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就带着自己的小孩子来报名读书了?
后来才看出来不对劲,大多数年轻人只是来看看热闹,聊聊天,根本就没有结婚有孩子。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来看他们学校的那位老师的!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呀。她母亲的身材居然比她自己的女儿还好报名后乡小学的校长就来检查工作了。这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呀。徐华丽连忙就叫校长到他们家去吃饭。校长笑呵呵地说:"也好,我也好久没去看老徐了。对了小徐,他爸爸徐村长可是很关心我们的教育事业的哦。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华丽的爸爸好了,他会帮你的."
这话我到后来想想,觉得也不对,一个村长能帮我们教师什么,教师节也不会给我们发奖金,又不会帮我们上课。我恶意地想:是你自己想到村长家吃饭而找的借口吧,他们家的伙食比其他村民家好一点!
就是这一次,我看到了徐华丽的妈妈。四十出头的人了,还一点都看不出来,并且多了成熟的韵味,像熟透的苹果,显得更加的诱人。比起她女儿,没有那么胖,身材可以说得上苗条,纤腰一束,臀部丰满,乳房高耸。
最妙的是她穿了件透明的白色连衣裙,里面的红色小短裤清晰可见。那小短裤还不是一般的短,从后面看,只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两瓣雪白的肥肉随着走动不住地晃动着,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眼睛。从前面看就更妙了,两条明晃晃的大腿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看,头都不敢抬,闷着头只知道吃饭。校长大人倒是跟村长谈笑生风,还不时地跟他夫人调笑。她也不介意,什么黄色的笑话也敢接口,笑地还挺欢的。校长突然说:"村长夫人你打扮地这么性感,可不要勾引我们小徐哦。年轻人可经不起你这么个美人的勾引哦."
忽然听校长居然说到了自己的头上,又说得这么直接,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再看村长夫人,倒是一点事都没有,还竟然说:"那可说不定哦。我看小徐长得这么俊,真是我喜欢的类型哦。你们认真看,像不像村里赖三新娶的小媳妇?"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本村赖头三的新媳妇大家都看见过,就前几天才结婚。大家都在议论,这么漂亮的小媳妇怎么就愿意嫁给这赖三这么个丑人!头顶全秃光了不说,额头上还长了个大瘤,闪闪发光的,都可以做灯泡用了。而他的新媳妇却长得蛮风流,头脸光得苍蝇都歇不住脚。小巧的脸盘,丰满的胸脯,十分能吸引人的眼光。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这女人有什么问题才愿意屈尊下嫁呢?就有那好事者专门到她的村子里去问过了,结果是听说那新媳妇曾经跟一个外乡人谈过,想跟那人跑,她家里才急急忙忙把她给硬嫁到赖三家来,心里肯定也是不情愿的。
当下又对赖三媳妇议论了一通,也替她可怜了一通,又对我调笑了一通,这顿饭才算吃好。校长对我又交代了一通,说什么他就把这学校交给我了,说得我好象接受了一个重大的历史使命一样。
送走了校长,下午报名也差不多了,我和徐华丽商量了一下,就开始打扫教室。叫了几个本村的学生来弄,我们就开始打扫自己的寝室。我看到徐华丽也在铺床,奇怪地问:怎么你也睡在学校?你自己家不是离学校很近吗?‘
徐华丽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不欢迎我睡学校啊?这么没良心!人家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睡这很寂寞嘛!好心没好报!‘说完又带笑瞥了我一眼。
听说她也睡学校,我不由得多想了一下,那不是每天晚上我们两就孤男寡女同在一屋檐下了吗?眼睛不由自主往她那丰满的胸脯瞄了一眼。
