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姐这是在嘲笑我吗?我哪有什么传奇啊!”甜甜地笑着,如邻家妹妹般可人,谁人可知,正是此人是推倒何家这座大山的助理之一:“与女帝麻,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知如何说起,也不太好解释,不过我不想瞒乔姐姐,我与女帝的确早已相识,是朋友也是知己。”
乔乾夜珉嘴一笑,并未多问,这些皇家之事多为复杂,隐藏其中的关联也极为私密,作为善于察言观色的称职商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这也是她一步步爬到如今这个地位的原因。
“如今妹妹已是权、财、美人齐全,世人毕生所追求也不过如此,现今也是恢复全本姓氏的时候了。”
“乔姐姐就如此想推掉我这个妹妹吗?”嘟哝着红唇,不依道。在小青那儿,她体会到的是知己,挚友间的友谊,而在乔乾夜这里,她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归类于长不大的小女孩,撒着娇,许是乔乾夜身上的成熟,也或许是她真的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姐姐来对待。
乔乾夜满是诧异:“当然不是,只是如今妹妹功成名就,也该恢复姓氏,为家族传宗接代,尽尽为人子孙的孝道。”
“乔姐姐,我并不在乎我的姓氏,有一点没有隐瞒,那便是我的确无父无母,而我也不在于有无这样的父母,他们给的姓氏我也不稀罕。来到这里,是乔姐姐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得到现今地位的机会。在我心中,乔姐姐便是我的亲人,给我的感觉就如同真正的亲姐妹。因此,如若乔姐姐不嫌弃,我便做你那死去的妹妹,可好?”
素来冷静自若的乔乾夜此刻眼中泛着可疑的闪光,如星星般闪烁,欣慰的笑容,微微弯起的眼角,以及轻不可闻的轻点头颅,皆可察觉出她激动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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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如同过被洗礼过一般,晶莹透亮,在这墨蓝色的天空是如此的美丽迷人。
而此时,夜七夕身姿娉婷伫立在竹林门口,略显刚硬的俊颜经过多日的休养,已是健康红润,如云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玉质发簪,简单而不失华贵,身穿白色的丝锦衣衫,外面罩着浅绿的罗纱,远远望去,仿佛画上画的气质美男,盈盈含笑。
晓嫱一时看呆,回过神来,自己已是满面红潮。这竹林已变为她与七夕的爱巢,而她也正大光明地搬进了竹林,不必每晚再偷偷摸摸地做贼般前来。而她顾虑七夕的心情,将原本住在竹林内的影卫遣回小青那。可小桃,小荔却不肯离开,执意要留在思青苑中,她苦劝不行,而翡绿又难得相劝,看着翡绿那尴尬的模样,心中豁然开朗,便也作罢,留下他俩,也好方便与小青联络,只是另外安排了住处。
小青也从宫中拨了一大批侍卫与小厮到思青苑,数量多到乍舌,她原是想退回一些,可小青说这便是官威,如若要树威,这排场也不可少,而且保障苑内安全,人手必不可少,更搞笑的是,小青一脸淡定却略带笑意地说:“以你的资产,应该养得起这群人吧,如若你养不起, 那我帮你养好了。”真是叫她哭笑不得之下,收下她的好意,因此,如今思青苑内四周都有侍卫守卫,真是排场十足,怕是飞进一只苍蝇都难。
思绪飘了回来,看着眼前的爱人,感到自己无比幸运,款款迎上:“这么晚了,外面凉,快快进屋吧。”握住七夕冰凉的双手,使劲地搓揉,这七夕应该是属冰的,无论何时总是手脚冰凉,晚上睡觉,她总是如八爪鱼般缠着他,并非睡觉习性不好,而是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逐冰冷。
牵着七夕的手,走向属于他俩的房间。
“与乔老板聊了些什么?”现在,七夕已经被她熏陶得不分尊卑,有了许平等的观念,也不会认为男子问女子的事情为不敬,如聊天般很自然地问出口。
“你也知道,我叫伍晓嫱,因为某些原因才改名为乔嫱。今日,我跟乔姐姐说,我永远是乔嫱,永远是她的妹妹。”
听到这话,七夕显然很是吃惊,看来古人真的不太能接受更换姓氏的事情,都将子嗣,传宗接代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可毕竟是七夕,微微一楞后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她知道他定会了解她的。
“我们成婚吧!”
