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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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风流-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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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止老妈一个,我对月琴和月秋同样很紧张,和月琴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在乎她的感受,想知道她对我的看法,和月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怕她难受,想让她开心。所以我这个人虽然懒散浑浊,心里还是有几分细腻,对象分别是我妈、月琴、月秋。
今天还要加上我老婆月萍。
月萍是个令我无法看透的女人,她身上有太多不正常不合理的因素,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性格究竟算哪一类,是温柔、是坚强、是开朗、是阴郁、还是冷漠?她在我身上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是个很简单的人,留着眼泪忍着痛,身子不断颤抖,双眼一片清澈,可是在她送走痛楚之后,她的表现又变得不合理,不哭也不笑,身子依然起伏,神色却好像在深深思索,不是什么人生哲理,更像陷入难题的那种冥思苦想。
我是一个如此简单的男人,我有什么值得她冥思苦想?我连和她结婚都带着最明显的目的,就是冲着她家的钱,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我连感情都能用人民币来衡量,还有什么复杂的?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月琴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哭泣,月秋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叫喊,可是我的老婆却没有这种表现,她居然在我身上认真思考,这种神游万里的态度使她和我格格不入,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另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
……我的精液就这样射进另一个世界。
真复杂,做爱也能做成这样。
好像听见我的心声,月萍停止她的思索,向我深深地看来。
我喘息一阵,抬头和她对视,说:在想什么?
月萍摇摇头,说:这不是做爱,所以你才会觉得复杂。
我想说莫非是交配,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问:不是做爱是什么?
月萍俯瞰着我,说:你不爱我,所以这不是做爱,我们有距离。
我心中微微一颤,随后伸手把她抱住,让她趴在我胸口,笑道:这样就没有距离了。
月萍依旧凝视着我,说:我们都是最自我的人,谁也不愿贴近谁,所以我们这样不能称其为做爱,充其量只是房事。
我说:你希望我向你贴近?
月萍说:太刻意也是失败的,我不会强求什么。
我说:那就顺其自然吧,我睡了。
我抱着我的新婚妻子进入梦乡,月萍似乎睡了,似乎还没睡,我懒得在意,实在累死我了。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婚姻生活,因为这次做爱跨越两个世界而没有融合两个世界,我知道月萍对我心存不满,不过我不在乎,上门女婿能令老婆满意才怪了,本来就是目的性明确的婚姻,大家各取所需,能生活就生活下去,不行拉倒。
这是我之前的想法,等我被“逼上梁山”之后就不这么想了。
多年后、也就是此时此刻的我,才明白当初那种想法是多么的错误,周边环境和人为因素导致我的思路走上歧途,其实本来我和月萍之间要简单得多,是我的错误使一件简单的事变得极其复杂。
不过如果没有这些错误,也就不存在写这个故事的必要了。就像我和月萍的第一次做爱一样,如果不是所谓两个世界的跨越,那就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性生活而已。
如果不是这些习惯性思维和行为,也就不存在什么因果演变,一切都失去意义,不需回味、不需描述,你是你,我是我,精英是精英,傻逼是傻逼,生活是生活,生存是生存,就这么简单。
…………
——好吧,让我们进入故事正题。
正文篇 一
    嗯,让我最后一次回忆往昔——
我到现在还看不透我妻子陈月萍,好像很简单,又好像很复杂,后来我索性不去钻研她,期待她能给我一些新发现,让我枯燥的招赘生涯变得有趣。
她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十八斤,这个块头在普通女人里足以鹤立鸡群,事实上我对她的第一眼好感也是来自她的外表,这种神秘而又带点震慑力的风格令我非常感兴趣,实不相瞒,第一次和月萍相亲的时候,我上面半个身子在和她侃侃而谈,下面部分居然微微勃起……
正是由于月萍令我初见便勃起,我才如此迅速地和她进入婚姻程序,因为能让我迅速勃起的女人实在不多,简直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后来我得知,原来月萍找老公的要求一点也不高,甚至低到不能再低,只要是个健康的、高大的、漂亮的、本地的、比她大三岁以上的、有点爱心的就行,其它方面没要求。这是她和她妈私下拟定的标准,没对她老爸说,所以她老爸给她找了一个不高大的、不漂亮的、外地的高材生,她却和她妈挑选了我,我就这样十分幸运地避开所有弱项,成了她的丈夫。当然也很不走运地成了岳父大人的眼中钉。
岳母岳父和我老爸老妈有一点相似,都是那种身材高大长相端正的中年人,李玉桂是我见过的除了我妈以外最漂亮的老娘们,陈文贤也是个非常英俊的老男人,我甚至怀疑他对我的恶感主要来自我比他更英俊……嘿嘿,至少更高更年轻。
这个家庭比较奇特,陈文贤是个阴沉沉的人,很少有笑脸,总是在那计算他的收入和利润。陈月萍是个……很难说,总之也不是凡人,不该笑的时候她会笑、该笑的时候她又扳着脸,脑细胞特别发达,总是习惯性沉思,没人看得懂她。只有李玉桂像个正常人,性格开朗,豪爽大方,对我也很好,平时我和她说的话比月萍还多,也正是因为她看我顺眼,又喜欢我妈,才会帮忙把我妈的户口转进幸福村,所以我对她十分感激,平时受人指使后最多在肚子里骂陈文贤几句,很少加上李玉桂。
