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明香吓得跪在了地上。
“本宫再说一遍,说……!”
兰西低着身子小声地说:“娘娘……小乖,它……它死了。”
飘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死了?美眸扬起:“它是怎么死的。”
“娘娘你不记得吗?是……是您昨天把它打死的……”
“本宫打死的……”
兰西一直跪在地上,拼命地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不住的磕头认错。
“起来吧,你又何罪之有,小乖它死了……”抓着红木椅的椅把子,指甲在上面划出了痕迹;“没有的东西,这么不禁打。”
不听话的东西,她留有何用?
小乖是刘司昂曾经为了讨她欢心,送给她的,就是因为没有时间陪她,所以才找个事情让她打发时间去。
人都是有感情的,不管是相处了多久,小乖那么可爱乖巧,都被飘雪活活打死,那她的眼里还会有友爱的事物吗?
昨日飘雪恼怒,对着可爱的小乖就大骂着,踢打着,知道它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地上为止……
可能是飘雪昨日太过气愤,连小乖是自己打死的都忘记了!
“呵呵……死了……死了好,死了好,那个畜生越来越不听话,这样本宫就可以再养一只,听说今日进贡了好多名贵的动物,兰西,陪本宫去挑挑!”飘雪毫无伤感之意,轻抬起骄傲的下巴,缓声道。
“娘娘……”兰西按住双手,不让自己往后退去,默默地低下头:“娘娘,可是,那些都是皇上准备送给太后,还有一些小主的,并没有给娘娘预留下来,娘娘要是冒冒然过去,会不会不太好啊?”
哼!本宫就是要,要夺,夺过来的都是她想到的,都是她喜欢的,绝不会让给任何人。
“陛下,我不明白你为何……?”为何会和那个女人那样……
一离开赙仪宫,四下无人时,袭人从暗处飘出。
方才的是她始终是想不明白,明明皇上那么憎恶,可是还是去了赙仪宫宠幸了纳兰飘雪。
“袭人,你可清楚宫中妃嫔最忌熏什么香?”刘司昂步子不停,轻眯俊眸,也不转头,只面无表情地发问。
袭人被问的摸不着头脑,转眼一念,却是闻言心头一震,面色大变,有些不敢置信道:“陛下,难道贵妃娘娘她,竟然擅用麝香……”
袭人知道,大远皇帝历来都佩戴着一块散发着龙涎香气的龙形玉环,因此玉环香味神秘,且年代久远,故而此物已经延传成历代皇帝的必戴饰物。
前朝时,后宫曾有为妃子不知从何得知麝香与龙涎香结合会制成一种独特的媚药,让人闻之无法拒绝其药力。
竟然悄悄暗藏麝香在身,接近皇上,轻易让皇上对之动情产生欲念,从此日日沉迷声色之中,一度荒废朝政。
后来据说这名妃子是外国派来的细作,故而使劲媚术迷惑皇上。
麝香不但和龙涎混合有媚药的作用,如果身孕之人经常闻麝香就会导致流产,确实,也正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皇后才下令彻查此事,从而才发现了后宫之中竟然有人擅自使用麝香迷惑皇上,当处极刑!
从那之后麝香便成了后宫禁忌之物,再也不敢有人随意使用。
可这皇贵妃……
袭人曾经也想过用媚药迷惑刘司昂,可是反思后,就算他们之间发生了那层关系,刘司昂也不会因为怎样,或许只是给了她一个头衔,从此宫壁四墙如冷宫,二人不再相见。
这不是她想要的!
哼!这皇贵妃也太大胆了!
要是让太后得知,那这贵妃娘娘便要保不住了。
“朕也不确定,只是怀疑。”可能平日里纵欲过度,分不清什么是媚药作祟,什么是生理反应,心里莫名一沉。
袭人巧笑如嫣,弯着脑袋:“陛下的意志应该没有那么薄弱吧!不然上一次……”上一次她勾引他未遂;“再来您有多久没有碰过贵妃娘娘了啊!还那么疯狂……”
刘司昂斜撇了她一眼,“至于后宫禁药之说,你去查查,决不允许此类事发生了!”
飘雪啊,飘雪你还是没有忍住,这下你可不要怪朕。
“是,我亲爱的皇帝陛下,走了,不要太想我啊!”袭人调皮着,对于外人她是冷血杀手,而对于刘司昂,她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女孩而已。
刘司昂轻笑:“傻瓜!”
禁药之事,朕可以不上心,但是如果你再做一些伤人伤己的事来,朕会……
禁药曾经有个美丽的传说,古时有个君王,一次在宠幸自己的妃子时,因为突来人边关告急,阵地失守,宠幸着女人到了最后一个冲刺,闻言后,自从不举。
不管是进贡的美女还是后宫无数佳丽自此都是虚设,朝中大小官员甚是惶恐,年轻皇上鲜少子嗣,却又不举,怎奈可以开枝散叶啊!
那个不举的皇帝就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渐渐地他的那些妃子遣散的遣散,耐不住寂寞的就和那些根部没有除尽的太监搞起来的甚多。
皇帝没有了生育能力,皇威何在?
