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把费萨雷关在了卧室门外,丢给他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就让他睡沙发。
费萨雷在沙发上左翻右翻,即使在最冒险的情况下,他也没有睡过沙发,即使是野营,也有睡袋啊!
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国王储殿下,而且又是超级性感的猛男一名,凡是女人,从六岁到六十岁,谁不对他另眼相侍?
他气不过,跑去敲门。
「干嘛?」凌笑笑在里面不耐地问。
「我要和你谈谈。」费萨雷端起贵族的架子说。
「谈什么?」
「你先开门。」
「就这样说吧!」
「我不能睡沙发。」
「为什麽?」
「我……我睡沙发会睡不著。可不可以让我在卧室地板上睡?」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波笑笑示意他进去。
费萨雷胸中的小狼渐渐变成了大狼,更加兴奋地叫了几声。
可是他进了卧室,凌笑笑却走了出去。
「你睡我的床吧,我睡沙发。」浚笑笑说。
啊?啊?啊?费萨雷再次傻住。
——————————————
费萨雷不甘心。
关於阿拉伯人,其他民族的人有一个颇为一致的看法,认为他们是一手持弯刀、一手拿《可兰经》的暴力民族。
这个观点或许有些极端,但也由此可见阿拉伯人身上的危险基因。
费萨雷是纯种阿拉伯人,虽然接受西方的文明教育,但流在身体里的血,还是带著沙漠男儿的剽悍与危险。
他状似优闲地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右脚放在左脚前面,抱臂而立,从上而下俯视著已经躺到沙发上准备入睡的凌笑笑。
「我们阿拉伯人是非常注重礼仪的,做为客人,我怎么可以独占你的睡床呢?你的床够大,只要把上面的杂物拿掉,足够我们两个人睡了。」他笑咪咪地说,眼神却充满危险的诱惑。
唔嗯,如果这个女人还不上道,他就打算来硬的了,因为他还从来没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
凌笑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皱皱眉。
「你的床上有那么大一只维尼熊,是因为你喜欢睡觉抱著抱枕吧?我想我应该比那个维尼熊更称职。」
凌笑笑站起身来,沉默地走进卧室,把自己床上一侧的维尼宝贝轻轻地抱下来,放到地板上,还轻轻吻了它一下,然後就主动躺到了大床上。
费萨雷的心怦怦直跳,也慢慢地走过去,害怕走得太快吓跑了那个奇怪的小女人。
他静静地躺下来,转过身想对著凌笑笑时,身体顿时一麻,他又瞪大了眼睛,「喂!」
凌笑笑举高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又点了几下,然後主动帮他阖上了眼睑,「乖,睡觉了。六个小时之後,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
「喂!」
本来应该是风花雪月缠绵夜,为什么会变成僵直木头一根?
费萨雷顿时成了千古怨夫。
他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啊!怎么可以一而再地被这个女人用同样的招数制住?
这就是色迷心窍的报应啊,唉唉!
第四章
六个小时後,费萨雷终於能动了。
他的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青眼窝,因为尊贵的王储殿下失眠了。
可这也不能怪他。
朝思暮想了几年的心上人就睡在身边,还能感觉到她温熟的体温和规律的呼吸,更过分的是,当凌笑笑睡著之後,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了小熊维尼抱枕,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双手双脚地缠住他,然後自己呼呼大睡。
温香软玉送满怀,他能睡得著才怪!