七夕的表情由诧异到欣喜、激动,再到后来的哀伤,那难得的多变表情叫晓嫱不自觉地笑了笑,知道他又钻牛脚尖了。
“这……我以什么身份嫁给你?一个倌人,何秦曾经休掉的夫君;还是……”
伸出纤纤玉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你想回薛家吗,想回你自己的家做回自己吗?”见七夕震惊、渴望却又绝望的神情,晓嫱满是心疼:“无论是夜七夕,还是做回薛亦枫,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如今的你属于我。我要娶的也是你,而不是你的过去,比起过去,我更看中未来的生活中有你。虽然你没有说出口,可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那在薛家受苦的父亲,所以,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支持你。”
盈盈泪光,如水波动。
“虽然我不在乎薛家,可我真的放不下我的父亲。我那绝情的母亲已经与我断绝的关系,认定我是那□之人,我又以何身份再回去?再说何秦曾带几位朝中官员……他们皆认识我。”嘲讽的笑容,满目惆怅,引人怜惜。
“那些官员?哼,全部贬到关边去了,今生皆不得回朝,尽可以放心。”天真甜美,如天使般的笑容,红唇如蜻蜓点水般印上那苍白的唇,感受着那轻轻一颤。
“放心,有我!我定会叫你风光地回薛家,重新做回薛家的才子薛亦枫,名正言顺地嫁来我思青苑,成为我乔嫱唯一的夫君,成为我这一世唯一的爱人。”
那句“放心,有我!”叫他彻底红了眼眶,小从,他知道自己是妾氏之子,无人疼爱。而后来自己碰到的女子皆自私自利,伤他至深。如今这句话如干泉般滋润了他那枯涸的心灵,让他明白自己是个男子,自己的肩膀承受了太多太多,今后的日子里,终于有人可以为他分担,替他心疼,与他共同分担一切。
如此可爱的女子,如何不爱。浅浅一笑,主动凑上那俏皮的唇……
温暖的话语,轻碰的双唇,如烈火般燃烧,春暖帐下,春意无边。
银色的光芒透过窗户散射进来,发出淡淡的银色光晕,而在这雨后初晴的日子,两颗相互相信,相互爱护的心灵也终于得到洗礼,碰撞到了一起。在这大自然之中,感受着这对爱人的相拥。
幸福,就要来临了……
何孜月番外
虽然是个男子,可我却是幸运的。生在富贵之家,为正室之独子,有数之不尽的银两,有疼爱有佳的双亲以及爱弟如命的同胞姐姐。吃喝用度皆以宫内为准,是以我从不知何为贫穷,何为悲伤。
自懂事以来,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围绕着我而转动。奴仆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其他人的巴结讨好。我还记得在我十岁那年,有一名仆人不小心将茶水倒在我的上,母亲大怒,鞭笞那个奴仆三十鞭,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活生生的瘦弱男孩,在那壮硕无情的行刑者的手下颤动、求饶,看着母亲的无动于衷,看着其他奴仆的低头微颤,看着那名奴仆最终翻着白眼,闭上眼睛,看着那行刑者继续在那挥动着那粗实的长鞭……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奴仆的性命如同一根杂草,可以随意践踏。不久之后,我第一次惩罚了一个奴仆,掴了他的巴掌,虽然心和手都在颤动,可看着手下之人唯唯诺诺的委屈模样,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感,我不得不庆幸,我是生在权贵之家。
