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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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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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坐伊藤绮美的宝驴来的,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感觉比我和西哥那JEEP不知道舒服多少倍。当然,也可能是心理作用,而且,即使舒服得和高潮迭起的感受一样,我也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至少不能让伊藤绮美认为我是一个土包子。

伊藤绮美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职业装,中波浪的头发,浅栗色,看上去感觉很有光泽,这点倒和我的头发一样,只是我的头发有光泽是因为好几天没洗了,冒的油多了些。天生丽质的女人用化妆品似乎是多余,在伊藤绮美看菜单的时候,我一直偷偷瞄她那张让男人砰然心动的脸。要么是她化妆技巧高,要么根本就是素面朝天,因为我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粉饼刷过脸的痕迹。她戴的两个耳环很有性格,一边一个大概南瓜饼大小的圈,而且不是完整的圆圈,在接口的地方呈不规则的S形,而且一端伸长,非无缝衔接,完全后现代创意。我不知道是白金的还是亮银的,或许也是不锈钢的,这并不重要,因为她开着宝马,就算戴一对不锈钢的耳环,别人也只会认为肯定是白金的。所以我经常在想,我要是有哪天赚了大钱,专门买那些外贸店的世界名牌,说是外贸,其实都是一些高仿真的假货,这样一来有面子,二来自己又省钱。可能正是因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所以,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是有钱人。

伊藤绮美看了会儿菜单,就点了几个凉菜,一份凉拌黄瓜,一份脆萝卜皮,还有一份水晶凤爪。然后,她微微笑,将菜单递给了我,让我随意。反正是她请客,我当然不会客气,于是一口气点了石锅甲鱼,红烧猪手,爆炒牛鞭,还有一份韭菜。“除了猪手是丰胸的,其他的几样都是壮阳的。”我很心安理得的对她说。我没有必要在她的面前装什么了,因为她现在有求于我,难得有一次当小人的机会,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她稍稍有些惊讶,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微微泛红,没有说话。

“既然都谈好了,合同为什么一直还不能敲定呢?”伊藤绮美用湿纸巾擦了擦嘴,很淑女的放在桌子上,问我。我夹了一块牛鞭,放在嘴里,故意嚼得咯噔咯噔响,一边吃一边含糊道:“嗯,不是说了让你们价格再放放吗?”伊藤绮美为难道:“真的放不下来了,都快亏本了,我们老板也是很看重这次合作机会,所以才同意这么低价格的!”我发现伊藤绮美看我吃牛鞭的时候,有些皱眉头,于是我伸筷子夹了一块牛鞭要放在她盘子里,对她道:“来,大补的,趁热!”伊藤绮美大惊失色,赶忙双手挡住我拿着筷子的手,急忙道:“你,你吃,我,我不…”她和我这一推一挡的,加上牛鞭又滑,腾的一下,牛鞭掉在桌子边缘,还好没弹到她胸前衣服上,不过咕噜滚了一下,往下自由落体。伊藤绮美反应还算敏捷,赶忙身体后靠,双腿张开。我起身往下一看,那块牛鞭正好掉在伊藤绮美的椅子上,两腿之间的位置,还好没有沾到白色的裤子。我幸灾乐祸笑道:“这玩意儿,真调皮,煮熟了还认得地方。”

伊藤绮美终于坐不住了,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瞪着我道:“你!你…无聊!”她转身急匆匆地去了洗手间。我心里乐开了花,暗忖道:“走着瞧,我们施工部那边正好进度调整了,这批货不急着要,以后有你受的。”哎呀,客户就是上帝啊,自己以前经常当上帝的马仔,这次轮到个机会自己当上帝,感觉还真好!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下去,喉咙里立刻如同火烧一样,他妈的这韶山土酒,和喝酒精根本没区别,过瘾!

心里正爽着,突然手机提示有新消息。我打开一看,又是萧然原来上海的号码,消息显示:“想见我吗?30分钟后,徐家汇汇金百货的天桥上见,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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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这两个字已经成了我心中渴望的一个标志性品牌,或模糊,或清楚,或含蓄,或狂放,或优雅,或妩媚,或真实,或虚幻…她如同原始森林里孕育多年的一支何首乌,就在我初尝她的神奇之后,突然又似一缕魔幻般的轻烟在我面前神秘消失。

又一次接到她的消息,仿佛千年老妖的魔咒让我灵魂出窍。我毫不犹豫地迅速回拨了萧然的号码,系统提示机主已关机。我仔细听了几遍,确认这不是彩铃之后,决定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汇金广场旁的那个天桥。我伸长脖子朝卫生间方向看了看,没见伊藤的人影,打电话给她,无法接通,可能是卫生间氨气密度太大影响了中国移动的信号。迫在眉睫,我准备不辞而别,就在我前脚即将跨出饭店大门的时候,听到伊藤在背后叫我。我回头,伊藤绮美跑到我身边,带着责怪的口吻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没心思和她废话,只是警告她:“就凭你这态度,合同价格至少得下浮8个点了。”伊藤绮美脸涨得通红,诱人的嘴唇微微翕动,对我道:“你…你…”这样憋了几下之后,嘴里蹦出一句:“小人!”我惊异片刻,双手揖了一揖道:“伊藤大人,小人告辞了!”说完,我转身急匆匆往出租车方向跑,突然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应该是一团餐巾纸,这种东西只能砸伤我的人品,砸不痛我的肉身,所以我头也懒得回。有时候,人品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鸟钱。