就看了这一眼,可就不得了了。徐华丽马上不依不饶起来,撅着嘴说:哇,你往人家哪里看呀?说!是不是想什么坏主意啦?想到哪里去啦?‘一双手就伸过来打我。
我连忙躲过一边去了,红着脸说:‘什么呀?我哪敢想什么坏主意呀?你这么厉害,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呀。‘
我想不到这徐华丽这么厉害,几下子被她打在身上,都忍不住要叫起痛来了。她打人可是一点儿也不手软,打得我呲牙咧嘴的,身上肯定都红肿起来了。
‘别打了,再打就要打坏了。想不到你打人这么狠呀,明天你代我上课吗?‘
听我这么一说,徐华丽才停下手来,好象满脸的不高兴:你就这么没胆吗?真是个胆小鬼!‘
听她这么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句,我倒有点听呆了:‘什么有胆没胆的?‘
徐华丽突然脸一红说:‘笨蛋,不知道哪个贼说自己没胆的。‘
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我不由得摸着头想:难道你还鼓励我要胆大吗?还想我要有胆干那什么什么什么呀?看着她小脸羞红的样子,不由让我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笨蛋,学生都干完回家了,还不到我家吃饭呀!‘
我这才回过神来,傻傻地笑着跟她走了。
到了她家,又对她妈妈的好身材呆呆看了好一会,还舍不得把眼光移开。心想以后天天到他们家吃饭,那可就每天都能大饱眼福了。村长晚上有事不回来吃了,校长又不在,晚上的饭吃得就比较沉闷了。少了会开玩笑的人,村长夫人也没那么会说笑了。我和徐华丽讨论了些学校的事,很快吃完了饭,两人就到学校去了。临走时村长夫人热情地说:“小徐你一个人烧饭很烦,不如以后每天都到我家吃好了。”说完我发现她竟有一些脸红,使她的脸上平添了一些妩媚,加了些少女的羞涩,不由又看得呆了。
见我久久没有回答,徐华丽不悦地说道:“怎么你还不愿意呀?有人可怜你,看你一个人烧饭可怜,你倒还不识抬举了。真是!”她妈妈听了也露出了关注的神情,倒好象很希望我每天都去她家吃饭似的。
我听了,连忙红着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怕太麻烦你们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自己也要吃的嘛。那就这样说定了。”
到了学校,我打开自己的睡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铺,正想时间还早,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干点什么,又想不知道徐华丽现在正在干什么?就听徐华丽在她的房间里叫道“小徐你准备睡觉了呀?这么早,到我房间聊聊先呀?”
我正巴不得去她那,真是想瞌睡飞来个小枕头。心里那个美呀,三步并成两步乐颠颠跑过去了。
一看她已经拿出课本在备课了,不由说:“徐老师你还真用功呀,难怪你的学生考试考得那么好。”
徐美丽丢给我一个老大的白眼,说:‘还不是看你可怜,一个人很闷,才住学校来,这里哪有我家里舒服呀。你还来取笑我。‘
我想想也是,不由得低下头很小声的感动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要说报答嘛,‘她故意迟疑了一下,说:‘那你就以身相许好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明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不禁让我想入非非起来。
徐华丽突然说:“好热。”随即就把外套脱了。我的双眼猛地睁得比牛眼还大,因为她里边就穿一件低胸T恤,不需要俯视就能很容易看到她里边的风光。真是波涛汹涌呀。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伟大的胸部,眼睛像要掉到她里边去一样。想看她又怕被她看到我在看她,朝她眼睛看去,她好象备课备得很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知道我在看她。
遮遮掩掩地看了一会,心里不由地想:这不是明显在勾引我吗?难道是她对我有意思?不可能呀,我们才不过刚认识了几个小时而已。难道是她对我一见钟情,那我的魅力也太大了点吧?
