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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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天下第一-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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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羊:话说媛媛啊,你也下手忒狠毒了点,我脑袋都要被你砍出脑震荡了。。。
  媛媛:人家哪有那么凶悍,都是你在糟蹋我的形象!去死吧~!
  第六章 娶亲之洞房说(下)
  虞之航中招后便昏昏睡去,睡梦中竟然梦到了年幼之时,初见刘雅玥,当时那个女孩儿穿着碎花小布袄,盘着两个发髻,看上去文文静静。她含笑频频,大眼睛眨呀眨的,小脸粉红却带一丝羞涩,站在那刘府的梨花树下,被清风柔柔的裹在怀里,好似个花精灵。
  “你就是之航哥哥啊?”小小的刘雅玥问道,声音稚嫩柔弱,力气不接。
  虞之航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歪头打量了许久才回问道:“你就是翠花儿,对么?”
  刘雅玥小脸一红,小声说道:“翠花儿将来就是之航哥哥的妻,之航哥哥一定要记得来娶翠花儿……”
  “拉钩,一定……”虞之航笑了,伸过手勾住刘雅玥的小手指,轻轻拉了拉。刘雅玥亦笑,那神情颇是可爱……
  回忆到这里,虞之航不由得心里一痛,暗想着,莫非刘雅玥恨他迟迟不愿遵守诺言,娶其过门?
  他虽然也知道如此推脱是他有愧于刘雅玥,但是那是因为他后悔上钩过早,当年只是一念之差,被那花精灵迷惑了头脑,上了刘雅玥贼船,却不知道从那以后便要被那看似文静柔弱的小女孩折磨的死去活来,几欲亡命!
  罢了,既是她执意要走,吾不阻留,权当还其之债,从此你来我往,无甚交集……虞之航自己对自己说道,自己宽慰着自己,虞之航啊,你也不是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
  梦碎酒醒,已是日过顶头,虞之航看着空荡荡的新床,心里凄然,独自起身去向父母告安,顺便提及刘雅玥出走一事。
  听得虞之航的话,虞子将大变神色,虞母脸色亦变,上前一步怒斥道:“小幺,你可休得胡说!这可关系着姑娘家的脸面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媳妇?”
  虞子将早已怒发冲冠,便又取了他的拐杖狠狠敲打虞之航的后背,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你个混蛋小子!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你昨个儿喝酒喝多了,人家翠花儿不辞辛苦照顾你一晚上,早上还要翠花儿来告诉我们,让我们不用担心,你却如此说你媳妇儿!人家翠花儿到底哪边对不住你小子!你想把你媳妇儿气跑不成……”
  说时,虞母忽然拉住了虞子将的衣袖,虞子将了然,便默不作声了。
  虞之航倍感古怪,回头一望,此时,刘雅玥正扶门而立,脸色苍白,略显疲惫,杏花眼儿里满含泪水。
  “相公……”刘雅玥轻轻的一声叫唤,让虞之航不由为之一愣,心里怀疑着,莫非他昨夜所见便全是那杜康作怪,酒精作祟?
  刘雅玥红着双眸,轻轻转过身去,看着她如此的委屈,如此惹人心痛,虞之航心里一揪,不禁大骂自己喝酒误事,如此残忍的伤害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还不快去,给翠花儿赔个礼,道个不是?”虞母叹了口气,轻轻推了推虞之航。
  虞之航立即点点头,便走上前去,依父母之言,带刘雅玥回房去好生安慰。
  拉着刘雅玥的手,一路沉默,两人各怀心思,虞之航自忖思及昨夜之事,任然是满脑糊涂,摸不清虚实。
  刘雅玥跟在他的身后,步伐轻盈,却在虞之航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抢先于他,入了屋门。
  虞之航跟于刘雅玥的身后入屋,一入了屋门后,刘雅玥竟若无旁人的片刻间就平卧于床上,闭其双眼,也不理睬虞之航。
  虞之航心有疑惑,便坐于床边,轻声问道:“昨夜可是娘子照看吾一夜?”
