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卢氏这边的力量就显得薄弱异常了,现在她身边除了翠儿在伺候着外,再无人手可用,而且即便是翠儿,也本是赵韪召来伺候卢氏的,只是在卢氏耍了些手腕后,被她秘密收服,不然的话,以翠儿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在府中畅行无阻。
暗流涌动,转眼即是两个月的时间走过,这段时间里,刘璋与赵韪逐渐走近,两人几乎达成共识,一旦刘璋继位益州牧,则尊赵韪为卫将军,总领益州兵事,而赵韪,则将张鲁母亲卢氏教出,任刘璋处置,一来二去的,谁能想到,竟然真的将刘璋心底潜藏的那一丝**勾动,继而喷发而出。
刘瑁这边,他也没有闲着,将刘焉的旧部联络大半后,便请二哥刘诞亲自返回洛阳,向献帝刘协请求封赦。
有刘范坐镇,而且对益州牧有没有觊觎,刘诞在准备了两日后便带人悄然离开。只是在成都,世家的耳目遍布全城,刘诞刚一离开,消息便传到了赵韪耳中,与世家微一合计,赵韪便派了数百人紧随而去,再之后,就没了刘诞的消息。
这一日,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出现在赵韪府邸,一番彻夜长谈后,悄然离去,一夜未睡,赵韪却是不觉得有丝毫疲惫,满脸兴奋之色的回了后院,在卢氏身上狠狠的放纵一回后,才沉沉的睡去。
夏日炎炎,即便是在屋中置放了很多冰块,也不足够将闷热的温度完全降下来,更何况两人刚刚经历了一番酣战?
屋子中,除了床榻上的一床薄纱外,就再无其他布料什么的,倒是地面上凌乱扔着几件赵韪丢开的衣衫,感受着身上黏黏的汗腥,卢氏只觉得一阵恶心,不同于之前她与赵韪偷情,身份的转换,以及赵韪对她的制俈,都让她的心里扭转扭曲着,以至如今的厌恶。
屋子很黑,就算是在大白天,屋中也没有多少光线可以照入,黑漆之中,卢氏的一对眸子显得格外的明亮,闪烁之间,卢氏突然用力咬了咬牙,原本妩媚的俏脸顿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挪动身体悄然走下床榻,伸手在桌子底面上摩挲片刻,一个东西入手,卢氏脸上微露迟疑。
“不让我活,那就一起下地狱吧。”低声的喃喃在屋中倏然响起,只是恍惚的一瞬,就重归平静,让人不知所谓。
回转到床榻边上,刺啦的低声响动后,卢氏将一些粉末小心的洒到赵韪身上,只是屋中漆黑,让人根本看不清楚。粉末遇水即化,赵韪身上,满是酣战之后的涌出的汗水,只是他太困,连洗也未洗便沉沉睡下,不时轻微的声响中,一圈圈看不见的气味在屋中升腾而起。
“嘤……”随着吸入的气味越来越多,卢氏只觉得心底深处潜藏的**全部被激发出来,两条纤细的长腿不由交叉扭动着,只是她那胯部实在太宽,任她两条长腿怎么摩擦,那幽谷中的酥痒也没能有丝毫缓解,不由自主的,整个身子犹如水蛇一样扭动着,缓缓靠近赵韪。
不知何时,赵韪的身体被卢氏翻转了过来,只是太过劳累的他,对于这些动静丝毫感觉不到,只有那本是平稳的呼吸变成了喘息,时而急切,时而舒缓,眉头摊开,好似做了什么好梦一样,嘴角处噙着一抹笑意,光溜的下面,早已是一柱擎天。
趁着现在还清醒着,卢氏强忍着那蚀骨的酥麻之意,一双纤手下滑,紧紧握在那挺直之上,倏然上下套弄起来,时紧时松,一手更是不时的在周围的几个穴位上点动,只是片刻,手中那突然变得坚硬如铁,卢氏的手顿时抚动的更加快了。
“嗤……”睡梦中的赵韪,仿佛也是到了极乐的巅峰,一股**忽然喷发,只是这之后并没有算完,也不知这卢氏用的什么药,**释放完的赵韪,那物件却几乎连稍稍的疲软都不曾出现,连再次的前戏都不需要,便继续喷发起来。
“唔……”爽,真爽,即便是在睡梦之中,赵韪都觉得浑身舒坦,似梦似幻之间,赵韪彻底的松懈让自己沉溺了起来。
