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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光说别人不对吧，这都没法证明的。”庄小安反驳。
“的确。”苏菲看着他，“神学不是由人类经验可以理解的，除了用简单逻辑来认识现有知识。就像我们不知宇宙的真相。比如一只蚂蚁，它被你关到了火柴盒里，但它始终无法理解什么是火柴盒。以及为什么走不出去。除非，你告诉它。那么弟兄，你会怎么告诉它呢？请认真地想一想。”
扯到哲学上了！学渣小安大师暗暗腹诽，一边就斟酌道：“要么，我学会蚂蚁的语言。要么，在盒子上开个洞。”
“你说得对。”苏菲微笑，“第三种办法，教给其中一只蚂蚁足够的知识，由它去转告其他蚂蚁。如果这盒子里还有更多蚂蚁，它们可能都需要了解现在的处境。然后呢，你还会遇到什么难题？”
“什么难题？”庄小安一讶。
“你以什么确定，蚂蚁就都听你的话呢，它们不一定就愿意从洞里出来，对不对？说不定，蚂蚁还会以为这只知道真相的蚂蚁是骗子，是妖言惑众，因为它和它们不一样。”
“这个……”庄小安无语了，“这只是一种推论。蚂蚁没有那么傻。”这货转眼又醒悟，不能让小妞牵着鼻子走，立刻说道：“这好像不是我们讨论的问题吧？”
“请听我说完这一段。你肯定比蚂蚁聪明，所以你会怀疑。还有很多人，都会怀疑，怀疑这只不一样的蚂蚁骗它们。万一它说的不是这样呢，万一盒子外面是无底深渊呢。所以，有些蚂蚁听了，出去了。更多的没有，它们不信，甚至纠集起来，把那只不一样的蚂蚁咬死。这样，就不会听到那些莫名其妙、耸人听闻的话了。”
“而另一些蚂蚁，认为那只蚂蚁说得不对，不全对，于是，它们也在自己的理解上加了一些内容，有的是臆想，有的是蚂蚁的经验。有人说，盒子上那个开口，那道光是佛，有人说是某某神，还有人说那是深渊的入口，绝不能靠近。于是，蚂蚁分成了很多派，它们互相争吵，互不相信，谁都认为自己了解的是真理，因此，盒子里爆发了无数战争……”
“打住，打住，我听懂了。”庄小安忙道。长篇大论的，其实就是说人类嘛。
“好。”苏菲笑了，“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其实，真相只有一个，只是人们不知道而已，又有许多的纷扰，让他们无从辨别。而上帝因着他的慈爱，曾派来许多先知，告诉真相，但总是受到人的敌对。甚至被卖，被杀。”
“这和我们的讨论有关？”庄小安直翻白眼。
“所以，你要想了解，就必须信。如果你不信，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苏菲道，“就像小时候，老师说1加1等于2，然后再通过计算，证明它的确等于2。蚂蚁首先要相信它在一个盒子里，才会尝试离开。比如你信佛，你也先要相信，才能对它烧香。求保护，求发财，对不对？”
“是是，我说不过你。”庄小安微笑。小妞的语言还很幽默嘛，她到底是在中国还是外国长大的。
“那么，你确定了，上帝是存在的，一切都是他创造的，对不对？”苏菲道。
“是。”小安大师只得点头。就算是吧。
“好，我们来讨论关于上帝的慈爱。和自由意志的问题……”
小安大师从教堂出来，时钟已指向上午9点。
不知不觉，两人就讨论了近三小时。苏菲像个老师一样，讲哲学，讲神学，讲逻辑。而这货也只得强打精神应对，最后终于吐槽不过，败退下来。
这叫啥，虽败犹荣？
一回想讨论的热烈劲。和苏菲不厌其烦的说明，这货不禁又美了。多说几句，小妞连口罩都解了，露出没戴牙套的漂亮脸蛋。甚至还对高牧师说，这位是“一个慕道的朋友”。最后，两人还互留了手机号，相约明早再见。
从苏菲的眼神也能看出。她对自己是饶有兴味的。很明显，管你再强，欢喜如意**一样有效！
就在香港多待一阵吧。名正言顺地接近苏菲，也正好和小爱奴双修。
庄小安想得骚然，就听手机响，拿起一看，果然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正是清水花子的消息。
“主人，花子在四季酒店，床上等你哟……”
哈哈！小妞真乖。庄小安打车，直奔房间。门一开，清水花子就扑了上来。
清水花子今天穿的是水手服，小短裙，彻底放开了e杯束缚，制服诱惑，又萌又性感，让小安大师甫一接触，就上下其手个不停。
“主人，花子想你了……昨晚就梦见和你……”两人深吻，分开，清水花子双颊生晕，已然泛滥。
“嗷！哥也想你！”
这场大战虽短促，却激烈万分，两人连衣服都未脱就短兵相接，面朝海景，连续就是两发。
就像稍解口渴，清水花子黏在男人怀里，爱恋无比地吻着。
“花子，昨天做什么了？”庄小安满心舒爽，随口问。
“昨天请病假了。”清水花子眨眨眼睛，“都是主人你，害得人家走路都困难。”
“今天呢？恢复了？”庄小安坏笑。
“没有恢复完。”清水花子妩媚一笑，“但花子想，要是每天都这样，肯定就习惯了，也不会肿了。所以，花子迫不及待地就想找主人锻炼呢。”
这小妞，简直太有情调了！庄小安顿时心头火起，大手一抄，就要继续“锻炼”。