天已经微微亮了,曙光从窗子和天窗照进来,房间里不再黑暗一片。
费萨雷看著怀中浚笑笑甜美的睡颜,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子上一捏。
浚笑笑的小脸开始憋得通红,张开嘴巴大口喘气,费萨雷乘机低头吻上去。凌笑笑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却不知就这样一点点的挑逗在费萨雷身上瞬间点燃了漫天欲火。
想要她。
想拥抱她。
想尽情的做爱。
他有些粗鲁地将舌头滑入凌笑笑湿润的檀香小口中,绕著丁香小舌打转,深入而急躁地吻著,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他的下身已经兴奋无比。
凌笑笑「嗯」了一声,费萨雷却也不管她有没有醒来,只是疯狂地吻著她,大手隔著T恤抚摸她胸前的丰满,手指在丰挺的四周游动,挑逗著那性感的蓓蕾。
浚笑笑被吻得快要窒息时,她终於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大脑有些短路似的看著费萨雷。
如此近距离观察,她才发现原来费萨雷的眼球并不是黑的,而是泛著葡萄紫,浓烈的情欲正在那双眼眸里发酵。
凌笑笑觉得浑身滚烫,虽然脑袋依然迷迷糊糊的,她却知道自己并不想反抗。
当她允许费萨雷进入她的房间时,她就已经有了这种自觉吧!
费萨雷将右手伸入T恤内,轻轻地揉著热熟的乳房。没穿胸罩的T恤内,蓓蕾已硬了起来。体内生出一种热热的街动,她挣扎了一下。
「喂!」她的嗓音好奇怪。
「叫我雷。」费萨雷把头埋进了她的T恤内,咬著她坚挺的乳尖。
「啊……我……」
「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心底有些空虚。
这就是现代人流行的一夜情吗?
「我真的很爱你。」费萨雷探出头来,深情万分地凝视著她。
看著男人头上戴著T恤的好笑模样,她几乎要噗哧笑出来,可是想到费萨雷的心意眼睛却有些湿润了,她伸手搂住了他粗硕的颈项,心悸不已。
费萨雷粗糙的大手伸入她的内裤,抚摸著湿熟的柔软丛林,手指伸入蜜源里面,那里已充满了湿润且灼热。
她和自己一样有感觉。
这种认知让费萨雷胯下的欲望更加坚硬如铁,他从昨夜起,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他将手指慢慢滑入热泉里面。
「啊……」凌笑笑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包住手指的花壁翕动著。
想要他。
想被他填满所有的空虚。
想被那粗壮有力的双臂拥抱。
生平第一次,凌笑笑感受到了生理上的冲动与需要。
她在男人的怀抱里娇喘著,费萨雷将手指当成活塞,一会儿转动著,一会儿又将被花蜜包围的手指爱抚著敏感的柔软。
凌笑笑低低的喘息著。
她被甜美而敏锐的感觉席卷,费萨雷有规律地搓揉著敏感的花蕊,那舒服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
费萨雷不断地吻她、舔她、抱她、抚摸她,彻底地激发起她体内的欲望之兽,呼吸已愈来愈沉重了,搔痒麻痹的感觉流遍全身。
忽然,手指停顿住。
费萨雷吃惊地停止了亲吻,注视著她,「你还是……」
凌笑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自愿的。」
「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定了你。」费萨雷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他低头咬住了她纤细的颈项。
「雷?」凌笑笑诧异地睁开眼。
费萨雷的眼睛已经被欲望所充溢,随著告白,他的手指愈发疯狂地抽动起来。
「啊啊……雷……」
凌笑笑仰起纤细的颈项,发出激烈而短促的喘息声,腰部硬直,深深弓起,痉挛著达到甜美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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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喘息著,互相凝视对方因为情事而有些湿润的眼眸,有点尴尬又有些心悸。
费萨雷看看身下的女子,她那细腻洁白的肌肤正呈现出娇媚的粉红色,鼻翼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意,那双樱唇微微泛肿,看起来却更加的甜美可口……
凌笑笑感觉到挤压在自己小腹下方的灼热硬硕,羞窘地动了动。费萨雷制止住她,目光凝望,两人的呼吸又渐渐重了起来。
费萨雷轻轻爱抚著凌笑笑修长光洁的双腿,慢慢地将手移动到她的两腿之间,轻柔抚摸那神秘的柔软,中指在柔软之中上下揉搓,感受著即将火山迸发般的温热与湿润。
随著他粗大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花瓣,凌笑笑敏感的私处再次爱液泛滥,呼吸愈发急促。
而费萨雷的欲望也早已如箭在弦,他迅速解去她身上的束缚,把自己完全解脱,然後双手撑开她的双腿,硕壮火烫的欲望紧迫著她湿润的柔软。
「雷……」凌笑笑一向冰冷的眼神里终於闪现出一丝恐惧。
费萨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然挺身刺入。
「不要……好痛……雷……不要……」浚笑笑发出一声哀鸣,身体猛然绷紧。
