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不要……”黎芸因为正在她双腿之间放肆的大手而惊呼出声。
没了裤子的阻碍,那只手毫无忌惮地在薄薄的丝质内裤上摩挲,很快的感觉到黏滑的湿意。
“啊……你……”她的手放在那只顽皮的大手上,却也没有施力或是抗拒,“你不要再逗我了……”
“是这样吗?”他的嗓音低沉了许多。
手指伸进了根本没什么阻挡作用的内裤里,就着春潮的润滑轻易地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黎芸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以埋怨的眼神看着仍逗弄着她的男人。
她娇喘不已,腰肢也跟着温大雅的手指微微律动着.
不够……这样根本不够……体内的燥热不断升高,她想要别的……更火烫、更充实、更坚硬的……
“你……够了没?”艳丽的美眸因为身体的兴奋而涌出淡淡的水雾,更增添她妩媚的风情。
温大雅的喉结动了几下,发出几声类似野兽垂死挣扎的声音.他也忍不住了!
解开了裤子,他扶着黎芸的腰,要她慢慢坐在他蓄势待发已久的硬挺上。
黎芸的性经验并不多,加起来这也不过是第三次,但是她很放得开,况且以前看电影或是听女性朋友聊天的时候,也多少看过或耳闻这样的姿势,所以她只是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随着温大雅的指引而动作。
当黎芸完全包覆住他的时候,温大雅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当场忍不住失守。
天啊!她好紧、好热,身体内那一阵阵因为兴奋而起的收缩,更是让他舒服得差点昏厥。
“啊……你……你先不要乱动……这样会痛……”黎甘万微微皱着眉,轻喘着气埋怨道。
这样的姿势,男人的硬挺顶入她体内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充实着她,粗壮的硕大仿佛另外一个跳动的心脏,不断鼓动。“黎芸……你好棒……真的好紧……”
“你骗人……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
“可是我忍不住了,你真的好棒……”
“讨厌啦……”黎芸羞得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在这种时候被称赞,实在是她的小手抓着他身上的衣服。此刻她全身赤裸,他却还是衣着完好,但是,这样反而带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如果他能穿着医生白袍的话……
糟糕,她发现自己好像有恋物癖!
“啊……嗯……”她欲出口的呻吟立即破他的唇封住。
她像只小猫,无力地攀在他胸前,下半身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诱人,让温大雅更加兴奋。
“你……”黎芸突然惊叫了一下,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硬挺似乎又胀大了些。
“黎芸……我好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不要管你的未婚夫了,我绝对比他厉害,对不对?”
她瞪了他一眼,“你是笨蛋吗?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啊,这有什么好比较的,我的男人只有你……”
黎芸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天啊,她刚附说了什么?
“真的吗?”温大雅突然坐正,他身上的黎芸差点整个人掉下来,还好他及时搂住她,把她抱回怀里。
“你的男人,真的只有我?”他急切地问。
这是真的吗?
“你……”黎芸涨红了脸,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决定先把重要的事情“解决”再说。“我们先做完好不好?”
温大雅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邪笑。
“是,遵命。”
没想到他的女王陛不比他了解什么才是“重要的事情”呢。
正文 第六章
在外人的眼光里,黎芸大概算很幸运吧?
才刚刚和未婚夫分手,马上就有了新的男朋友,而且对方长得高大英俊,又是位准医生,前途无量。
但是,对于当事者而言,真的是这详吗?
黎芸现在很烦恼,当然,她不是烦恼自己的年纪比温大雅大,也不是烦恼这男人就像只忠心耿耿的大瓷一样,只要一有空就到她身边报到,然后摸着吻着就把她抱上床。
她烦恼的是,事情进展得这么快,又这么顺利,是不是太诡异了一些?
说她多疑也好,说她杞人忧天也罢,她总觉得,男女之间交往,一定要经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才能看出彼此的性格,才能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或真命天女。
女人的心思毕竟比较纤细,不像男人常常只凭冲动与感觉就作了决定。对黎芸而言,她想要的不仅是两个人在一起就够了,还有他们之间个性合不合,有没有继续发展的条件,再想远一点的话,双方的家庭能接受彼此吗?
