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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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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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看了看我,脸上似是若有所思:“其实我这一身打扮原本是一个其他番队的女死神建议的,既然朽木队长也说好,那就这么定了吧。”

    ……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那位女死神现在?”

    蓝染的笑容柔若春风:“数年前她就已不幸殉职了。”

    “……真是可惜。”我背上冷汗滚滚的继续冷冷道。

    “是啊,确实是太可惜了,她是那么一位优秀而又潜力十足的死神呢。”蓝染笑容不改,然后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的朝我身上扫了扫:“我们这就进入正题吧,不过,朽木队长身上的有些东西不太合适留着。”蓝染笑了笑:“比如……鞋。朽木队长需要帮忙吗?”蓝染微笑着冲我伸出了手……手上还托着一只和浦原给我的那只同边的鞋。

    “不必。”请相信我的自理能力!我赶紧以目前所能做到的最优雅的姿势把鞋脱下来,默默的放到了蓝染朝着我摊开的那只手掌里,然后老老实实的换上了他提供的,再然后一抬眼,我就看见蓝染正面带微笑的从多个角度,细细的观察着我刚脱下来的那只鞋……

    我僵硬的看着蓝染把玩了那只鞋良久,轻叹一声:“浦原喜助的确是个天才,不过……”蓝染忽然微一躬身,整个头都一下子靠在了我的脖子附近。感觉到他喷洒在我的……衣领上的呼吸,我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蓝染将空着的那只手探入了我的袖子里,而等他再抽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条心形的吊坠,看着我的眼神在这一瞬间也仿佛是若有深意:“朽木队长真的是心思敏捷,而且意志坚定啊。”说着,他就将缠在指间的吊坠在我眼前轻轻晃了晃。

    我在心里默默的泪流满面,我真的不具备威武不能屈的高尚品质,那条吊坠我真的只是很单纯的随手放袖子里的,绝对没有和你斗心眼的意思,相信我,我的意志早就已经为你而动摇了呀!

    蓝染的手指轻轻的顺着吊坠的边缘抚过,眼中却闪着冰冷的笑意:“只可惜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这种形状……”说着,他原本轻轻捏着吊坠的两根手指乍然一紧……吊坠没碎:“说起来,这么完美的杰作还真是让人不忍心毁掉。”结果我刚刚莫名的松了口气,蓝染就一甩手连鞋带坠子的全给扔出去了……

    而后蓝染才转过身冲着我极温柔的笑了一笑:“东西丢了,朽木队长不介意吧?”

    你这是嫉妒吧!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鞋一吊坠,就这样好像掉进了水里一样,在空气中激起了一阵波纹就消失了,却只敢面无表情的看着……于是我沉默是金。

    而后,我就跟在蓝染的背后一直走进了五番队的队长室里——以上是我的视网膜告诉我的,只是有鉴于镜花水月的存在,我不保证我现在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所有权不属于虚夜宫。

    在对面一坐下来,蓝染就一直眼睛一瞬不瞬的微笑着看着我。……我挺住!都说面对野生猛兽的时候一定不能漏气,哪怕心里再害怕的想要抱人家大腿,也一定要摆出义正言辞上面有人心里不慌的架势,于是我冷冷的回瞪。良久,蓝染微微垂眸一笑:“朽木队长真的是非常有趣的人。”
  蓝染先避开了……这么说是我赢了?我冷冷道:“蓝染队长同样有趣。”回礼。

    蓝染笑起来:“其实,朽木小姐身体里的东西,我原本确实是打算借朽木队长之手得到的……如果朽木队长真的能够取出来的话,只是,他果然不会让你拿走。朽木队长失望吗?”蓝染望着我,在这一刻,他的眼睛里似乎发出惑人的光:“浦原喜助也并不是真心呢。”

    我淡定垂眼:“蓝染队长那么喜欢崩玉的话,为什么刚刚要放露琪亚走?”

    “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我暂时也并不希望与朽木队长交恶。”蓝染低低笑了笑:“其实,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朽木队长到底怎么知道令妹身体里藏着崩玉的?不止是浦原那一边,我可是同样一直都在关注着朽木队长……也明明将所有妄图破坏者都给事先清除了。”

    没有了那副黑框眼镜的遮挡,蓝染看着我的眼睛闪着冷冷的几乎像是无机质的光:“朽木队长为什么会说是我告诉你的?”

    “……”因为这黑锅最容易扣你头上,要早知道您就在旁边无压力围观,我是绝对不敢这么说的!毕竟牵扯的问题太多,所以我咬紧了牙关,准备只要蓝染不动武,我就坚决不屈服!更何况我之所以敢那么说,大家都明白,就是仗着反正浦原那帮人也不可能跑去跟蓝染对口供……再说就算蓝染真的吃错了药一样对敌对势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浦原他们也未必相信——身为反派BOSS就这一样不好,信誉度永远是负数,而且一生中始终只有临终遗言最有可信度。

    见我许久都不答话,蓝染再度微笑了:“朽木队长不想说也无妨,毕竟我也同样知道朽木队长的秘密……朽木队长其实并不是朽木白哉本人吧?”

