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大喊:“拉铁链~!”
这时众人才发现圆形巨大的刀轮是可放可收的,刀刺铁轮上边由铁链和绳索捆绑,另一头由数个壮汉拉住,用时手拿木叉顶出城头(因为刀轮结构原木为主体,体表嵌铁刺、周体除了俩头根本没下手的地方。),同时松开手里中的绳索,刀轮急速翻滚落下,以此来杀伤攻城的敌人。在刀轮落下半截时,上边的士兵再拉回去,如此反复使用,只要锁链不断就可以一直使用下去。
黄巾贼哪里见过这种杀人的凶器,更别提防御了,因此纷纷中招。手里的盾牌对上这样的庞然大物根本就起不到保护作用,在如此巨物的砸压下贼兵再也把不住云梯,纷纷被砸的松开双手,哀号着摔下云梯。攀在云梯上的几百人无一幸免全部落难,非死即伤。
黄巾贼在一片:啊~!哇~!的惨嚎以及哎呦~哎呦的呻吟声中退了下去。城头守军根本就没有任何损伤。
兵士们见敌人如cháo水般退去,也不管烟雾呛人难忍,举起兵刃齐声高呼道:“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有我无敌~!横行天下~!”
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守军的士气瞬间彪升至顶点!
……
浓烟滚滚使得褚飞燕看不清楚战况,被城头兴奋的呼声搞的一阵莫名~!所以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褚飞燕可以肯定的是攻城受挫,无援无故的先败了一阵,这叫褚飞燕又是郁闷又是纳闷。等接到传令兵含糊其词、夹缠不清的禀报,这更使得褚飞燕异常恼怒。旁边张白骑一个没留神,褚飞燕提着龙火枪就冲了上去,因为褚飞燕想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连伤自己的爱将,再叫自己如此吃鳖!
褚飞燕带头冲锋,这极大的刺激了黄巾军士的士气。黄巾贼兴奋的怪叫起来,高举着战刀再次冲了上来!从褚飞燕带头攻城开始,张白骑便命人熄灭了烟火,浓烟虽然没了,但能见度依然不是很高。褚飞燕率领着三千多黄巾死士、黄巾jing锐没有受到任何阻挡便摸到城根,搭上云梯开始向上攀爬~!褚飞燕还是第一个~!他一手拖枪,一手扶梯蹭蹭几步便要蹿上城头!
就在这时,哗棱棱铁索响动,云梯上的褚飞燕只觉得一股恶风由上往下扑面而来,褚飞燕不禁抬头观看,这一看可了不得,直被这飞来之物吓得魂不附体!可盛名之下岂有虚士,褚飞燕毕竟是有名的勇将,并不是那些酒囊饭袋。只见褚飞燕放开攀附的左手,双手紧握龙火枪,暴吼一声:“开~!”
蓬~!的一声闷响,龙火枪荡开滚落的刀轮~!但是没等褚飞燕再次手把云梯,飞开的刀轮以比荡开前还要快的速度复又飞了回来,继续砸向褚飞燕的脑们。原来上面拉拽的人们感觉手里一轻,不禁使劲一带,结果本来飞向城墙外的刀轮在巨力的拉扯下又飞荡了回来!
这一下可是把褚飞燕吓的不轻。现在的褚飞燕是退不能退,进不能进,只能硬着头皮二次暴吼出声:“开~!”这回褚飞燕由开始的荡变招为挑,砰~!一声闷响,也不知是褚飞燕倒霉,还是龙火枪挑滑了,“锵~!”一声脆响,一片锋利的刀片迸飞下滚轮,如子弹般向下直直的飞shè褚飞燕的脑门要害。此时的褚飞燕连惊带吓,再加上连续的挑开刀轮,早已经是筋疲力竭。褚飞燕不甘心的猛摇脑袋,但还是慢了一步。“哧~!”刀片由额头划下过右眼直到脸膛。噗嗤~!又扎进身后黄巾将士的胸膛,中刀的黄巾将士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痛地脸都变形了,啊~!一声惨呼,撒手摔下云梯。
褚飞燕只觉得脸部一凉,紧接着就是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下,然后火辣辣的疼痛爬满全身。褚飞燕痛苦的怒吼一声倒蹿下云梯,虽然身后有许多黄巾jing锐,但褚飞燕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因为褚飞燕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坚持向上,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褚飞燕踩着同伴的肩头倒落地面,此时褚飞燕才发现左右的黄巾将士早就是摔死的摔死、扎死的扎死,如同下饺子似的纷纷滚落下来。
褚飞燕俩眼冒火,心中震撼。暗想:“柴义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什么怪招、yin招都能想的出来。他究竟还有什么毒辣的招数没使~!如果柴义知道了掘子军的行动他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褚飞燕直觉得浑身发冷,脊背冷风飕飕外冒,浑身寒毛倒竖!急急命令道:“快~!传令周仓停止行动~!”