她承认自己未免想得太多了,可是……
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她的心里还是有着许多不确定。
她的个性,一向是习惯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
她第一次认真谈恋爱的对象就是阿宽\两个人刚开始是同学,慢慢变成好朋友,最后才进一步成为男女朋友,然后论及婚嫁。
在订婚之前,她也曾经多次到阿宽家拜访过,阿宽的家人也都很喜欢她,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
当然,她也常疑惑自己和阿宽之间的情感好像是比兄妹之情还要多一些,但是,在遇见温大雅之前,她并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激情与爱恋可以这么猛烈如火,一旦遇上了就被烧得神智不清,虽然很痛快,但也显得很危险。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睡在她身边的温大雅动了动,似乎要醒过来。
黎芸有些慌张,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好好面对这个男人,于是她连忙躺下,转过身背对着他,假装自己还是睡着的。
她感觉到身下的床垫动了动,然后被子被掀开了,冷冷的空气窜了进来,晤,初冬的早上真冷。
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人抱着她,一起躲在被窝里,一定很温暖吧?
当她这样想的时候,无声无息地,一只手从她的腰际伸了过来,轻轻搂住她,接着便是一副温暖的胸膛,贴在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的背上,男人的体温马上传至她身上。
黎芸愣了一下,然后偷偷笑了。
那是很满足的微笑。
也许……两人暂时这样也不错吧?
姜棠收拾好最后的家当,离开前,他又担忧地看丁一眼这两个多星期以来几乎都是空着的室友床位。
温大雅这家伙是死到哪里去了?
两个星期前,他和温大雅被分到不同的地方实习。因为上次的女病人骚扰事件,温大雅被继续留在实习医生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急诊室,他则被分到内科。
自从两人分别到不同的科别实习之后,他就很少再见过温大雅,可是他们两个足住在同一间寝室耶,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那小子到底是每晚去哪里夜夜笙歌了?
偶尔在医院里见到温大雅,也不见他有什么疲累的迹象,甚至满面春风,有时候一面替人看病,还会一面快乐地哼着歌,看起来有些诡异。
姜棠很想找机会向他问个清楚,但是实习的生活实在太忙,即使两人偶尔碰到面,也没时间说上几句话。
他想,温大雅总有一大要回寝室的吧?
但没想到都到了这一天,这小子还是不见人影,他的东西也都没有收拾。
身为同窗兼死党,姜棠是很想帮忙啦,只是他自己都快顾不了了,等一下把最后的家当送到暂住的朋友那儿后,他还要匆忙赶去医院。
前两天有个达宫贵人的女儿住院,要求特别多,医生们表面上恭维,私底下却把责任推来推去,最后倒楣的当然是他这种菜鸟实习医生,不但要负责监看病人的情况,还要负责打杂兼跑腿。
唉,谁说医生是个令人羡慕的崇高职业?
三天后。
终于“良心发现”,决定回寝室看看老同学的温大雅,像尊雕像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工地。
宿舍呢?
他不过是…个礼拜没有回来,怎么宿舍就不见了?
几辆怪手发出嘈杂的声音,在前方来来回回地开着,温大雅脑袋一片空白,过了好久之后,他才突然想起,半年前似乎听说过宿舍要拆掉重建的消息。
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他所有的家当都还在宿舍里面耶!
可恶!怎么办?
温大雅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给姜棠。
手机那头没有人接听,姜棠应该正忙碌着。
温大雅懊恼地收起手机,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真的冲进工地抢救一些家当,虽然其实那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无家可归”,他就一阵心酸,欲哭无泪。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呢?
都是姜棠那个混蛋!
明明住在一起,却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提醒他一声!
他忿忿地转身离去,决定去医院好好修理姜棠一顿。
到了医院,被修理的人却是温大雅,“你这个混蛋!这几天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寝室也不回,手机又不接,在医院里遇到你,你也是来去匆匆,连几秒钟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那天明明和你说好了实习完之后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却溜得不见人影!你这死家伙!”
“呃,等等……”温大雅想反驳,但又被姜棠打断。
“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异性就没人性?你一定是跑去谈恋爱了对不对?是不是上次那个艳光照人的大美女?”姜棠说到这个就有气。
凭什么温大雅运气那么好,能把到那么漂亮的大美女?