费萨雷停止了继续挺进,改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尖搓动。
「啊……嗯嗯……」凌笑笑忍不住轻哼几声,随著那粗糙手指的捻动,电流仿佛迅速流过全身,下身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许多。
费萨雷的动作有一点点粗鲁起来,在凌笑笑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时,仿佛是在对她身体的反应程度做递增的控制。
他的搓动令凌笑笑呼吸加剧,不仅肢体自动自发地扭动,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缩悸动。
费萨雷乘机猛然挺入,惊人的硕大完全没入柔软之中,凌笑笑惊喘一声,硕大的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痛感已经很微弱了,只有酥麻的搔痒在体内作祟。
费萨雷慢慢抽动起来。
凌笑笑就在这样反覆的律动中迷失了,天地开始旋转,眼前是男人纠结的肌肉、绷紧的古铜色皮肤,强悍之气从他裸露的身体嚣张地显示出来,周身散发著蓬勃性感的力且里。
就是这种魄力令她沉沦,她的身体仿佛在虚空中不断沉浮,找不到能靠住的东西,体内的欲望渐渐地攀升,即将升到高峰。
当律动达到极致时,她忍不住叫出声,浑身痉挛著,几乎与此同时,费萨雷把强悍的力量激射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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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不安的情欲终於稍微获得了缓解。
凌笑笑昏沉沉的又想睡。
费萨雷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这女人大概是早上低血压,才会被他占了便宜。
以後不许任何人看到她早晨时的模样。费萨雷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咬著,暗暗地想。
凌笑笑背对著他,费萨雷从後面搂著她,让她的後背紧靠著自己,看著窗外的光线愈来愈明亮,他忽然很想说什么,用鼻尖轻轻摩擦著凌笑笑柔嫩如婴儿的肌肤。
凌笑笑被他摩得痒痒的,根本无法安睡,用脚踢了他一下。
「笑笑……」如果凌笑笑此时回过身子,就能发现费萨雷的眼睛温柔得溺死人。
「嗯?」凌笑笑应了声。
「我爱你。」
「嗯……呵呵呵……」想到这位看来尊贵无比的男人居然被她很过瘾地整了一个晚上,凌笑笑终於忍不住偷偷笑起来,肩膀一缩一缩的。
发觉到她的异常,费萨雷还以为她感动地饮泣,不由愈发动情地搂紧她。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终於发现情况不对,硬生生把小女人转过来,才发现她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浑身抽搐。
「你在笑?」他不解地问,「是高兴吗?」
「唔……呵呵……」凌笑笑笑得快要断气。
「啊!」费萨雷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你……你……居然在笑?!」
凌笑笑白他一眼,「我不能笑吗?」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你笑啊!」
凌笑笑哼了一声。
「你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耶,真美。」
「肉麻!」
凌笑笑有些不自在,费萨雷却低头吻上了她两腮上的酒窝,「真的好美,你笑起来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不仅令人神魂颠倒,他的「那儿」也立即变硬变热了。
浚笑笑掐了他一下,「色狼。」
「你刚才为什么笑?」
「不告诉你。」
「那我就……」费萨雷作势又要再「嘿咻」一次。
两人在床上笑闹成一团,当彼此目光相对,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时,床头的闹钟非常不识相地响起来。
凌笑笑伸手抓住闹钟,看到时针已经指向七点半,脸色忽然一变,「糟了!」
推开费萨雷,她从衣橱里抓了套衣服冲进浴室。
费萨雷看看闹钟,狠狠给了它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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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去练舞,九点开始,可是坐车到那儿就要好半天。」凌笑笑穿了条纯棉休闲裤,上面是件同款式的休闲衬衫,把头发在脑後松松绑起来,便准备出门。
「练舞?」费萨雷也草草冲了个澡,一时间却抓不到衣服穿,只好裹条浴巾。
「对,和乔治?葛蓝姆排演一出现代舞。」
「乔治?葛蓝姆?」费萨雷忽然警觉起来,他印象中好像知道这个人。「啊!那个臭名远扬的花花公子!」
「他是天才好不好?」凌笑笑从厨房里拿出两罐纸盒装的牛奶,递给费萨雷一罐,「你也相信那种传言?」
据说乔治?葛蓝姆是俄国人的後裔,芭蕾舞天才,後来也涉足现代舞,同样在全世界引起轰动。
但是和他的舞蹈天分成正比的是他同样缤纷多彩的艳遇,他的情人简直遍布世界各地,各种香艳版本都有。
凌笑笑居然要和他一起排演舞蹈?