  刘雅玥懒得理睬这个呆子,依旧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紧闭双眸。虞之航心生愧疚,拉住了妻子的芊芊玉手,赔着不是,“昨晚吾酒喝多了些许,头脑不做主,若是怠慢了娘子,还望娘子见谅……”
  被他这么拉拉扯扯的让刘雅玥心里一丝异样,她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继续对身边的男人不加理会。
  虞之航心里纠结了,便又推了推刘雅玥的身子,很孬种的继续打扰,“娘子,莫再难过,为夫再也不敢多喝了……”
  推了许久,刘雅玥心烦意乱,恨不得把这书呆子给绑在凳子上让他老实一点,她一睁眼,目光狠毒,“虞之航,你再吵本姑娘你试试看!”
  此时刘雅玥的语气,刘雅玥的表情,与片刻之前在那高堂之上面对二老时皆然不同!到好似昨晚那梦境,莫非……虞之航心里七上八下,打着小算盘。
  “娘子,昨晚究竟上何处去也?为夫担心尔之安全……”他轻声言道,语气温柔。
  刘雅玥立即翻其白眼,答曰:“我安全得很,倒是那个家伙很不安全!”
  竟是想都没想,就中了他下怀,果然温柔是陷阱啊……
  听罢虞之航大惊失色,刘雅玥也知道自己口快了些,落了他的圈套,当即气恼万分,“虞之航,你忽悠我!”
  虞之航也气恼不已,转身不看刘雅玥,心里暗骂,这丫的欺人太甚!
  “你!”刘雅玥心里憋闷的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胸口撕裂的痛,喉咙里一阵甘甜,血腥味弥散开来,却硬是让她吞了回去……
  她不再言语,却忽清咳起来,咳声传入虞之航的耳朵里令他心不由的痛了一下。
  他回头一瞧,刘雅玥正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模样挺是骇人!
  她的胸口,渐渐的有殷红血迹溢出,虞之航大惊,立即上前扶住了刘雅玥,刘雅玥却一把将他推开,怒气腾腾的吼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闪开……咳……”
  用力过猛,说罢刘雅玥又一阵闷咳,这次没能憋住,竟然大吐了一口血出来,将那被褥也染上了点点血迹!
  虞之航心里焦急不已,起身出门,想要去找个郎中。可是,没想到他前脚方踏出门框,腰间就忽然被一道红凌缠绕住,下一刻他便又重新跌回屋中,摔在了床前,而那房门亦被“砰!”的一下关的死死。
  第七章 娶亲之贺礼说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
  “娘子!”虞之航心急如焚,惊诧的看着刘雅玥。
  刘雅玥却缓缓起身,冷眼相看,忍着痛黑着脸说道:“虞之航,今天你若是走出这道房门,你就试试看,不让你缺胳膊便让你少腿,做个残废县令!”
  “可是娘子有伤在身,需请郎中,不得延误啊!”虞之航焦急,直视着刘雅玥,眼眸里只有恳切和关心,让刘雅玥微微一愣,问道:“你那么心急的跑出去,就是为了替我找郎中?”
  “若非如此,又该为何?”虞之航好生疑惑,看向刘雅玥,不明白刘雅玥为何会这么问。
  “……”刘雅玥沉默了下来,也松开了虞之航身上的红绫,自己盘腿而坐,稍稍调息了一下体内的内力,缓和了许多后又慢慢说道:“这点小伤,何须请郎中?我自己调息调息就可以了,你不要大惊小怪,跑出去乱说,惊了爹娘兄嫂!给我老实点呆在屋子里守着就是!”
  “可是,娘子伤重,血流不已,若不止血……啊,有了……”虞之航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林秋风所赠的灵丹妙药,便转身从那柜子里取出药瓶,递到了刘雅玥的手里,关切的说道:“娘子可用此丹药愈合伤口!”
