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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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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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让她临渊羡鱼,备受煎熬,不如让她身临其境,享受些情爱的欢乐。再说,我现在肚子日渐隆起,难以跟上你的节拍了,有青玫代为效劳也很不错啊。”
其实,春子对吴青玫是有感情的,只不过一直深埋心底,现在听妻子这样一说,虽觉荒唐,却也情真意切。吴青玫还想拒绝,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毕竟与春子在一起,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三人正说着,电话铃声又响了,吴青玫急于摆脱这令她既害羞又紧张的气氛,赶紧过去接听电话。
电话是打给春子的,打电话的人竟是牛芳玲。只听牛芳玲在电话中对春子说:“打你几次电话了,却没有人接。”春子问:“是不是你爸爸出事啦?”“是啊。”牛芳玲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能不能回来一趟,见我爸爸的最后一面?”春子一惊:“最后一面?不会吧,事情有那么严重吗?”牛芳玲哭了:“医生说我爸不行了,支持不了多久了。”春子忙说:“那我立即派人将他接到香港来治疗。”牛芳玲却不同意:“没用的,你还是回来吧。”春子不解,忍不住问道:“干嘛非要我回去,我又不是医生,回去也无济于事啊。”牛芳玲哭得很伤心,竟骂开了:“你这个混蛋,你没良心,连他最后一面也不肯见吗?”春子无奈,怕她过于伤心,只好答应她:“好,好,我这就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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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坐飞机走了,戴子慧也没有过多地询问这其中的缘由,她信任春子。现在,又只剩下吴青玫在她身边了,可吴青玫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让戴子慧很是不解。她问吴青玫:“我好心成全你和春子,干嘛不高兴呢?”
吴青玫说:“我不是不高兴,只是,我愈发觉得对不住你了。”戴子慧安慰她说:“你想错了,我促成你和春子,一来是因为你们彼此之间颇有情意,二来也是为我自己。”“为你自己?”吴青玫不明白。戴子慧说:“男人之心不可强留,也不可不留,虽然春子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会有外遇,但难保一天他不会步人后尘,这不是他要负心于我,而是男性心理和生理特征会决定他这么做。男人嘛,总喜欢尝试不同的女人味道,以慰他们那颗风流多情的心。”
“不会吧?”吴青玫感到怀疑,男人怎么会这么可怕呢?戴子慧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男人受道德观念影响的程度不同而最终的表现会有所不同,但骨子里的想法是一样的。比如吴强志,他不是又找了情人吗,比如我那该死的表哥,就更是过分了,包的二奶不下十几个。甚至我的爹地,竟然也和一个英国女人玛丽莎纠缠不清,以至传染上艾滋病枉送宝贵的生命。我不想春子步他们后尘,但又没有任何一种百分之百有效的手段可以防止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因此我不如成全你们,至少你还是我值得信赖的人,不至于将春子引向不归路。”
“可是,我能行吗?”吴青玫说。戴子慧点头表示肯定:“我真心对他好,他不会不知道的,现在又有了才貌双全的你,完全可以满足一个男人本能的花心,更何况,春子还属于男人中比较保守的一个,有这样的齐人之福给他,他能不感激涕零,好好珍惜吗。”
吴青玫不禁发出感慨:“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三年前,你决定成全总裁和他的同乡牛芳玲,就让我感受到了与众不同。但幸福最终会属于你,因为你的爱不一般。”
戴子慧说:“你是不是想说我欲擒故纵?”吴青玫点点头。戴子慧笑笑:“其实不全对,我只不过是顺应男人的心理而加以引导把握而已。我爹地临终时也和我说过,对丈夫要宽容体帖,要留有余地,要善加引导,要让他永远感觉家是最温馨愉快的。”说着,她又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唉,可惜我妈咪不懂得这个道理,事事和爹地计较,以至夫妻二人离心离德,不仅将丈夫推向了别人,也使自己郁郁而终。”
吴青玫说:“说实话,我虽然喜欢总裁,但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更不知道如何与你们共享家庭之乐。”
戴子慧说:“在家里,你以后可以直呼其名了,不要老将总裁挂在口边,那样的话,你就很难进入角色的。让你进入我们的感情世界,我也没有更好的理论指导你,但我可以做到不轻视你,当你是自己的姐妹。”
吴青玫流着泪,抱着戴子慧说:“小姐,我永远爱你。”戴子慧也伸出双手抱住她,良久没有分开。
可是,不论她们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是有违道德还是开时代先风,总之,她们对春子的良苦用心都要白费了。因为,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15)
    春子乘飞机赶到省城医院,牛双全已经不行了,他之所以能坚持一口气在,只是为了能最后见上春子一面。
经牛芳玲引导,春子来到了牛双全的病房。但见他气若游丝,已命悬一线了。只不过,当春子来到他的身边,他才显得精神了许多。
“春子啊,你总算来了!”牛双全见春子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进来,便用力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春子让他躺着,他不依。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满眼的泪,他说:“你是个好孩子,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你不仅花钱为我治病,还从那么远跑来看我,论理说我该知足了。”
春子说:“你曾经做过对不起我家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我和芳玲从小玩到大,她哭着让我赶来,我能不遂她的意吗?”春子心中并没有忘记牛双全曾给自己全家造成的伤害,即使现在来看他了,也只将人情留给芳玲,而不肯表示已原谅了牛双全。他觉得那样才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备受污辱的父亲。只不过春子有一事不明,问道:“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非要见我一面,难道希望我能够原谅你吗?”