费萨雷的心中警铃大作。
「我跟你一起去!」
「穿昨天那身衣服?」凌笑笑无所谓地反问。
费萨雷立即打通哈利勒的电话,「马上给我送一套衣服来,要休闲样式的。」
「是的,殿下,你打开门就能看到了。」哈利勒恭敬地回答。
费萨雷诧异,跑去开门,这下连凌笑笑也惊呆了。
她的大门外站了一排人,从房门口一直排到了楼梯下,这些人个个都恭谨地低著头,手里捧著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分别是:衣服、牙刷、牙膏、早餐、公文卷宗等等。
而她的木板楼梯上也早巳铺上了红色的地毯,隆重且奢华。
她的房东太太和两个小孩都躲在楼梯旁边偷看,脸色被惊吓得有些发白,害怕他们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黑道人物。
凌笑笑愕然,她从背後戳了戳费萨雷宽厚的肩膀,「这是怎样?」
费萨雷耸耸肩,「仆人做的好事。」
他只伸手取了那套衣服,然後挥挥手,「把车子留下,你们统统可以回饭店了。」
凌笑笑看看忽然间好像变得高贵不可侵犯的男人,困惑地眨眨眼,却没有追问什么。
费萨雷换衣服的时候,哈利勒朝凌笑笑使了个眼色。
她走到门口,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哈利勒从口袋中拿出两样东西交给她,先是一瓶药,「这是给你的,没有真主阿拉的许可,你不许拥有阿齐兹先生的後代。」又把保险套放到她另外一只手里,「请把这个转交先生,请他务必注意安全。」
浚笑笑冷冷地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冷冷地把它们还回哈利勒的手中,「你不觉得现在才补救为时已晚?」
「药是长效的,事前事後吃都有效。」哈利勒仰著头高傲的回答。
「我不需要那瓶药,我从不杀生,如果有了孩子,我会自己养他。而费萨雷的东西,你可以亲自交给他,我从来不做这种代劳的事。」
哈利勒没想到她如此骄傲,不由得大怒,对她怒目相向,「你可知道先生的真实身分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凌笑笑懒洋洋地回答道,然後摆了摆手,「请让开,我要出门了。」
「喂!他可是我们苏米尔王国堂堂的——」
「闭嘴!」已经换好衣服的费萨雷喝止了哈利勒怒气冲冲的宣战,「把这间房子打扫乾净,或许我还会在这里住两天。」然後费萨雷追著凌笑笑下楼去。
这到底是怎样?!
他可是堂堂王储殿下的贴身男仆兼私人秘书耶,怎么可以被那个女人完全漠视呢?
哈利勒看著扬长而去的王储殿下,感到前途一片黯淡。
第五章
劳斯莱斯车子缓缓在百老汇附近的一个小剧场前停下。
凌笑笑要下车,被费萨雷制止。
她正狐疑,费萨雷已经很快下车,亲自为她打开了车门。他风度翩翩地微笑躬身道:「我可是很尊重女士的。」
凌笑笑耸耸肩,「乔治排练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观赏,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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