  “冰肌玉露!”接过药瓶,刘雅玥心里凉了半截,好似被雷劈打了一般,她面露惊讶之色,不顾胸前伤口撕裂,上前一把扯着虞之航的衣领,瞪圆了双眼大声逼问道:“说!你从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此乃……”虞之航有些恐惧刘雅玥此时的神色,便将在迎亲路上如何见得林秋风之事细细说与刘雅玥听,刘雅玥闻言后眉头紧蹙,带着些许不悦。
  为何?那个家伙会没事儿在半途等着虞之航?他有什么企图不成?还把这来之不易的冰肌玉露好意相送,非奸即盗!
  虽然同门师兄妹一场,相来往十多年,可是,刘雅玥却始终弄不明白她那个诡异的师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而她也懒得去了解林秋风在想什么……
  最终思索无果,不明所以,刘雅玥只能告诫虞之航道:“他说他叫林秋风?他原本应该……也罢,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你最好躲远一点!他是我大师兄,可是性子顽劣,令他师父头痛不已,早早打发他下山磨砺,结果他现在却成了天下各路人马的公敌!这样的人物,你是惹不起的……”
  虞之航乍舌,回想起林秋风风度翩翩淡若云清的模样,怪异于心,便道:“看秋风兄并不像此等恶人,怎会……”
  刘雅玥打开瓶盖,放于鼻下一闻,果然是真品,这下更加要怀疑林秋风居心何在了……
  “没错,的确是疗伤圣药冰肌玉露,这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他又怎会无故送与你?”
  “秋风兄道,此乃其贺礼也,吾日后必将用得着,今正好先让娘子用上,倒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娘子何不立即敷药,莫等伤口发炎……”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一向不喜欢随便怀疑什么人,既然连刘雅玥都认为是真的疗伤秘药,那林秋风这个人当然不是什么坏人了。
  他一边笑道,一边上前来想要替妻子宽衣上药,却不妨刘雅玥抬起小脚,劈脸便踹,踹的他大呼救命,捂脸逃避,委屈难耐,躲在一边侧头偷看刘雅玥,倒像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之类。
  刘雅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她的脸又变得微红,立即骂道:“虞之航,你个不要脸的色鬼,想占本姑娘便宜,门儿都没有!”
  “娘子……此话怎讲?”虞之航哀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这个姑奶奶了。
  刘雅玥红着脸,又一捂胸口,微皱眉头,低声道:“我……我伤了胸口……”
  “胸口?娘子可是害羞焉?书曰男女授受不亲,但娘子与我已是拜过高堂,是我明媒正娶之妻,又何来此等礼教?”虞之航自认为没什么扭扭捏捏的,可是他不言甚好,一言便激得刘雅玥暴跳如雷,脸似关公,神情竟也类似虞子将,“虞之航!你少占本姑娘便宜!本姑娘说过了,嫁给你只是迫不得已,暂时演戏,你只管演戏,其他不准你胡思乱想!”
  虞之航非常不解,他替自己老婆脱衣敷药,又何以变为登徒子胡思乱想,竟惹得刘雅玥如此激动,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想刘雅玥动怒伤身,他也只得作罢,喃喃说道:“那娘子自上药,吾出去片刻就是……”
  刘雅玥微微点头,却又立即叮嘱道,“不许告诉别人我会武功,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受了伤!”
  “娘子,竟是何人胆敢伤你?为夫替你抓其逮捕归案可好?”一想到自己新婚的妻子竟然被不知什么人伤成这样,虞之航义愤填膺,心里笃定,敢伤吾妻者,必是大奸大恶之徒,吾必为民除害,将其连根铲除!
  刘雅玥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憋坏了,差点没喷出来。忽然她朝着虞之航露出微笑,笑颜如那三月桃花,分外娇媚,看得虞之航不由得一愣,心想我娘子笑起来却也好看的很……
  “这倒不必,那不是你个七品芝麻小官所能动的人物,况且我虽然伤了些皮肉,但是对手比我还惨上几分!所以不用你动手,你只管替我保守秘密便是!”刘雅玥拉了拉被子,蜷腿而坐,看了看眼前这个身子单薄的男人,心里暗笑,就你这样的,估计连人家水台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娘子果实厉害!为夫倒让娘子笑话了……”见得刘雅玥这昙花一现般的一笑,虞之航心里欢喜的紧,犹若得了糖果的幼童,便连声应诺,笑着依言退出房去,轻轻带上屋门,不再打扰刘雅玥歇息养身。
  看着这个很没出息的男人如此退缩出去,刘雅玥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笨蛋,便重新躺下去,在被窝里为自己覆上药膏,一边继续猜测着林秋风的用意……
  虞之航走出厅堂,不想正好遇见了虞母,虞母拉住他,殷切的问道:“翠花儿如何了?”