我现在想着重介绍的还是月萍,我这位老婆大人很不简单,我对她充满了好奇,直到今时今日。
月萍在陈文贤公司上班,那家“明宇投资有限公司”其实是一家父女公司,老爸是总经理,女儿是副总,看似小公司,其实掌管着许多财产,至少也有几百万……谁知道呢,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家产。
月萍和我结婚办酒那天我的表现很不好,整晚都在和兄弟们喝酒,或者陪老妈说话,等陈文贤让我去亲戚朋友那边敬酒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喝醉了,这让陈文贤很没面子,幸好我长得帅,亲戚朋友和村干部们对我挺有好感,认为这样至少说明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男人,长得好看又有安全感,月萍找到了好归宿,云云。这才总算脱离危险,陈文贤没有当众责难我。
当晚洞房花烛,我的酒劲挥发了一大半,已经能享受丈夫的合法权益,于是我兴致勃勃地和月萍上了床,正要脱她的衣服,她却摇头说:不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很奇怪地问: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月萍说:数红包。
我认真想了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就和月萍在床上数红包。
数啊数,点啊点,真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数目,居然有整整二十八万人民币。幸福村不愧为本市首富村,那些村民们送的红包最少也有三千块,一般都是五千左右,多的有八千。相比之下我的亲戚朋友实在有点寒酸,亲戚一般只送六百,哥们送一千。
我强行压制心里的喜悦,说:这个数目……挺多的,呵呵,呵呵。
月萍一边记录送红包的人名和数目,一边把这些钱分成三份,说:二十五万给我父母,两万给你父母,一万是你的。
我愣了半晌,说:这个……什么意思?
月萍说:这二十五万是亲戚朋友和村里邻居送的,将来人家结婚了要送回去,还是让爸妈保管最好,这两万是你家亲戚朋友送的,让你妈保管,这一万是你那些兄弟送的,你留着吧。
我还是接受不了,二十八万金额突然变成一万,令我特别失望,说:咱不能这么算,亲戚朋友送咱们红包,以后咱们自己还,不用给你爸妈保管,你看……能不能……呵呵……
月萍摇头说:不行,这是早就说好的,明早我就把钱交给爸妈,你收好三万块,快睡吧。
我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停止对这笔钱打主意,改为打她的主意,说:好的,咱们脱衣服。
月萍又摇头说:不行,你身上满是酒味,今天也累了,明天再说。
我说:你不能这样,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它有特殊意义,来来来,我给你脱……
月萍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表情对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希望被一个醉鬼夺去,请你配合。
这样啊……唉,看在第一次的份上,我就不强迫你了。于是我只好倒头大睡。
第二天终于迎来盼望已久的时刻,我兴奋得难以自控,毕竟我从来没有碰过一个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五十九公斤的女人,也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能让我瞬间勃起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处女。
多么新奇的经历啊,新奇到令我不知从何下笔,神秘的月萍原来比谁都简单,我的第三个“月”居然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我脱光她的衣服四处抚弄的时候,她说:不舒服……
我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亲吻啃咬的时候,她说:不舒服……
我和她裸裎相对箭在弦上的时候,她说:不要这样,你下来……
我拿她没办法,只好仰面躺下,看着她在我身上生涩而又坚决地动来动去,好像即将英勇就义的女烈士,我的身体就是她的坟墓。
于是我开始慢慢教导,告诉她怎样才是正确的、怎样是难受的,我让她深刻体会“曲径通幽”的含义,还有“渐入佳境”的含义,以及所谓的“灵肉交融”。
月萍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她是个很固执的女孩,或者说是个很自我的女孩,她心里早已给自己编排了第一次做爱的程序,不允许我指手画脚,所以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她都不舒服,只有配合她的设定才会让她舒服——带着痛。
她深吸一口气,坐上我的身子,神秘的眼睛陡然变得单纯清明,然后狠狠坐下……
当她用一种比她身子更沉重的方式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我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月琴和月秋的影子。
我突然明白了三个“月”的共同点,虽然有点牵强,可是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奇妙的巧合。
我有过很多女人,有的很羞涩,有的很性感,有的很风骚,有的很温柔,我总是很轻易地征服她们,又很无奈地被她们抛弃,化为一个简单的词汇,就是“主动征服”,结果到现在我几乎记不起那些女人的名字,好像只有陶桃还在我心里留下印象,别的女人就像儿时的理想那样一去不返,再无印象。
三个“月”和她们之所以不同,就是这种态度和方式的互换,月琴主动出击,在发洪水的夏日某一天夺走我的第一次,月秋主动出击,在喝醉酒的秋日某一夜拉我上床,今天月萍照样主动出击,在新婚第二天含泪忍痛和我行使夫妻之实。对我而言也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词汇,就是“被动接受”。
前两次被动接受使我拥有两个坐标级女人刘月琴和杨月秋,那么今天我再次被动接受,是否意味着我有了第三个坐标级女人——此刻正在哭着挺动的妻子陈月萍?