花开俩朵,各表一支~!
周仓蹲在地道里听到隆隆的战鼓声起,知道攻城开始了,便命令掘子军死命挖开通向城里的地道。可是就在掘子军眼看挖通地道时,城内地道的土坯猛然外鼓,接着哧儿~!哧儿~!的流水喷shè而出。
原来老一在步下城墙后,俯身趴在大缸上听了一下,就马上指着城根早就挖好的三米多深的沟渠,命令道:“放水淹耗子~!”老一的话音刚落,就听哗~!哄~!之声不断。可了不得了,城内积蓄好久的脏水全部涌入了深沟~!
周仓眼见水流外喷不禁一愣,就这一愣神的工夫水就已经淹过脚踝了,周仓并不傻;知道地道已经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周仓转身打算往外跑,可是没跑几步水就过了胸膛,周仓明白往回跑九死一生。于是周仓牙关一咬紧憋一口气,也不管干净埋汰,急使千斤坠一头扎入黑sè的污水,利用铁锤的重力,顺着地道就往城里潜去。
周仓的水xing还真不赖,在喝了几口脏水后终于露出了头,可周仓这边刚一露头,还没等好好喘口气,就听一个公鸭般的声音喊道:“哎呀~!出来一个活着的,注意了!我要活的,别弄死了~!”
周仓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被围,身在水中无发施展,周仓猛的一跃准备冲上地面。谁知道周仓这一跃正中老一的下怀,就听刚刚嚷嚷之人哈哈笑道:“水耗子迫不及待了~!”
话音未落周仓的双脚却已经落地,但周仓只觉得脚下一软,紧跟着自己的身体再不受控制,被腾空拉起。原来一张大网兜底而起,把周仓浑身裹了个严实,此时的周仓纵有千斤之力也无处施展了。下面的士兵见大网兜住周仓,不禁哈哈大笑。
但周仓却觉得这笑声刺耳难忍,不禁双眼布满血丝,口中嗷嗷怪叫着挣扎撕扯起来。下边士兵眼见周仓如此更是狂笑不止。
此时周仓却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抬眼四下观察才发现几处地道入口早被官军发现,并且用干草等物塞住,如今正在往地道里吹浓烟。周仓眼见如此心底是又惊又怒,双手紧紧拉住网绳,一声滔天的怒吼,嘶~!蓬蓬蓬~!绳索断裂,大网被愤怒的周仓硬生生的撕开。
众人眼看周仓撕裂绳网,不禁一愣,就这一愣的功夫却丢了xing命,周仓躬身蹿出大网,劈手夺过一把朴刀,一个回风斩,砍下愣神士兵的脑袋,曝~!鲜血喷出,人头飞起一丈多高,轱辘辘又滚出一丈多远。被砍飞脑袋的士兵至死眼睛依旧瞪的溜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个照面就被放倒了。
周围的士兵此时才反应过来,纷纷抽兵器冲了上去。周仓凶xing大发,仗着巨力抡开朴刀一阵猛剁,如砍瓜切菜一般,这些士兵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老一眼看如此急了,倒提斩马刀冲向周仓,二话不说,跳起来搂头盖顶,咐儿~!斩马刀带着一股劲风,直劈周仓的脑门。周仓眼见得来人身手敏捷,绝非泛泛之辈,口中大喊:“开~!”