迷乱持续,屋子中的气温逐渐升高,不知过了多久,卢氏的一对明眸水汪汪的,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嘤……”又是一声嘤咛哼出,卢氏只觉得心中好似被千万蚂蚁啃噬,那种痕痒,让她几近崩溃,纤手上,力气逐渐变得更小,直至消失,转而按捺在自己胸口,一抓一揪之间,熟练无比,白嫩的身体,犹如一条无骨的蛇一样,随着手上的动作疯狂的扭动起来。
“嘶……”突然,卢氏猛地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蓦然僵在那里,那种由动及静的突然转变,让她胸口那两团丰盈因为惯性剧烈的颠簸起来,随即,卢氏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
“我要……”只是很快的,卢氏就再次动了起来,脑海中,那清醒的意识正一点点消散着,就在她即将完全沦陷的时候,猛地一下翻身而起,两人的下面,仿佛是无数次的默契一样,毫无缝隙的接连在一起,而就在这个时候,卢氏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起伏。
第205章:出师未捷
赵韪死了。
当第二天,赵韪府中的人在寻找到他的时候,赵韪与卢氏两人一同倒在床榻上,衣无片缕。
侍女在确认了赵韪已经断气之后,倏然发现赵韪嘴角,正噙着一抹笑意不曾消散,与卢氏两人脸上,尽皆满足之色,只是与卢氏脸上的红润不同,赵韪整张脸庞都显得乌青,眼睛深陷在眼眶中,互拥的一对白花花的肉光中,两人的下面仍旧镶在一起,不曾有片刻分离。
继益州牧刘焉之后,赵韪,这个刘焉亡后掌握着益州大部分兵权的“权臣”,同样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而且让人更为惊奇的是,这个女人的肚皮,竟然还是同一个,卢氏,也因为她这争气的肚皮而红遍益州。
消息,几乎是在一个清早的功夫,就传遍的成都,即便是赵韪府中的人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住,赵韪一死,人心就散了,不但是刘璋,就是益州的世家,也在第一时间转投在刘璋麾下以求庇护。
卢氏死了,刘府对外的主要矛盾也就消失,刘璋性子懦弱,而且在之前与赵韪的联络中,心中已起了继承父位的野心,这些世家,正是他能否登上高位的依靠,对于他们的投效自然极为高兴,任凭刘范如何劝说,刘璋也没有同意借此良机将这些与他们不对付的世家剪除掉。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打乱了董卓的计划,被他派来这里与赵韪联系的人心中更是郁闷,之前还言笑晏晏的人,谁能想到只是一天一夜的功夫,一觉醒来竟然就这么死了,还是跟刘焉死的一个模样,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由对卢氏的能耐佩服不已。
消息被送到董卓手中的时候,董卓才刚刚带着大军行进到汉中的治所南郑,因为行动需要保密,董卓身边只带了四万步卒、一万骑兵,将领也只带了高顺、牵招、乐进、庞德、太史慈五人,看着手中的消息,再看看笑着在城门口等着迎接他们一行人的苏固,董卓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次动兵,只怕是要难了。”
也不怪他这么没有信心,历史上,张鲁在占据汉中之后,为了为母报仇,与益州相互攻伐数十年,可是最终的结果,也只是被挡在葭萌关下不得寸进,这其中虽然说有张鲁军战力不强的原因在,可是同样的,安逸了多年的益州兵战力又何曾强了?