  他老老实实的答曰:“还好,便是累了些许,吾让伊躺着歇息……”
  虞母喜色一览无遗,掩唇而笑道:“怕是你小子愣头愣脑,伤了人家吧……”
  虞之航惊愕不已,虽然伤了刘雅玥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老母却又怎知她受伤之事?人言知女莫若父,知子莫若母,莫非他现在的神色已经叫母亲察觉出了些许异常?这可怎生是好?
  虞母笑颜未尽,虞之航已是冷汗涔涔,便立即假以借口脱身而去!跑的比兔子还快那么一点点……
  第八章 娶亲之贤夫说
  贤夫者,怜惜妻室,疼爱家人,仁德厚诚,与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虞之航
  “恭喜新郎官儿,贺喜新郎官儿啊……”
  虞之航在自家府门前闲逛了不到片刻,街坊邻居无不上前来道喜称贺,虞之航频频谢过众乡亲父老,那红包也是很无奈的大把大把洒了出去,最后剩下的一点点碎银量,也只够他在菜市上买两斤五花肉,抬头一看,天色已晚,这才打道回府。
  归入府中,将所买之物交与庖厨,虞之航便回屋探望自己的娘子。
  没有走到自己屋,就看见那屋门微开,虞之航大惊,自思何人竟敢扰吾妻愈伤焉?
  屋内传出悉索之声,间或还有碗勺碰撞的声响,虞之航轻轻的推门而入,如同做贼一般,进了屋却看见虞母携其嫂坐于刘雅玥的床前。
  心里稍安,他便逐一行礼,虞母见小儿子回来,一个劲儿的笑,还没什么好气的教训着,“你个小幺,真是没出息的家伙,都不好好照顾着你媳妇儿,就知道往外跑!”
  虞之航抬眼看向了刘雅玥,刘雅玥一抿有些发紫的双唇,柔声说道:“相公,娘和大嫂叫人煮了许多补品送来,吃都吃不了……”
  虞之航这时方才发觉那桌几之上,呈列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锅碗瓢盆,阵阵香气扑鼻,叫他垂涎三尺,肚子里开始咕咕作响,也顾不得其他,坐下端起便吃,毫不客气,却又冷不防的被他老母敲了手指。
  虞母瞪圆了双眼,怒道:“你个不懂事的,这是我和你嫂子给你媳妇儿准备的,好给你媳妇儿补补,你小子伤了人家却还好意思夺人家的补汤喝?”
  揉了揉自己的手,虞之航顿时觉得委屈,便告诉他老母,道:“吾娘子实非吾所伤!”
  言毕,嫂子不禁掩唇而笑了起来,刘雅玥也白了他一眼,心道这个笨猪已经蠢得无可救药了!
  虞母听了后,怒不可遏,阴沉着脸,扯开嗓门大骂道:“你爹说你小子不上路子,我还常常替你辩解,没想到你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你让翠花儿还怎么见人啊!”
  这时,刘雅玥也立即以被蒙脸,把自己往那被窝里又塞了塞,死死遮住胸口,然后哭音浓烈的抽泣着,“娘,您要替翠花儿做主啊……”
  看着儿媳妇如此楚楚可怜,虞母心痛不已,立即好言相劝,慢慢抚摸她的后背,柔声宽慰着:“翠花儿莫哭,娘必替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还你个公道!”
  说完,虞母又转头看向了一边的虞之航,脸色忽变,指着那屋角旮旯说道:“臭小子,别以为你当了官儿你老娘我就不能拿你如何!给我和小时候一样,跪墙角去!”
  见老母动怒,虞之航不得不从,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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