牛双全哽咽着说:“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但我,但我还是不甘心。”
“算啦,爸爸,既然他都来了,也该知足了。”说话的是牛芳玲,她拿着手绢帮父亲擦着眼泪,“你也见到他了,好好休息吧。”
“是啊,还是躺下吧!”牛双全的妻子和儿子也劝他。
“不。”牛双全指了指妻子和儿子,吩咐道:“你们先给我出去。”
妻儿不解地望着老头子,不肯出门。谁知牛双全火了:“我还没死呢,怎么就不听我的话了。”妻儿无奈,只得暂时出门而去。
病房内只剩牛双全父女还有春子三人,牛双全吩咐女儿将门关上后,伸出颤抖的手,示意春子走近病床,他说:“这几天我老做梦,梦见你喊我爸爸。”
“爸,你干嘛,怎么说胡话了。”牛芳玲走了过来,制止父亲说下去。
春子听了也很惊讶,心想这老家伙是不是疯了,自己是看在牛芳玲昔日的情份,逼于无奈过来看看的,他怎么老是疯言疯语?
“你,你别拦我。”牛双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激动地说:“我没有说胡话,我是真的梦见了,梦见我们一家人团圆了!”
“别说啦。”牛芳玲快哭出声了。牛双全却全然不听,他望着一脸惊愕地春子,欲伸手去拉他,却没有拉成,只听他声音颤抖地说:“春,春子,你能喊我一声爸爸吗?”
春子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牛双全会提出这样荒唐地要求,连忙拒绝:“你越来越过分了,我凭什么叫你爸爸,我要出去了。”说着,便要离开。不想这时的牛双全竟真的像疯了一般,猛地扑过去抓住春子的手,央求道:“爸求你了。”春子哪里听得进去,用力一甩,将牛双全甩回床上,头正好撞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春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爸爸。”牛芳玲心疼地扶住父亲的头,瞪着春子,少顷,她又一摸嘴巴,发现自己失言了。
“你说什么?连你也说他是我爸爸?”从牛芳玲口中说出这话,引起了春子的重视。
“我,我……”牛芳玲一时语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春子吼道。牛芳玲吓了一跳,不得不说:“你,你是爸爸的亲儿子,我的亲弟弟。”
“啊……”春子呆了,随后大叫:“你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这都是真的。”牛芳玲望着奄奄一息的父亲,哭着对怒气冲冲的春子说:“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要不然,我早已是你的妻子了,可命运偏偏要这样捉弄我,让我永远永远只能做你的姐姐。”
牛芳玲这么一说,春子不得不信了。想当初,牛芳玲一心想嫁给他,却在回到家中后瞬间改变了主意,除非她突然知道了他是自己的弟弟,否则决没有任何力量能那么快让牛芳玲放弃嫁给他的决心。想到这,春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牛双全只是和自己母亲有奸情,怎么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骗我……”春子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转身跑出了病房。
牛双全见状,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头脑嗡嗡作响,顿时昏了过去。惊慌失措的牛芳玲吓得大哭,守在门外的母子闻讯,连忙叫来医生进行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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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牛双全终究还是抵挡不住病魔的侵袭,含恨而去。只不过在临死前,他拗不过春子的再三追问,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曾答应过你的妈妈,一辈子保守这个秘密,可是,可是我却没有做到,我对不起她。”牛双全老泪纵横,他向春子断断续续地回忆起了那30多年前的往事——
1973年的冬季,正值壮年的牛双全参加了全乡组织的水利冬修劳动。当时十里八村的数千农民同修一座大堤,场面极为壮观。牛双全人高马大,挑起土来箭步如飞,让人好不羡幕,尤其是那些身单力薄的妇女,简直把他当作心中的英雄。牛双全也有些得意,故意在妇女身边穿来穿去。可是乐极生悲,牛双全挑了满满一担土欲超越前面的几个妇人时,挂在扁担一头的钩子上的绳索突然断了,装满土的簸箕掉在地上,扁担则顺势跃起打在旁边一个女子的前胸,只听“唉哟”一声,那女子按着胸部蹲下身去。牛双全吓呆了,旁边几人连忙放下担子,过来观察伤势。见伤得很重,赶紧吩咐牛双全把她送到乡卫生院去。牛双全哪有二话,立即照办,和她的一个同乡一道将伤者送往集镇。
这伤者正是春子的母亲李银莲。她当时年方二十,正是如花的季节,加上长得挺漂亮,因此牛双全三头两头往卫生院跑,名曰是看望伤者,实则是想陪伴左右。这李银莲只道他心眼好,虽然伤了自己,但那也是不小心造成的,他却总也放心不下,不仅付了全部的医疗费用,还经常过来照看,买好吃的水果给她,让她着实有些感动。加上牛双全相貌堂堂,谈吐从容,李银莲便在感动之余,多了几分喜欢。
他们究竟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春子将经历怎样的心灵震撼?请待下集分解。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16)
    伤好后,两人都留下了联系的办法,如此一来二往,便有了感情。这牛双全其实耍了心眼,在软磨硬泡哄李银莲献出处女之身后,才说出自己已有媳妇的事实,让李银莲悔恨交加,没有弄清他的个人情况后便以身相许。但却已是身不由己了,牛双全给她带来的快乐让她欲罢不能。因此,李银莲请求他离婚再娶,但牛双全当时想谋求村干部的位子,怕离了婚对名誉有损,便没有答应。为了达到能长期厮守的目的,牛双全想了个法子,托人将李银莲介绍给了同村的牛树人。
牛树人娶李银莲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已经怀有牛双全的孩子。不到八个月,春子降生了,牛树人还以为是早产,对春子呵护有加,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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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一真相,春子的心已凉透了,他原本怨恨母亲与牛双全通奸,但没想到性质是如此的恶劣。最可怜的是父亲,他一直把自己当亲生儿子看待,给予了无尽的父爱,他怎会想到这背后的阴谋,怎会想到他竟成了世界上最傻的傻瓜!
