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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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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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叫他送钱去。〃

晚上十点多,杯子和小雄还有小雄的一帮哥们在〃天上人间〃的一个大豪包里碰头了,果不其然,杯子和小雄的那一帮哥们中的个别人(眯子)还挺熟悉,八,九个大老爷们大冬天里嗨的满头大汗,不一会就脱光了膀子边嗨边溜麻果。

夜半时分,小雄又从外面调了几个〃嗨妹〃进来,包房里的气氛达到了**,几个嗨妹打点了沙(K粉)后和他们裸嗨了起来。

只有〃可怜〃的阿总一个人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满脑子想着以后啥弄这事才能把面子拾回来。

还有一个人陪着他,但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这个人是泥鳅。

而腊肉还是没来,因为他的老婆还在继续发着〃烧〃。

小雄和他的一帮哥们还有杯子嗨了大半晚上,趁着那几个嗨妹嗨上头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就在包房里把她们给办了。

这些嗨妹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就是天天在迪吧和K歌房里陪人嗨,酒嗨药嗨裸嗨都可以,就是为了找个乐子和刺激,因为可以免费打沙(抽K粉)和溜果子(用锡纸和打火机还有冰壶吸食麻果)。

那时候还没有玻璃制品的冰壶,都是老溜家用冰红茶的塑料瓶和饮料软管做的自制冰壶。当时的果子也不便宜,最次的都得30元一颗,到后来好的甸果都卖到一百来块了。

这麻果是个奇怪的东西,就一个人在屋里吸满屋子都是香味,而且这个东西特别能提神(刺激大脑),人要是吸多了一弄都一天一夜,几天几夜的不睡觉。

溜这玩艺比吃货(白粉)还费钱,一个人坐在没事,能溜好几颗,有一次二见阿总一晚上溜了十多颗,而且吸这玩艺的人都长的不好(太瘦)。

小雄这点好,不沾这些玩艺,就是狠喝洋酒,红酒和啤酒。

中午小雄,杯子赶到了医院,跟阿总带了罐柴(土)鸡汤和一个果篮。

阿总正在看CCTV1套的午间新闻半小时,(真是个好同志啊,这时候还在关心国际国内大事)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哟,阿总,精神蛮好咧?”杯子说。

“可以,头不是那么痛了,怎么你们都像没睡醒的?”阿总欠了欠身坐在了床上。

“昨天跟眯子他们去嗨了一晚上。”小雄回答。

“眯子,咋了。你怎么惊动了他们呢?”阿总说。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不行,就准备搞他们的人咧!”小雄有些自得地说。

听到小雄的这句话杯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他对阿总说:“就是眯子他们要找狮子扯皮,我拦着也扯不起来。”

“那是的”小雄猛然间转(想)了过来,这么说杯子有点不得劲,毕竟他和狮子也有手续,毕竟他还是一方老大,毕竟他亲自和对方(脾气和个性都不好的狮子)谈的阿总的事,况且阿总这事一开始就是找的杯子,并没和他说,他这么一弄有点“喧宾夺主”了,再说眯子和杯子也有些手续,这么说不咋在点(不靠谱),得把话赶紧转过去。

“这事幸亏了杯子呀,他一个人咋天跟狮子调好了盘子(讲好了条件),等你好了别人跟你拖个桌子(办酒宴)赔小心(赔礼)。”小雄忙跟杯子脸上擦了点粉。(说几句拜年的话)

“谢谢二位哥们了,等我出去再接眯子他们玩一下。”阿总也挺会来事。

“不用了,昨天玩的都蛮快活,该搞的项目都搞了,费用杯子也抢着结了”。小雄又跟杯子擦了些粉,其实说的也是实话,

昨天晚上的酒水房钱都是杯子结的,当然是算赌博公司的“公款消费”。

眯子他们也很讲味口,带来的沙和果子一分钱没要,因为他们想反正基本上都是自个用了,除了那几个嗨妹用了些,杯子也只打了二条,溜了几颗果子,再说他们本来就是搞(卖)这个的,拿的都是“发货价”要不了多少钱。

