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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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先摆个碗要花花，这文的反应简直太悲了！！！！看来还要继续改进啊~~~~~~
　
李哲知道自己对很多东西都没有什么强烈的想获得的愿望，但他也知道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对于他认定了的东西，还是希望能尽可能的得到。就像和霍安森的关系，既然已经接受了，他就想至少在一起的时候能随心所欲，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他也不想靠再考虑那么多了。
霍安森总是能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两人过着规律如同以往的生活，但大多时候在李哲家里，偶尔也会到霍安森那里，那通常是在周末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周末的时候选了特定了地方度假。这样的生活看似与之前没有不同，只有李哲能感觉到变化。现在当他在办公室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很多时候想到的是不知道霍安森到家没有，在以前，却只会在进到家门的那一刻看到霍安森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住在自己家里了。
李哲对现在的感觉还不错，两个人之间极有默契而且沉静地氛围，一同享受着难能可贵的从容与安逸。这样的生活也许是再完美不过的：李哲喜欢在床上就这灯光看书，而霍安森则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处理公司文件，他总是比李哲忙上许多；一觉醒来餐桌上可能会出现超过五种以上的早餐点心；午夜的时候在浴室欢爱……经过长久的躲避和彷徨，当确定无疑的一天终于到来，李哲想他也能放下顾忌，开始有一定的信心投入到这段感情中来。偶尔也会想到两人的关系若是被整个霍家知道了，会对这一禁忌关系作出的反应，但在看到霍安森那张冷硬坚定的脸和沉稳的背影时，李哲总会在深深地叹息之后淡淡地苦笑，只希望到时候不要闹得太严重才好。

李哲和陈震正在谈银行配置债券的问题，因为近期债券一级市场的火爆，更何况在信贷投放稳定后，配置债券显然比单纯的资金融出要划算得多。所以两人还是认为应该延续银行“年末加大债券市场的配置力度”的传统。当然，这还要通过管理层的一致表决和总行的批示。
这个时候伍俊敲门进来了：“抱歉，不知道你们谈完没有，但是伯母已经打来电话三次了。”这话是对李哲说的。
“有什么事吗？我们已经谈的差不多了，稍后我打过去。”
“我想大概是因为今天是某人的生日。”伍俊耸耸肩。
李哲想了想，再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日历：“今天我生日？”
伍俊和陈震互看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样，要我们帮你庆祝生日吗？”陈震笑着问道。
“呃……谢谢，恐怕不用了。”难怪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霍安森说今天提前一个小时来接他。
陈震了然地笑了笑：“哦？明白了，早有人想好了是吧！连自己生日都不知道；真的是难为了霍安森，你说呢？伍俊”
李哲知道伍俊一直不赞成自己和霍安森的事情，即使后来陈震有劝说，但每次说道霍安森，他总是不太自然。此刻，他也只是扁扁嘴，不做他言。
没想到不知不觉就到了快到年末了，自己到G区来也一年多了，认识霍安森也一年了，到目前为止，知道自己和霍安森关系的人，估计也就只有伍俊和陈震了。不知不觉中，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就成了他们时常调侃的对象，尤其是陈震，除了工作的时候，那还看得到自己刚来时他那严肃谨慎的样子。
李哲对他们也不再那么冷淡，通常对他的调侃都是淡淡一笑，没有其他多余的言语。

在两人离开后，李哲拨了家里的电话。
“工作忙完了？”接电话的确是父亲。
“嗯，怎么不直接打给我？”
“你妈怕打扰你工作，先问问伍俊，再打给你。”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稳重。
“即使再忙接你们的电话总是有时间的。”
“今天你生日，早点下班。什么时候空闲些，也回来一趟吧！你妈常念你。”
“好。”对父母的挂念，李哲感到内疚，除了这一个简单的“好”字，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妈呢？”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
“刚才出去了。”
“那……你和我妈注意身体。元旦节的时候我再回家。”也许他可以再年末的时候休一次假。
“好。我跟你妈说。”
“那我挂了。”
“好。”李哲和父母之间话不多，但感情确实很好的。到G区来之后，一家人才见过一次面，确实有些想念。
刚挂断电话，马上又响了起来。看了看屏幕，李哲不自觉地挑了挑眉，霍安森是真的很准时。
“喂！”
“我在楼下，10分钟之内能下来吗？”不难听出对方的声音难得的带着笑意。
“差不多。”
“好，我等你。”
稍微整理了一下，李哲下楼去了。在那之前不忘通知伍俊让助理收拾办公室。