“主人，等等……”清水花子挡住他，“我们的事，我告诉藏先生了。”
“啥？”庄小安一惊。
“昨天，花子仔细想了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被发现的。所以，我对藏先生说，和你在路上偶遇，然后想伺机报复，但是没成功，反而被……欺负了。前面的经过，还有你强要功法，以及你是政府编外探员的事，都说了。只是后面有些走样……”清水花子看着男人的眼睛，“藏先生了解的是，你虽然欺负了花子，但也被彻底迷住了。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庄小安皱眉。
“藏先生说，‘花子，你做得好。此人果然好色如命。既然他认为已经掌握了你，那你不妨就继续演戏，和他保持亲密。就算他暂时不能为我们所用，至少不会成为敌人’。所以，我们现在是名正言顺在一起了……”清水花子一笑。
“这么简单？”庄小安还在思索。野村半藏这老货，送钱送妞，还不求回报，当真是活雷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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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验证忠心
“当然不是。”清水花子轻抚男人的脸，“藏先生的意思是，要花子从你这里刺探情报，关于中国政府安全部门的，各种有价值的消息。他还说了一句话，和花子说过的一样：‘这么强的一个人，竟然得不到重用，我为中国政府感到惋惜’。他认为，你心里是有怨气的，所以可以利用这一点，慢慢说服你倒戈……”
“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庄小安冷笑。开玩笑，哥是绝对不当汉奸的。
“主人，花子都知道的。”清水花子眼中闪过一丝哀怨，“你感情上接受不了。花子要不是日本人就好了……”
“花子乖。”见小美妞涕然欲哭的样子，庄小安只能以拥抱稍作安慰。
“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藏先生认为，已经拿到了你的把柄，因为你未经许可，私自取得功法。只要告诉中国政府，你就会倒霉。然后，你会倒向我们。”
庄小安顿时无语，野村半藏这货，当真是脑残吗。“他想得太简单了吧？”
“请听我说完。”清水花子道，“在中国，也有我们的人……”
“你们的人？”庄小安皱眉。
“花子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总之，是潜伏在你们中国政府内部的，而且，是在和你一样的安全部门。包括宋先生玉佩这件事，也从那边得到了侧面消息，以做证实……”
靠！庄小安不由无语。小日本大大滴狡猾啊。
“而藏先生的计划是，通过潜伏人员，把你的事透露上去，然后展开对你的调查。”清水花子又道，“也许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但至少会加速离心。藏先生非常了解中国，他觉得。你不受重视，肯定是受到了官僚排挤，或者是被人打压。所以，造成你很低的忠诚度。再加一把火，就会彻底激化。哪怕你倒向米国，也是值得庆祝的。”
你妹的，野村半藏这老货也太阴险了。简直是隔岸观火，寥寥信息，就能设下计谋。要么，就是对方的间谍层级很高。甚至知道李玄想弄哥的事。
这事要报上去，怕是真要跑路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告诉野村半藏……庄小安转过念来，立刻目光如刀，瞪视清水花子：“你在说出去之前，没有想过后果？”
“想过。”清水花子微笑，“正因为想过，所以故意告诉了藏先生。”
“你！”庄小安心都凉了。他娘的，这爱奴不听话啊。
见男人脸色冰冷。清水花子眼里顿时蕴满泪水，一边就道：“主人请相信花子。花子毕竟是日本女孩，我不能背叛国家，也不能对不起主人。所以。花子必须在你们之间取得一个平衡……”
“你还挺会说嘛。”庄小安满心窝火。要待一把推开，却又被紧紧搂着。再然后，小美妞的泪水滴在身上，这货不禁就心头一软。
刚来了两发。拔diao无情是禽兽啊！
“给我一个解释。”庄小安板着脸。
“呜……花子就知道，主人你最好了。”清水花子破涕为笑，在这货脸上猛亲两口。“其实，花子告诉藏先生，就是想要和主人在一起，同时，也要为主人取得最大的利益。”
“我的利益？”庄小安迷惑了。
“主人的利益，就是花子的利益。所以，花子自作主张，为主人设计了一个身份。”清水花子眼里闪过光芒。
“什么身份？”
“双面人。”
“啥？”庄小安更晕。
“所谓双面人，就是两边讨好，两边占便宜，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到底偏向哪边。不，确切地说，你是站在中国的一边。但对藏先生来说，你是站在另一边的。”清水花子微笑。