眯子他们和杯子这样一做,小雄就觉得太不好意思了,忙去“烟酒精品店”拿了九条硬中华一人给了一条,当然他也有份,虽说是用的“公款”,其实这花的钱里面也有他的五分之一。(他是点子公司的5个股东之一,严格地说他只是一个董事,而畜生是董事长,那几个也是董事,虽然有个别人老是不懂事)

杯子对阿总把昨天他和猴狮子谈的话原原本本的一说,最后说:“我也只能这样了,你要是不得劲我也没法,狮子也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希望你们再搞成啥样。就这样算了吧,等你好了,喝酒的时候我要狮子敬你一杯酒,这个家我还当得了!”

阿总一想,也只能这样了,早知道要小雄他们去帮忙说不定还好了,干起来小雄和眯子他们绝对会占点企头(优势),了不起就是多耗些油(多花点钱),那也出了这口气了。

想是这么想,可不能表露出来,不然不是把杯子给搞得罪了。再说眯子能为他出全力吗?

阿总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说:“行啊,就依杯子的。杯子会招呼的(安排好)!”



第二十五章)江湖上的潜规则

第二十五章)江湖上的潜规则

阿总的貂皮夹克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海子先送来了5000元医药费,见面也没说啥话,当时病房的气氛很尴尬。

阿总靠在床头喝着刚在微波炉里转热了的牛奶,海子说:阿总,这医药费你先拿着。

海子没喊阿总“哥”,虽然阿总比他大,因为外面混的有个讲究,哥是不能随便乱喊的。

比方说一个姓周的人,如果混的不是太好,在江湖上也没有啥威望的话,比他小的很多人(外面混的)只会喊他“周兄!”“周总!”“老周!”而不是称其为“周哥”。因为“哥”代表着敬重和“身份”,生活中和影视剧中称“帮派头子”或“领导”皆为:“老大!”“大哥!”就连湖南卫视的《越策越开心》里的主持人马可称呼汪涵都是一口一个“大哥!”当然这只是马可对汪涵的尊称。

阿总不是“职业班子”(老混家子)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名头,只不过和杯子有些手续罢了,所以海子也不惧怕他。他如果喊了阿总“哥”,那就表示他服了气了,而且也在阿总面前矮了四分(比三分还多点),所以海子就淡淡地称其还是为:阿总!

就像是日本虽不是个弱国而且还傍着米国这个世界“老大”,但别人不敢动米国还不至于连小日本也不敢动一样。

黑社会的人(包括退役的)也不是“没头脑”和“不高兴”,一不对劲就搞人,啥事都是先谈,谈不好了再搞人,他们比社会上的老百姓更讲面子,因为“面子”和“名头”(当然也少不了拳头)是他们吃饭(而且是吃好饭)的必然条件。

也不是啥人都先打了再说,有几种人是不能乱动的。

一是有权,某长某官的亲朋子女你敢乱动?他动动嘴红道就有人弄你。

二是有钱,你弄他?他花更多的钱找人再来弄你!况且有钱能使红黑二道上的一些人来“推磨”。

三也是黑社会的,不要万不得一,一般各门各派不会轻易翻脸的,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利。

四不要命的。真的有这种人,老话说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杯子原来被别人扎死的一个手下“垞子”就是不要命的。

他也确实是不要命了,因为他死了。

他死后;阿总还代表点子公司去他家上香烧纸;还送了慰问金。

垞子是那种你不把他搞死他就搞(伤,残,死视他出手情况和对手身体素质及120出现的速度而定)你的人。

原先垞子刚出道的时候,被别人用刀把屁股扎伤了(非职业班子所为),他在医院缝针包扎完后,一个人一步一瘸地到别人家,拿着羊镐把把别人家门窗都砸烂了,

因为有防盗网他去不了屋,不然那家伙就一下子要回到了“旧社会”。

那家伙得知消息后又带着几个人拿着家伙赶回来,又把垞子一顿暴打,〃面目全非〃〃变形垞子〃只有这样的词才能形容他当时的样子。

垞子边忍受着拳打脚踢棒砸刀背砍(到底还是业余班子呀)边大声怒骂:“某某!我操你全家,你今天不弄死老子,老子只要能动就弄死你!”