他姜棠长得不比温大雅差,学历也和他相当,为什么他就吸引不到那种美艳成熟的女人?只有青涩的小护士们一天到晚塞情书给他。
“那不是重点……”温大雅又道。
“那才是重点!”姜棠马上气呼呼地打断。
他简直羡慕死了!
要不是看在温大雅比自己高了近二十公分,他早就扑上去把这家伙狠狠揍一顿。
“你一连好几晚不回宿舍,我差点都要去报失踪人口了!”
咦,这口气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夜夜在家独守空闺的怨妇?
“温大雅,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
真是越骂越像怨妇了。
“你知不知道我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整理你那些破铜烂铁,然后连夜搬出来?我简直快累死了!而且第二天一早我还有研讨会,要上台报告耶!温大雅,你欠我的可多着了!”
“你把我的东西都搬出来了?”
“对啦!”
姜棠觉得自己真是发神经.
那些破家当也不值几个钱,根本是一些用过的课本、破棉被、脏衣服……没了再头新的就好,他干嘛把垃圾又从垃圾堆里抢救出来?
“那我的东西在哪里?”
“不想说啦,”姜棠还是一肚子气。
“好哥儿们,为了感谢你替我抢救家当,我请你吃饭。”
“不用。你所谓的“请吃饭”也不过是医院的自助餐,没什么了不起。”
“那请你看电影。”
“没空。”姜棠从鼻端哼了一声,“搬东西很累耶。”
温大雅不再低声不气,眯起眼,双尹举起,稍一用力,指关节发出喀喀的声音,听起来颇吓人。
“你到底说不说我的家当在哪里?”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居然威胁我?”姜棠大呼小叫。
“少罗唆,我还有五分钟就要去急诊室报到了,再不说,我就让你尝尝我最拿手的急救技术。”
姜棠一听,脸色大变,“你你你……”
这家伙太狠了吧,居然用电击器来威胁他!
交友不慎,他真是交友不慎啊!
黎芸坐在桌前,两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看着那个不请自来,正把一箱箱家当搬进房里的男人。
大致的情况,她都听他说了。
温大雅住的宿舍因为太老旧,早已决定拆掉重建,偏偏这个天才完全忘了这件事,而且最近他的脑袋里面想的只有她,在医院轮班完之后,常常连回宿舍的时间都省下来,便直接来找她,实在累坏了就在她这儿睡一晚,睡饱了洗个澡,又去医院轮班。
虽然温大雅常常累得一看到床就倒上去,甚至一觉到天亮,但是只要能看到黎芸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尤其是在入睡前能见到那张俏丽的容颜就在自己面前,神情有时娇柔,有时无奈,有时候是心疼,不管是哪一种表情,他都好爱、好爱,恨不得能带着她一起入梦。
但是他很少梦见她。
因为太累,他总是睡得很熟,幸好他睡相还算“端庄”,不会打鼾,半夜也不箱家当搬进房里的男人。
大致的情况,她都听他说了。
温大雅住的宿舍因为太老旧,早已决定拆卓重建,偏偏这个天才完全忘了这件事,而且最近他的脑袋里面想的只有她,在医院轮班完之后,常常连回宿舍的时间都省下来,便直接来找她,实在累坏了就在她这儿睡一晚,睡饱了洗个澡,又去医院轮班。
虽然温大雅常常累得一看到床就倒上去,甚至一觉到天亮,但是只要能看到黎芸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尤其是在入睡前能见到那张俏丽的容颜就在自己面前,神情有时娇柔,有时无奈,有时候是心疼,不管是哪一种表情,他都好爱、好爱,恨不得能带着她一起入梦。
但是他很少梦见她。
因为太累,他总是睡得很熟,幸好他睡相还算“端庄”,不会打鼾,半夜也不会乱踢被子或是梦游,所以黎芸也就暂时睁只眼闭只眼。
温大雅最爱往黎芸这儿窝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爱死了每次一张开眼,就能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满满的幸福感。
即使她没躺在他身边,只要他下床一找,也总是能在屋里找到她的身影。
居家的黎芸,有着另外一种佣懒的风情。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