“铛儿~!”一声巨响,火星四shè。再看老一乐子大了,蹬蹬蹬倒退十几步,扑通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握刀的双手鲜血滴滴嗒嗒的就流了下来。此时老一只觉得双臂酸麻无力,胸中气血翻腾难忍,两只眼睛外鼓,似乎要跳出来一般,别提有多难受了。老一再也忍不住了,大嘴一张,哇~!一口鲜血喷出。
周仓是得理不饶人,上身跟步,迸口朴刀轮开了,对着老一的脑袋恶狠狠的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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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节 生擒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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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一招震退老一,并且使老一受了严重的内伤。这么好的机会周仓哪里会轻易放过,周仓忙挺身上步抡朴刀就想结果了老一。就在周仓手中的钢刀甚之又甚,仅差半寸左右的距离便要砍下那老一的吃饭家伙时,千钧一发之即,嘭~!弓弦振动,嗖儿~!一声,遥遥的飞来一只强箭。
此时周仓的jing神全部贯注在老一身上,哪里会想到半路冲出个拦路的猛虎,待周仓感到恶风袭来之时一切都晚了。周仓可不是褚飞燕身手了得,就听;噗嗤~!一声;强箭结结实实的shè入周仓右臂,咝~~!飞矢强大的力道托着周仓倒退出数步。周仓的手再也握不住钢刀,当啷啷~!迸口朴刀掉落,周仓也同时痛的闷哼出声。
众军士一看机会难得,一拥而上抓胳膊的抓胳臂;抱腿的抱腿,呼嗵~!一声,周仓犹如铁塔一般倒地不起,溅起一片灰尘,就是这样,一众飞扑的将士还被周仓打伤了好几个。但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况这还是一群比狼还凶狠的jing锐士兵,再加上周仓右臂中箭,最终仍被生擒活捉。
此时;shè箭之人早已经飞马来到近前,跳下马背甩也没甩周仓,直奔那受伤的老一,口中关切的急问:“老一;伤势如何?”
“将军~!老~老一没用……”老一怯怯地说道。
杨义摆摆手道:“不必难过,那周仓的蛮力可是有资格和颜良、三弟过手的。你伤在他手里不算丢人,现在你应该好好养伤,战场上我还需要你这样的猛士~!养好伤早ri归队。”杨义说话间吩咐左右把老一搀扶下去。
原来那shè箭之人正是杨义,杨义怎么会现身北门呢?……
话分俩头,我们再表杨义!
因为刘备的重伤使关羽、颜良同时离去,使得本来就不多的将领更加短缺。杨义无奈只能命令张飞代替原来关羽的位置守西门;韩起不变继续守东门,而高顺则换防到北门代替刘备和颜良;杨义自己带领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五统领死守南门,其余的十一人被分到其它三门协助守城。
杨义站在城头看着退去的黄巾,心里盘算着敌军接下来的招数,如果仅仅靠这种办法,杨义有信心再守住城头十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同时杨义期盼着那遥遥无期的援军,自从涿县尉逃走以后,杨义趁着黄巾撤走的时机又派出了俩股人马求救,希望来得及。杨义遥望燕国、代郡、上谷、以及渤海几个方向,心底默默的祈祷着。
这时敌人又冲了上来,钢刀泛着白森森的光辉,就象是一张张噬血的大嘴,似缓实急的扑向城头。杨义再次开口嚷道:“老三带领俩百血骑支援人手不足的地方,老十现在城头你来指挥,老四、老七、老九随我来。”
杨义喊完率领三人扑下城头,身后紧跟着五百杀气腾腾的血骑。杨义率领众人来到城下看着眼前一个个jing神抖擞的将士开口道:“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血行天下;时刻准备~!”五百血骑与三统领同时吼道。
“好~!上马~!战刀出鞘~!”杨义命令刚下,声音尚未落地。
“哗~!”五百血骑齐刷刷翻身坐上战马;锵~!锵~!战刀出鞘平托胸前,血骑将士眼睛中战火狂热的熊熊燃烧起来;这股烈火似乎能烧尽一切阻挡他们的生物,胯下战马的铁蹄啪啪啪的刨着地面,土坯被大块大块的翻起,呼突突~!战马响鼻打个不停,肃杀之气一瞬间弥漫了整个南城内外。
杨义扫视了一眼面前的血骑,猛然间高声道:“开城门~!”