皇后却一身试药,浑身涂满了麝香,最后成功了,皇后为了爱心的男人,这就是后来广为传颂的佳话,伉俪情深!
但是没想到没有些处心积虑的不良外国,用来对付其他的国家,麝香,媚药,美人,夜夜笙歌,荒淫朝政,最后君不成君,国不成国,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麝香已经在大远国甚少培植,飘雪怎么会有呢?而且用的这般肆无忌惮,麝香的香味奇特,刘司昂曾经看过一些记载它的史书,麝香是一样极小的花朵,那些画长在深山的高树上,把花朵采摘下来,研磨成粉末状,最后蒸馏成水滴,变为香水。
其制作非常繁杂,制作的人有可能一不小心中毒,所以很危险,民间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配方了啊!宫中更加不可能!
落雪宫宫内,此刻灯火通明,祥和一片,似乎是暴风雨的前夕。
“娘娘,只是您要的。”
“紧身?大小合适吗?”
“娘娘是您的尺寸,可是你这个做什么啊?”
武赫儿笑着拿着,兴奋地晕头转向起来:“太好啦!姐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哈哈……哈哈……”
呃!明香黑线!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啊!“娘娘,你想做什么呀?该不会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吧!不然,您要这个干什么啊!”
武赫儿勾住明香的肩膀,在明香小脸上亲了一口,可是丝毫没有萎缩之意;“这个啊,哈哈……我现在也不知道,反正很重要,对于我……”
明香撅着嘴巴,看着武赫儿把那身她做的黑色紧身夜行衣,一件一件地穿上,“娘娘,您穿黑色的好美啊,好像传说中那种闯荡江湖,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侠,或者冷面杀手。”
武赫儿被明香夸地早已忘乎形已,站在床边,双手插腰,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落雪宫。
48。…049 皇帝很腹黑
太和殿内歌舞升平,祥和却又不安。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张公公福身对刘司昂说道。
刘司昂俊眸阴沉,微眯着眼睛,“传!”
武赫儿缓缓地走进了殿内,对着刘司昂福了福,“参见皇上!”
刘司昂轻启俊眸,看着殿中央的人儿,嘴角一扬;“皇后,和朕的寝宫,有何事?”
武赫儿看着刘司昂左拥右抱,一脸淫笑,心里不禁又咒骂着淫男,叹了口气,微微上前;“皇上,臣妾有事要和皇上说。”
“皇上,你好坏啊!”
刘司昂在身边的一个美女的右脸上亲咬了一口,惹的美人娇笑连连。
“你不是喜欢朕的坏吗?”刘司昂毫无顾忌,在武赫儿面前,不去理会武赫儿说的。
“皇上,皇后她……”张公公不忍,想为武赫儿说些什么。
“皇上,臣妾有事和您说,请退于一旁。”武赫儿的声音大了起来,心里愤懑起来,淫荡的男人,上一次在温泉边时候,还那样对待自己,现在转眼……
刘司昂一堆美女中起身,缓步走到武赫儿面前,看到武赫儿高傲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出,伸手挟制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其他人都给朕下去,朕要好好的和皇后说要说的话,作爱做的事……”
武赫儿闻言脸立即通红,慌张的往后退着,谁要和你作爱做的是啊!去死吧!
呃……“皇上,那我们能进内殿说吗?很重要!”武赫儿握紧张开着的拳头,扬起骄傲的头颅,笑道。
刘司昂那厮笑着,摇着头,起步先进了内殿。
“这下没人了,雪儿可以说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朕了吧!”刘司昂笑着想要拉住她的小手,却被武赫儿身手矫健地避开了。
“皇上,臣妾是来告诉您,臣妾对于淑妃此案有新的线索,所以来禀报来着。”因为关系着一条无辜的性命,纵使一开始她们之间有多么的不开心,她还是会一直查下去。
前些天她去了梅林,寻见了白轩,她一直都想不明白,莫琴瑶虽平时骄横跋扈,可是从不与人交恶,怎会有仇人想至她于死地呢?
除非……她知道一些重要的秘密!
白轩很愧疚对于之前没有告于她真实身份,在她的野蛮攻击之下,他也算是就范。
刘司昂眉头一紧,微微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朕,没想到皇后的毅力是这般的坚定不移,思想是这般的顽固不化,可是雪儿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把凶手找出来又如何,只会让死的人更多。”别过身去;“哎,朕,也不想任何人出事,雪儿你知道吗?在淑妃之前,只要朕一宠幸那个妃子,就会无缘无故死去。朕……也不想……”
武赫儿颤动着,从未看过这样的刘司昂,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眼泪,说实话把一个男人弄哭,她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皇上……!”
刘司昂叹息,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雪儿,抱歉,朕刚才失控了,朕管理这个国家,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的,有太多太多的事,朕要权衡。”
武赫儿摇着头,她不明白为何他会和自己说这些,慌张地站不住脚步,她只是来说明一下情况的,怎么搞得她才是最大的凶手啊!