又想到她妈刚离开家时那脸红害羞的样子,难道他们呢母女都对我有意思?那可就真的大发了。想到能同时拥有她们两个,口水都要往外流了。要是能同时都把她们搞上床搞,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风景?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奸笑。
突然发现华丽的脸好象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红了起来,想不是她已经发觉我我在偷窥她了吧?连忙把眼睛收回来了,房间里显得有一丝尴尬。
第十章:哀求上帝
我躲在房里,静静地听着暴雨铺地、残叶击窗的声音,激动不已;看着外面乌黑的天色逐渐笼罩,惆怅满怀;我缩在墙角处,紧闭双眼,满怀恐惧地等待黑色向我隐进……
可雨住了,周围的一切异常的宁静,我慢慢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白皙的世界,我拉开窗帘,望着孤独静寂的世界,望着深邃的天空,望着远处翠绿的山林,顿觉这个世界就丢下一个孤零静寞的我,去欣赏这个孤零的世界,去守侯即将到来的夜晚,可周围的一切怎么又潮润了……
夜始终是来了,我敏感地拉起电灯,可周围怎么依然漆黑,我将眼睛闭上……
也是一个雨后的夜晚,那时我才七岁。
夜已经很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妈妈一个人坐在正屋,开着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去,陷入沉思,时而发出一阵比这夜还深沉的叹息声,这叹息声令我心碎!
多少个这样的日子,我和妈常守侯着这个夜,心惊胆颤。爸无论春夏秋冻都是深夜才回,每次回来都醉醺醺的,妈妈几乎每天都在担心,每天都在说,可说完后,便是爸无理的拒绝,之后便是妈无尽的哭泣,夜逐渐消散,哭声才止。
所以每当夜晚,我就顿生恐惧。我好久没做梦了,那是因为好久我没闭着眼睛睡着了,当我闭着眼睡着的时候,我便被噩梦惊醒,而后便传来妈的哭泣声……
“怦”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踢开了,这个夜顿时到处传散着这个声音,最后凄然消失,我微抬起头,用模糊的泪眼隔着窗望向正屋。
见到爸回来,妈长叹一声,很平静地望了爸一眼,然后很平静地对他说以后少喝点,早点回来,然后很平静地转身正准备离去。爸却跌跌撞撞地跟到妈的后面,一把扶过妈的肩,抓住妈的衣领,朝他的方向一拉,妈便倒在地上。
妈转过头,脸上无数重叠的疤痕又重现我的眼中,我将视线移到外面,希望能用黑的夜来擦拭我的泪眼和慰籍我幼小痛楚的心灵。
爸一喝醉就发酒疯,拿妈妈出气,而我当了每出“戏”的旁观者,而黑夜则是那悲剧的背景。
妈似乎没有一点抵抗力了,每次爸打她,她都沉默不语,只眼巴巴盯着那漆黑的夜,她不能闭上眼,似乎想用夜来蒙住她的眼睛,似乎在夜中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臭娘们,快给老子倒盘水来。”爸用脚踢了妈一下,用手指歪歪斜斜地指着不知何处的地方,最后指着外面的夜。
妈吃力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厨房走去,看着妈的逐渐消失在厨房的身影,我的脑袋顿时又浮现昨晚爸拳打脚踢、拿凳子砸妈的情景,顿时又一阵热泪涌上心头,周围又一阵模糊,只是黑夜依然清晰,当我擦干眼泪再一次能够看清楚情况的时候,妈已端着一盘水从厨房里出来了,放在爸的面前。
爸正歪坐在椅子上抽烟,边抽边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
妈将爸的鞋袜脱了,就杵在边上,呆看着爸。
爸将脚放进水里,他突然“哇“的大叫一声,然后将那根未抽完的烟向妈扔去,那烟头正好戳在妈的脸上,妈";啊";的一声,立即用手捂着脸,呆呆地望着爸。
“臭娘们,你想烫死我,好想跟那个去见面啊,没好心!”说着独自端着一盘水朝妈砸过去,妈将身子一侧,那盘水就朝屋外倾去,洒在黑夜里,渐冒的热气不一会儿就被黑夜给吞噬了。
“你还敢躲,你躲,你躲……”爸一脚踹过去,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妈的身上,妈被打得回不过气来,倒在地上,使劲地抽泣起来。
“臭娘们,”爸打完,又坐回原先的椅子上,抽出根烟,又自个儿抽起来,边抽边嘀咕个不停,“我怎就这么倒霉,娶你这个臭娘们做老婆,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还敢在外面瞎混。”
“我没有。”每当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妈就反驳,这也是妈唯一有勇气说的一句话。