“杀~!”血骑的咆哮声再次响掣战场的上空。
张牛角万万没有料到,攻城战打到如此地步,杨义还有胆子率兵出城突袭。攻城的黄巾士兵猛然间被打的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汹涌而出的血骑杀蒙了头,分不清东西南北。噗嗤~!锵~!锵~!战刀入肉的声音与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叠加,一瞬间攻城的黄巾军便大乱起来,哗~!开始四散奔逃。本来夹杂其中的黄巾jing锐和黄巾死士有心奋起反抗,可是逃窜的大军早已经把阵营冲的大乱,无奈之余也只好加入逃生的队伍。
血骑将士面对毫不反抗的黄巾敌兵,战刀抡开如砍瓜切菜一般,噗~!噗~!噗嗤~!刀刀入肉刃刃见血,血骑将士是在用黄巾军的头颅和鲜血来宣泄那憋闷心中许久的怒火。所有将士恨不能刀刀飞头,刃刃杀敌。
黄巾贼兵的头颅轱辘辘满地翻滚,腔子里的血哧哧儿~!喷出一米多高,没有头颅的尸体空自挥舞着双手,或前奔;或倒地;或蹦跳,不过很快都会倒地不动,失去生机。滚落的头颅双眼怒瞪着前方,恐惧的眼神逐渐涣散,最终失去焦距,嘴角挂着血丝,脸上犹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血骑将士眼放冷焰,战刀翻飞,顷刻席卷战场,如风卷残云般横扫大地。兵锋所指;势如摧枯拉朽,此时的黄巾贼兵只恨爹娘少生几条腿,只顾奔跑。血骑来去如风,一击过后便远遁千里。
张牛角刚刚组织起人手反扑,血骑将士在杨义的带领下,已经如退cháo的巨浪,哗~~!遁入城内。张牛角眼看着奔进城池的血骑目呲yu裂,砰~!一拳狠狠的砸在马背上,战马吃痛,唏溜溜~!一声长嘶,啪啪啪~!哒哒哒~!铁蹄原地来回跺了好几次才安静下来。
张牛角恨自己为什么不叫骑兵时刻准备出击,更恨杨义的狡猾,竟然挖开了添堵的城门,早知道就该准备撞木,撞开城门。如今估计杨义已经又从新添死了。
南城门外被血骑突击,使本来就如森罗地狱般的场景,更加增添了几分恐怖,遍地的无头尸体以及折断的旌旗,再加上潺潺的血河,张牛角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看着眼前的景sè,心中念叨着:“褚兄弟快点开始吧,不然就真的不行了!”
正在此时北城方向战鼓齐鸣,声响震天。杨义虽然早有准备,但不禁也被这喊声和这战鼓惊的心底微动。手打凉棚遥遥看向北方,只见浓烟滚滚遮天避ri,喃喃道:“褚飞燕、张牛角还真用了此计。”心里开始为高顺担心起来,急声道:“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紧守城池,没我命令不得出战。”回头又对着刚刚进城不久的血骑吼道:“七伍跟我来,其余人等协助守护南门!”
杨义边喊边打坐下火龙驹带着浑身尚在滴血的七伍,飞也似的驰向北门。根本不管张牛角又开始的疯狂攻击,因为杨义知道张牛角没有别的特殊手段,是绝难攻克南门这块拥有近四百血骑守护的铁板。
就是这样才在老一最危险的时候,险之又险的救下了他,使老一幸免于难。
杨义见老一伤势虽然很重但并无xing命之忧,心里也就放心了。不然这个周仓杨义是杀定了,因为十六统领每一个人杨义都是视如兄弟的。就是这样杨义回头看着周仓冷声道:“押下去~!”声音寒似腊月飞雪,闻之让人犹如坠入冰窟一般,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周仓本在不停的挣扎扭动,当这个声音传入耳朵时,周仓不禁身体一颤,抬头看向杨义。旁边的士兵可不管这些,见周仓竟敢如此,上去就是一顿拳脚交加。周仓闷哼一声转而怒视着殴打自己的官兵,口中发出不屑的冷哼声。
官兵被周仓的牛眼一瞪,心中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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