我变得越来越傲慢,也越来越虚伪,惩罚起做错事的奴仆也越来越顺手。因为,我要守护住我的地位,我要时刻提醒他们,我尊贵的身份不容得半点怠慢。
时光如梭,三、四年很快便过去了,我渐渐地长成一个标志的男子。一次与姐姐出门看灯会,路人那惊艳的表情,女子那痴迷的神态,使得我得到了极大的自豪感。尔后不久,便传出“指如削葱根,口若含珠丹。”、“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等称赞的诗句来形容我。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俊眼修眉更是成了我的代言词。
不得不说,我真的极受上天的眷宠,而我在这样的称赞中也变得越来越眼高于顶。
在我十六岁行过成人礼后,上门来求亲的达官贵族更是络绎不绝,而我也是自视胜高,看任何女子都看不过眼。
而一个同样出色的男子的出现,使得我今后的人生彻底地被改变。
成人礼后不久,我朝新科状元人选也终于敲定,竟然是薛尚书薛家管家之女——王舒益。她的文章受到了女帝的赏识,众人皆称赞她学富五车,财高八斗,满腹经伦,妙语如珠。惟妙惟肖到连我都不禁好奇,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可是以我的身份,也只是好奇而已,并不会自降身份真的去看她。
而十几日后,一位姐姐的朋友来我们何家做客时,提到与那即将被我遗忘的新科状元是旧识,提到了王舒益十几年的知己——薛亦枫。“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这是她对薛亦枫的评价,他是薛家妾室之子,并不受重视。可她却说他是难得一见的才子,说他气质非凡,说如果没有他,便没有今日的王舒益高中。看着那人的赞赏有佳,看着那人的满目痴迷,我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那样的赞赏与痴迷应该是我的!
薛亦枫,让我再次有了要见一见王舒益的念头。
我要证明,我比那个才子薛亦枫强。
不日,母亲便以欣赏之名义,将王舒益请至家中,在幔帘之后,我看到了那貌不惊人,书生气颇重,却彬彬有礼的王舒益,我见过的女子多是贵气十足,霸气逼人,就如姐姐般,可从未见过如此温文尔雅的。
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为了与那从未见过面的薛亦枫赌一口气,我竟然让母亲向王舒益主动提亲。本以后会有一番计较,可没想那王舒益只思索一番,便欣然接受,这样的转变叫我有些许失望。
私下派人查看王舒益的动向,果然,她依旧放不下那薛亦枫,竟然要纳他为侧夫,冷冷一笑,真是妄想。
我让姐姐上薛家向薛亦枫提亲,虽然为难,可我知道姐姐定不会拒绝我,果然,轻而易举的,对于何家主动上门求亲,薛尚书欣喜若狂,不久,那薛亦枫便嫁进何家。见到那传说中的男子之后,才觉可笑,如此年老色衰的男子,竟然也值得我去嫉妒。
本想就这么让他在何家困顿一生,可没想到,我那优秀的姐姐,目光竟不时地飘向他,而王舒益也以各种借口跑来何家,只为看上那男子一眼。那已然湮熄的妒火如潮水般涌现出来。
我定不会叫他夺去我的光彩,定不会叫他好过!
在姐姐没有发现对他的感情之际,我再次提出了要求。
这一次,姐姐迟疑了许久,可最终拗不过我,终究还是答应了。
一日清晨,薛亦枫与王舒益被众人捉奸在床,薛尚书当即断绝了与他的母子关系,而姐姐也作势休夫。看着那淡然自若的薛亦枫苍白着脸,看着跪倒在我面前的懦弱女子,满脸鄙夷地看着她,如此没有担当的女子,竟也值得我去夺取?
