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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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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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无语。我当然闻到楚留香身上那股郁金香气了,只是既然也不怎么顶鼻子,而且之前在血海飘香那段剧情和楚留香相交时,我也早就习惯他这一身郁金香味了,这回在大沙漠里闻到,也不过是以为他那爱臭美的老毛病又犯了而已。说到底,不是粗心大意感觉迟钝,也不是没有警觉性,只是自知楚留香无论怎么样也威胁不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到底也还是个正派人物,所以再怎么告诫自己注意,潜意识里还是很难保持住警惕心。

    只见石观音盈盈一笑,语声柔媚入骨:“既已来了,香帅难道就不想亲眼见见妾身?”她口中说着,一双含情无限的妙目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下。

    整个帐篷里一片寂静。楚留香隐在床下,是既不出来也不开口,甚至简直好像死了一般,连呼吸声几乎都没了。

    看着石观音神情莫测的脸,我略略干咳一声:“地藏菩萨向来好客,楚兄可能此刻正乐不思蜀……”

    石观音没理我,意态慵懒的从床上略略直起身身来,柔声道:“香帅谦谦君子,莫非还要妾身这弱质女流多次请催么?”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这位娇柔的好像风一吹就倒的“弱质女流”毫不客气的一伸手,轻轻松松就把光着膀子的楚留香从床底下拖出来抛上了床,还正抛在我身边。他这么一靠近,我顿时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郁金香的香气,想起我刚刚扒他衣服时,香气好像还没这么浓,看样子这个很爱臭美的雅贼这回是把香气直接弄自己身上了,目的嘛,想也知道,多半是为了有个万一时可以拿来追踪。

    我勉力抬起已经给石观音的迷香弄得几乎没什么力气的手,没轻没重的顺手在楚留香的胸口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手凑在鼻前轻轻一嗅,果然是沾了一手浓郁的郁金香香气,而且是明显比正常的香气浓了许多……我无语的叹了口气:“看来楚兄对龟兹王的那头烤骆驼实在是羡慕的很,竟连香料都已经自觉主动的涂了一身。”

    楚留香被我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只好苦笑。

    而石观音把他从床底下提上来之后,就站在床前,看着楚留香光溜溜的上半身一脸的笑意盈盈,而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之后,面上的笑容就更加温柔醉人了。这会她看出关窍,一边伸手在楚留香的哑穴上轻轻一拂,一边看着他眼波流转,柔声含笑道:“无花让香帅受委屈了。”

    楚留香这回脸皮倒是厚了,打着赤膊,顶着石观音火辣辣的目光也是一派风流潇洒的架势,若无其事的笑道:“令郎说的倒也不错,在下今日难得与美人同床,倒也确实是有些乐不思蜀了。”他说到美人两个字时,还故意看了我一眼。

    ……我悄悄磨了两下牙,这才微微一笑:“其实,楚兄仰慕母亲已久,还曾特意向儿子打探过可有什么壮阳之物……”眼角瞥见楚留香脸微微一抽,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我早有准备——被迷香弄的没法上拳头,我就悄悄伸出没剩多少力气的右手,轻轻拈起他腰间一块软肉,然后……顺时针旋转180°。

    楚留香整个人瞬时就猛的一颤,然后,然后他终于认识到追求这个面子是件很有失格调的事,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我满意了,但也还是有些感叹:【我还一直觉得他不是俗人,不就是说他想买壮阳药吗?如此盛名,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叶孤城:【……】

    然后我忽然想起来这里好像还有一个比楚留香更盛名的:【你定力怎样?】

翻掌起变化

    叶孤城一阵长久的沉默……发现叶孤城非常时髦的玩了把非暴力不合作,我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家伙又不诚了。说起来,好像每回我问到他一些问题的时候,叶孤城总是不跟我诚。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他。

    石观音居高临下,自然是早就看到我偷掐楚留香那一番小动作了,当下就笑的花枝乱颤,然后柔声对楚留香道:“香帅倒是有心了。”不过看楚留香的脸色又有发绿的趋势,石观音忽然话风一转:“妾身早就听闻香帅风流倜傥,只不知今日竟何以如此性急?”

    我默默的在心里帮楚留香配音了一把:当然是因为我们楚香帅算无遗策未卜先知,然后,还深具有自知之明。

    只是石观音显然并不怎么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或者说,她对自己作为顶级人形春。药的功能十分具有自信,所以她眼下正在楚留香面前摆出各种动人的姿势——我相信,只要是男人,在她面前都会变成永动机……还是无须灌肾宝型的。

    但是事实告诉我,楚留香他不是男人——在风华绝代到让我都觉得有些挪不开眼的石观音面前,楚留香竟然突地把脸朝我转过来了,而且那一双发着光的眼睛还一瞬不瞬,直勾勾的盯着我。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子,用眼角扫了一眼脸都已经开始有些发黑的石观音,我终于干咳了一声:“楚兄这般看着我,莫不是我的脸上忽然长出了朵花来?”。

    楚留香微微一笑:“在下只是突然觉得,妙僧无花实在是值得人多看上几眼的……便只是一双眼睛,也不是旁人比得上的。”