我不是个感性的人,对很多事会主动淡化,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或许只有老爸老妈和弟弟是例外,我曾经很想讨好老爸,让他和我的关系能有所改善,也曾经很想做弟弟的榜样,让他知道有我这个哥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后来才发觉,原来不论我做什么,老爸和弟弟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们早已把我看穿,知道我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唯一坚定不移以我为荣的只有我妈。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一个很粗糙的人,只有老妈的心情好坏能让我紧张,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懒得在意。
当然不止老妈一个,我对月琴和月秋同样很紧张,和月琴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在乎她的感受,想知道她对我的看法,和月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怕她难受,想让她开心。所以我这个人虽然懒散浑浊,心里还是有几分细腻,对象分别是我妈、月琴、月秋。
今天还要加上我老婆月萍。
月萍是个令我无法看透的女人,她身上有太多不正常不合理的因素,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性格究竟算哪一类,是温柔、是坚强、是开朗、是阴郁、还是冷漠?她在我身上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是个很简单的人,留着眼泪忍着痛,身子不断颤抖,双眼一片清澈,可是在她送走痛楚之后,她的表现又变得不合理,不哭也不笑,身子依然起伏,神色却好像在深深思索,不是什么人生哲理,更像陷入难题的那种冥思苦想。
我是一个如此简单的男人,我有什么值得她冥思苦想?我连和她结婚都带着最明显的目的,就是冲着她家的钱,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我连感情都能用人民币来衡量,还有什么复杂的?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月琴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哭泣,月秋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叫喊,可是我的老婆却没有这种表现,她居然在我身上认真思考,这种神游万里的态度使她和我格格不入,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另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
……我的精液就这样射进另一个世界。
真复杂,做爱也能做成这样。
好像听见我的心声,月萍停止她的思索,向我深深地看来。
我喘息一阵,抬头和她对视,说:在想什么?
月萍摇摇头,说:这不是做爱,所以你才会觉得复杂。
我想说莫非是交配,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问:不是做爱是什么?
月萍俯瞰着我,说:你不爱我,所以这不是做爱,我们有距离。
我心中微微一颤,随后伸手把她抱住,让她趴在我胸口,笑道:这样就没有距离了。
月萍依旧凝视着我,说:我们都是最自我的人,谁也不愿贴近谁,所以我们这样不能称其为做爱,充其量只是房事。
我说:你希望我向你贴近?
月萍说:太刻意也是失败的,我不会强求什么。
我说:那就顺其自然吧,我睡了。
我抱着我的新婚妻子进入梦乡,月萍似乎睡了,似乎还没睡,我懒得在意,实在累死我了。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婚姻生活,因为这次做爱跨越两个世界而没有融合两个世界,我知道月萍对我心存不满,不过我不在乎,上门女婿能令老婆满意才怪了,本来就是目的性明确的婚姻,大家各取所需,能生活就生活下去,不行拉倒。
这是我之前的想法,等我被“逼上梁山”之后就不这么想了。
多年后、也就是此时此刻的我,才明白当初那种想法是多么的错误,周边环境和人为因素导致我的思路走上歧途,其实本来我和月萍之间要简单得多,是我的错误使一件简单的事变得极其复杂。
不过如果没有这些错误,也就不存在写这个故事的必要了。就像我和月萍的第一次做爱一样,如果不是所谓两个世界的跨越,那就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性生活而已。
如果不是这些习惯性思维和行为,也就不存在什么因果演变,一切都失去意义,不需回味、不需描述,你是你,我是我,精英是精英,傻逼是傻逼,生活是生活,生存是生存,就这么简单。
…………
——好吧,让我们进入故事正题。
第一章 游手好闲
    午后的阳光洒下来,投在屋檐上,屋檐变得昏沉,投在栏杆上,栏杆变得慵懒,投在躺椅上,躺椅变得疲沓,投在我身上,我更昏昏欲睡,整个幸福村都昏昏欲睡,只有对面老吴家的那只八哥还在兴致勃勃地叫唤“呱唧、呱唧、呱唧……”。
它叫得又快又紧凑,所以我听着听着就变成了“鸡巴、鸡巴、鸡巴……”
这么一想我就笑起来,睡意也驱散不少,坐直身子点一根烟,继续观赏幸福村的风景。
那边有几个外来民工,正在小花园里逗孩子说笑,老吴家的大肚婆站阳台上吃着零食,可怜的上门女婿老吴就在一边晾衣服,不远处有一个漂亮姑娘站在河边打电话,表情恼怒交加,看样子正和男朋友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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