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要你没事就行,我就是担心你。”我紧紧地搂住他,心里为不能为她的事出力而羞愧。
我不想问,但还是憋不住:“都说你和谁乱搞啊。”
她一下子生气起来:“和谁?当然是和你了,我只和你乱搞,你也怀疑我吗?”她把我头向她的胸部拉过去,狠狠地说:“我只和你干,因为我的心是你的,来,吻我,使劲一点,快!”
我的心凄楚地哭泣起来,含着泪咬住了她的乳〈!——》房。
(未完待续)
'续}窗外忽然下起漂泼大雨来,闪电的光亮中,看着惠痛苦的眼神、奔涌的泪水,完美无瑕的脸庞和洁白裸露的身体,我心如刀割,痛心不已,羞愧难当。
我找来一件毛巾被搭在她身上,重新搂住她颤抖冰冷的身体,垫子很小,我小心地抱紧她,让她完全睡在温暖的垫子上,不停地在她的后背来回抚摸,给她多一点温暖。我的后背和大腿有些已接触到坚硬冰冷的地面,身体感觉变得僵硬了。
我一面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面想:“她走到今天早已经受了别人没有的痛苦,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她浮华的背后究竟还有多少凄惨的故事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作为一个男人,在最心爱的女人遭遇到无情打击时,我没能勇敢地站在她面前保护她,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自己舔干身上的血迹和伤痕;我只迷恋着她身体的快乐而忽视她内心的痛楚。也许她的眼里,我永远是小男人而不是男子汉。现如今,只能象儿子照顾妈妈,弟弟关心姐姐一般给她无微不至地爱抚和关心,期盼她尽快成熟、勇敢起来。
但如果真能给她的心灵带来安慰,身体带来快乐,我情愿永远做这样的小男人。
(未完待续)
听着窗外密匝匝、骤急急的雨声,没来由地就想起我二十岁那年在厦门街头遇见的厦门大学音乐系大二女孩来。
也是在这样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我和她邂逅在湖滨北路的车站,她当时正好带完家教出来,当时究竟说了什么现在都已忘记了,反正后来这个女孩跟着我来到宿舍。当时我一个人留守在公司的办事处寂寞难耐无聊之极,办事处就在湖滨北路后面的石亭小区。那个夜晚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吉它,在床边弹了一个又一个曲子,欢快地唱着歌,随后又高兴地与我一起下面条烙葱油饼。吃饱了累极了天真无邪直挺挺就睡在办事处的大床上,一点儿也不理会我。我在另一张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面前宛若亲生妹妹一样的女孩,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愿做,听了一夜的雨声。
同样是暴风雨,同样是女人,一个单纯如水晶,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内心深处的纯洁、可爱与善良;一个复杂多变,心事重重,浑身上下布满了谜团,究竟是哪样女人更让我爱,更让我揪心,更让我甘愿托付终身?
我们就这样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我怀里动了一下:“哦,几点了?”
我裸着身体跑到电脑上看了一下:“3点了,你怎么和家里人说的。”
“老公到澳门赌博了,孩子在寄宿学校,我不用回,你呢?”
“我没事,老婆以为我和张大头在一起打牌呢。”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上你家?”
“不想回去,就是想在办公室看见你,让你抱我,感觉我们在这空旷的大楼里象一对孤魂野鬼,就想找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
“有时我觉得,我的前世一定是个妖媚的女鬼,”
雨夜阴森,听她这样说,我不禁打个冷战。
“起来吧,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好,我正好也饿了。”
我和她结束这个快乐而凄清的夜晚,打扫完战场,共同踟蹰在大雨的街头,我大胆地搂着她的腰,跳向出租车。
出租车里,我握着她的手,还沉浸在刚刚共同携手漫步街头的快感中:“我们一起去旅游吧,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好好陪你。”
“别傻了,不可能的。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好想和你一道去埃及。”
“埃及?为什么是埃及?”我脑海中的埃及古老遥远神秘陌生。
“尼罗河、金字塔,狮身人面,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我想和你在法老墓前做爱。”她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们如果真的那样,他们会用法老坟墓里千年的蝎子蛰死我们的。”我开玩笑道,“我们还是在地中海和红海的沙滩上做吧,一样很浪漫。”
“你带我去。”黑暗中她握紧我的手。
(未完待续)
'续'这次恶人举报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她还是我的科长。但她已不想在市局待了,她拿出20万给局座要求调整到分局当局长,头儿收了她的钱并没有立即给她办,我知道在等机会。
我每天都在可能和她分别的气氛下活着,每一天都有难分难舍的意味,更加迷恋她。
倒是她,一点儿也没有损失了20万的痛苦,每天笃定定地上班,胸有成竹的样子,只是比以前低调了一些。