可是现在不同,刘焉才刚亡,被他一手带出来的平叛军还尚在,其战力根本不是刘璋在位时统率的那些士卒可以比拟的,而且汉中入蜀,一路上关隘重重,这一路打过去,耗时耗力不说,就他带来的这五万人能不能打进成都都还难说。
“走,先入南郑再说,说不得,要将计划修改一下了。”将手一挥,董卓当先在前走向城门。
贾诩沉默,脸上挂满了郑重。
董卓原本的打算,贾诩是知道的,原本以为有着赵韪为内应,攻打起来要省不少力气,再不济能够打过剑阁,将关隘控制在自己手里,自己掌握主动也可,是以在大军出征时,只有他一人跟随过来,只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变得麻烦了。
蜀道维艰,生存在这样一个时代,无论是谁都不能不将这个放在眼中,即使是贾诩面对这样一个情况,也不得不挠头。
“苏太守如此隆重迎接,卓深感惭愧,卓在此替将士们谢过太守盛意了。”刚一走进,董卓便大笑着上前,还不待苏固跪地参拜,董卓便伸手一把将苏固拥在怀中,而后用力的在苏固背上拍了几下,可怜的苏老头儿,一把年纪了如何能够受得了这个,几个呼吸的功夫,眼珠向外微微凸起,脸色被憋得通红,不由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苏固身后跟着的汉中大小官员见此,顿时你看我我看你,想笑吧又不敢,一个个也是憋得脸色涨红。
许久,董卓才算放过了他,只是脸上一副我跟你很亲近的模样,让苏固看了不由心中怕怕,连忙后退几步离开董卓身边,深深吸了两口气后,对着董卓躬身拜道:“相国不辞辛苦为国除佞,实在是羞煞我等,似刘焉这样德行败坏的宗亲,实在是有辱斯文,不除不足以平民愤,相国但有吩咐,我等必定尽心尽力。”
微微顿了一下后,苏固不由再次开口:“相国亲来,实是我汉中之大幸,原来疲惫,还请相国且先入城休息。”一边说着,一边躬身退在一边,见苏固动了,他身后的众人不由跟随而动,很快就将城门口让了一条道出来。
“苏太守,请。”伸手前伸,董卓对着苏固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呵呵呵……”
“哈哈哈……”
大笑声中,董卓当先迈步走起,苏固见了,略微错开董卓一个身子走在后面,后面众人陆续跟了上来。
作为官场的老油子,苏固很是识趣儿,知道董卓原来辛苦,在将董卓安置在南郑最好的房舍后,便带头退了出去,只是在临走的时候,专门在董卓这边留下了一个侍从,等到董卓起身时邀请董卓前去饮宴。
苏固走了,董卓却并没有立即休息,贾诩也被他留了下来,如今事情起了变故,他不得不做出最坏的准备,之前他是带来五万人不错,可是这之中他原本是打算留下一万步卒与一万骑兵守汉中用的,真正能让他可用的士卒,其实只有三万步卒,以及董卓身边一直不曾缺少过的近五千骑亲卫与飞熊军,要知道,他们之前的商议,借道之后可是根本没再打算归还的,而且董卓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后路掌握在别人手中,也就是说,无论益州能不能打下,汉中之地,他是打定了。
“文和,想个办法吧!”随着众人散尽,当屋中只留下董卓与贾诩两个人的时候,董卓原本挺直的脊背忽然一瘫,整个身子软塌塌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双手一摊,语气颇有些无赖的对着贾诩说道。
第206章:诈城
看着面前的董卓,贾诩的嘴角,不由有些抽搐。
往日里,董卓的这副姿态他可是见得多了,别看董卓在人前一直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可是对他们这些个亲近之人,董卓摆出的姿态,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可是董卓是主公,他无赖可以,他们总不能也耍无赖去堵他吧?