    ……我现在已经不敢看石观音的脸色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在考虑要不要把事先捏在手心里的那个小药丸提前吞了,然后跳起来把对面正狂给我拉仇恨值那厮直接给扁成猪头。

    石观音忽然柔柔一笑:“香帅……”只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忽的神色微微一动——我也听到了,好像正有一群人往这边走过来,如无意外,应该是过来送新郎的牧民们。新房里除了新娘,婚床上还并排躺着两个大男人,这种事换了我和楚留香任一个人都有的头痛了,但是对石观音来说,这不是问题……醒悟到这一点,再想到这床底下究竟藏着什么,我一下就忍不住嘴角重重一抽,只是我连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就忽然身上一轻眼前一黑,被和楚留香一并抛到了床底下。

    总算石观音还念着点母子之情,虽然同样是被毫不留情的抛进床底下,楚留香却是被扔在最里面,当了隔离层把我挡在外侧不说,而且还是以面朝里双手环抱住了里面“东西”的姿势……想必他此刻内心深处的感受必定是极其的**。

    看到楚留香如此下场,我终于头一次深刻感受到了石观音对我的“母爱”。笑眯眯的把小药丸吞下去,等药效起作用之后,我这才善心大发的把他的身子扳了过来:“楚兄刚刚温香软玉在怀,**无限,只怕此刻心里便要埋怨我拆散鸳鸯,不解风情了。”

    楚留香长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这般美人恩实在令人难以消受……无花大师若有空闲,倒不妨多拆几次。”

    我似笑非笑:“楚兄当真是胸怀宽广,明明之前都被我暗算过一次了,现下倒还是一点也不怕我暗下毒手……”

    楚留香微微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就算你会暗下毒手,抱着无花大师你的滋味,只怕也要远胜如今这温香软玉在怀。”他忽然苦笑:“说起来,我倒宁愿刚刚抱的是你了。”

    我抬眼扫了楚留香身后的女尸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同情了他一把——这么狰狞恐怖的死相,换了是我,两下一比较,也很愿意顶着天外飞仙去抱面前这根萝卜了……哪怕是石观音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不过,就算楚留香已经调戏惯了我,叶孤城也差不多该适应了,但现在这种一片平静毫无反应的情况也有点太让我奇怪了:【你……难道就不想说点什么?】

    叶孤城声音一片漠然:【多言无益。】

    ……我知道,你一直走以质取胜路线,但是你一直不吭声让我很有压力啊!【那你打算怎样?】

    叶孤城略一沉默,方缓缓道:【口出万言,不如一剑。】

    我:【……】我该感动你终于明白真理了吗……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响,可跟一个花心大流氓和一具女尸并排躺在一张床底下,听自己亲娘的房,这感觉实在太差了!见楚留香倒是神色凝重,正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忍不住想说两句,可离石观音距离这么近,即使周围有大量噪音在伴奏,我还是只得将声音压得极低:“楚兄难道就不想知道你身后这位美人的来历?”

    楚留香转过眼来,苦笑着也同样跟着压低声音道:“这里本是小胡的新房,令堂却突然出现在此处……只怕我身后这位,便是那位龟兹王的大公主了。”

    我眨眨眼:“楚兄难道就没想过,她说不定只是个公主的侍女而已?”

    楚留香微微叹了一口气:“且不说龟兹王未必会找这般容貌的侍女,单看同样是公主,那位琵琶公主可以露面于人前,大公主却自始至终都未曾在众人面前出现过,就可以明白了。”说完,他也不待我开口问他到底怎么知道的琵琶公主和大公主不是同一个人,就口风一转道:“说起来,刚刚我受困之时,无花你也未免太过铁石心肠了。”

    咳!我微微干咳一声:“我看那位女施主对楚兄一片痴心,楚兄又正是温香软玉在怀……我岂能干此焚琴煮鹤之事!”

    楚留香忽然沉默了一下:“……无花,难道你在生气?”

    啊?我愣了一愣,然后就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说起来,似乎每次一牵扯到这种事,你对我的态度就总会变得格外尖锐……”楚留香苦笑着看向我,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却亮的好像在发着光:“可在下却是自信,之前绝未曾得罪过你才是……”他忽然声音极低的喃喃道:“楚留香纵然愚钝,可终究不是傻子……”

    ……我傻了一下,然后简直要抓狂了,可我刚张开口,就听外面的人声几乎全消失了,于是一句辩白就这么生生给卡在喉咙里了:“我……”我明明只是出于受害群体对女性公敌的义愤之心好不好!

    楚留香这时候却顾不上我了,一听帐篷里的呼吸声只剩下了两个人,立时就开始全神贯注的……听墙角。我见他这反应,也只好硬憋着一口气,把注意力转向外面,然后就听外面忽然响起了胡铁花的声音——一连串傻笑……是真傻的那种傻笑,而且绝对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傻!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身旁的楚留香,只见他也是一脸的惨不忍睹。

    虽然极力压抑住了伸手去摸自己下巴的冲动,但是这仍然阻挡不了我的思维在向着某个诡异的方向大步前进的脚步: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我忍不住拿眼神朝着楚留香上下乱扫起来,想从他身上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未经发现的憨傻基因。只可惜这时候上面那俩已经开始吱嘎吱嘎的滚床单了,听的楚留香在一旁不住的看我。上面的战况渐趋激烈,显然即将短兵相接,楚留香终于忍不住一边拿眼神催我,一边无奈的极力压低声音道:“难道时机还没到吗?”