“你还敢顶嘴。”爸又凑过去,随手拿起旁边的椅子朝妈砸过去。
“不许你打我妈妈。”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出我的房间朝爸喊道。
“秀玲,你快回去,不用管妈。听话。”妈趴在地上朝我使劲喊道。
我没听妈的话,跑到妈的身边,想把妈扶起,可我刚抓住妈那只冰冷粗燥的手的时候,我的整个身子已经被爸提起来了。
“你这个兔崽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威胁我。”说完把我举向头顶,然后径直扔下,我没有掉在地上,我落在妈的身上,我急忙爬起来,将妈扶起来。
“你这个坏蛋,你不是我爸,如果我亲爸在的话,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一边骂他,一边用我的小手捶他的腿,他奸笑了一声,微微扬起他的手;一巴掌就把我推到门外。我掉在地上,掉在深邃的夜里,我极恐惧地望着这个夜,望着这个没有方向,没有归宿的夜,泪流满面,我撕心地哭,想去喊醒这个夜,喊醒这个无情、无知、绝命的夜。
我又回到了正屋,爸狞笑地看了我们娘女一眼,然后大笑起来,“兔崽子,谁叫你妈不守妇道,叫她在家呆着就在家呆着,还跟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约会,干这等事,你叫我脸往哪搁啊,”说完,又愤怒地给了妈一巴掌,妈被他打得已不像人样了,只无声地盯着爸那张极恐怖、极丑陋的脸,抽泣着。
打亲爸去世以后,我家的生活景况变的非常艰苦,多亏邻居家阿喜的支持和照顾,我和我妈才能撑到现在,阿喜给我和我妈的实在太多了。我妈嫁给这个爸爸之后,就逐渐地有了些私人积蓄,有时候就买点礼物送给阿喜作为报答之恩,可一天,被那个兽心的爸爸看见了……
想着想着,不觉泪涕不住滚落,我哀怜自己的命运,哀怜妈的宿命,哀怜那漫长的黑夜。
我的耳边充满了妈的哭声,充满那时这个爸爸初始见到妈时的甜言蜜语,想起以前无数数个凄凉的夜和未来那数不尽看不透的夜晚,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
我朝爸冲过去,爸似乎没防备我有这招,加上他的醉意,被我使劲一推,他便倒在地上,我拿起所有能拿到的东西朝他砸过去,当我砸累了,当我看见爸额头上流过的血,我止住了,我呆了,妈也呆了。
爸一边用手擦拭掉要往下掉的血,一边冲我冷笑。
我又哭了,这次,不知是我今晚第几次流泪了……
还未等我完全从模糊的泪眼,模糊的脑海中清晰过来,我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舞起,然后扔向一边,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我心头了掠过几丝惊喜,终于我可以看见白天的颜色了,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令我再度晕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来,还未等我真正看清白天的颜色,我又看见黑夜的颜色,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母亲和搁在黑夜里发出弱光的菜刀。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放声地哭起来,愿哭破这个夜,永远没有黑夜……
唯一那晚,爸没回来,第二天一大清早,爸被人用架子抬了回来,全身用白布蒙着,人说,他昨晚出了车祸。
无数个夜每天不失约地来临,无数个那样的夜晚我都心悸地度过了,无数个恶梦总在我闭眼的时候来临,我总会在夜来临之前把灯拉起,可夜来临时,我看到的总是夜的颜色,而灯永远都不是一种永恒的寄托。
下班了,就是要放轻松。”辛震天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优闲地点燃一根烟。
“今天不急着回去陪陪夫人吗?”覃应情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厚框的眼镜,
两眼慎戒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是太古怪了!今个儿总裁一反常态,竟然带着他这个小小秘书去应酬,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辛震天每日的行程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依行事历上的纪录,今日他应该是回家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