“蜀道难行,若没有了内援,又岂是好打的?”贾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涌上心头的恼怒强压了下去,跟在董卓身边的时间越长,贾诩发现自己养气的功夫就变得越差了。
“想要进入益州,有三条路可走,其一为米仓道:从南郑从发,沿南江而下,经巴中直至南部,由此进入成都。其二为阴平道:从雍州走文县,翻越摩天岭到江油,从绵阳进入成都。最后一条路就是现在所谓的蜀道了:从勉县出发,走阳平关,出宁强后,沿途经葭萌关、剑阁、梓潼,而后也是由绵阳进入成都。”不知何时,两人面前摆上了一幅益州的地形图,贾诩伸手在其上接连比划几下,将三条道路一一解说了出来。
这地形图,是当年影卫刚创立之初就被派遣到益州的人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做出来的,只是相较于州牧府中存放的益州地形图来说,实在简易的多了,不过对于董卓他们行军来说,也足够用了。
“米仓道窄,阴平道险,只有蜀道教宽,而这,也是我们之前选择的,只是蜀道之上关隘重重,想要一路打过去,实在是太难了。”说着,贾诩不由的叹息一声:“别的地方都还好说,只是葭萌关、剑阁、梓潼这三处地方实在难攻,想要拿下,只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
“嘿嘿嘿,行了文和,以你之才,又岂是一个小小的益州能够难住的,那马超是多么桀骜的一个人,还不是叫你给制服了吗,我相信,你肯定会有办法的。”扯开嘴,董卓嘿嘿的笑了,平羌时,他那场战役打的实在有点勉强,要不是马腾、韩遂两人反水的话,他胜是会胜,可是结果绝对不会是那么轻松,也是这一仗,让他更加认识到了一个好的谋士,在一场战争中所能起到的作用是多么的惊人。
相较于李儒、贾诩、郭嘉他们三人,钟繇虽然比起多数人来说要更厉害,可是他的主攻方向毕竟是在内政上,那场战争,只要是换个人都不会让董卓用那么野蛮的办法直接强攻,就算是靠着吕布的勇武,一场战争打下来,还将他的一万多铁骑直接报销了,就连受伤的士卒也不下万人,可以说,吕布带去的三万打到最后的时候基本上是全废了。
“马超?”不提马超还好,一提起这个名字,让贾诩心中一股邪火不由的直冲而起:“主公你明知道马超跟吕布两人不对付,不将他们两个分开两地也就罢了,可主公你还将他们两人弄到一个宅院里住着,住也就住吧,可是为何主公你竟然将他们都弄到我那宅子旁边?”
不过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腹议一下,要是真张口说出来,还指不定董卓再给他弄个什么小鞋穿呢,想到这里,贾诩心中对将整件事撺掇起来的郭嘉更是怨念横生了。
“为今之计,只能诈城了。”胸口欺负着,没人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平复一下心情后缓缓出声道。
“诈城?你确定?”董卓将身子微微坐正了些,谈起正事的时候,董卓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脸上带着疑惑,歪着头看着贾诩轻声问道。
有些消息,董卓还是知道的,影卫在接连两年的投入后,如今发展的规模已经很大,尤其是在雍凉之地,几乎可以说是无孔不入,而在这两地之后,就是河内、并州与益州三地了。
出了阳平关之后,有着近一百五十多里的地方几乎就没有险隘,诈城?难不成还能跑去百里之外诈不成?而且,不说他董卓时为了益州这块肥肉来的,就是苏固,与益州之间的关系就从来没好过,诈城,总得有点依据的吧?
“不错,就是诈城。”点点头,贾诩肯定的应了下来:“三关中,以梓潼最为重要,可是若说险峻,当属剑阁,而要说最难攻下且又地理位置重要的,却是葭萌关。”
“葭萌关?”董卓神色一动,不由想起了历史上就在这一处地方马超酣战张飞的事迹,但是对贾诩所指的重要却又最难不得要领,在他的记忆中,若论最不好攻陷的,应该是剑阁才对,不过对贾诩的分析,他却没有没有直接出声反驳。
“阳平关到葭萌关中间,相距约一百八十余里,而在这么长的路途中,除了一个宁强外就再无其他城镇,如果说我们不能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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