”对女人展露出来的风韵,侍女即便是见得多了,也仍旧耐不住被吸引住了心神,听了女人的声音后,才倏然惊醒,忙摇摇头出声说道:“他们一直在谈论有关州牧的事情,后来奴婢听到有人提及少爷,就匆匆的赶了回来。”
一边说着,侍女耳边仿佛是响起了刚刚大堂之上响起的呻吟声,脸色不由羞的通红。她是女人的贴身侍女,对那种声音听了不知多少遍,只是那种数十人同时pk的阵仗,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念头一起,侍女怎么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羞意,只觉得双腿越发的有些软了起来。
“好了翠儿,这事情我知道了,这几天你在府中多走动走动,看看这府中可否有哪些地方有异常,若有的话,你便将这些地方悄悄记在心里,万事千万小心。”拉着翠儿的手,女人颇为担心的对着她低声嘱咐道。
“夫人放心吧,翠儿省得了。”侍女点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即看了一眼女人,迟疑一下后还是出口说道:“夫人也要多多保重身体,这才多久时间,夫人就瘦了一圈了,如此下去,翠儿……翠儿怕……”
“没事的。”女人摆摆手打断了侍女的话,随即好像困意上涌,不由的张口打了个哈欠,侍女见了,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起身离开。
屋子中,又再次陷入到了安静之中,她的这个地方,早已被赵韪划出当成了一小片禁地,外人根本不让接近,能够自由出入这里的,除了赵韪外,就只有侍女翠儿了,软软的靠在方枕上,女人怔怔的盯着头上的床沿,满眼写满愁怨。
“唉!”良久,女人长叹出声:“我儿啊,都怪为娘没有本事,原本想着会有一个好的去处的,哪里想到刘焉竟然这么不中用,可是如今看来,这赵韪比起刘焉更加不可靠啊,娘害了你,是娘害了你啊!”
女人的声音很娇媚清脆,低低的呜咽声犹如黄鹂啼鸣,声声撞击在盆钵之上,倏然,女人的声音嗖的一下拔高起来:“娘虽然没有本事,可是如果谁敢对我的儿子下手,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声音虽然高了,却也不算太大,可是话音中充斥着的怨气,让人听了心中胆寒。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赵韪从刘焉府邸偷救出来的张鲁母亲卢氏。
刘焉死在了她的肚皮上,刘家的两个小辈儿刘瑁、刘璋两个就想将她杀了去陪刘焉,只是那时刘范、刘诞远在洛阳,他们又不愿花费财力用来护持她的尸身,是以留了她的性命以待刘范两人回返,事起之后,张鲁也不知道是被抓了起来还是跑了,再没有丝毫消息传出。
就这么死了,卢氏自然不愿意,随即便将自己的私房钱悄悄的丢出了一多半在看守她的两个家丁身上,买通两人后,便让人寻来赵韪将她救出,只是任凭卢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才出虎穴,转眼就又跳入狼窝,比起刘焉对她的好来说,赵韪连跟刘焉提鞋都不配。
将她救出后,赵韪二话不说的就将她囚禁在现在这个地方,疯狂的在她身上索取完后,除了正常的吃食供应不断外,赵韪对她提起的寻找儿子张鲁的事情左推右挡,只有那对她几乎每天一次的玩弄从没间断过。
“唉!”良久,又是一声叹息传出,心有郁结,卢氏缓缓从床榻上起身,丝纱滑落,露出卢氏不着片缕的身体,这女人,浑身上下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卢氏的身体不算矮,有着后世将近一米六的模样,脸上的容颜生的年轻,看着犹如孩童,一对高地处,并没有怎么下坠,只是微微的向着两边敞开,顶点处,一对嫣红点缀其上,双腿纤细,至膝盖处向外微微有些撇开,下身处,幽草稀疏,正好将她那私密的地方露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也许是那里天生就是如此,卢氏的胯部很宽,双腿并立起身后,自那私密的地方处,一个缺口跃然而现,那宽阔处,几乎可以让握紧的拳头整个穿透而过,只是远远一观,就惹得人血脉喷张,恨不能立即将她扑倒,然后狠狠的将他穿刺。
第204章:疯狂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心忧儿子安危,而自己又被赵韪当做性奴一样圈禁在此地,此时的卢氏简直无助到了极点。
浑身赤果着,卢氏对这一切仿若未觉,窗户被黑纱蒙着,只能透过黑蒙蒙的一片依稀将外面的光景见到一些,如此的境况就犹如此时她的内心一样,无助、阴郁,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哀怨。
这首怨情,根本远远不够描绘出此时卢氏的内心,而且伤她的,也并非是情。
不过,益州的情况,并没有因为几方云动就如何变化,如同董卓默默调兵遣将一样,所有人都在准备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到来,冲着敌对面一击必杀。
一夜尽欢,顿时让赵韪与益州世家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了,意向已经达成,剩下的就是细细思量其中该如何动作了。
州牧府这边,刘瑁开始悄悄的在益州官员中联络起刘焉的旧部,与此同时,刘璋与刘瑁兄弟两人在州牧府中上演了一出权力争夺的好戏,最终却以刘范、刘诞两人的支持让刘瑁胜出,刘璋愤而离府。
相比起来,卢氏这边的力量就显得薄弱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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