    我的钱!我几乎是瞬时瞪大了眼,然后下意识的半起身,就去抽腰间的千本樱,结果却被蓝染先一步起身,隔着手把已经抽出的千本樱压回了刀鞘中“很好。”威严强势,魄力十足,就连那一撮。在这一刻,他的笑容近在眼前,他的呼吸更是几乎喷洒在我脸上——我想躲没敢躲。蓝染看着我,微笑:“朽木队长不必担心,无论是替身还是其他的,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究竟是谁,只要是你就好……就像我相信,朽木队长你也同样不会介意,蓝染惣右介这个人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一样。”

    ……其实我真的很介意龙套蓝染和BOSS蓝染的差别的。

    蓝染忽然松开手,起身:“时间不早了,朽木队长也该回去了。”

    我紧张过度失汗过量,简直都快要精神恍惚了,这时候居然没有热爱生命的立马往外冲,反而几乎是有些傻乎乎的道:“镜花水月的效力范围现在被控制到多大?”蓝染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异光,微笑道:“朽木队长可以试验一下。”

    我终于给他闪的清醒过来了,立马拉开门就往外走,结果头刚一探出门去,就看见银毛的市丸狐狸正立在门外,一手托着鞋一手晃着吊坠,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阿拉,朽……”

    我迅速的把脑袋缩回门内,转过头满脸严肃的对着蓝染道:“蓝染队长,麻烦你把外面的幻觉换一个吧!”
 “……”

    我觉得我的视力出现了问题,因为我发现蓝染的嘴角在刚刚一瞬间好像微微抽了一下……不过蓝染立刻就微笑道:“不需要动用镜花水月。”然后他立刻淡定的起身,走向门口:“银,朽木队长让你退出他的视线范围。”蓝染微笑着转回头来看着我:“换好了。”

    “……”

    我终于要真正迈出门了,蓝染忽然轻轻笑道:“朽木队长,我等待着你加入到我这边来的那一天。”

    我不敢吭声,继续闷头走,身后却传来蓝染低低的声音:“我会把所有的阻碍都给清除掉的,终有一天……”后面听不见了。

    刚刚满身冷汗的回到朽木家,我就得到一个消息,露琪亚刚刚已经被带走了,是市丸狐狸干的,另外收走了恋次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要我去一趟。

    之后,当我刚刚踏进四番队队长室的时候,卯之花队长就微笑着问道:“阿散井副队长身上死霸装的严重破损,还有满身的红肿青淤我就不问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即使是在昏迷中,他的手里还会紧紧的抓着朽木队长羽织的一块碎片?”

探视

    问完这一句,不等我本能的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反应,卯之花队长一口气不歇,立刻又很是认真严肃的道:“而且阿散井副队长不但头部受到严重撞击,甚至昏迷原因也是因为被人钝击在后颈部位……我想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卯之花队长接着又微笑了一下:“阿散井副队长显然是之前处在激烈的反抗中,只是对方先是打伤他,继而又砍昏他,却并没有致命的意图,似乎只是想让他失去反抗能力……朽木队长知道原因吗?”

    这你都能查出来啊……不过,这个问题很特别,很严肃,很事关重大,如果回答不好,很有可能不但会影响到大白的个人声誉,还可能对朽木家的公众形象产生不良影响。只是当我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终于决定以战斗过于激烈为借口,对我的袭击自家副手的行为加以掩饰的时候,卯之花队长对着我亲切的微笑了:“抱歉,朽木队长,我不该过问你的隐私的。”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对卯之花队长这种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赶紧微微上前一步:“卯之花队长……”大白和阿散井副队长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上下属关系——我们之间连小手都没拉过,他扯的明明只是我的袖子!我们中间绝无一丝一毫的不可告人!那什么无望之爱、野犬吠月、仰望月白风花纱的日子绝对是毫无根据的谣言……咳,我个人作为获得女协会刊情感三等奖作品《仰望月白风花纱的日子》的作者郑重表示,此文纯属虚构,绝对没有源于生活!

    但是卯之花队长微笑着截断了我的话:“即使是医护番队,我们也是有着自己的原则的,朽木队长请放心,我们是不会将两位的私事外传的。”此刻仍然在微笑着的卯之花队长给人的感觉,却忽然从刚刚的温柔可亲变得格外的正气凛然不可侵。犯……她柔声道:“阿散井副队长的医护室在里面左拐第三间,我想朽木队长应该已经打听清楚了,所以我就不过去了,相信两位大概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

    我不由自主的深深望向了对面一脸慈悲的卯之花队长,试图让对方理解我说不出口的真正想法:我们真的不需要什么私人空间的……这事绝对不是什么秘密,求你关心一下大白的隐私吧,我绝对不介意你打探事情的真相的……结果卯之花队长温柔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默默的咽下了一口血,淡定的冲她微微一点头,挺直腰板满心萧瑟的走向了阿散井的医护室。但是我刚走到贴着阿散井恋次几个字的医护室门口时,隔着禁闭的房门,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一阵兵荒马乱,还伴随着这恋次略带慌乱的怒吼,和某个陌生的女人的笑声。