正值吃晚饭的高峰期,打个车比追个物质女孩儿还难,所以我不得不叫了一个摩的,直接将我送到附近的地铁站。坐上海的地铁,排队上车的时候千万不能站第一个位置,很有可能遇到神经病或者工作压力过大的人灵感突发,一把将你推进轨道,这不是说着玩儿的,报纸上登这种消息都已经不是新闻了。虽说我谈不上是国家的栋梁,可至少也不是庸才,所以我还是选择了第二的位置,顺势还在栏杆上扶了一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不停的看手表,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到了徐家汇地铁站,我百米冲刺的速度从人群中钻过,比泥鳅还要滑,也顾不了旁人诧异的目光。几乎是没有停歇的冲到了萧然所说的天桥上,微风拂过,心头舒畅,总算是幸福的喘了一口气。我站在天桥中央,看了一下手表,从接到萧然电话,正好29。5分钟。我左顾右盼,始终不见萧然的身影,于是拨了她的电话,还是关机。

我怕自己搞错,特意问了几个路过的阿姨,确定萧然消息中所说的天桥就是这个,而且附近也没有其他的天桥之后,心里稍稍踏实了些。等了大概一刻钟的光景,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了,正要再次打萧然的号码,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是萧然。手机通了,但是相当的吵,很难听得清在说什么。我对着电话大叫:“萧然,萧然,你在哪里啊,我到天桥了!”快十个月了,都足够生个小孩儿了,这么久以来我又听到了萧然和我说话。她的语气很平静,音量也不大,但我依然很清晰的用心听到她对我说:“我在港汇广场门口,看到我了吗?”我抬头望向对面的港汇广场,大约200米左右的距离吧,果然见到一个穿着运动装的身影朝我挥了一下手。我不禁心头一热,对萧然道:“萧然,我看不清,你等我,我马上过来。”萧然很平淡的笑了笑,对我道:“那说明你把我忘记了,如果你记得我,无论多远,你都会看得很清楚。”我没空跟她争论这个不实际的问题,只是笃定的对她道:“等我!一定要等我!”萧然没有回答,挂了电话。

我不顾一切朝港汇广场那个方向冲了过去,穿越地道,跑到港汇门口气喘吁吁的时候,刚才熟悉的身影却已经不见。我没有打萧然的电话,我明白如果她想见我的话,我也不用打电话,打了也白打,肯定关机。我心里一阵失落,不知道萧然为什么这样对我,给我希望,却让我看不到希望。这时,我收到伊藤绮美的消息,问我在哪里。我告诉她我在港汇广场,她说她正好经过,是否需要带我一程。

我走到附近的车站,看到伊藤绮美的宝驴急速驶来,在我拉开车门的一刹那,手机消息来了,是萧然的。萧然道:“我只是买一瓶水而已,你这点耐心都没有?我走了,既然没有缘分做朋友,那我们就做熟悉的陌生人。”我回头朝港汇广场门口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一个身影是我熟悉的。我的自作聪明又一次愚弄了我,我刚才应该打她手机的。这次再打的时候,已经晚了,又是关机。我无可奈何的笑笑,太多的变化已经让我忘记了懊恼和悔恨。我上了伊藤绮美的车,点燃一根香烟,沉默。伊藤绮美看了我一眼道:“怎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对了,车里别抽烟。”我眼睛木然盯着前方,冷冷一句朝伊藤绮美杵过去:“价格下浮10个点。”伊藤绮美稍作惊讶,微笑道:“行,你爱抽多少抽多少!抽死你!”

我一连抽了5支烟,直到车进了加油站,我不得灭掉刚刚点燃的第6支香烟。伊藤绮美放下车窗,将一张100元递给服务人员,然后随手将车窗关上。伊藤绮美回头,看到我正用火辣辣的眼神望着她。她有些不自在,似乎还有些胆怯,问我道:“你…你怎么啦?”我还是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她,直到她有光泽的脸上微微泛红。我突然双手抓住伊藤绮美的肩膀,喘着气问道:“告诉我,你就是萧然!”伊藤绮美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莫名其妙的表情,对我道:“说什么呢?什么萧然?”我慢慢卸掉手臂上的力量,转身坐好,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萧然的笑容,突然感觉这笑容就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猛然睁开眼睛,再次转身看着伊藤绮美,伊藤绮美正看着我微笑。我突然一把抱过伊藤绮美,就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吻了她。她瞪大眼睛,开始挣扎,双手用力要推开我,可她毕竟是女人,她那四两拔不了我这千金。她的极力挣扎反而让她上衣的第一个钮扣自然拉开,我甚至还蹭到了她柔软坚挺的胸部,要不是看在公共场合,我真怀疑她会不会激发我原始的兽性,顺手也帮她把第二个钮扣一把拉开。

这时,有人敲车窗玻璃,我不得不停止自己粗鲁的举动。伊藤绮美稍作镇定,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放下车窗。服务工道:“小姐,这是您的发票,收好。”伊藤绮美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笑道:“谢谢!”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服务工,他明显看到我和伊藤绮美刚才那一幕,可他脸上却找不到丝毫惊讶的表情,依旧是那公式化的笑容。我心里暗道:“这小子有前途,要生在古代,说不定又是一个朱元璋!”