“可是……皇上……那个……”武赫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第一次有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般伤心。
撇了撇嘴巴,好吧,姐知道错了,不该来惹你的。
刘司昂蓦地一抬头,伸手拉过武赫儿的一只手腕,就这样武赫儿跌入了他的怀抱,开始武赫儿还在艰难的反抗着,极力全力的想要推开。
“走开!让我起来呀!”有病啊!仰躺着的姿势不是很舒服。
刘司昂此时眼里并无哭过的迹象,却带了几分戏谑:“嘘!雪儿别动,就这样,抱着你,朕可以安静下来,想一些快乐的事儿,拜托!”
嘎!
武赫儿被恼怒到,使劲浑身力气,推开了,狠狠地看着他,老娘不是好惹的,居然敢装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
任么地,她就不应该再相信这个男人。
拍了拍衣襟,喘了口气;“皇上,臣妾的话还没说完呢?”
刘司昂此刻披散着墨玉般的长发,很是妖孽,胸口宽敞着衣襟,已经到了胸口,淫笑着站在离武赫儿一步之远的地方。
“哈哈……那好吧!真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刘司昂大笑起来。
可恶!太腹黑了,姐居然斗不过一个小屁孩……
“在淑妃死之前的一个晚上,她来过我的寝宫,和臣妾说了很多话,她还遗留了一样东西在我哪里,当时臣妾并不觉得可疑,可是……”
“可是什么呢?雪儿说话要小心啊,你知道的,这宫里一不小心说话的被处死的比比皆是,雪儿应该不想死吧!”刘司昂挑着眉,像是在说你敢说吗?
“呃……臣妾发现淑妃曾经遗留下来的东西,在皇贵妃的寝宫找到了类似的丝巾,臣妾怀疑……”
“所以雪儿怀疑自己的妹妹杀了淑妃?”刘司昂抢着武赫儿说道。“雪儿,那可是你双生的妹妹,你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你难道还不了解她吗?朕当初把你们姐妹,俩接到宫里来就是想你们可以和谐相处,雪儿,你太让朕失望了!”
“飘雪的为人,臣妾不知,臣妾只相信眼见为实,而且淑妃在离开落雪宫的时候,曾经让臣妾堤防着贵妃娘娘,皇上,你说,这些怎么能不让臣妾想到那个方面呢?”
飘雪是纳兰落雪的妹妹,不是我武赫儿的,所以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关联,如果说她狠心,那么飘雪呢?那么想至她于死地,先后买通她宫里的宫人,对她的生活进行监视,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她。
这些她都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把!因为有些事还没有到了说的境地,而且她还能处理。
“臣妾不知,皇上为何要偏袒她,也不知道您为何不敢碰着这件案件,可是皇上,您晚上睡的着吗?那些都是冤死的孤魂,皇上能安心吗?”
前些天她夜探赙仪宫,在飘雪的寝宫里,找到了可疑的证物,却不想半路来了个身手矫健的女侠,抢走了她偷来的证物。
那位女侠身姿傲人,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可以断定是上一次上瑶云宫遇见的那位美人儿的。
刘司昂轻笑,拦住武赫儿的腰,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雪儿,那证物呢?”
证物?丢了啊!
武赫儿心里一急转过身时,撞到了刘司昂的下巴,这厮的个子正好高出她一头,她于是不偏不倚地撞上了。
“啊!”武赫儿捂着泛红的前额,星眸零星;“皇上,臣妾是认真的。”
刘司昂一直笑着,不以为意,就是不肯放开她;“朕也是认真的啊!难道雪儿没有看出来吗?”一脸嬉笑。
“那皇上准备如何处置,还淑妃一个公道呢?”武赫儿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这个人怎么可能呢?也许她哪天死在那个歹人手里,他也会这般无情。
刘司昂看着武赫儿满眼的希望和兴奋,心里一沉,转眸;“雪儿想还淑妃一个公道,可以,但不是现在,雪儿要做的事,就是明日陪朕出宫,这件事朕已经派人部属了。”
什么?她以为他是说着玩的,这次来真的啊!
“君无戏言!雪儿不相信朕说的话!”
晕,这男人知道她心里想的事吗?“那个皇上,能不能把臣妾放下来,这样很难受。”
49。…050 出宫之前
酉时,天昏昏暗。落雪宫内。
小碧跪在了大殿上,低着头。
坐在上面的是武赫儿,面无神色,手里是明香奉的茶,吹着喝了一口,撇了地上的小碧。
“你知道为何让你跪着吗?”武赫儿缓声说着,举手投足之间是气氛,对,气氛!但并没有全数的表露出来。
小碧只管跪着,垂丧着小脑袋就是不肯出声。
武赫儿触碰着自己带着食指上的玉指环,把玩着,“小碧啊,看来本宫这个落雪宫是留不住你了啊!”
小福子在一旁不忍心看着小碧,低声劝道:“说啊,小碧,你就告诉娘娘,不管什么事向娘娘认个错。”
小碧垂着眼框里泪水已经在打滚了。就是倔强地不肯低头认错。
武赫儿轻眯着她,或许她认错,她就会既往不咎,大家以后还是好主仆关系。
“奴才不知!”
“来人,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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