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艾黎一头雾水的瞅着几人,还记得晚宴上,他们几人都一副素昧平生的模样,怎么现在却如此熟悉。
“这一切,还是我来解释给你听吧……”精明的纱贝拉,抬眼温和的瞅着艾黎。“首先,我很感激你救了迪亚他们。我一直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们,可是当他们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由衷感谢你的援手。这一切,要从亚夕灭亡开始讲起……”
…………
“……我相信,以你的聪慧,对你父亲的为人,你应该比任何人清楚,比任何人了解……”简单的交代了几人的关系,和仇恨起源。纱贝拉温柔的望着,颓然坐下的艾黎。
“我知道,父亲好大喜功、贪得无厌……可是……”艾黎抱着头呜咽着。“他还是我的父亲啊……我怎么能够能够……”
“我知道……”纱贝拉轻柔的抚摸着艾黎发捎。“我刚才派人去探听消息去了,回报说,你父亲只是被流放……蓝斯没有伤其性命?”
“真的?”艾黎张大双眼确认道。
“真的……”纱贝拉,含笑的点了点头。“其实,你父亲只算是从犯,虽然他把我们所有人都当礼物四处馈赠,但总还是没有伤我们的性命……”纱贝拉面色惨白,言不由衷的安抚着艾黎。“想,蓝斯连主犯都没有伤其性命,何况是你的父亲……”
“真的……”艾黎见纱贝拉点头,兴奋的跑内室换衣服准备去看他父亲。
“姑姑,你说的是真的吗?”迪亚纳斯三人不敢置信的凑了过来。
“唉!其实生还不如死来得幸福些……”瞅了三人一眼,纱贝拉幽然的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哦!对了,迪亚……”走了一半,纱贝拉想起什么,转身向迪亚纳斯吩咐道。“你最好拦着艾黎去看他父亲……”
“明白……”迪亚纳斯点头转身走进内室。
“嗯……”左右看看人走光光,芙雅缠着纳亚鲁。“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去找小叔叔怎么样?”
“现在?”纳亚鲁挑眉瞅了瞅自己的娇妻,见她猛点头。回答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
“为什么?”
“因为……会长针眼……哈哈……”
“什么?什么意思啊?”
“不告诉你,自己猜……”
相依偎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中……
29完
此时的蓝斯洛和库鲁斯曼在做什么?
自己看来——
朝阳殿里,室内飘荡着若有似无的甜腻熏香,压抑着惑人的呻吟从垂落的纱幔中流泻出……
“哈……嗯……唔……”浑身赤裸的蓝斯洛,双手被柔软的绸缎紧紧系在一起,并固定在头上方。只见他难以压抑心底的骚动和身体的酥麻,不断的扭曲着、翻滚着、摩挲着……白皙的肌肤上染上玫瑰般动人的色彩,水汪汪的眼睛仿佛可以滴下水来,嫣红的朱唇在他贝齿的肆虐下愈发诱人。
一身清爽的库鲁斯曼端着酒杯拉开床幔,微眯着眼欣赏着眼前诱惑的风景。蓝斯洛渴求的望着走进的库鲁斯曼,无法掩饰眼底的渴望。
“主人……我唔……”饮尽杯中酒,库鲁斯曼俯下身把口中的酒渡入蓝斯洛的嘴中,然后唇舌交缠难解难分。
“感觉如何?”在窒息的前一刻,库鲁斯曼终于放开蓝斯洛,用沙哑的声音,问着此时宛如置身于火炉中心的蓝斯洛。
“你、你用了……什么啊?我、我……嗯……啊……”蓝斯洛发现自己无法压抑身上越燃越烈的欲火,忍不住问道,“你应该知道,现在点的是什么熏香吧?”放下酒杯,库鲁斯曼伸手在蓝斯洛的前胸轻轻画着圈圈,反问道。
“情、情丝……”轻喘着气,蓝斯洛答道。
“而一开始我给你吃的是诱惑,本来呢!这两种药,单拿出来就已经算是媚药了,一般人是根本无法承受的。可是,因为你这几年来经常的使用,所以你几乎已经适应了这些药性,所以你现在才能够压抑得住。”库鲁斯曼笑眯眯的为蓝斯洛解惑道。“这一内一外两种药,本来是互不相干的两种药,就算一起使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比但用烈那么一些。但是,有个前提,就是不能碰酒……因为,这两种药只要一碰酒,就会融合在一起,而且药性倍增……”
“倍、倍增……”在库鲁斯曼的撩拨下,蓝斯洛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理智即将崩溃。
“是!我的小奴隶,你有什么感觉啊!是不是浑身火热,欲火焚烧啊……”在蓝斯洛胸前火热的相思豆上,轻轻的揉搓着,库鲁斯曼嘴角露出一抹邪恶微笑。
“啊……我、我……主人……给我……”头发散乱的蓝斯洛,微张着诱人红唇,泪眼婆娑的瞅着库鲁斯曼。