“双面间谍？”庄小安恍然大悟，紧接着又悚然一惊。间谍能有好下场吗？这他娘的，是玩火啊！
“清水花子，你在开玩笑？”庄小安咬着牙，一把捏住小妞的胳膊，“这是我的利益？”
“痛！”清水花子一扁嘴，又委屈又伤心，泪就下来了，“主人，你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呢。”
“好，你说。”庄小安深吸一口气，松手。反正她也跑不掉，应该不会因爱成痴，脑子秀逗了吧？
“主人，花子没有傻，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啦。”清水花子泪眼朦胧，又忍俊不禁，“其实，还是主人你自己虑事不周。请告诉花子，你逼着花子交代的功法，是做什么用？”
庄小安一愣，就见清水花子露出了一切皆在意料的表情。
“主人不想说，花子也不问。总之，不外乎自己修炼，或者传授给别人，对吗？”
庄小安不动声色，但心跳已暴露了答案。
“所以说，主人，你真是编外人员呢。”清水花子贴上来，青春弹性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紧了这货，“花子要告诉你一件事。中国政府，对异能者是有全面控制政策的。安全部门，你们的22局，主要工作之一，就是搜索、登记民间的异能者，然后，进行甄别对待。”
“有能力，破坏力强的，首先招揽，招揽不成，坚决抹杀。其次，是有潜力，或者待观察、甚至本领无足轻重的，也都要分类，登记在册。除非隐藏本领，永不出世，否则迟早要落在官方眼里。而登记，包括对功法的登记，门派传承，祖上三代，也都要查个清楚。”
“同时，现存的门派也必须备案，要向政府上交功法介绍，实际效果演示之类，如不配合，视为危险分子。和你一起到清水湾的和尚道士，其实都是登记过，官方允许存在的门派。而政府的民族宗教局，就有一部分调查职能。”
“另外，所有登记在册的异能者也不能随意收徒。要收，必须向22局报备。宗教人士，就向民族宗教局报备。每个人都有档案，几乎不会漏掉。”
你妹的。原来如此啊。庄小安越听，越是暗暗摇头，怪不得都说政府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空气。这他娘的属于维稳范畴了。不然随便来个会香血之咒的，抢银行还不和玩一样。
“所以，又回到了功法问题。”清水花子摇摇头，“主人你拿到的功法，其实是不能曝光的。你虽然是编外人员，同样也有档案登记。所以。如果你修炼的话，就不能向上面解释，新功法从何而来。尤其上清派的功法，在中国已经失传。而且官方有记载，是抗战年代，被日本抢走的。所以，你怎么说呢，抢劫，还有……强jian了一个日本女孩？”
说到后一个词。清水花子不由春意上脸，咬着嘴唇，含情脉脉地看向男人。
小妖精！庄小安暗骂一声，本能反应却快过意识。硬顶而上。
“主人……不许闹。”清水花子抗议着，强忍羞意又道，“你们安全部门的规定还包括，调查员想学功法。必须向官方申请，才能获得传授。偷学者，视为叛徒……”
“你是想说。我拿了也没法学？”庄小安被她扭得火大，心里更火，干脆一翻身，就狠狠压上。
“呜……不要！呀！”清水花子雪雪呼叫，下一秒，就咬住了唇，双手抵住男人胸膛，“不要闹，呜……听花子说。但是，这个规定不包括两类人。呜……主人你好坏……再欺负人，花子不说了……”
“说！”庄小安居高临下，雄风凛凛。
“哼……”清水花子抬头，献上一个吻，“主人你忍一忍，马上就说完了……第一类人，是有师门，祖上传承的，只需要按收徒备案，就想学什么学什么，只要门派里有的，都不受限制。第二，就是立下功劳，比如，像主人你这样，抢劫，强jian了日本女孩，夺回功法的……”
“哦？”庄小安一愣，就觉怀中娇躯更热一分。这丫头，真的是受虐体质，自己要说强x两字，偏又春潮汹涌，不堪忍受。
“所以，藏先生的计划，其实不堪一击。”清水花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香吻如雨，“只要主人你提前向上面汇报，说做了这件……坏事，再上交功法，一切就迎刃而解。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学，据为己有，又立下了爱国的功劳。可怜的，就只有日本女孩而已……”
“花子……”小安大师只用两秒，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不由又感动又惭愧，满腔柔情地，去亲小美妞的脸。
“主人，你能明白花子的苦心就好。”清水花子回吻过来，“实际上，你只需要上交一小部分。反正，完整的版本他们也不知道……”
“花子，委屈你了。”庄小安长出一口气，就要温柔地动作，以行补偿。
“呜……主人，停，还没说完呢！”清水花子再次抗议，“在安全部门，主人应该有敌人吧？”
“你怎么知道？”庄小安停下了。
“要是没有敌人，主人你怎么会被打压呢。”清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