    我一边也侧着耳朵凝神仔细听了听上面的动静,一边一派淡定的对叶孤城道:【叶孤城,你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事是能真正让你发怒的?】

    叶孤城:【……】

    发现叶孤城出现了可疑的沉默,我干咳一声,然后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即使与我完全无关也能让你发怒的那种。】

    叶孤城略略沉默了一下,语气中一派淡漠:【没有。】然后,他顿了顿,又冷然道:【练剑首重修心,妄生无明,有碍于剑。】

    果然是绝代剑客……听他答的这么笃定,我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而道:【之前我曾说过,得罪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不过眼下看来,大概是轮不到楚留香第一个来享受了。】

    叶孤城:【?】

    没再接着说下去,我笑眯眯的瞥了楚留香一眼:“楚兄当真让我帮忙?”

    被我这么一问,楚留香当时就迟疑了,但等他朝自己身上看了看之后却还是只得苦笑着低低应了一声。

    我笑了笑:“楚兄放心。”然后我才意味深长的对叶孤城道:【但我却知道,这世上,有一件事是必然能令你发怒的。比如……】我运了运气……“有贼——!!!”

    楚留香:“……”

    叶孤城:【……】

    我一声仰天长啸,紧接着就听见床上面刚要蓄势猛攻的某人随声瞬时就是一个猛烈的哆嗦,然后重重瘫倒在了床上……原本激烈无比的战况一下就给掐下了终止键——显然是被我刚刚那一声长啸给来了个声出惊山鸟了。

    见到如此成果,我才甚是满意的对着叶孤城来了一句:【你怒否?】

与一点红的重逢

    叶孤城的表情是看不到,但发现他又开始习惯性的沉默之后,作为他所承认的知己,表示自己已经深刻的领会到某人的内心深处各种动态变化——叶孤城此刻大概正在考虑,万自己也碰上和床上面那位不幸的胡侠士同样的突发性悲剧,该如何处理……据个人估计,作为制造此种对受害人而言可谓极其不幸的突发事件的罪魁祸首,那人大概将会全面超越西门剑神作为对手在叶孤城心里的地位,从而有幸成为有史以来第个享受到外飞仙N连发的人。

    不过叫完也没闲着,立时就掌拍开楚留香被封住的穴道,然后复又击拍碎头顶上的床板,迅速的腾身从侧飞出去,正好和已经脱得衣衫半露,但是纵然有倾城绝色也难掩满脸黑气的石观音打个照面,那眼神……极度的指控的不孝啊!

    古人云,对父母真正的孝顺是小棒则受;大棒则走——所以连停都不停下,毫不犹豫的抛下难友就直接遁走……至于刚刚被解穴必然活动有障碍,身体不灵便的楚留香,会不会被大餐落空正饥火中烧的石观音给顺便收,然后用以填补因为胡铁花牌半路故障而导致空下来的人形永动机的位子,那就不在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只要石观音还想打探出龟兹王那颗极乐之星的秘密,就不可能现在就毫无顾忌的撕破脸。

    因为在公主的洞房之夜,突然莫名其妙、而且事先毫无征兆的从帐篷里传出声长啸,立时整个帐篷营地都炸锅,然后几乎所有人都迅速朝新房边涌过来,直接导致还没飞出多远就不得不迫降,以降低自己的嫌疑成分——众怒难犯啊……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听游牧民族里主要盛产的不是番茄鸡蛋等可用于美容用产品而是干牛粪。

    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这段时间RP不佳,还是石观音即将玩完导致气数衰减然后顺便连累,刚落下来没多久,故意慢悠悠的在地上走,正准备装成无关人士想回去补个回笼觉的时候,还没走上几步,就迎头又撞上那姓叶的穿越。而看到我时,那姓叶的穿越女当即就目光闪烁,盈盈笑道:“原来是叶大侠……同为王爷效命,叶大侠肯定也是正准备去看看大公主那里出什么事的吧?小女子向来没什么方向感,更不太认路,所以能不能请叶大侠行个方便?”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只是不想跟去遮挡耀眼的光芒而已,再说这已经不能用路痴来解释了吧——咱俩走的方向明明是正好相反的!只是,就这么把被扒的光膀子的楚留香扔在凶案现场好像也的确是过了点,最主要的是把在萝莉时的偶像就那么丢给石观音……好吧,我承认我的良心出去溜达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于是再默默的瞅了眼跟在身后正涌过来,不知不觉间就为给我造成舆论压力而努力的那堆龙套们,两边夹击,我只好微微勾起个笑容:“叶姑娘言重。”

    再度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楚留香正被围在人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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