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李哲没想到是G区有名的一家酒吧“芙蓉锦”。说来奇怪，这家酒吧很有名，明明是酒吧却用了个餐厅的名字。李哲以前就听说过它的名字，只是他从来不过夜生活，自然不会到酒吧一类的场所了，所以即使它再有名，里这也是没有亲眼见过的。
随着霍安森进了门，里面却没有想象中的会有的嘈杂喧闹，大厅里坐了个七七八八，没有人大声喧哗，客人都很安静的喝着酒，偶尔会听到一些的交谈。看的出氛围不错，当然客人的修养也都不错。
服务生替两人开了门，应该是霍安森早就订好的。没想到的是，进门后房间里早已经有人了。
李哲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招呼：“两位晚上好。”
而坐在沙发上的郑志刚看到李哲之后，惊讶的站起身，目光转向刚进门的霍安森，几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相反李凯轩却镇定的多，似乎早就知道了。
霍安森只说介绍个人给他们认识，能让霍安森这么郑重的要介绍的人当然是现在的爱人了，郑志刚还在电话里调侃自己的老朋友来着。现在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早就听说两人关系很好，时常一同出去，却没想到两人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关系。看到一脸淡定的李凯轩，反应过来随即不满的叫嚷起来：“嘿，不够意思了吧！怎么就我不知道，耍我是吧！”
李哲脱了外套在沙发上坐下，整个过程中郑志刚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李哲，最后边摇头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Ivan；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霍安森没理会他的鬼叫，招来侍者要了些点心，打算让人给李哲一杯水，李哲的胃一直不太好，一向是不喝酒的。但心中一动，还是点了意大利Apulia地区的Salico　Salentino红酒，这种红酒不是很有名，但是口感却很温和。李哲最为一个已经很有社会地位的男人，即使现在是自己的爱人，自己很想照顾他，但却也不像让李哲的形象有一点的示弱，即使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所以该喝酒的时候还是应该喝的。
除去郑志刚最开始的调侃和不时飘过来的促狭的目光，整个晚上的气氛还不错。到了最后才得知今天是李哲生日的郑志刚还非常厚脸皮的说：“既然今天李哲生日，那今天就我做东好了。”
李哲装作不知道这家酒吧是郑家的产业，扬了扬下巴说：“那还要谢谢郑总的慷慨了？”
“不用不用，等你见霍伯父、霍伯母的时候别忘了叫上我就是了。”言下之意就是想看戏了。
这个郑志刚还真是，只要给他一根绳子就会死抓着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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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　
　
　
有人陪伴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李哲的休假是从十二月二十号开始的，原本以为半个月已经足够了。工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休假，这次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原本他是打算休息一两天之后就回老家的，但是霍安森知道了他休假的事，最后他的计划不得不改变了，这样假期就延长到二十天。

霍安森自己在新西兰有一座牧场，是他的私产。这个时间新西兰才刚刚入夏，阳光明媚。更何况那里夏无酷暑，冬无严寒，这时候去那边住上几天正合适。
既然霍安森都能百忙之中空出时间，李哲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他虽然经常辗转于很多地方，却都是忙于公事，几乎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次除了要忍受乘飞机的不适外，他还是比较期待的。

李哲办公室里，他和伍俊做最后的一些工作上的交代。
“这期间有什么大的问题，你随时可以联系我。其他可以交给陈震。”边说李哲边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
“好的，没问题。”接过李哲递过来的文件，伍俊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真的……和霍安森去新西兰？打算呆多久？我以为你直接回C市的。”
李哲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挑眉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看到李哲的表情，伍俊真觉得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们要一起走？你知道现在媒体很厉害的，尤其最近几个项目的关系，关注你的媒体在增多。”霍安森是霍家的当家人，一直以来都很神秘，但李哲最近受到几家财经杂志越来越多的关注，皆因为银行最近正在接洽的几个投资项目。
“不然呢？不过这一点你担心太多了。”他不认为有几家媒体有胆子和能力能跟踪的到霍家的私人直升机。
“好吧！当我没说，你知道……我只是有点担心。”
“我当然明白的，伍俊。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最开始我的态度，你是最清楚不过的。我们都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你看，我当初那么犹豫，最后……”李哲停了停继续说道，“有些事当我们不能摆脱和拒绝的时候，何不接受？我的意思是将来会怎么样我们大家都说不好，不过总比后悔来得好，我从来不喜欢让自己后悔。”
说完后他就定定的看着伍俊，两个人对彼此了解的很深，但是那是通过长期的相处的结果，而李哲很少和对方说这么多直白的话。
伍俊最后终于放松的笑了：“你这么冷静的分析，和以往一样的理智，我真的怀疑你对霍安森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感情。
李哲笑了笑：“这么说好了，他可以让我改变，但是相信我，这还不至于让我失去理智。”
“那有什么其他的打算？比如对霍家，你父母，还有……上面。纸是包不住火的。”
想到霍安森跟他说过的话，沉默良久，才道：“霍家，不需要我来担心。其他的一步步来吧！”
霍安森敢说出“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行，包括我的父母”这样的话，李哲不觉得自己的担心还有多大的作用。至于自己的父母，他想父亲可能不会多在意。他的父亲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开通的人，也不是爱面子的人，主要原因还是他们家和其他亲戚并不怎么亲近，所以不会怎么在意外界的眼光。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有时会给出建议，但从不替他做决定。相反，母亲这关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才是。
“那好吧！不管怎么样，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包括工作以外的，我都可以。我想有霍安森，这次我就不用替你安排了吧！还有那个……”伍俊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的说道：“我前段时间有点耿耿于怀，所以你不要介意，当然还有霍安森。”
“好了，你想太多了。你和陈震是不是都觉得是霍安森……把我给带坏了？”李哲悠闲地笑着问道。
“嗯……事实就是。”伍俊还做思考状的沉吟道。
李哲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他想，霍安森，遇到我看来你只能是反面角色了。