“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叫我一声爸爸吧!”奄奄一息的牛双全乞求春子的原谅,但春子连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冷冷地扫了牛双全一眼,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更不会认你。”
这一声对牛双全而言,是致命的,只见他用浑浊的目光看着春子,张着嘴想说什么,但一句也没有说出来,便头一歪,死了。
春子滴了几行眼泪,简单安排了一下牛双全的后事,便独自来到安葬在牛磨村荒山坡上母亲的坟地旁。他要质问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善良的父亲。
但母亲的坟丘如同这大山一样沉默寡言,犀利的风吹在寥落在坟场,就像利剑穿胸而过,让春子的心哗哗淌血。
春子跪在母亲坟前,不断地问:“请你告诉我,这世界还公平吗,你与牛双全生下我,是你们留在世间的耻辱,更是爸爸的噩梦,你摧毁了我所有的美好,哪怕是残存的美好也一并摧毁了,你让我如何面对这个社会?”
春子声泪惧下,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你叫我如何面对我的爸爸,他一生中最疼爱的这个人,却是你和别人生下的孽种,这对他来说,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讽刺吗?爸爸什么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或许躺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你,那你的灵魂能安宁吗?即使你们蒙骗了他让他无所烦恼,那你们躺在地下就能安息吗?”
“不,不,爸爸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愈发地可怜,你让我如何面对他呀?”春子扒在母亲的墓碑上,情难自抑,“我干脆也和你们一起去罢,我原本不该在这世上出现,不该成为爸爸膝下最疼爱的孩子。”
“你要坚强地活着!”不知什么时候,春子身后站着一个人。
春子回头一看,是牛芳玲,便问:“你怎么来了?”
牛芳玲蹲下身去,心痛地对春子说:“我放心不下你。这样的现实确实很难接受,就像三年前爸爸告诉我真相让我不要嫁给你时,我简直痛不欲生,但事实就是事实,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们都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不行,我不能接受,我爸爸更不能接受,他是那么的爱我,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顿了顿,悲伤的春子又说:“就算能骗他一辈子,可是我如何再面对他?在父亲的面前,我的心灵会颤抖,我的灵魂会不安!而不去面对他又岂能割舍这么多年的父子之情?太残忍了,这太残忍了!”
牛芳玲说:“你已经面对过了,你爸爸不是没有你所料想的事情出现吗?其实,牛叔叔早已知道事情真相了。”
“什么,我爸爸知道事情真相?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春子追问道。
牛芳玲说:“就在这座坟前,我爸爸曾对着坟头自言自语地谈起了你的事情,不慎被随后过来的牛叔叔刚好听到,二人打了一架,但为了不使你蒙受阴影,二人又约定绝不向你提起此事。”
春子大惊,难道父亲真的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怎么可能呢?春子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牛芳玲回答:“是你去深圳之后,你老婆蔡芬刚死不久。在别人的眼里,牛叔叔是因为你的失踪和儿媳的死弄得心力憔悴而选择出家为僧,实际上,实际上……”
“实际上我爸是因为不能接受我不是他亲生这个事实对不对?”春子仰天长叹,“天啊,这些年我爸是怎么过来的,他活得好苦啊。”
牛芳玲劝慰道:“牛叔叔毕竟挺过来了,他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事实,你不是一直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吗?”
“看不出破绽?这正说明他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春子说罢,难以自抑地泪水长流。一想到父亲所承受的心灵折磨,春子就感到胸中一阵阵绞痛……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就在他从坟场回到村里不久,牛芳玲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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