“啊……真是诱人……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填满酒,端起酒杯,库鲁斯曼悠闲的坐在床前,欣赏着蓝斯洛的媚态。
“主人……你……”蓝斯洛蹭到床边,修长的腿摩挲着库鲁斯曼的腿。
“呵呵……你越来越了解怎么挑起我的欲火……”压抑住小腹窜起的欲火,库鲁斯曼双眼微眯,伸手握住蓝斯洛的脚踝,顺势拉扯开他的腿,露出茂密丛林中那颤巍巍直立的玉茎。“好可爱……”库鲁斯曼邪邪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然后坏心眼的把杯中酒倒了下来。
“啊……”酒精一接触皮肤,蓝斯洛被激的浑身一颤,玉茎绷的更挺,呻吟的声音越加柔媚。
“我的小奴隶,告诉你的主人我,想不想得到解脱……”伸手把玩着蓝斯洛的玉茎,库鲁斯曼抬眼瞅着眉宇间尽是惑人风情他。
“我要……主人我要……求你……抱我……”蓝斯洛忍不住再度哀求道。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不来和我商量,总要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库鲁斯曼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条绸缎,技巧的把颤抖的玉茎绑上。
“我……”闻言蓝斯洛神智一清,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然后幽幽的回答道。“我是长子,我从懂事起受的教育告诉我,任何责任都要一个人抗起来,一个人面对,没有人能够帮我,因为未来还有无数的人要仰仗着我而活……所以我不能够说不……”
“……现在你不再是一个人……你有我……”库鲁斯曼俯下身细细的浅吻,避开蓝斯洛的唇,落在他的眼敛、鼻尖、面颊、下颚、玉颈……然后,津津有味的啃咬着坚硬、饱满的相思豆。
“啊……你是北之大陆的王……日理万机……唔……而我一个小小的、卑微的亡国之奴……嗯……实在不敢事事烦劳您啊……唔啊……”蓝斯洛的自嘲在库鲁斯曼加重的齿咬变成痛呼,当然除了痛外还有着难以压抑的酥麻。
“哼哼……尊贵的贝亚尼迪皇太子殿下,你的卑微可真是要让无数人羡慕啊……就连我在你那个年龄时,也还没有你那么的风光啊……”库鲁斯曼支起身体,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我、我少时的风光,也不如陛下您现在的成就……”神智有些混乱的蓝斯洛,渴求的盯着库鲁斯曼赤裸的胸膛,努力的压制自己心底的渴望。
“你应该知道,我最恨别人欺骗我,而你,是我最宠信的人,却也是欺骗我最久的人。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坦白,可是你一次一次的让我失望……”库鲁斯曼在蓝斯洛腰下垫了软绵绵的枕头,露出他那粉红色的幽穴。
“……那是因为……我想彻底的忘却……过去的一切……无论是身份、姓氏……甚至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蓝斯洛感觉到,库鲁斯曼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自己的身体,麻痹的刺激感让他身体轻轻颤抖着。“不、不知道,主人,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库鲁斯曼突然抽出手站起身走下床,后庭变得空虚的蓝斯洛,忍不住发出不满的轻哼,蓝斯洛用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随风飘动着的垂幔。库鲁斯曼再度走了进来,把手中的信展开来让蓝斯洛自己看。
蓝斯洛努力张大双眸,瞅着眼前折痕很深的书信,可以看出来经常被人拆开观赏。不过神智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他,实在无法把它看得更清楚,只是觉得字体似乎很熟悉……
“还是,我给你说说大概的意思吧……”库鲁斯曼收起信,再度试探的把的手指送入蓝斯洛的幽穴中。“这封信是席露斯在大婚前,派仆人快马送去的警告信。可惜,总是晚了一步,连着两次都没送到,结果后来落到我的手上。本来我也只是好奇,却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惊人的消息。信上的席露斯称你为大哥,并一再叮嘱薇微拉要她谨慎言行。我很奇怪一直很坦率的席露斯,居然在信中都如此遮遮掩掩,更是说明其中有些什么!因此我动了好奇心。你的身份,在经历了不止一次主人更替,实在是很难确认你的过去。我只好调查席露斯和薇微拉,还好他们的比较单纯,确认了他们的出身地。以他们的气质绝对不会是普通家庭出身,所以我很容易的查出一切。而且在亚夕皇室密室里那幅全家福,更说明了一切,亚夕长公主和二皇子,他们的身份确认了,那你的身份岂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嗯啊……既然,您早已知道为什么还要一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唔……啊……”库鲁斯曼解开蓝斯洛手上的绸缎,翻过蓝斯洛的身体,手指努力的扩宽眼前窄穴。