李哲靠在卧室的门边看霍安森收拾行李。
“我说，有必要带这么多吗？住几天而已。”李哲没觉得有必要春夏秋冬的衣服都要带，可看霍安森光两人的衣服就收拾了两包，好像是春晓秋冬的衣服各一套。
“那里的气候一天也分成四季的。早晨像冬天，到下午又会像夏季，黄昏到傍晚时就凉爽如秋，温差有点大。那边的人准备的衣服我怕你穿不惯，马上就好了。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带去的。”霍安森吻了吻李哲的嘴角，将准备好的行李袋拿到客厅，一会儿助理会来取。

李哲想了想，最后也没想出有什么要带的。说起来，每次出差，以前都是伍俊在准备，后来是霍安森。其实他不知道他们到底准备了些什么，只是每次当他出差在外需要用到某样东西的时候，自然就能在行李中找到。就像这次，他当然知道新西兰气候变化大，但若是他自己来准备，恐怕就只会胡乱的抓几套冬天的衣服，哪里还会考虑这么多？
“我没什么想带的。”李哲最后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边说着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想帮忙。
霍安森当然知道李哲在日常生活上的白目，不过人都不会完美无缺的，这么个缺点倒让性子太淡然的他显出一些真实来。
“都好了，去换衣服吧！我放在床上了。”然后霍安森去了书房，准备拿两本李哲常看的佛经带走。
“好吧！”李哲也觉得然他来参和恐怕会添乱，不如去换衣服好了。

经过接近十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到了目的地。
牧场在新西兰两个主岛中的北岛上，离这里著名的温泉城罗托鲁瓦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奥克兰机场来接李哲和霍安森的是农场目前的管理者，是个非常健谈的当地人，年纪大概五十多岁，叫做约翰？帕洛斯。从机场出来，从上车后一直非常热情的向第一次来的李哲介绍自己的国家和牧场。长时间的飞行让李哲觉得很累，但还是打起精神回应对方。
最后还是霍安森出声阻止了：“约翰，我们刚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
约翰随即一脸歉意的对李哲说道：“哦，亲爱的，真抱歉。你看，我太高兴有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到农场还要三个多小时，现在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醒来就可以看到新西兰最漂亮的牧场了。”
李哲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想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领略这里的景色。”
“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霍安森拍了拍李哲，让他枕到自己腿上。
“嗯。”
开车的约翰看到两人的动作，吹了一声口哨，促狭的对霍安森笑了，霍安森没理他，最后他只能耸耸肩，专心的开自己的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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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牧场在一个叫做Baff　Town的地方，虽然说是小镇，但是除了霍安森的牧场，其他总共不超过十户人家，真正的是地广人稀，当然空气也很不错。
这里的日子确实很惬意，餐桌上永远不缺新西兰本地产的顶级PinotNoir，甚至还有橙色的大龙虾、三文鱼和牡蛎，虽然海鲜不是李哲的最爱，但是这次他不得不承认它们确实很美味。原本约翰邀请李哲离开小镇去尝试一下食材丰富的毛利传统美食Hangi的，但李哲对那种油腻的类似烧烤的大鱼大肉实在是敬谢不敏，最后婉拒了。
住下来之后，李哲对骑马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以前李哲也是会骑马的，只是并没有多少兴趣，因为大多是在马场。这次到了农场，约翰替李哲挑的马不错，完全是无拘无束，空间也比在马场大了不少，于是李哲每天早上起来都会骑马跑上几圈。当然霍安森更不用说，两人常常是上马后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比赛起来。
李哲从马上下来，解开帽子和衣服的扣子，牵着马走向牧场的围栏边，霍安森正拿了水等在那里，他那匹马的速度果然不错，赢过李哲的次数总是偏多。
李哲接过水喝了一口，身体轻靠早围栏上放开马的缰绳，稍作休息。霍安森在他右边，用拿着水瓶的右手指着最远处的很朦胧的一块突出一点的高地，说：“那个地方，离著名的皇后镇非常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