垞子骂了之后唯一的结果就是他的嘴被别人搧肿了,别人边搧边骂:“**,要你骂,要你嘴硬?”

我英勇的110及时赶到,那些“鸟兽”早就散了,因为他们听到了“呜呜呜”的警笛声。

垞子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行走。

那家伙后来花钱找路子摆平了这事,因为这事定性成了治安案件:聚众斗殴寻畔滋事!当然那家伙在垞子身上(住院费吃喝等)和垞子外围(要中间人帮着带和无非是怕垞子上告或再来找他闹事,他总不能为这事卖了房子跑路吧?)也花了不少钱。

垞子出院后拿了把砍排骨的那种大砍刀又冲到那家伙家一通乱砍,大骂此人是缩头乌鱼不敢露头,这家伙接到街坊的电话更不敢回了,后来110及时赶到把垞子带到了派出所,拘留了几天又出来了。

一出来垞子就直接奔那家伙家而去,恰巧那家伙不在家,垞子跟他家人说:要是见着他就砍死他,除非他有本事弄死我!

那家伙一听心里急了,心说垞子这家伙咋是打不湿拧不干的油抹布呢?不行,照这样弄下去谁他娘也受不了。得找个人劝劝他,而且得找个能让他服气的人,那家伙找到了杯子请杯子摆平这件事。

杯子刚好跟垞子的姐姐是同学,就去劝了劝垞子,反正是重话轻说硬话软说。垞子呢也有个面子,杯子这当一方老大的人都来代和(调停),他也刚好就驴下坡。

对方又赔了垞子一些钱,这事算是完了,至此垞子就有点小名气了,但“将军难免阵前亡瓦罐不离井边破”不要命的垞子最终被别人要走了命。

可阿总既不硬(不是老混子)又不横(没一帮敢出手的手下)也不会不要命,这件事也就只能依着杯子的意思办了。

唉,掉不进的底子(面子)玩不尽的味(风光)!

关二爷都有走麦城的时候,韩信还穿过别人的裤档哩,秦琼卖过马杨志卖过刀,够贱(勾践)还装疯卖傻卧在薪上尝胆呢?

当这些光辉的形象从阿总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阿总也就心安理得了。



第二十六章)病房变成了炮房

第二十六章)病房变成了炮房

阿总呆在医院里疗伤,不只是头上的还有心里的。

虽说杯子,老B,王朝,马汉,建仁等公司领导,中层干部和普通群众都来医院看望了阿总,但他心里老想着以后出去咋跟别人说这事呢?别人可不知道海子认了医药费,赔4000元衣服钱,还要拖桌子喝〃赔礼酒〃,光知道他被狮子砸的住了院。他不可能一个个地去跟别人说呀。想到这阿总就觉得心里别扭。

家里人一直都不知道他住院了,而且还是被别人打的。因为阿总经常不回去,家人和老婆一问他就说:〃忙着呢!〃他三,五天的不落家,家人也习惯了,只要他天天有个电话回去就行了。

畜生也来医院看了看阿总,寒喧了几句,因为点子公司退股和垞子去世送钱的事二个人心里都有些各阴,只是大家都是老玩家了,面上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