“我一直在等你露出破绽,可是你太聪明了,竟然一点空隙都不给我,所以我只能继续佯装不知道。”微停手上的攻势,库鲁斯曼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啊……其实……只要您当面质问我,我、我是不会隐瞒的……嗯……”双手抓着床单蓝斯洛轻喘着气。
“真的吗?”库鲁斯曼眼睛一亮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被熊熊欲火烧得失去了往昔灵敏的判断力,蓝斯洛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好……你告诉我,亚夕的圣女到底是谁?”库鲁斯曼不给蓝斯洛思考的空间,马上问道。
“她是……我不知道……啊……”蓝斯洛咬住自己的唇,唤回一丝理智。
库鲁斯曼闻言,轻挑眉,嘴角含着一抹邪魅的微笑,伸手摸出酒壶,往蓝斯洛一张一合的幽穴,缓缓的倒了下去。一直没有纾解的药性再度被激化,火热的触感,让蓝斯洛只觉得五内如焚,忍不住惨叫出声。
“告诉我,她是谁?”把壶嘴轻轻在蓝斯洛的幽穴边摩挲,库鲁斯曼再度追问道。
“她她……我不……啊……”蓝斯洛还想继续嘴硬,可是见库鲁斯曼再度摇晃手中的酒壶,他惧怕的畏缩了一下。
“说,她是谁?”库鲁斯曼扔了手中酒壶,把自己早已不耐的硕大浅浅的插入蓝斯洛的幽穴中。
“啊……嗯……我……”紧绷的欲望稍稍得到抚慰,醉人的呻吟从蓝斯洛嘴中轻吐,让库鲁斯曼差点把持不住,冲进那火热紧窒的幽穴中。
“告诉我她是谁?”库鲁斯曼故意的慢慢推进。
“是……是我,亚夕的圣女就是我……求您了主人抱我……”被欲火烧的全无理智的蓝斯洛,再也顾不得什么。
不再犹豫库鲁斯曼抱住蓝斯洛纤细的腰肢,借着醇香的酒润滑一插到底,蓝斯洛和库鲁斯曼同时舒了口气。火热的紧窒包围自己,库鲁斯曼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开始加快速度在蓝斯洛的身体了穿梭着。
蓝斯洛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凌乱的秀发披散在被褥上,后蕾被他用让人窒息的速度撞击着,仿佛内脏都要随着他律动而被挤压而出,那陌生燎人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吐出,蓝斯洛的神智已不复存在。韵律的摆动着腰肢,火红的舌轻舔干燥的唇,此时蓝斯洛媚眼如丝、颠倒众生。
被绑住的玉茎得不到宣泄,无法忍受的蓝斯洛,伸手要去扯去束缚,却被眼尖的库鲁斯曼一把握住,无法挣脱的蓝斯洛发出难以忍受的低鸣。库鲁斯曼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在高潮到来时扯去蓝斯洛的束缚,与他共赴极乐的颠峰。
蓝斯洛浑身瘫软的趴卧在床榻上,仍埋在蓝斯洛身体里的库鲁斯曼,小心的翻过蓝斯洛的身体,刚刚得到纾解的欲望之源又再度硬了起来。库鲁斯曼伏在蓝斯洛的胸前,在那白玉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抬高蓝斯洛修长腿,库鲁斯曼开始第二轮的攻势……
炙热的太阳照耀大地,不再受战火洗礼的大地散发着生机勃勃,春之女神再度拜访北之大陆的中心阿尔斯曼,人们享受着春风拂面的清爽,勤劳的人民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沉静的朝阳殿内,没有往昔的穿梭忙碌,所有的宫女奴隶们都点着脚尖的走动着。正殿蓝斯洛的寝宫的大门紧紧的关着,没有人敢再此时去打扰那对沉睡中的人儿,只有那不受任何束缚的阳光和顽皮风神,撩开那轻薄的垂幔,照在那幸福二人身上……
终于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贝,库鲁斯曼双手紧紧的护卫着怀中的宝贝。熟睡中的蓝斯洛终于舒展开眉宇间的忧郁,幸福的微笑再度挂在了他嘴角。此时此景,美得像是一幅动人油画,就连顽皮的风神都不忍打扰,放下垂帘遮住刺眼的光芒。就让他们沉浸在睡神怀抱中,让那幸福梦纾解他们疲惫,未来还有好长好长的路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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