转眼就到了秋天,季节一过,感觉人事、世事都在变,我和她的感情也比以前更进了一步。
变化之一是她对我透露了许多她的秘密,虽然感觉只是冰山一角,毕竟较以往更信任和体贴了,我打心眼里感激她。有一次她让我陪她到银行一下子取了40万元的现金,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也领略了她的气魄,她数也没数,只点了点沓数,就用一个黑色的手袋拎着递给我,让我帮她提着来到金X大酒店,她让我在大堂等着,一个人提着钱就上了楼,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手里已空空如也。我什么也没问,她也没说,我们的心更近了。
说实话,我很担心她,担心她出事。曾侧面问过她哪来这么多钱,她说建筑工程队生意很好,其它什么也没有说。
另一个变化是她主动赴约了,以前约定只有她主动我才能和她约会,后来我到宾馆开过几次房等她,她都来了,每次都能很快进入状态,花样也比以前多了。
一次完事后,她主动说:“从7月到今天,我们开了有十几次房了吧,费用也不小啊,不如我们租间房吧,随时可以见面,又能省钱。”
我想起我每个月可怜的工资和妻子凶巴巴地样子,倒吸一口气:“租房也挺贵的吧。”
她看着我犯难的样子,体贴地说:“租金我来出,你负责水电费就行了。”
她给我留足了做男人的面子,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虽然肉痛但一想起能天天搂抱着她雪白的身体,决心马上就下了。
找来找去,最后定在了新区水苑小区,这里离单位较远,但交通方便,更难得的是没有单位同事住在这里,会少许多麻烦。一居室的房子,小巧玲珑功能齐全,还有现成的家俱,更难得的是有现成的电热水器,洗澡很方便。她看后很满意,当着我的面一下子就付了半年的租金。
早上上班签到后,她就拉着我说是联系工作,带我到商场和超市买东西,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新婚时代,心情愉快,从床上用品到餐具,所有用品都经过我们两人的精心挑选。经过几天的艰苦奋斗,才算是置办齐备了。
摆放完这些物品,我们都累的筋疲力尽。
(未完待续)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说:“要是上面有面镜子多好啊,你在我上面运动时,我就能从镜子里看到你,肯定特别来劲。”
“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
“不喜欢吗?”
“讨厌。给我们的新家起个名字吧。”
“0号。”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1号吧。”
“厕所才叫1号呢。就叫0号吧,代表我们从零开始,不断达到新的高峰,0号还是象形的,还代表着我喜欢的天天都想亲着的你的这个。”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手轻轻地抚摸她温暖湿润的下面。
“1号。好大好硬的1啊,用你的1号来刺杀我的0号吧”她用手紧紧握住我下面硬硬的JJ,忘情地说。
全身已经酸痛但情欲的火焰一旦燃烧起来,酸疼的肌肉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我们相互撕咬着剥开对方的衣服,她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掐着我的后背,嘴巴死命地咬住我的肩头……
我一边前后运动着,一边命令着她:“快说,说,你是我的情人。”
“是的,我是你的情人。”
“爱我?”
“爱你,爱你,爱你,永远爱你。”
“说,你yin荡,你浪。”
“我是yin妇,我是荡妇,我yin、我浪、浪、浪。我不是人。”惠双眼喷射着奇异的情欲火苗,两颗晶莹的泪滴从眼角迅速滑落,不停地向上迎送。
我紧紧地抱着她,我们哭泣着一同跃上快乐的巅峰。
(未完待续)
'续'我们就是一对背叛家庭的恶鬼,新家聚首,恣情纵欲,如痴如狂。
有了这个新家,基本上我们每个星期都能聚上一至两次,我承担了采买和做饭的义务,宛如居家过日子一样,为她做了许多好吃的,好在从小我就喜欢烹调,把烹调当成终身的爱好,加上我内心充满了对她的疼爱,做起菜来格外花心思,她吃得也特别满意。
她固执地为我买了新的内衣内裤和睡衣,每次来我都先洗澡,换上她为我准备的内衣,走时再换回来。
我们一人一把钥匙,每次一见面就立刻拥抱在一起,用亲吻代替问候,床上,地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厨房的操作台都成了我们爱的战场。她身上的香味混和着美食的味道,就构成了夫妻和家的味道。她常常表示,希望就这样长时间地住下去。
越是这是亲密无间,我越是小心谨慎,生怕被老婆发现,每天里惴惴不安。自从和惠发生关系以来,我和妻之间的性生活是越来越少了,她本来性欲就不强——我怀疑她有性冷淡——自从生过孩子之后就不喜欢和我做那事了,也不喜欢我抚摸她,更不要说亲她的下面,我们越来越象是朋友了。
惠的老公也在政府做事,没想到还是一个市级单位的副局长,刚从城郊提拔上来,原来只是一个轮渡站站长,此地通往西区的大车小车如果不想绕远路上桥的都要从轮渡经过,所以油水颇丰,多年来一直由惠老公在农村干部的家族把持着,成了家族辉煌富金矿,经过多次协商,今年才把轮渡站交给市航运部门管理,作为交换,她老公也平步青云,摇身一变也混入了公务员队伍,成了响当当的副局长。但惠对她总是不以为然,提都不愿意提他。
(未完待续)
'续'秋天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到了年末,惠的调动迟迟没有下文。我们的感情在新家的滋润下不断迈上新上高峰。在外人眼里泼辣能干呼风唤雨的她,一回到0号就会小鸟依人一样偎在我怀里,说不尽的温柔与甜蜜。