小雄,泥鳅,单师傅也基本上天天轮流着来看一看阿总,腊肉的老婆不能老是〃发烧〃呀?就说足疗城忙走不开也再没过来。

小胖子有一天跟阿总打电话,准备到场子里去冲一下,才知道阿总被别人搞了现在住着院呢。

小胖子买了箱牛奶和一个花篮来到了医院。

〃咋样了?阿总。〃小胖子一看见阿总就关切地问道。

〃不要紧了,过二天就拆线了,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阿总语气轻松地说。

〃他娘的,是谁搞的?这事准备咋弄?〃小胖子义愤填膺。

〃狮子搞的。咋弄,杯子都安排好了,第二天小雄也把班子都调好了,要不是杯子代和(调解),老子非把他们搞熄火不可!〃阿总豪气万丈起来。

〃狮子,是不是那个XXX的兄弟啊?他前一段还在我们那儿的工地上带着一帮人扯皮哩。〃小胖子问。

〃对,就是他,操,有个被枪打死的哥好象多了不起是的,妈的个巴子。〃阿总恨恨地说,想到这他的头又隐隐痛了起来。

〃这家伙也不是个善茬呀?〃小胖子说。

〃管他是善不善茬,要不是他和杯子有手续,老子非跟他搞到底不可。〃阿总的嘴巴比他的脑袋还要硬。

〃杯子出面调解就算了咧,有咋讲究(条件)没?〃小胖子说。

〃没讲究我能饶得了他?过几天我出院他们要拖桌子赔小心,你一起去吃酒。〃阿总说完又把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了说,无非是〃不小心才被别子出的手,但看着杯子的面子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算了。〃

〃你这样在病房里呆着多无聊啊?〃小胖子说。

〃就是,但有啥办法咧,在病房里就是看看电视,真他妈没劲?〃这句话说到了阿总心里。

〃哎,出去快活一下吧。〃小胖子一脸淫笑地看着阿总。

〃出去,别人看见了不好。〃阿总心照不宣地也笑了。

两个炮友一同做了多次案子,有时兴起还玩玩3P,反正二个人叫二个小姐来和一个小姐来跟二个人工作的费用都差不多。

〃这样吧,我晚上跟你调个饼子(义同〃鸡〃)来,慰问慰问你咋样!?〃小胖子既热心快肠又善解人意。

〃那谢谢你了,兄弟。晚上你来之前跟我打个电话,反正我这是单人病房,干事方便。〃阿总都有些迫不急待了。

晚上,小胖子从按摩店里叫了一个小姐出台,因为是熟客,老板娘连点钱(出钟费)和炮费都没予收,但小胖子还特别跟小姐提了个条件:〃不能浓妆艳抹穿的太暴露。〃(因为要去医院,虽说这还是大冬天里,可小姐们穿的都像在海南一样,就是外面套了个羽绒服)

小胖子提的这二个条件对小姐们来说真是太苛刻了,害得小姐又换衣服又洗脸,等达到了小胖子的条件后,小胖子一看:操,刚才看着还长的不错,现在咋成这吊德行了?

没办法,谁让小胖子点她的时候灯光太暗呢?因为是个新人,小胖子想换换口味尝个新鲜就点了这个叫小红的小姐。(真他马的邪了,咋做这行的大部分都叫小红啊??)

两人来到了病房,就像是一对夫妻(委屈小胖子了)去看望朋友。

来的路上,小胖子就跟小红说了做业务的地点,这小红是既惊又喜!惊的是去医院病房里跟病人做业务,喜的是又可以有一个新体验了,看看病床跟沙发席梦丝椅子浴缸桌子有咋不同?!

其实哪儿做不是做只要给钱就成!还才是正理!

一进病房,阿总就大跌了眼镜,妈的,小胖子呀小胖子,你请客也得跟我弄个像样一点的菜啊!?唉算了,几天没开荦了,凑合着用吧,又不是谈朋友找老婆要那么好看有吊用?阿总啥时都可以自慰。(自我安慰)

〃我先出去了,在外面帮你们盯一会,你们最好到卫生间去。〃小胖子真是个好人,不但管介绍朋友还管生孩子。

〃你是XX店的吧,叫啥,我咋没见过你呀?〃阿总问小红。

〃是的,我刚来的,咱叫小红。〃这小红还有些不像故做羞涩地说。

妈的咋又叫小红?就不会起个好听点的名字?阿总心想

〃先冲个澡吧?〃阿总拉着小红的胳膊一起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就从里面传出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和(此处略去二万八千余字,因为阿总的身体太强了,换成身材单薄的单师傅可能300多字就够描述了,而且标点符号还得算上)



第二十七章)阿总和海子都没落着好

第二十七章)阿总和海子都没落着好

阿总昨晚带病坚持“工作”(躬着身子和小姐做),不但没有感到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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