这次的事件,终于叫我实现了目的。我与王舒益解除了婚约,也使得那一代才子薛亦枫自此销声匿迹,被姐姐安排进了倌院,受尽折磨。而之所以没有将这件事透露出去,是因为担心王舒益回头去寻他。
自那以后,王舒益自觉惭愧,日日来寻我。因为男子的虚荣心,我也半推半就,加上母亲提过,他对何家来说,有着利用的价值。我的婚事在我的高傲中搁浅,而在情‘欲的刺激下,我也终于与王舒益跨过了那道槛。
当我进入那温暖的身体时,窒息的感觉。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那是我从未有过的开心。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竟然会如此快乐。自此,我常常与王舒益偷情,有时也会与家中壮硕的家丁享受一番,享受在情‘欲的极至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本以为人生便要这么下去,也想过就这么与王舒益成婚罢了。可这时,母亲竟然告诉我,那改名为夜七夕的薛亦枫竟然被乔嫱要了去,住进了思青苑。
我大怒,没想到年近三十的他竟然会有此艳遇。这乔嫱我也有所耳闻,她的“枫凌”,她的财富,她的清新可人,没想到啊……
这份愤怒,使得母亲在提出要我嫁给乔嫱时,便一口应下。
见过那纯真可爱的乔嫱之后,更是坚定了要进乔家大门的决心。而后使出各种伎俩,也终是如愿以偿。虽说那乔嫱面对我时是垂涎三尺,可却又有些若即若离,叫我把握不住,挫败感油然而生。
可当时的我只想着早日嫁入思青苑,将那人撵出府,毁其生路。可没想到,棋错一招,全盘皆毁,而且是毁在我以为早已捏在手心的王舒益手中。
何家倒了,看着女帝处置何家时,乔嫱那讥讽的嘲笑,我终于明白了,我从头到尾都是失败的,竟然没有一个女子是真心爱我的。王舒益,乔嫱,居然连姐姐,都爱着那平凡的男子。
在流放的途中,听着市井唠嗑,知晓那乔嫱被加官进爵,也听说了薛亦枫回到薛家,更是见识到了那场声势浩大,举国欢庆的婚礼,豪华程度可比女帝娶夫。我的震惊再也无法抑制,如此残花败柳,如此色衰之人,怎会如此受上天宠爱。
难道我便这么一败涂地,败给如此的男子?
将视线调回前方,如今,与母亲、姐姐一起,看着漫漫长沙,风尘扑鼻,满面沧桑。周围众兵围守,我意识到,这便是我最终的归宿,漫漫长路,永无尽头……
整日哀怨,不知何年,终是抑郁成疾,闭目前,仿佛看到了那光鲜亮丽的男孩,看到那高傲的华服男孩,在花丛中跳跃,如此美丽,如此动人。
如若没有那年的冲动嫉妒,我应该会持续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幸福吧……
何秦番外
(上)
我这一辈子,皆是活在花团锦簇之中。
刚成年,母亲以及各路讨好何家的官员皆朝我的帐帘之中塞着美人,环肥艳瘦,应有尽有。其实在我十四岁那年,便已经在梦中对男子有了幻想,或许是因为家境的关系,我的身材相较于一般的十四岁女子要高大许多,也壮实许多。那之后不久,我便偷偷地与好友去过倌院,品尝过男欢女乐。
第一次进入倌院,粉香扑鼻而来,穿着花枝招展的娇柔男子皆软着身子倚入我的怀中,那柔软的身躯,满身的香气,是我所从未感受过的。从小到大,我总是选择最好的,毫无疑问,最终我点了那倌院的头牌——香玉,那是一名不满二十岁的男子,充满魅气,那妩媚动作,娇嗔的神情,都叫我无法自拔地陷入从未有过的冲动之中。
不愧是风月场所中的老手,同时也是倌院之中的花魁,不仅面若桃李,身子如椰奶般白而细腻,如丝绸般光滑柔嫩,调情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高段。
我的第一次,很冲动也很刺激。在他的挑逗下,不久便拉他入怀,相互激烈拥抱与吻舔。随着他的吻由红唇到胸口,再朝下来到那片神秘的花丛,我再也抑制不住,第一次娇喘出声,小腹中如火般燃烧,体内空虚无比,急需得到满足。
拉住他,将他反压在身下,扶着他的宝贝对准坐下。顿时,那种那羊脂般柔滑紧致的快‘感侵袭全身。随着自身的冲动与本能上下地滑动,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情‘欲将我锨番,第一次,我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倒在那软玉般的身子上,额头的汗珠颗颗滴落,两人皆粗重的喘息,我累得动也不动,直将热气喷在香玉的颈项之中。
许是年轻体能较好,很快,我便又恢复了精力,有了感官的知觉。感受到压在身下不时扭动的娇躯,再次情‘欲上涨,这次我并不急,学着他之前的模样,慢慢地调情。我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