性急的人已经开始燃放新年的鞭炮了,年关将至,又是机关局座们收获的季节了,许多人给惠也送来了礼物,一些吃的和用的,惠都没有拎回家直接就带到了0号,逼近春节时她每天都能收到几张购物卡,她拿了几张给我让我回去哄妻子。
越是欢庆热闹的时候,我的心越是倍觉凄凉,渴望能与她多待哪怕是一分钟,她的电话实在太繁忙了,约会的次数一下子减少了很多,让我很懊丧。她心里也很着急,总是抱歉地安慰我,让我耐心等待,并瞅准机会在办公室里与我热烈地亲吻,让我抚摸她早已鼓胀的乳房,用手和口帮给我放掉。
(未完待续)
'续'年二十九,外出联络感情和送礼的人终于告一段落了,人们有的开始忙自家的年货,有的开始打点行装踏上回家团聚的路了。我和惠年度最后一次约会在我们的小家里,外面到处是匆匆忙忙的人们,我们两人缠绵在一起,回首一年多来约会的点点滴滴,不禁感慨万千。从单纯身体的吸引到情感的交流再到合在一起成立新家,哪一次不是偷偷摸摸象做案一样?哪一次不是提心吊胆象作贼一样?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圈子,却能奇异地碰在一起撞出火花。我们的年纪相差5岁,却一点儿也没有岁月的隔阂。我们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值得我们回味一辈子。人生苦短,感谢上苍让我有这么一次美妙的旅行。
象是在等待,在回味,在保留,舍不得马上全部放掉,我们把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互相安静地欣赏,再用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美丽的身体,相拥钻进温暖的被窝,相互慢慢地抚摸着进入,缓缓地运动着,轻柔、缓慢、不急不燥,让爱的露珠一点点汇成小溪聚成江河,再掀起惊涛骇浪……
(未完待续)
续'过年她回农村老家了,一分手就是10天,象10年那么漫长。
人的一生中,有的年份让人刻骨铭心,而有的年份平淡无奇,刚刚过去的这一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年了。
我常在内心默默揣测,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却凭着天生的美貌嫁给了当地的富豪,是真心的?还是被逼的?她以一个女人的智慧经营着自己的生意,竟然干的风生水起,是运气?还是有人帮她?她不断地改变着自身的生存环境和人生际遇,是靠聪明才智?还是靠美貌金钱?围绕着她身上的种种流言蜚语风流韵事,究竟哪件是真的?哪件是假的?
窗外灯红酒绿的社会里,有多少象她这样的女子,有多少桌子下面的交易,谁是英雄,谁是佳人,谁功成名就呼风唤雨,谁望风而逃落花流水。有多少无耻之徒,有多少天生贱人,有多少流氓混迹街头,有多少败类端坐台前。
春节后,就象是预先排练好的一样,局座开始了论“封”行“赏”,对系统内的中层干部进行了大的调整,惠如愿被调到中心区A分局任分局长,我也以挂职锻炼的名义到了A分局担任M科科长。惠在其中一定使了不少劲。
她上任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一件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未完待续)
续'过年她回农村老家了,一分手就是10天,象10年那么漫长。
人的一生中,有的年份让人刻骨铭心,而有的年份平淡无奇,刚刚过去的这一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年了。
我常在内心默默揣测,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却凭着天生的美貌嫁给了当地的富豪,是真心的?还是被逼的?她以一个女人的智慧经营着自己的生意,竟然干的风生水起,是运气?还是有人帮她?她不断地改变着自身的生存环境和人生际遇,是靠聪明才智?还是靠美貌金钱?围绕着她身上的种种流言蜚语风流韵事,究竟哪件是真的?哪件是假的?
窗外灯红酒绿的社会里,有多少象她这样的女子,有多少桌子下面的交易,谁是英雄,谁是佳人,谁功成名就呼风唤雨,谁望风而逃落花流水。有多少无耻之徒,有多少天生贱人,有多少流氓混迹街头,有多少败类端坐台前。
春节后,就象是预先排练好的一样,局座开始了论“封”行“赏”,对系统内的中层干部进行了大的调整,惠如愿被调到中心区A分局任分局长,我也以挂职锻炼的名义到了A分局担任M科科长。惠在其中一定使了不少劲。
她上任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一件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未完待续)
单位例行的身体健康检查中,在她身体盆腔里发现了肿瘤。她被迅速地送往省城XX医学院附属医院。我不能一个人去看他,只能随着单位同事一起到医院看望她,她躺在鲜花的海洋中,面色苍白,一下子就削瘦了下来,精神状态也变得很差。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心中无限酸楚,心疼不已。
她很快进行了手术,听说还算顺利,但子〈!——》宫和卵巢都切除了。出院后在家休养了很长时间,她不让我见她,也不允许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定要恢复到一个好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时才愿意见我。我每天发一个短信问候她。
我非常想她。
五月,她来上班了,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做过,象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们都不愿意提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