我以为伊藤绮美肯定大为光火,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她无关,这反而让我面对她的时候有些无所适从。只是两个人都保持沉默的局面,让我感到有些难堪,可令人郁闷的是,我实在找不出一个话茬来引申一个恰当的话题。我想,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于是我让她停车,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一个人走在了大街上。

解酒浇愁的傻比事情我从来不干,我把这称之为放纵。我走得累了,路过小毛开的酒吧的时候,才想到应该进去喝上两瓶。一个人喝当然没有意思,于是我打电话让西哥和司马越越一起过来。

司马越越比西哥先到,夜晚的酒吧里,她就是一个精灵,看着她热裤加条纹小背心的火辣打扮,我真想送她一个俄国名字:不露不舒服斯基。司马越越要拉着我一起跳舞,我说等会儿西哥来了陪你跳,我一把老骨头,经不起你折腾,只有西哥这种全身上下都强壮有力的男人才陪你。她撇撇嘴,乖乖地坐在我身边,嘟哝道:“倚老卖老!”我嘴上叼着酒瓶口,仰着脖子灌了一口,嘲笑她道:“今天是不是垫了几块海绵,感觉胸脯一下大了很多。”她在我耳边轻轻呵气,说话的口吻仿佛在呻吟:“你摸摸不就知道啦?”我平静道:“晚上回家了,如果我有兴致,会考虑你这个要求。”司马越越嘿嘿一笑,端正坐好,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满不在乎的一句:“切!”女人拿着啤酒瓶喝酒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景象,所以我得建议司马越越改掉用舌头舔酒瓶口的这个坏习惯,容易让男人产生强烈的性幻想。

等了一个小时,西哥还没来,我想回家了,可司马越越不乐意,说还没尽兴,要不等西哥来了一起走。我丢下一句:“那你一个人慢慢等,我累了,要回家睡觉。”说完我就朝门口走,司马越越立刻跟了上来。

酒吧门口碰到了满头大汗的西哥。西哥惊讶道:“怎么啦,看这意思是要走啊?”我将手腕伸到西哥面前道:“你自己看看,你就住在苏州,也应该赶过来了。”西哥呵呵笑道:“哥们儿我这不车在路上坏了吗,还他妈新车呢,这年头,啥都靠不住!”我诧异道:“那JEEP我不是借给疯子了吗?”西哥自豪道:“我新买了一辆更棒的!”一旁的司马越越立刻兴奋起来,拉着西哥的手臂问道:“什么车,西哥,什么车,我可是车迷哦!”西哥得意洋洋看了司马越越一眼,然后专家口吻缓缓道:“无极变速,后轮驱动,真皮座椅,大尺寸轮毂,两座设计…”司马越越高兴得跳了起来,叫道:“哇,西哥好帅!是跑车啊,我最喜欢了,在哪里,在哪里啊?”

我回头朝酒吧外墙右边的角落扫了一眼,微微一笑,对西哥道:“就是那辆吧?”西哥一本正经点点头。司马越越朝我望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静静靠在墙边。

我们三个又进去喝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真的喝的过头了,于是在司马越越的掺扶下,和她一起回到了家。我洗完澡出来,又看到司马越越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还翘着二郎腿,这让我不费力就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交叠的地方,白花花的一片。我借着酒劲对她道:“和你说多少遍了,不要穿着性感出现在公共场合,别以为老子真不敢奸你!”司马越越抿嘴一笑,走到我身后,一下抱住我,垫起脚跟,在我耳边小声道:“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呢?”我不耐烦道:“关你屁事儿!”司马越越又道:“我用一只手让你开心好不好?”司马越越的这句话让我想到了萧然,具体的说,是萧然的手,我不由得呆了。司马越越看我不说话,又小声道:“你不原意吗?那我用两只手让你开心好不好?”我还是沉浸在回忆当中。司马越越看我还是没反应,想了想,在我耳边呢喃道:“那我用两只手,再加上舌头,让你开心,好不好?”我陡然陷入情欲之中不可自拔,思想的转变就在这一刹那,眼前的司马越越已经变成了当初的萧然。我闭上眼睛,梦呓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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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一兴奋就糊涂。司马越越这样挑逗性的语言对于我来说比一瓶伟哥还凑效,周身血液迅速开始往腰部以下两腿之间的部位集中。我顺势倒在沙发上,感觉这沙发就是当年《红高粱》电影里,一片无望无际的高粱地中,那块姜文用高粱秆为巩俐铺盖的席梦思。

我真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欲望之中了,正期待慢慢享受司马越越双手加上舌头带给我的欢愉,突然听得司马越越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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