    真正的大白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一刻,我是神情肃穆的默默屏住了呼吸,静静的停在了门口——考虑到大白已经所剩无几的公众形象,考虑到蓝染那把该在的时候永远都在,不该在的时候还是照样在的镜花水月,我坚强的忍住了把耳朵直接贴房门上的冲动……虽然音效可能差点,咱只当听盗版碟了!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哦呵呵呵呵我早就想要这么说说看了!”里面的女声一边笑着,中间还夹杂着恋次明显色厉内荏的怒吼:“你别拿着那东西靠近我!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我自动脑补了屋里的女人一脸得意的狂笑着或是狞笑着拿着鞭子,OR低温蜡烛,向着床上被扒光然后绑上花式拘束带,满脸羞怯惊慌的恋次……呃,雷点太高,自动保护性黑屏了。

    听着里面显然是越来越惨烈的“战况”,我纠结了,到底是现在就进去,救自己的部下于水火,让他从此生是我……不对,是从此死是我的鬼,再死一次是我的灵子,还是顺从本心,让里面的情况自由发展?卯之花队长帮我选择了:“朽木队长?”

    我默默转头:“……卯之花队长,我……”卯之花队长微笑着截断了我的话:“朽木队长不必在意,我都明白的。其实你完全不需要就这么站在门口的,”就在这个时候,门里忽然响起了恋次又一波凄厉的呼喊,还有女高音的笑声。卯之花队长面不改色,带着点恍然大悟,继续微笑:“抱歉,是我的队员说了让你不悦的话吗,那我代她跟你道歉,希望不会影响到你和阿散井副队长之间的关系。其实阿散井副队长即使是在昏迷中,也在叫着朽木队长你的名字,虽然语气非常震惊悲愤不可置信——而且全四番队都听到了,但是他一醒来就叫队长,想要找你——就我看来你完全不该怀疑他的心的。”

    我觉得我再听下去就要吐血了,只是我还是想问问:“里面的那位是?”

    卯之花队长笑了:“里面的那位是我们番队的队员……其实朽木队长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的,她其实很有分寸,只是在和阿散井副队长开玩笑而已——要知道阿散井副队长刚醒来时的心情还很是忧郁失落的,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我沉默着细细的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恋次好像被某种莫名的威胁给逼得激发了全部的潜力,中气充足的不但不像是个伤号,甚至让我怀疑他要是对敌时有这种爆发力——蓝染BOSS是绝对没指望的,但是要踩倒一护绝对不是梦!不过比起这种活力充沛,他应该宁愿继续忧郁着。

    不过,卯之花队长你又回来找我……我沉着冷静道:“卯之花队长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卯之花队长笑了笑,“我只是想来问问朽木队长,听说朽木队长和蓝染队长关系很密切?”

    这是谁造的谣言,我明明看见他就绕道走的,还有,你这是以女协的立场问的,还是以护廷十三番队的立场问的啊?前者是个人作风问题,后者可就是政治问题了!是谁……我想起来了,这谣言好像是我造的——具体参见我刚刚出差现世的那一期女协会刊的精品连载《SM眼镜》。

    对此我当然是毫不犹豫:“我和蓝染队长只是普通同僚。”

    卯之花队长的笑容温柔中若有深意:“是吗?那就好。”

    我还来不及认真思考其中深刻的中心思想,就赶紧推门——里面恋次的声音都快变调了。听着里面渐趋凄厉的声响,我心里一紧,不由的想起了他以前端茶倒水,给我跑腿批文件的那种殷勤小意诚恳热情:恋次,我来……

    一进屋我看见的是恋次衣衫凌乱——主要是下。身,一脸青白紧张,双臂摆出标准的防御架势,两腿却紧紧绞在一起,还下意识的向上抬起,正对着对面的人满怀戒备严阵以待,而他对面正站在床边的女人则是眼神凌厉专注,气势之盛仿若雄鹰扑兔,一手则高高扬起,指间拈着一只正闪着微光的体温计,作势下插——对着菊。花。

    ……看着恋次在门开的一瞬间下意识望过来的眼睛,和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我时,那种说不出的简直像是写满了“终于得救了”五个字的表情,我很羞愧,我十分羞愧,虽然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但如果是治疗需要的话就是必须的牺牲了,而且照大白的说法,你果然还是锻炼不足啊,将自己的弱点就这么坦露于人前,还是其他番队……这是番队级事故!

    恋次用亮闪闪的眼睛望过来,充满希望的道:“队……”没等他说完,我就面无表情的冷冷道:“抱歉,打扰了。”然后砰的一声我就迅速关上了门,再然后紧接着门里就传来恋次嗷的一声惨叫。

    我毫不动容,对着仍然在一旁微笑以对的卯之花队长淡定点了点头:“请务必治好他。”亲眼看会长针眼的,我只能默默的隔门遥祝一句:恋次,挺住!

    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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